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牌位毕竟不吉,况三王子未生先亡,有所冲撞总是不妥的,是以帝辛不问,安公公也不敢巴巴的禀报。
“好,做得好,你且去吩咐了他们,待媚贵妃装扮得当了,左不过半个时辰,便启程。”
“是,大王,奴婢这便去安排。”
虽是都已安排的巨细靡遗了,但帝辛发了话,安公公便仍恭敬的应了,然后装作忙不迭的出去忙碌去了。
妲己也不是个矫情的,见帝辛有心启程,也是加快了梳洗,不多时便明艳动人的出了娃宫。
二人都对微服出宫很是好,甚而很有些期盼,是以都禀退了轿撵,手牵着手的步行在青石小径之。
十指相扣,两心相缠,便是这冬日寒冷无情,也不能损及这绝美一分。
“他们,这是要出宫去了吧。”
那边欢欢喜喜,暖暖洋洋,谁能醒起孔雀台一个同是绝美的身影,正落寞的望着远处,无限哀伤。
“回娘娘的话,瞧着应是如此了。”
笑儿也是不懂,大王不是最疼宠自家娘娘吗?现下这却是为何?若是疼惜自家主子娇弱,不宜长途跋涉,那也不该当真与媚贵妃这般缠绵,徒惹主子伤心啊。
“你们说,大王此次出宫为的是甚么?”
“回娘娘的话,大王不是说了吗,为着将三王子灵位送入太庙供奉。”
“此等事岂劳大王亲自前去,大王所图,左不过那几桩了,大王自以为得计,却不知如此很漏了行藏,必是无法如愿的,说不得本宫要帮大王一把才是了。”
羽皇贵妃虽是说着话,眼睛却一直望着那两个紧紧依在一处的身影,周身散发出的孤冷伤感,不拘谁看了,都会心酸不已,想要怜惜一番。
“娘娘此言,奴婢,奴婢并不很懂。”
笑儿唯唯诺诺,一时不知如何回答才是,莫说主子说的自己不懂,便是这妄议大王一条,便已是死罪。
纵是自己不惧这大不敬之罪,也须得防了主子恼恨,主子近来是越发的性子难测了,便是前一刻还在欢喜,下一刻都会突然不悦,因此很是拾掇了几个奴才。
“无妨,本便没打算让你懂,此事本宫自有筹谋,你只消听命也便是了。”
羽皇贵妃并不在意笑儿不知自己的意思,只是无所谓的摆了摆手。
笑儿撇了撇嘴,并未接话,心里却是腹诽不已的,娘娘便是如此,对大王心心念念不能稍忘的,可是大王何曾顾虑了娘娘。
况现下最大的问题哪里是为大王筹谋啊,媚贵妃之娘娘不过只是一步之遥,都已那般虎视眈眈了,娘娘还尚不知晓吗?
“微儿……”
“娘娘,奴婢在。”
微儿虽名为大宫女,亦是羽皇贵妃的心腹,但平日里并不喜与笑儿争夺,是以方才笑儿巴巴的前,微儿便故意退后两步以全情谊。
如今听得羽皇贵妃唤了自己,方才不顾笑儿怨毒的眼神,巴巴的前福了一礼。
“微儿,以你所见,这媚贵妃娘娘如此辛苦的促成大王此次太庙之行,所图为何?”
“回娘娘的话,奴婢实在不知,奴婢想着,这媚贵妃娘娘能想得甚么,左不过是为了多得些盛宠罢了,此次太庙之行不是大王的主意吗,那媚贵妃娘娘又能做得了甚么。”
羽皇贵妃此言当真让微儿心惊不已,这般问自己,能为得甚么?自己与媚贵妃娘娘素无甚么,哪里便能如何了。
“你当真如此想吗?难不成媚贵妃竟是做下天大的好事,都不图让你念个好吗?”
“回娘娘的话,奴婢自是知恩图报之人,便如娘娘对奴婢有再造之恩,奴婢便是肝脑涂地,亦是要回报的,但是媚贵妃娘娘,奴婢实在不知,何处给了奴婢恩典。”
羽皇贵妃言语激烈,暗含凌厉,微儿却是不卑不亢,对答顺畅的。
“太庙在哪你会不知吗?竟不知你昔日旧主,如今于社稷有大功的木美人,如今便在太庙旁的山祈福吗?”
这话可算得是诛心之言了,若是自己念着旧情,那么便是不忠心,必是要被主子惩治的。
但若是彻底割袍断义,绝了来往,那便是冷血无情,亦必是要被新主猜忌的。
是以微儿很是为难,不过再是为难也不能不答主子的话,连着思考的时间都不能过长了去。
“回娘娘的话,奴婢已然报了旧主之恩,日后的忠心,便只对娘娘一人,必不会左右摇摆,对旧主尚且如此,对媚贵妃娘娘,变更是无从说起了。奴婢仔细想了,还是寻不得一丝的恩情出来的。”
微儿显见是想解释几句的,可是话虽是说了,深思间却是难掩好笑的,仿似羽皇贵妃问的问题太过惊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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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4章 各推一人()
“微儿,本宫并非傻子,很多个事,本宫并非不知,所差者不过是说与不说罢了。 更多精彩小说请访问”
微儿的话很是合情合理,可羽皇贵妃却并不在意,既不说信,也不说不信,便如自己所言,凡事皆在自己心,哪里还需要问了旁人。
“微儿,媚贵妃并非寻常之人,哪一步不是百般算计了的,不过你定然是不认的,本宫也不耐跟你很说这些个没用的事,本宫只问你,你瞧着现下宫是个甚样的局面。”
“回娘娘的话,现下大王似已是不再奢望其他了,料来若无大的差错,必是要立了定国王爷为太子的,如此往后娘娘心情自是舒坦,旁的,不过争一时之宠,求个一儿半女傍身,求一世之富贵罢了。”
羽皇贵妃寻常是不多言的,但只要开了口,那便必是有所图谋的,是以见羽皇贵妃动问,微儿并不虚言以答。
亦不去顾及有无逾越和大不敬之处,只认真的想了,然后便将自己能想到的尽皆一五一十的说了。
微儿这话出口,羽皇贵妃很是点了点头,不拘微儿说得对是不对,全面还是不全面,至少微儿此言是发自肺腑的,是以羽皇贵妃并不再过多的训斥甚么。
“你能说出这话,足见对本宫有些忠心,既如此,本宫也便不再瞒你,你可知,现下后宫大局将定,不拘是谁,都是心思浮动的,大王多日不曾进了后宫来,显见是对这几个嫔妃没有兴致,是以本宫猜测,除去姜采女,怕是谁人都在物色了自己人,巴巴的想送了去大王的龙榻之。”
羽皇贵妃与微儿一问一答的聊着,笑儿立于一旁,满心的怨恨,微低着头恶毒的望着微儿,心念念有词的诅咒着。
听着羽皇贵妃话里之意,难不成是打算抬举了心腹的奴婢,去陪王伴驾吗?
若然真的如此,自己与微儿都是主子的大宫女,亦都非一惯跟在身边的家生子,是以主子究竟如何想,便当真很是难以预料了。
醒起这个,笑儿当真是怨恨非常,这微儿任谁一看,都能知悉她是个奸细,是对娘娘不利的。
可偏生自家娘娘不信,偏还要信她,倚重她,便是自己,都要退避三尺之外的。
娘娘现下已不是独宠后宫了,自己又哪里能得了甚么好,现下这个怕便是唯一的机会了,不拘如何,自己也不会让与他人的,实在不行,实在不行便让微儿消失也是使得的。
笑儿是这般心思,微儿却是不知的,便是知道,也定是不耐烦争抢了的,只沉稳着心情,巴巴的回了娘娘的话。
“娘娘切莫这么想,旁人不得大王青眼,自是不得不多加打算,可娘娘却是不同的,大王对娘娘的恩宠,谁人不看在眼里,莫说送了一个美人与大王,便是费心的选十个八个,又哪里能及得娘娘的一颦一笑。”
“微儿,便是再美,亦是有看腻的时候,媚贵妃又哪里是没了盛宠的,不也费着千般心思,引了大王去太庙,要抬举了你那旧主回宫,助她一臂之力。”
羽皇贵妃说着这般伤感的话,面却并不见懊恼怨恨,只是语气淡淡的。
“本宫原是个单纯的,不曾想,亦不耐这些肮脏龌蹉的事,但现下却是不成了,本宫深爱大王,大王心已是越来越不会想着本宫,所以本宫需要一个人,一个可心的人在大王面前给本宫说些好话。”
“娘娘所言,奴婢不懂,但既是娘娘如此想了,奴婢便也愿意为娘娘筹谋,不若便细心留意了,总能寻得一个两个青春美貌的,想来便可解了娘娘之忧。”
“你觉着何人可以踩得你那旧主呢?媚贵妃娘娘一力帮衬着她,所图可是不小的,本宫费了大力气,总不能只是给他人做了陪衬去吧。”
“回娘娘的话,此事端得严重,哪里便是一朝一夕可以挑选妥当的,不若先将这个心思存下,慢慢的碰了寻了也便是了。”
羽皇贵妃话的意思,笑儿都听得出,微儿又哪里会不懂,不过是假做糊涂,虚言搪塞了吧。
“微儿,本宫知你心思,可你也该知本宫的感受,后宫之,本宫所虑者不贵媚贵妃一人,是以不拘如何,本宫所选之人,必得死死的压住木美人才成,须得让她一步都进之不得。”
羽皇贵妃说了半日,见微儿便是左右搪塞不肯搭自己的话,心已不耐烦,便索性将心所想,直接说了出来。
“娘娘,娘娘此言甚是有理,奴婢想着,此人不拘相貌才情如何,但有一条却是必须的,那便是定要对娘娘忠心耿耿才是的。”
见主子终于说了心里话,笑儿当真不能再等了,便差一点要扑前去毛遂自荐了去,幸而最后关头,被羽皇贵妃凌厉的眼神震慑的生生的将话咽了回去。
“微儿,你怎生说?”
羽皇贵妃并不回答笑儿之言,而是盯紧了微儿,紧追不放的逼问道。
“回娘娘的话,奴婢也觉着笑儿姐姐之言有理。”
“那,你觉着自己对本宫的忠心如何?”
“回娘娘的话,奴婢对娘娘自是忠心不二的,只是奴婢觉着,这人选还须得有美貌有智谋才是,不然若只是蠢钝的,那亦是不成的。”
“微儿,俗话说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若是说了解木美人,这满后宫,怕是无人能与你相的。加之你对本宫如此忠心,那此事,想来已是不用如此费尽心思再去寻了。”
羽皇贵妃说罢这话,便死死的望了微儿,仿似想要看穿她的内心所想。
“回娘娘的话,奴婢不过曾是木美人的奴婢,伺候饮食起居,若论了解,实在是算不的,这很是实情,但只要娘娘需要奴婢前去,奴婢必不敢辞,娘娘只消吩咐便是。”
“好,本宫信你对本宫的忠心,此事你只需依本宫之计行事便是,旁的,很是无妨的。”
定下了行止,羽皇贵妃方是长长的吁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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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5章 失传之曲()
“妲己,可是累了?要不今儿便不再赶路了,着安子去寻个落脚的地方,也好早些安置了。 ··小·说··首·发”
帝辛何时关心过旁人,一惯都是人巴巴的看着自己的眼色各种揣测,诚惶诚恐的巴结着的。
可这一出宫,当着很有脱离禁锢,天高地阔之感,是以帝辛也是心情大好,竟也学着当真拿妲己做小爱妻来对待。
妲己能得盛宠真不是无缘无故的,不是旁的,便是那一份不拘甚么,都安之若素的态度,便让帝辛心安逸舒坦。
“夫君,妾坐于马车之,哪里便劳累了,倒是夫君身子贵重,很该歇一歇。”
妲己自入宫后便不曾再呼吸过这宫外自由无争得空气,不拘现下是怎生个筹谋,总也是能自在一时的。
是以妲己便与帝辛黏黏腻腻的扮做了夫妻,都不很厉害一众的奴才。
掏出帕子轻轻的为帝辛擦了额头的些许汗迹,又缓些许,方才撩开帘子,对外面高声唤了。
“安叔。”
安公公本便跟在马车旁边伺候的,听得妲己相召,忙不迭的便更凑近了些许。
“夫人请吩咐。”
“安叔,还有多少时间到歇脚的地方,一直蜷缩在马车,老爷想是有些乏累了。”
“回夫人的话,已是近了,不消半个时辰也便到了,这附近除那之外,当真没有旁的好些的地方歇脚。”
因不是出宫的第一日了,想来也有些适应了车马之累,况这段路很是荒凉。
若是不能一鼓作气的多赶出些路程,想来便要宿于荒野了,莫说条件艰苦,便是饿急了出来觅食的野兽,那都很是个问题的。
“无妨,紧着些赶路也便是了,这是甚么地方了?本夫人瞧着,怎么有些荒凉。”
妲己很是有些疑惑的斜眼瞧了,从轿帘的缝隙看出去,视线所及之处尽皆黄沙。
因着是严冬,便冻得硬邦邦的,远远的瞧了,便似泛了一层白霜一般。
“回夫人的话,此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