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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奴婢不敢的,奴婢知道自己不及纯儿妹妹,娘娘自是要带了得用的去才是,奴婢便留在宫洒扫庭院,等候娘娘便是。”
凝香虽是心难受,面却是硬撑着微笑的,唯恐让主子觉着自己心不满。
“凝香,你当真如此想的吗?”
妲己并不很接话,只是脸色有些发沉,便是声音,都有些闷闷的。
“回娘娘的话,奴婢当真是如此想的,娘娘切莫以奴婢为念。”
凝香一脸郑重的承诺了,仿似生怕妲己不信,又巴巴的解释了。
“凝香,你竟是这般揣测本宫吗?便如此信不过自己?本宫留你在娃宫,乃是有重要的事情要交与你去做,你却偏生疑心自己无用。”
妲己心知凝香这是为自己着想,可是仅只如此亦是不够的,必得尽快成长起来,得用一些才成。
不然便是自己因着往昔的情分,对凝香尤其照顾,那样她也不会开心,旁人亦是会冷落疏离了她。
“娘娘,您此话可是当真?奴婢当真可以为娘娘做些甚么吗?”
凝香并不因妲己的不悦而惶恐,反因着这一句斥责而心生期待。
“自然,你便只记着本宫,那救命之恩便不需报答了吗?”
“救命之恩,奴婢自是不敢忘记的,只是飞廉将军何等身份之人,奴婢又哪里能做得甚么?”
凝香对飞廉将军很有些说不出的情愫,可是如今得知这身份天差地别,亦是连奢望都不曾有过的了。
“自然是能的,你该当知道,飞廉将军与世子爷已是一根绳子的蚂蚱,同时成了别人的镖把子,本宫离宫,何日回还尚不能确定,若然有个甚么,不得需你从周旋吗?”
这话可并非安慰凝香之言,而是当真如此安排,此事端得重要,自是不能轻忽半分。
“娘娘,这……飞廉将军与世子爷身份何等尊贵,奴婢怎能做得甚么”
妲己以如此重任相托,凝香自是欢喜,可这欢喜归欢喜,更多的可是忐忑不安了。
背后有人如此歹心,起意暗害飞廉将军和世子爷,自己自是恨不能跟他拼命了去的,只是,自己不过奴婢的身份,便是再恨,又能做得甚么。
“凝香,飞廉将军是你的救命恩人,世子爷是本宫的兄长,便等于是你的主子,不拘从哪里考虑,你都是该当仁不让的。”
妲己说的话多了些,莫说口干,便是嗓子,都干涩哑痛的狠,喝了好些茶水,才勉强舒服了些。
“若是本宫所料不差,飞廉将军近日便该有些消息才是,届时你需得仔细想了,不拘什么情况,都要送了消息出去让世子爷知悉才是。”
“娘娘,那,奴婢该如何行事?还望娘娘明示个定计,奴婢也好依计行事。”
凝香既是一贯贴身伺候妲己的,哪里会真的思想单纯,蠢笨不堪。
是以妲己如此一说,亦便是明白了,明白了这面的事,自是也醒起了这内里的为难。
妲己一旦离宫,自是音讯断绝的,而飞廉将军此事如此紧急,一时半刻都耽误不得,自己哪里有如此筹谋,可是做得这样的主。
只现下情况如此,主子必是要伴驾出宫的,除却自己,此事当真是再托付不得旁人了。
是以凝香深深的喘了两口气,暗自决定必是要担起这个重任的,既是如此,总要先行跟主子讨了主意才是。
见凝香终于鼓起了勇气,妲己方有些宽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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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5章 举荐姜尚()
“凝香,这局势自是瞬息万变的,本宫亦是难以事先预测的出,本宫并无过多的可嘱咐你的,只一条,你凡事想想若是本宫,会如何做来也便是了。 :··小·说··首·发”
若是旁人,妲己自是不敢如此说来,可是凝香自不相同,凝香多年跟随自己,许多事之自己还要了解自己几分。
是以妲己并不这样那样的,预先弄出许多种方法出来,自己又不是神,哪里便能面面俱到,都安排好了应对之策。
左不过让凝香多警醒着些,凡事决断之前都多想一想,凭借凝香对自己的了解,料来是出不了大错的。
“是,娘娘,奴婢醒得了。”
既是娘娘信任自己,那还有甚么可说的,自己尽全力便是,便是豁出性命来,也绝计不能让娘娘为难便是。
妲己这边倒是布置得当了,不消多久,连着需要传与姬发的信都交由鸳儿送了出去。
可是帝辛这边便要麻烦许多,不拘朝事还是后宫嫔妃,都不那般好安置。
俗话说国不可一日无君,帝辛想要出宫,况理由又这般荒诞不经,阻止的声音必是不小的。
谁人也不知道当日大殿发生了甚么,只晓得羽皇贵妃曾气势汹汹的来找了帝辛。
帝辛见是羽皇贵妃,竟是摒退了左右,只留下羽皇贵妃一人,恳谈甚久,待羽皇贵妃离去许久,帝辛亦是不曾出来半步。
大门紧闭的不许旁人入内半步,便是安公公想入内奉茶,都被呵斥了出来。
安公公担忧的甚么似的,左右惶急亦不得法。若然是从前,想必便要遣人去请了妲己前来了。
可是现下,安公公却觉得多有不便,权衡之下,亦是不曾妄动分毫的。
便在安公公急切的来回踱步,寻不得一丝主意的时候,殿内传出一声清脆的摔杯声。
“混蛋。”
帝辛愤怒的咆哮伴随着拳头击打案几发出的沉闷的声音同时响起。
“大王,可是发生了什么事,老奴可否入内伺候?”
安公公哪里会不知道这是帝辛狂怒的状态了,若是可以,真想寻个不显眼的角落躲将起来。
可是自己却是不能的,莫说自己是大内总管,便是为了自己伺候帝辛多年,此事都是不能不管的。
“滚……”
不料安公公话音刚落,帝辛更为愤怒的呵斥传了出来。
是夜帝辛破天荒的宿在了凤仪宫,与姜王后倾谈直至深夜。
清早姜王后亲自伺候帝辛更衣,直至帝辛去早朝,才得空拾掇自己。
“娘娘,您今个可当真是满面春风,喜庆得很啊,奴婢给您道喜了。”
姜王后深宫苦寒,已是多久都未曾露出过一个笑容了,今儿竟是如此欢喜,料来便是有了天大的喜讯。
是以红袖巴巴的迎来道喜,心亦是欢喜的不得了。
“你这个贫嘴的,惯会讨赏,不过今儿本宫当真是欢喜,便是要重赏你的。”
姜王后实在欢喜的连表情都收束不住了,估计现下便是哪个奴婢犯了错,都可以免了处罚。
“娘娘,奴婢谢过娘娘的赏,不过奴婢当真好得很,娘娘有甚么喜事,不若说与奴婢听听。”
红袖在凤仪宫可不是寻常奴才,便是这等没有规矩之言,也是说得的。
“此事当真是让本宫欢喜的不得了,不过本宫也不忙告诉你,你且等等,若是本宫所料不差,大王在早朝便会宣布此事。”
姜王后不拘何事都是要跟红袖说说的,这次却是故意卖了关子,不肯直言。
今日多少人都在巴巴的望着前殿,只是多是猜了一鳞半爪,却是不曾猜全部的。
“干,这便是你举荐与孤的天师吗?”
帝辛一脸鄙夷的望着面前这个其貌不扬,佝偻着身子的邋遢老头。
若非干对此人诸多盛赞,说此人观天,下晓地理,精通阵法八卦演算之道。
帝辛料来早便将他赶了出去,大殿可是庄严之所,武百官总要五官端正,仪态高雅才成,哪里可以任由这般猥亵之人居于庙堂之。
“回大王的话,姜尚确是大德大能之人,老臣一力保荐此人,还望大王重用于此人。”
干岂会看不出帝辛不屑此人,但是此人大才,不容侮辱分毫,若是大王当真不用此人,那此人将来怕是便会成为朝歌的心腹大患。
“既是干王叔如此说,那你便先做个吏官吧。”
帝辛真是对此人没有半分好感,不过干已然如此说来,自己总不好拂了他的颜面。
“大王,草民并无寸功,不敢领受大王的封赏。”
帝辛以为已是给了天恩出来,万料不到这个猥亵的老头竟然还看不。
“哦?难道你觉得孤许的官职配不得你的大才吗?”
帝辛说的话虽是平淡,仿似并无不妥,可是语气却是殊为不满,甚而有些警告的意味。
“大王容禀,草民并无此意,草民只是无功领赏,心下难安,是以愿为大王卜一卦,还望大王恩准。”
姜尚一届草民,平日便是大官都见不得一眼,如今得见天颜,不但不曾紧张失态,反是自然从容得很。
姜尚其貌不扬,帝辛便是看一眼都嫌不耐,只是如此这般举止,倒是有些刮目相看的。
既是有了一分欣赏,便多了几分包容,话语也是缓和了些许。
况干那般推崇此人,料来此人必有不凡之处,况鬼神之说,演算之术自有天道,不可不信。
“既是你如此有把握,那便卜一卦,若是卜的准了,孤重重有赏,若然不对,孤亦不治你的罪,只消你自承妖言惑众,日后再不碰演算之术也便罢了。”
帝辛也有了些许玩心,甚而暗暗下了决定,若然这个老头当真能说得些甚么对的来,自己便许他个可以的官职亦无不可。
“谢大王,草民定当尽力。”
见帝辛准了自己所请,姜尚忙躬身谢恩,但却丝毫不显卑微之色。如此不卑不亢的气势,便是帝辛,也不由高看了几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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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6章 请杀妖妃()
姜尚话方说完,便从袖筒去了龟骨出来,接着为难的四下望望。
安公公是何等剔透之人,一见之下便知了端倪,忙以目光像帝辛询问,得了点头示意,方才命令两个小内侍抬了张小几过来。
姜尚道了谢,便用龟骨细细的演算起来,认真的神情,当真不分一丝表情给旁人。
待得铜钱落至几,姜尚很是认真的摆放了一遍,口念念有词,待得片刻之后,想是得了结论出来。
只见姜尚陡然睁大了双眼,表情惊愕的连着胡子都抖动了起来。片刻之后,方才醒悟过来,忙不迭的跪伏于地,口呼大王,便涕泣不已。
“姜尚,何以如此?不拘是何卦象,直言便是。”
帝辛初时本不过是为着好玩罢了,哪里料到姜尚竟然这般神情,似真有天大的事情一般。
帝辛虽是疑心姜尚不过是为了博取自己的重用,才刻意装作如此,但是不拘如何,总还是有一丝的可能是此人当真有些本事的。
毕竟干只是忠厚,并非愚蠢,既是如此推崇此人,料来总有几分因由的。
“大王,草民惶恐,卦象示警,天示警,殷商江山危在旦夕,大王定要剪除妖邪,再诚心向苍请罪,祈求苍怜悯,祖宗庇佑,护持殷商江山不倒,宗庙不灭。”
帝辛方一开口询问,姜尚便涕泪交加的禀报起来。
话一出口,满殿的武官员都震慑的不敢动弹分毫,便是干,都生生的捏了一把冷汗。
这江山宗庙也是姜尚一个草民可以妄议的?这不拘在何朝代,都是要抄家灭族的。
这君权天授,自古使然,姜尚如今这般说,不是生生的在打帝辛的颜面吗?难不成想说老天不护佑殷商王朝了?
这背后到底有着甚么险恶的用心,简直不言而喻了,只是如今当众说了出来,不拘怎样,都是好些个人会相信的。
“混蛋。”
朝臣都忐忑不敢言,帝辛岂会不明白姜尚这句话背后的影响和分量。
“你居然敢说此等大逆不道之言,孤不杀你,都对不起列祖列宗,对不起江山社稷。”
“大王,干王叔曾言大王乃是有道明君,既是明君,怎会不敢听草民肺腑之言,此乃苍示警,是天予殷商江山一个机会,大王不可不顾啊。”
帝辛已是愤怒的动了杀心,可这姜尚却是毫无所惧,仍然一派大义之言。
越是如此,朝臣越是信了几分,面都露出了狐疑之色,谁都是低着头,却仍是悄悄转了头,以眼光互相询问了对方的意思。
“好一张伶牙俐齿,好得很,孤便听你一言,不拘甚么,你直言便是,孤要杀你,亦要杀的你心服口服。”
已是如此情形,帝辛岂会不知,现在自己若是当真不听,不准姜尚胡言,直接斩杀了他,恐是便会谣言四起,于社稷不利的很。
是以帝辛咬了咬牙,狠心准了姜尚所请,自己自认不曾有何大的过错,亦是不惧此人刻意诋毁。
不拘他说些甚么荒唐之言,自己只据理驳斥了也便是了。
“大王英明,草民自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