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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她倒是觉得,滕贵妃也不一定是知道了什么,反而,跟那一句“像什么”有关系。
像?是说她长得像谁吗?
滕贵妃也不是没见过她,之前并没有这么大的反应,今天怎么突然——
也许是因为她化了妆的原因?
殷悦使劲的搜索着前任的记忆,然而前任自从有记忆起,就已经在云安的某大山之中,那里,是前朝皇帝所建的一处秘密场所,更是训练暗卫和死士的地方,而殷悦所接受的培训,就是依靠本身的美貌,迷惑众生。
而除此之外,再无其他,别说滕贵妃了,就连自己的父母,都没有一点印象。
她不知道的事情,也实在是太多了。
她看向周景琛,此刻周景琛过来找她,想必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周景琛还是殷悦穿越后,第一次过来找她,殷悦不敢不重视。
殷悦在心中将周景琛当敌人一般防备,周景琛却一双眼睛含情脉脉的盯着她:“对不起!”
对不起?殷悦还未反应过来,人已经被他紧紧搂在了怀中。
周景琛手紧紧的拥着她,抚摸着她的后背,殷悦让他摸得浑身起疙瘩,难受得不得了,深夜四处寂静无声,她也不敢动作太大,只是微微的挣扎,表现出抗拒之意来:“别这样,小心让滕贵妃的人发现了。”
周景琛努力的嗅着她身上的味道,用鼻子碰了碰她的脖子,这才道:“别担心,我让人引开了她们。殷悦,我好想你。”
你要真在意,又怎么会将殷悦扔到这种地方来?
殷悦心里冷哼了一句,为已经死去的前任感到不平。
她不说话。
周景琛又道:“你可知道,昨夜大理寺那边无功而返的时候,我有多么的害怕,我只害怕你已经暴露了行踪……”
他微微的颤抖着,那种恐惧,并不像是装出来的,只是,既然害怕,怎么昨天不来看她,等到现在才来?
就不怕,现在才来,会迟了一步吗?
殷悦心中想着,却也只能冲他微微一笑,示意他,她现在已经没事了。又轻轻动了动,希望周景琛能松开她。
殷悦还从未与男子这么亲近过,她实在是,不习惯。
特别是周景琛在她心里,已经被打了个大大的叉。
那边周景琛听话的松开了她,却也不放手,扶着她的肩膀,一双眼睛近乎于痴迷的盯着她的脸,脸与脸之间,近得好似就要贴在一起。
呼吸相互交融,这样的近的距离,她更是不习惯了。
她张了张嘴,正要说点什么,周景琛的脸忽然再次放大,猛地,唇边一热。
他居然——就这么吻了上去!
吗蛋!她的初吻啊!!
第二十章 给我听着,你是我的()
殷悦让周景琛这一下给吓着了,她拼命挣扎,周景琛却越抱越紧。根本不让她有挣开的机会。
为了让殷悦显得更柔弱些,当年调教殷悦的时候,根本就没有让她习武,也因此,殷悦虽能分辨出哪位是个练武的行家,但却是一点武功也无。
没有练过武的殷悦在高手周景琛的怀抱中,根本是一点挣扎的机会都没有,她只能用最烂的一种反抗来抗拒着,就是紧咬牙关。
周景琛总算是感觉得出殷悦的反抗了,放开她,一脸的疑惑:“悦儿?”
周景琛的讶异让殷悦发觉自己表现得太明显了。她有些害怕,但却也从未想过要贡献出点什么,哪怕是来自于开明的新世纪,她也不想随便与一个没好感的男人接吻。
殷悦咬了咬唇,道:“我毕竟名义上是雍恒的小妾,做戏嘛,怎么也得做全套了,否则把柄太多容易被发现。”
周景琛静静的看着她,许久道:“你变了,以前你不会想到这些的。”
殷悦也沉默,确实,在她没穿越过来之前,她的前任可是毫不在意的顶着“瑾怀王小妾”的名头跟周景琛私会的。
周景琛见殷悦也不说话了,捧着她的脸盯着她的眼睛又道:“我听你的。”
说着,也不知想到了什么,整个人变得阴沉起来:“殷悦,你听着,你是我的。”
殷悦让他吓得心一颤,睁大眼睛看着他,周景琛有些烦躁了,急促的又重复了一遍,猛地道:“雍家不会有好下场的!殷悦,雍恒他就没把你当人看过。”
殷悦诧异,明白他还是觉察出了什么来。
她有些紧张,但转而一想,魂穿什么的实在是太扯了,周景琛不可能会发现这点的,顶多,也就是误以为她变心了吧?
不过,复国是大计,周景琛肩上承担的可不仅仅是自己的命,而是数以千计的追随者,若是他信任的人变心背叛了他……
那么,她还能活得好好的么?
这根本不可能,所以,在在她没有自保能力的时候,不管是雍恒还是周景琛,她都不能得罪。
当下,她握紧了他的手,勉强一笑:“我知道,你也知我心里是怎么想的,只是安婧瑜一直在旁虎视眈眈,我们若不小心一些,一旦被她抓住了把柄,那可就功亏一篑了。更何况,这次信的事情,你不觉得很奇怪么?”
说着,她又抱怨的放开他的手:“你一向小心谨慎,怎的现在如此沉不住气?”
说到信的事情,她又一蹙眉,道:“信我是藏好了的,怎么会被提前找了出来?”
现在她和周景琛可算是同一根稻草上的蚂蚱,这次的事情,也不是她一个人能解决的,谁家的事,自然还得谁亲自去查。更何况此事与她事关重大,殷悦将安婧瑜对她的敌意和他说了一遍,最后说出了她的怀疑:“我看安婧瑜似乎对我有莫大的敌意,而且还并非因为我是雍恒小妾这么简单,我总能感到她对我若有似无的杀机,我怕我们之间的事,她心里已经有些底了。”
周景琛也不由得凝重了起来:“你是说,她已经发现了你的真实身份?这不太可能,我们的人行事向来小心,她跟前的人也没有消息传出。”
殷悦道:“可她对我的敌意却是真真切切的,总之,我们行事还是小心一点为妙,更何况现在滕贵妃也派了两个人来盯着,也不知是否察觉到了什么。你最好……最近还是别往这边来了,若是有事,让阿莲联系我便是。”
周景琛深深的看着她,最后还是点了个头,抚着她的脸沉默了好一会儿,这才又道:“信的事,三皇子那边已经有了解决的方法,你不用担心。雍恒身旁伺候的田姒也是我的人,往后若有什么事,你可以去找她。”
田姒这个人殷悦见过几次,竟不知连她也是周景琛的人。阿莲田姒,还有王妃身边的谷儿,周景琛到底埋了多少眼线在这个王府里?
眼线一事先不说,殷悦问出了最担心的一个问题:“解药的事,周叔可有办法了?”
第二十二章 登基为帝,从未立后()
那茯苓也不是个简单的,一听殷悦这么说,顿时脸色苍白,露出一副惶恐:“夫人,可是茯苓做错了什么?”
殷悦扶着她在位置上坐下,又道:“贵妃虽说让姐姐来照顾我,可殷悦又如何能使唤姐姐?这说起来,无论资质容颜,殷悦可都差姐姐好一大截……”
说这话,殷悦她就是故意的!资质什么的先不说,这容貌上,能比得上殷悦的,可没多少了啊。茯苓可还记得,当年殷悦一出,整个醉倚楼都沸腾了!更有百里空城看殷悦一说。
茯苓虽也上中上之资,可和殷悦一比,差得远了。
不过吧,这人都喜欢听好听话,凡是人,都喜欢被恭维。虽说茯苓心底十分清楚殷悦不过是在巴结抬举她,但还是感觉十分受用,所以说,尽管茯苓不信殷悦的鬼话,可心里却还是不由自主的放松了不少。
心下正爽快着,茯苓便又听殷悦道:“往后姐姐可别再做这等端茶送水的差遣了,殷悦不过是一小妾,实在是受不起,殷悦也知这是贵妃的吩咐,姐姐不得不从,不过像这种粗使,自有兰妤去干,姐姐自去休息便是。”
这不过是殷悦的客气话,茯苓心知肚明。但却真真是说到了茯苓的心里去了。她是确确实实看不起殷悦这等无权无势的小妾的,像那些个王爷家的,哪家的小妾不是某尚书,某侍中家的千金大小姐?就是她茯苓,也还是正正经经的良家子出来的,可偏偏殷悦,出身比她还不堪……而气人的是,这样不堪的出身,还得她茯苓来伺候!
不过是个人尽可夫的妓女,如何当得她茯苓伺候?
这叫她如何甘心?
所以说,这一路从宫中跟到王府,茯苓的心是不平的,她并不想来,可她必须听从贵妃的吩咐,更何况她还有个秘密任务。
但谁家没个姐妹攀比呢?茯苓也有一群同事做比较的好不好?这样不堪的工作,外加上见不得人的工作,说出去也实在是丢人现眼了!
不过,从小妾的丫鬟变成了小妾的座上宾的话,那可就不一样了。
所以,殷悦的示弱,也真是来得太及时了!
反正她的工作,最重要的是盯紧了殷悦,至于那些端茶送水的,可真不在她的范围之内,现在殷悦既然这么说了,她正可以明目张胆的甩手不干了。
只是,这可不能表现出来,当下茯苓连忙按住殷悦,道:“夫人何必妄自菲薄?王爷既能纳了夫人,这便说明夫人有与众不同之处。茯苓作为丫鬟,自当听从贵妃的吩咐,好好照顾夫人。”
她这么说着,却没有站起来,倒是和殷悦平起平坐了。
殷悦笑看着她,对她这样的态度,只当作没看到,又是一番恭维,连带着又问了一些关于宫里的趣事,其中偷偷的夹杂了一些关于滕贵妃的事情,茯苓让殷悦恭维得飘飘然的,也就说了出来:“贵妃她啊,也就是疼王爷,每日里有事无事的,总要打听一下王爷的事情,这才能放下心来。宫里?这宫中啊,虽说陛下没有立后,但整个后宫之中,谁敢不唯贵妃马首是瞻呢?说起来,当年随陛下经过风浪的,也就贵妃一人而已,陛下不疼贵妃疼谁呢?”
这殷悦就不明白了,当年雍自鸿起事造反,也只有滕贵妃一人始终陪在左右经过风雨的,而雍自鸿据说也是向来最疼滕贵妃的,那么,雍自鸿为何不立滕贵妃为后,而让后位至始至终的空着?
说起来,从雍自鸿造反成功登基为帝之后,就没立过皇后。
第二十三章 帝无嫡子,庶子争上()
殷悦拉着茯苓的手,笑得眉眼弯弯,笑得温柔如水,声音软糯婉转,整个人犹如一滩没有骨头支架的锦缎,丝滑柔顺的倚靠在椅子里,也不为难她,只挑无关重要的问,只挑好的问,只敬她如同姐姐。
这样温柔如水的人,这样柔软可欺的人,茯苓还能如何去讨厌她?见殷悦对宫中诸事这般好奇,也只当殷悦就是个没见识的青楼女人,迫切的希望得到点有用的消息,能一步登天,飞上枝头成凤凰。
既只是如此,她就满足她一番又如何?
茯苓也不傻,此次让滕贵妃分配给了殷悦,说不定这辈子就只能跟着殷悦了,若殷悦一直都只是个小妾,那可如何是好?
所以说,在不出格的情况下,帮衬着殷悦点,也是好的,当然了,她是不能出手帮忙的,前提还得是殷悦自己争气才行。在滕贵妃眼底下做小动作?不好意思,她还想多活几年。
不过此刻看来,殷悦的资质还是很不错的,人美,性子又温柔似水,这样的女人,哪个男人不喜欢?就算雍恒待安婧瑜情深意重,也挡不住有个美人娇滴滴的伺候在旁吧?
至于,若殷悦太蠢了,得了她的消息却不懂得利用,把自己给玩死了,那可就不关她的事了,殷悦死了,她正好可以继续回宫里,跟在滕贵妃身边,不管地位如何,面子上都比跟在殷悦这个青楼女人身边好。
于是,对于殷悦的旁敲侧击,她可算是有求必应,不该说的不说,该说的,可都说了。
只是,她却不知道,她所看到的,殷悦的温柔似水,殷悦的柔弱可欺,都不过是出自于,殷悦的媚术而已。
这还是,她第一次使用前任遗留下来的手段,前朝皇帝卫博衍培养了她近二十年,才教会她的媚术。
看来,效果还是很不错的,尽管茯苓一直觉得自己脑子里特别的清楚,一直以为她不该说的不说,控制得特别的好,但,殷悦对于本朝的大概形式,还是打听得差不多了。
当今圣上不过四十有五,儿子十几个,长大的却不多,只有九个。而雍恒排行第七,不上不下的,正好就排在了正中间。
前朝皇位传承一直延续古制,都是由嫡长子传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