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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是要他们措手不及,要他们都跳到面来,才好一并收拾了去。”
帝辛竟是知道微子启的野心吗?竟是知道他与藩属私下便有往来吗?那前生又怎会不剪除了去,生生失了成汤百年基业?
“爱妃怎么了?可是害怕?”
妲己忙回了神“妾是怕,召藩属来朝歌贺寿,妾私心里还有些欢喜的,想着可以借机见到母家的人,现下竟盼了他们不要来才好。”
“爱妃多虑了,冀州候是个聪明的,断不会跟安王搅在一起,便是来了,也定是想念爱妃,借机一见罢了。”
“妾自是知我父是个没有野心的,只恐有心人利用了去,拿着妾的父亲作伐,到时妾便百口莫辩了。”
“爱妃但放宽心,孤还不能庇护你母族吗?忠的,奸的,孤又岂会不知。”
“妾不求大王因妾厚待于妾之母族,但求大王明断,万不能因妾受大王宠爱,而让人算计了妾的母家去。”
帝辛搂过妲己,难得耐心的安慰道“爱妃不必担心这些,是孤不该与你说这些子烦心的事,你父虽与西伯侯走动颇密,却是个有主意的,寻常人且利用不得他去。”
“大王,西伯侯之事妾所知不多,但只一样,大王的决断必是对的,大王既留西伯侯于朝歌,必是有必须这么做的原因,我父与西伯侯不过私交,与大王,却是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纲常,这原不需妾解释,妾说的多了,反倒显得我父不磊落了。”
“好了,不说这些个恼人的事了,孤的爱妃,也不该沾染这俗世的浊气,孤看爱妃还不很疲累,不如,孤再多疼惜爱妃一些?”
从帝辛坏坏的笑声,妲己怎还会不知何意,羞红了小脸,连话都不利索了。
“大王惯会打趣妾的,妾可是不依呢。”
“孤可不是打趣爱妃,孤膝下子嗣单薄,除了王后,竟再无所出,爱妃若能给孤产下一子半女,孤才是真欢喜。”
妲己撇嘴苦笑,帝辛对姜采女的大公主,竟是连记都记不起了吗,生于帝王家,还真是件悲伤的事,不过这后宫,竟只姜王后产下两位王子,却是值得玩味,妲己可不会傻傻的认为这只是天意。
“妾自是盼望能为大王生育子女的,只不知天会否给妾这个福气。”
“孤说你有你有,这个福气是需孤给你的。哈哈”
幔帐微荡,娇喘连连,一室的旖旎生生掩盖了刚才的无尽绸缪。
第27章 花粉所致()
一夜**,妲己起得自是晚了些。 复制本地址浏览//%77%77%77%2e%62%69%71%69%2e%6d%65/
“纯儿,什么时辰了?”
纯儿在地守夜,听妲己醒了,立刻过了来“寅时将过了,娘娘可是要起身?”
妲己急急的坐了起来“怎么不叫醒本宫,去给王后娘娘请安怕是要晚了。”
纯儿打趣道“这须怪不得奴婢,是大王不让吵醒娘娘,说娘娘疲累,定是要睡到饱了才好。”
想起昨夜的缠绵,妲己的脸瞬时红的发烫。
春荷从外间端了冰糖燕窝进来“大王临走时吩咐了给娘娘炖好燕窝补身,现下刚刚好呢,亏的娘娘醒了,不然要冷掉了。”
妲己可不想让两个丫头打趣了,便把燕窝趁热喝了。
“纯儿,去准备了汤水,本宫要沐浴。”
纯儿嗤嗤的笑起来“果然是大王最疼娘娘,竟想的这般周到,大王料到娘娘醒来必是身子酸软,早吩咐奴婢备好了汤水,等娘娘醒来好沐浴的。”
妲己心下竟也觉得温暖,难不成自己竟也对帝辛动了心,还是贪恋了这种呵护,无奈的晃了晃头,难道伤的还不够吗?今生,可不能再入了魔障了。
泡了个热水澡,力气渐渐重回了身体里,又捡着可口的点心进了一些,便换了衣裳去凤仪宫。
妲己到的最晚,却将将没有误了请安的时辰。
沈美人和姚美人都没来,只黄贵妃和姜采女在小榻坐着,自不会有人来对妲己说些刻薄的话。
不过须臾,姜王后也出来了。
妲己怀疑是自己的错觉,姜王后今天的妆容格外的浓艳一些,却也遮不住略显松弛的眼袋和一脸的倦容,之前看姜王后,惯是雍容华贵的,今日却似显了老态。
不过妲己也不会关心这个,和黄贵妃,姜采女一起给姜王后请了安,谢了座,便安静的做布景板了。
姜王后先开了口“近日宫事物繁杂,本宫也没那个心思处处提点,总有那起子混账的下作奴才对主子不尽心,明知姚美人是个体质特殊的,还混进吃食里作践主子,真真可恨。”
黄贵妃手指微抖了一下,若不是妲己正在看她的蔻丹,是决计发现不了的。
“你们说,这种事便要如何处置了好?”
黄贵妃笑的一派和煦“王后娘娘是后宫之主,掌宫规赏罚,自是一切全凭娘娘做主,何须询问我等。”
姜王后咳嗽了两声才说“本宫自是要凭宫规处置,只这事是奴才胆敢作践了主子去,实不能不慎,若以后再有人有样学样,这后宫还不成了那起子奴才的天下了。”
妲己见姜王后发了怒,便知是要杀鸡儆猴了,当下便凑趣道“娘娘说的极是,这起子恶奴是断断不能容得,若是自己作死还是好的,若是被人利用了去,指不定酿出多大的祸事来。”
姜王后很满意妲己的表现“便是要如此,今日便拿了那奴才来,着慎刑司乱棍打死,让不当值的婢女内侍都去观刑。”
姜采女收到姜王后的眼色,不得不讪讪的开口“娘娘这般自是极妥帖的,只不知这奴才可曾审过,总不能让他平白的害了自家主子,自己一死便算完了。”
姜王后眼神从黄贵妃到妲己再到姜采女,挨个看了一遍,那种审视的威压,几欲让人承受不住。
“审是自然要审到,只是审出了不该审出的人,本宫不得不直接打杀了那奴才,幸得姚美人并无大碍,本宫也便不追究了,只一条,本宫今日把话说在前头,若再有人在底下搞些不干不净的手脚,本宫定是严惩不贷。”
黄贵妃等人自是应了“谨遵王后娘娘教诲。”
姜王后咳嗽不止,喝了口茶也压了下去“你们也不必担心,当众打杀了那奴才也是为了惊醒那些心思不正的,至于别个,本宫已命人剪了她的舌头,必不至胡乱攀咬了谁去。”
这时候谁应下这话岂不是说明了是自己心虚,是自己指使了人做下了这种事,谁也不会傻到去接了这话,殿内顿时鸦雀无声,竟是一根针掉到地都能听得分明。
姜采女和姜王后的情分不同一般,冷场了,别人可以不说话,她却是不能的。
“王后娘娘可是着了凉?要不要传了太医来看看?”
姜王后还是咳嗽不止“无妨,初秋干燥,花也落得厉害,花粉引得咳嗽,不妨事。”
黄贵妃关切的说“王后娘娘玉体金贵,岂是能含糊的,臣妾宫到是还存着些好的梨子,一会便让人送了来,娘娘不拘蒸了或者煮了,但能润润喉也是好的。”
姜王后咳的脸色都不大好了“你便留着吧,本宫这里也还有,只是病来的突然,总要有些时候才得好。”
姜王后不要,黄贵妃也不再劝,左右着不过是个面子话,走走过场罢了。
翻过了这页,姜王后又紧着淳太贵妃千秋宴的准备情况询问了一番。
知道三人分管的地方都没有什么纰漏也便放了心。
“媚妃,你父也在这次来朝贺的诏令之列,你可知冀州来的是谁?”
妲己暗笑,这是明着挖了坑给自己跳吗?那也把自己看的太过无能了。
“回王后娘娘的话,臣妾得着消息也是很有些欣喜的,但盼着能借了机会见见家里的人,但臣妾想着,不拘来的是谁,总归是为着给淳太贵妃贺寿,至于臣妾这点子思乡之情,哪里值当拿来说呢。”
姜王后到没觉着想家想见亲人是什么来不得的错处“你也不要这么拘谨着,平素也罢了,既是有这么个机会,你家人来了,到是使人去叫他们递了请见的牌子,本宫准了便是。”
妲己这回可真是万分的惊喜,虽知能够见,但匆匆一面和在自己宫里说会子话,那可是完全不同的,更何况自己还有很多话要叮嘱了家人。
“臣妾谢过王后娘娘,王后娘娘天恩,臣妾铭记于心。”
“这倒不必,你只谨记着本分便好。”
话音未落,红袖进的殿内,冲姜王后略一点头便默默立于旁边。
姜王后便让众人散了去。
第28章 暗涌不断()
出的凤仪宫,等轿撵的空闲,妲己便与黄贵妃攀谈了起来。 {首发}
“娘娘的东西果都是极好的,那御果,臣妾都舍不得吃呢。”
黄贵妃正心绪不宁呢,哪里有心思跟妲己寒暄“妹妹快别这么说了,能得妹妹的喜欢,那果子便是立了天大的功劳,姐姐哪里还有几个,便一并送了与妹妹吧。”
“那可不好,妹妹不成了馋嘴,巴巴的来抢食的了,怕要被笑死了。”
“哪个敢来笑话妹妹,这样定了,一会子姐姐让人给妹妹送了去,外面有些个凉,姐姐便先回去了。”
“那姐姐慢走,妹妹先谢过姐姐了。”妲己看着黄贵妃升了轿撵走远才向自己的轿撵走去。
一脚已要踏轿撵了,姜采女巴巴的赶了来“奴婢给媚妃娘娘请安。”
妲己收了脚,笑眯眯的说“姜采女请安可真是会找时候啊,若是再迟一步,本宫收步不及,可真是需要请安了。”
姜采女的脸顿时开了染坊,但是妲己已经自称本宫,并叫了自己姜采女,这便万万不能再去亲近了。
“娘娘说笑了,奴婢是想问娘娘可还满意那些花样子,若是不合用,奴婢再重做些来。”
妲己一步一步走到姜采女身边,捻起衣服领子,仔细看了面的绣花。
“果然是什么身份配什么花色,姜采女的花样子有些小家子气呢,不过其的蔷薇花到是极好的,跟沈美人很是相配,本宫还绣了荷包送了与她,也不知她是看的呢?还是看不呢?”
姜采女怕再待下去要绷不住了“娘娘说的极是,外面凉气重,娘娘快升撵回宫吧,奴婢便不耽误娘娘了。”
妲己笑的一脸畅快“说的也是,还真是有些个冷,不像姜采女步行着回去,反倒是暖和了。”
说罢无视姜采女扭曲了的脸色,便升了撵。
轿撵呋一离开,妲己便收了笑,一脸的若有所思。
纯儿在旁边扶着轿撵,小声询问“娘娘因何与那姜采女过不起,可是她有什么地方得罪了娘娘?”
妲己微叹口气,纯儿还是不成熟,若是纯儿得用,自己何苦依靠春荷。
“她何须得罪本宫,在这宫,纵使得罪了,又有何不能笑脸相迎的?”
纯儿不解的询问“那娘娘这是为何?”
妲己摆了摆手并未加以解释,有些事注定是需要自己参悟的,别人告诉的再多,该不长进也还是不会长进的。
不多时便回到娃宫,叫了春荷进来,又留了纯儿守在门外,非经通传,任何人不得入内。
“荷包可送去了?”
“回娘娘,是奴婢亲自送过去的。”
妲己满意的点点头“很好,你见到了沈美人,还是交与了别人?”
“是奴婢亲手交与沈美人的。”
“她当时如何反应?可有说了什么?”
“沈美人虽极力忍着,可奴婢看得出她情绪很是不稳定,好半响才嘱奴婢带句话给娘娘。”
“什么话?”
“沈美人说,谢谢娘娘让蔷薇落叶归根。”
妲己不由笑出了声,落叶归根,你种几株蔷薇便妄想留住蔷薇的根吗?真真可笑。不过如此便好,还以为是什么了不得的大神,原不过是个挑梁的小丑,不足为据。
“你做的很好,昨日的事可有了消息?”
“奴婢特特的打听了,昨个大王砍头的并不是那副将,而是一个名唤葛夜的臣。”
这关臣什么事“说清楚些,怎么回事?”
“说是那臣言道闻太师两朝老臣,深得先王仰仗,东夷又是个不稳的,不若将虎符暂留与闻太师之手,也好随时平乱。”
妲己都能清楚的感觉心咚的一沉,这,可算得是谋逆的重罪了“朝臣是怎么个章程?”
“朝臣分了两派,一排立,并不多言,一排却是拥护赞成的。”
“难不成无一人反对吗?”
“只有两个小吏出来反对,只是位卑言轻,原做不得数。”
“这消息可属实?”
“消息是从前殿传出来的,决计是错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