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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气势十足!
换做他们,怕是早就乱了阵脚了吧?
而更多的人则已经相信了殷悦,看她这表现,很明显就不是她好么,若真要是她,哪里还能这么冷静呢?这肯定就不是她的!看那安王妃的神色,一副阴森的模样,不会就是安婧瑜嫁祸的吧?
是了是了,看殷夫人这不食人间烟火的性子和面容,这么美丽的人儿,女人谁不嫉妒她呢?看安婧瑜这副模样,就不是什么大方的人,殷夫人怕是在王府里受了很多罪吧?
唉,也是个可怜人啊。
殷悦就这么神色淡淡的站在大厅中间,十分诚恳的看着雍阳,又看了看安婧瑜,继续解释道:“这个簪子真不是殷悦的,殷悦在王府里也呆了这么久了,可有哪位看殷悦拿出过这个东西?殷悦倒是觉得,会不会是谁去了殷悦院子里,不小心落下了呢?”
安婧瑜面色不善:“殷夫人觉得谁会不小心落下这么贵重的东西呢?”
殷悦淡淡一笑,倒是雍恒突然又掷地有声的来了一句:“你觉得是谁,不妨说出来。”
殷悦看向他,心里有些吃惊。
雍恒也看着她,他是内双,眼睛稍微睁大一些,就成了单眼皮了,他就这么睁着一双,疑似单眼皮的眼睛,明亮的看着她,看得她心跳加速。
仿佛受到了蛊惑一般,她就这么说了出来:“殷悦被关在寒知院这将近一个月的时间,也没见到这东西,这东西估计也就是最近这两天才有的东西,甚至,还有可能是刚刚才有的。”她看向安婧瑜,见她脸色不太好,连忙又解释道:“殷悦不是说王妃怎么,只是瑾怀王府下人众多,人多口杂的,万一一不小心混入了什么身份不明的人,也是有可能的。也许有些人,巴不得王府里出点什么大事呢?那也是正常的不是?”
她说着,一转身看向外面,大臣们纷纷看着她,她道:“反贼猖獗,什么事干不出来呢?往王府里塞几个内奸什么的挑拨离间,那也不是不可能的不是?”
殷悦这豪气云天的一番言论,又顿时收下了几个粉,外面顿时有人高呼:“说得对!”
殷悦微微一笑,美人一笑,风华绝代。
外面高呼的人不由得就这么安静了下来,殷悦回头看着雍恒:“簪子是不是我的,王爷不凡查一下参与搜查寒知院的下人就知道了,哦,不对,也许不是搜查的人丢的,而是,在搜查之前,就已经有人,不小心丢在了寒知院里了呢?”
她说着,冲雍恒淡淡一笑,眉眼弯弯。
雍恒终于站了起来,冲冯管家道:“将刚刚一起去搜查的下人都带上来吧。”
查内奸,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其实说容易也容易,多派几个人盯紧点,也就知道谁是内奸谁不是了。然而,这个年代没有监控器,没有照相机……连录音机都没有的年代,要将内奸通敌的罪证给揪出来,真心不是什么容易的事啊。
唯一的罪证,只怕也就只有书信,信物之类的东西了。
而信物么,比如簪子?殷悦不由得叹息一声,若是内奸和她一样,嘴巴利索一点的,瞎扯乎几句,也不是不能脱罪的。
古代,冤假错案应该不少吧?
唉……果然高科技是有必要的啊。
殷悦就这么想着,冯管家已经将人都带了上来了,雍恒也不浪费时间,直接问了是谁找到簪子的,那下人哆嗦着出来了,雍恒又问是在什么地方找到的。
那下人道:“在殷夫人的枕头下面。”
这地方……殷悦不由得想笑了。这地方可以有很多解释,她一下子就能帮安婧瑜找到许多责问,比如说,放在这地方是为了每天都能看到啊什么的。
但是,这地方,也太便宜她了,她不用脑子就能想到辩驳的话语来,比如说,她有这么笨么,将这么重要的东西,放在这么显眼的地方?随随便便那个丫鬟去帮她整理床被,都能被发现的地方啊!
可惜,雍恒不给她辩驳解释的机会,也没给安婧瑜质问的机会,雍恒只是摇摇头,冲冯管家道:“将她押下去吧。”
冯管家从来不问个为什么的,听话的一挥手,让人将那下人押了下去,那下人拼命的磕头诉冤:“王爷,簪子不是奴婢放在枕头下面的,奴婢冤枉啊!”
雍恒神色不变,还是刚刚那淡定喝酒的漠然模样:“哦?你冤枉什么?”
那下人也是慌了,拼命的磕头道:“奴婢不是内奸,奴婢没有陷害殷夫人。”
雍恒看了她一眼,终于脸上有了一丝笑容:“谁说簪子是你放的了?你只是负责找。”
那奴婢一愣,在场的所有人也都愣住了,有反应快的,恍然大悟:“殷夫人果然是被冤枉的!还是王爷厉害啊,一出手就将陷害殷夫人的人给揪了出来!”
还是有许多人不明所以,那人解释道:“王爷说了簪子是她放的了吗?没有!既然没有这婢子拼命的解释簪子不是她放的做什么呢?她这显然是心虚害怕了!王爷就是下了个套让她钻,她要是真什么事都没干,喊什么冤呢?她这是心虚了,知道怕了,才喊的没有陷害殷夫人啊!”
这一番话,让众人都明白了过来。
想一想还真是这道理,若是这婢子没有陷害殷悦,那么雍恒让人押她下去的时候,她该喊的,只会是简单的一句奴婢冤枉了,而不是簪子不是奴婢放的了。
她一定是知道了些什么,而且,有人让她干了什么。
显然,这次的陷害,还是个需要分工合作的大工程呢。负责找出簪子的人是她,那么放簪子的人是谁呢?
雍恒也不让人押她下去了,雍恒只是笑问她:“是谁让你去殷夫人床头上找的?”
那婢子吓得不敢抬头,拼命的摇头:“奴婢不知道,奴婢什么都不知道。”
雍恒轻轻一叹,挥挥手让冯管家带她下去,又让林岐将人押来。
听到雍恒这一安排,所有人又是一愣,莫不是,陷害的人已经抓到了?什么时候的事呢?
众人面面相觑,林岐带上来了一排的人,有老有少,有男有女,居然什么样的人都有。
雍恒笑问雍阳:“三哥可认识他们?”
雍阳自然不会认识,然而他却隐隐约约的觉得,事情不怎么好看了……他笑道:“你三哥怎么会认识这些人?”
雍恒笑道:“三哥不认识,可你府上自然会有人认识。因为他们啊,是你府上的人啊。”
雍阳脸色顿时就变了,带着几分愠怒的看着雍恒:“七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雍恒没有说话,冯管家捧着个托盘上来,上面是几包药粉。雍恒一挥手,冯管家带着药粉到了雍阳的面前,这时雍恒才道:“三哥对这几包药粉应该不面生吧?”
雍阳脸色甚是难看:“我不知道这是什么,还请七弟好好解释一下!”
第八十八章 王爷行事,鬼怪异常()
“这个,由我来说,似乎不太有说服力,不妨,换个人告诉三哥如何?”雍恒脸色冷峻,目光往下一扫,落在了尚书赵昌珏身上。
赵昌珏年逾60,精神却非常抖擞,一见雍恒看了过来,抚须站了起来,先给雍恒和雍阳行了一礼,笑道:“老朽见过两位皇子。”
雍恒做了个不须多礼的动作,赵昌珏顺势站了起来,又去看三皇子雍阳,道:“三皇子可否将这东西给老朽看看?”
雍阳自然说可以,见冯管家听话的将东西端了过去,又觉得不对劲,加了一句:“这东西还是瑾怀王的,赵尚书问我,也是问错人了吧?”
赵昌珏笑笑不语,兀自拆开了纸包,嗅了嗅,道:“看着东西的味道,应该是一些药粉吧?”
雍恒神色冷峻,默然不语,雍阳见雍恒不说话,他又道:“看七弟这神色,莫不是也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他是怎么将雍恒的神色解读为不知道的呢?也是牛逼。
殷悦很是好奇这东西到底是什么,不是在审问她吗?怎么扯着扯着扯到这些药粉上去了?
没有人问她,她身份太小,也不好乱动,只能远远的看着纸包,纸包并不大,都只有拇指大小,赵昌珏一个个打开,看颜色一样都是白色粉末,他一个个都小心翼翼的嗅了嗅,说了句:“味道都差不多,很淡,但可以确定,是药味儿,并不是面粉。”
殷悦让那句并不是面粉给逗乐了,这老头殷悦也只见过一次,那次还是在滕瑶的淑清宫,老头精神矍铄,她对他的印象也还是很不错的,如今看来,也有几分风趣的,并非是那种无趣较真开不得玩笑的死板老头。
趣味颇多的老头又抚了抚他那微白的长须,摇头晃脑的掉书袋子:“老朽也只识几个字,并不懂药理,王爷让老朽来看,可真是为难老朽了。”
雍恒淡淡一笑,雍阳看看他又看看雍恒,不知是不是看出了点什么,神色有些烦躁起来:“既然不会看,就别浪费时间!七弟到底想干什么,直说就是了,何必在这里绕弯子!”
雍恒没有说话,倒是赵昌珏又开口了:“三皇子莫急莫急,今日瑾怀王大喜,来喝喜酒的人可不少。正巧,韦醒大人也来了,他的医术三皇子应该相信吧?”
韦醒是大雍出了名的医术精湛,更是雍自鸿的御医大人,御医院里的一把手。
他的医术,大家自然都信任的。
韦醒年纪也不大,不过四十左右,听了赵昌珏的话,便站了出来,雍阳烦躁的摆了摆手,说了句你们想干什么,就干吧,他不管了,便坐了下去,神色甚是难看,看那神情,竟有些烦躁不安。
殷悦总觉得,他应该是预感到了些什么了,不过他能有这自信任由他们检查这几个纸包,应该是对这里面的东西,有种自信的吧?
她看向了那位韦醒,御医韦醒应了声是,便开始查看纸包,闻了闻,皱皱眉头,又伸手,舔了舔,慢慢的品着,最后神色一变,竟然就这么吐了出来。
他神色甚是严肃,冲雍恒行了一礼,道:“不知王爷从何处来的这药?”
雍恒淡淡道:“从一下人身上搜到的。”
他一挥手,林岐便押着一人进来。韦醒一见如此,大概也猜到了几分,见雍恒不说话,便也不再问,直接道:“这是一种南方少见的毒药,箭毒木。箭毒木汁液为乳白色,含有剧毒,一经接触人畜伤口,即可使人心脏麻痹,血管封闭,血液凝固,以至窒息死亡,若不小心服用,毒效会更加的快速,能使人当场死亡,所以此树又称见血封喉。”
他说着,又道:“当然,这粉末没有这么厉害,因为这粉末又加入了其他的东西,将期毒效稀释,延长了毒发的速度,也隐藏了毒药的发作情况,若不小心服下这毒药,并不会立刻发作,只会让人觉得困乏,浑身麻痹无力,症状跟不小心感染风寒,或者没有休息好差不多。然而长期服用这药的话,慢慢的毒素积累太多,人也就这么无声无息的死了。”
他说着,松开手,将纸包扔在了托盘上,又道:“这药我也只曾在书上看过,南方此树并不多,只有在一些阴湿的森林偶尔能见,若非今日亲口尝了一下,便是给我一个中毒的病人,我怕是也诊不出他是中了此毒。”
殷悦听完,只觉毛骨悚然,连韦醒都诊不出病因的毒,这药,想必厉害就厉害在了这里了吧?
在听一下毒发的症状,施毒的人,是想让人无声无息的死掉啊!
殷悦看向了雍阳,果然他的脸色,特别特别的不好,在看他搁在桌面上的手,正在轻微的颤抖着。不用想也知道,他是在害怕了。
雍恒淡淡一笑,看向雍阳,然而他却没有冲雍阳开刀,只是看着地下跪着的女人。
这女人殷悦认识,她是王府里的厨娘,而且还不是简单的一个负责炒菜做饭的厨娘,她还是厨房里的总管,负责王府每日三餐,包括每日需要的采买,甚至连厨房存储室里的酒酿大米,柴房里的稻草干柴,都要管上一管,权力极大的厨房总管令大娘。
令大娘三十好几,体态微胖,常年呆在厨房里,意外的一身皮肤倒是白白嫩嫩的,被揪了出来似乎也不怕,只是安静的跪在地上。
雍恒道:“本王盯着这个女人盯了大半年了,很早以前本王便知王府里有反贼的耳目,但因为不确定有多少人,便一直不敢轻易动手,只派人盯着,这其中,便有她。”
雍恒一反常态的没有审问令大娘,只是慢慢的,用很是平淡的语气,叙述着他是怎么将令大娘拿下的。
他说,他从某处地方知道了令大娘是反贼耳目之后,并没有立即派人将她拿下,而是让人跟踪着她,并且从她的一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