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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3章 幕后之人()
因着软轿内的是宠惯一时的媚贵妃娘娘,是以轿夫们都很是小心谨慎,便是算不得如履平地,也当真是平稳的很的。
这一路行来,当真平日里要很是慢一倍不止,妲己心焦急的紧了,却也不敢太过催促,自己的身子自己是知道的,虽则无有大碍了,可也禁不得折腾。
为纯儿和自己那未能出世的孩儿报仇固然重要,可是若然搭自己,便是不值得了,并非是自己的命怎生金贵,实在是自己若是不幸死去,这报仇之事,便真个没了指望。
妲己并非那等没有城府,只求快意恩仇之人,是以便是晚一时半刻,也是不曾发了脾气的。
软轿足足行了一个时辰,方才停了下来,待妲己着琉璃搀扶的手下的轿来,方才仔细了一番眼前的情形。
妲己想过很多种可能,但是万不料帝辛所选的审判之地竟然是凤凰镇的府衙,瞧着模样,竟似自己想的差了,难道帝辛不曾存了轻易放过那幕后之人的心思?
状似无意的冷眼瞧了,今儿这府衙外的兵士明显不是本府的护卫,到很有些真正的士兵的味道,真正战场厮杀过来的兵士,不拘怎样掩饰,身都会有些血腥气的。
难道在凤凰镇与那起子此刻方便的,乃是府衙人?帝辛和安公公能够想到的事情,妲己自然也是想到了的。
“娘娘,大王已然等候多时,还请娘娘移步前去。”
安公公入内先行禀报了,领了帝辛的口谕出来,便见媚贵妃娘娘一脸的沉思,不知在想些什么。
事到如今,倒是没什么需要瞒过了娘娘的了,只是今儿这场戏可是大王布置良久的,自己岂能抢了大王的彩头,说不得还需让娘娘自行去问了大王才是的。
其实这个还真是安公公想的多了,便是不存这等小心思,妲己也不会一味的追问了他去,莫说现下已然到了门外,不拘何事,只消入内一观也便是了。
况安公公终究只是天家的奴才,帝辛不愿自己知悉的事,他又岂能多问,自己问了,不过是让大家都不痛快,索然无味的紧了。
既是帝辛叫了自己进去,那这事自己便要管一管了,妲己心谁都清楚,帝辛此举绝非只是让自己旁观之意,不拘怎样,也会给自己个说话的机会,以彰显圣德。
一入得大堂,早有内侍巴巴的搬了椅子与妲己落座,妲己并不是恃宠而骄的性子,虽则有伤在身,也仍旧规规矩矩的给帝辛行了礼。
“安子,将椅子搬到孤身边来,今儿要审之事,与媚贵妃娘娘有莫大的关系,定要一起听听才成的。”
帝辛此言一出,堂内众人皆倒吸了一口冷气,从来只知媚贵妃娘娘宠冠后宫,却不知已然到了这等地步,与大王同座?这可是王后娘娘才有的荣耀。
至于嫔妃,哪怕是皇贵妃,只照王后差了一小步,那也是妾侍,当不得此等荣宠的。
可便再是惊讶,也无人敢多言只言片语的,安公公是多灵醒的人儿,当然不会与这起子粗人一般想法,以着媚贵妃娘娘在大王心的位置,这点恩宠,委实算不得什么。
对于帝辛的这种安排,妲己也只是淡淡的谢了恩,不曾有一丝的推拒之词,自己便是让帝辛,让着满堂的人都清楚自己的态度,此事,自己绝难只做壁观,若然这结果不如自己的心意,说不得也要辩一辩的。
待妲己坐定,帝辛放冷下了面孔,也怨不得帝辛如此不快,今儿审问的可是刺王杀驾的胆大妄为之人,简直是对皇权的一种挑衅和亵渎,帝辛岂能不怒。
一念及此,妲己便微微向弯了唇角,眼却是恨意与期待交相出现的。
这表情直到一众人被侍卫推搡着进了来,方才生生的变成了震惊与不可自信。
堂一共跪了二十多人,跪于之前的几个,妲己自然是不认识的,可是间的几个人,却是不曾疏忽了去,怎会是他们?
帝辛死死的盯着间的几个人,可巧的是间一人也正一脸怨恨的瞪了自己,呵,这倒是巧合的紧了,蓦的,妲己心闪过一个念头,这个念头太快,更是耸人听闻的紧了。
是以妲己当真是不敢信了自己的猜测,只得一脸狐疑的望了帝辛,帝辛本在望着妲己,见她终于意识到了这问题的可笑之处,方是无奈的点了点头。
“李明璞,你纵子行凶,胆敢行刺于孤,误伤媚贵妃娘娘,致使龙裔不保,桩桩件件皆是死不足惜,你可知罪?”
帝辛厉声呵斥了,莫说旁的,冲着大王亲审这点便可以看出帝辛对此案的重视和愤恨,想来不很杀些人是不能熄了怒火的了。
妲己闻言也是微微皱了眉头,李明璞?此人不过是凤凰镇的区区知府,先不论有没有天大的本事能够行刺成功,便是邀天之幸,让他出其不意成了事,难道他还有本事做龙椅不成?
这等断无好处的事,只要不是脑袋被门给眼的夹过,便断然不会做的,可瞧着帝辛一脸严肃的模样,却是不像作伪,难道,是为了掩护幕后之言,才拿这等不相干的人来发作了,好与自己瞧了?
一念及此,妲己的脸色便很有些发寒了,这幕后之人想必是宗室之人,不然哪怕是帝辛遇刺,这便宜也轮不到他。
若是帝辛当真不忍诛杀,自己虽是不会善罢甘休,却也并非不能理解,可是只如今日这般,弄两个跳梁小丑来当了替死鬼来与自己,那当真是不拿两人之间的情谊当作一回事了。
出乎妲己的意料,这李明璞并未曾被事先毒哑了去,而且也不曾因着什么达成了妥协,一味的认罪,反倒还再做着最后的努力,想要凭着一些微末的可笑的筹码,让大王开一面,给李家留下一条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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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4章 亲审凶手()
“大王,罪臣教子无方,自是最该万死,本不敢求大王宽恕,可是实在是此事别有内情,孽子也是受了金家小贱人的裹挟才会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况孽子也委实不知大王的身份,否则便是给他天大的胆子也定然不敢行此十恶不赦的祸事啊,大王,罪臣得知大王遇刺,立时便点齐衙役前去救驾,罪臣不敢邀功,但一片忠君之心,天日可鉴哪。 :”
李明璞言罢便砰砰的叩头,嘴也是苦求不已,让人听了,只觉着此人定是忠心耿耿之辈,可却偏生是这等忠心之人,做下此等不可恕的大罪过。
显然李明璞这等拙劣的言辞是无法打动帝辛的,不但未曾流露出一丝的不忍,凡是被这话激起了火气。
“李大人当真是好大的官威啊,不知道孤的身份便可以肆意杀人不成?孤竟是不知,我殷商天下何时成了尔等私斗的后花园?天下子民乃是社稷的根本,便是孤,亦是珍之重之,不敢有丝毫懈怠,尔等安感妄举刀兵,说杀便杀?难道尔等心,不存天理王法了?”
这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不拘是谁,拿自己的子民如此不当人看,帝辛也是断难宽恕的。
“大王恩泽宇内,自是万民之福,只是大王为何待人的标准,差了十万八千里。依着大王的身份,自是说什么便是什么,既如此,将我等尽数砍了也便是了,又何须来这以理服人的一套把戏,没得闹了笑话。”
帝辛的话很是严重了,说穿了已经算得是诛心之言,李明璞还在心踌躇,不知怎生作答之时,归于一旁的李家公子李显达倒是抢先开了口。
只是这出口的话,却显然未经过深思熟虑的,这其的后果自然远超他的想象,直气的李明璞一口老血梗在喉间,不去亦下不来,生生憋的满脸通红。
“混帐东西,做下这等灭九族的祸事,还要胡言乱语来连累族人乎?老夫今日也不要活了,说不得要将你毙于掌下。”
李明璞说着便举了带着枷锁的双手去往那李显达的头砸去。也不知那李显达是当真悍不畏死,还是怎生的意思,面对老父的杀手,竟然躲都不躲,仍是梗着脖子,一副慷慨义状。
这些个人都是刺王杀驾的重罪犯,是以在提审之前便都带了重枷,每一副都足有四五十斤,若然让这重枷砸,便是不立时毙命,想来也是落不得好了的。
瞧李明璞这架势和力道,倒当真是要置儿子于死地了,为了自保,亲情竟如此薄弱吗?帝辛不免眯了眯眼。
“住手,公堂之,哪里轮得到你等咆哮,来人呢,每人掌嘴二十。”
最恨堂跪着这些人的,除了妲己和帝辛,便是这一路跟随而来的幸存的侍卫了,自己的同袍都被诛杀个七七八八了,仅余自己几人,也都是伤加伤。
且那日也是死战到底,加之媚贵妃娘娘大义,以己身护的大王安全,否则,单凭一个护驾不利,自己等人便都难逃抄家灭门之祸。
如此深仇大恨,只盼着生啖其肉才好,只是碍于大王未曾下旨,才强制隐忍了,现下得了大王的话,哪里还有个手软的。
当即前,对着李家父子二人,啪啪啪的一顿猛抽,只扇的二人口吐鲜血,大牙崩掉,才恨恨的住了手,犹自不解气的瞪了二人一眼儿,心暗暗咒诅二人被判个凌迟处死才好。
“金芙儿,李明璞招认,其子乃是受你蒙蔽,才会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你可知罪?”
这回帝辛却是不耐烦再听李家父子聒噪了,而是转而问向了罪魁祸首,显然对于刺杀案的始末,已然详熟于心了,现下问来,不过是让妲己对此事有个了结,另将这案子于今日来个了断罢了。
金家小姐本是不错眼的瞪着妲己的,若然眼睛可以杀人,妲己怕是早已死了不知道多少次了,可惜,这世从来没有这么便宜的事,是以金家小姐的眼也射不出刀子来,故此媚贵妃娘娘仍是高坐堂,静静的望着堂下的一众人等,如同在看着死人一般。
帝辛的话如同一个闸门,将金家小姐所有的怒气都点燃了起来,那头颅死死的仰着,对着堂高坐的二人怒目而视。
“大王贵为九五之尊,坐拥生杀大权,说让民女死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又何须编排了罪名,也不怕让人瞧了好笑吗?”
爱一个人之时当真是全心全意为他犹嫌不够,可一旦这爱翻了个面,成了彻骨的恨,那程度绝对要之当初的爱恋还要强烈十倍百倍都嫌不止的。
金家小姐原不过是为了求一个好归宿,对着帝辛,好感许是有的,但绝对称不爱,可后来帝辛的冷淡与伤害,却是将这段本可善终的缘分推向了不死不休的深渊。
说到底不过是一份不甘心使然,可笑的是,到得今日这般田地,这金家姑娘仍是不知悔改,浑然不顾因一己之私,要害得父母亲眷尽皆枉死,当真是孽障了。
“混帐东西,你不守妇道,意图勾引于孤,孤怜你闺女子,声名何等重要,不曾重责于你,你却不知好歹,裹挟了李显达做出这种无君无父之事,如今死到临头,尚不知罪吗?”
这金家小姐听闻帝辛如此义正词严的训斥自己,当即哈哈大笑,笑的久了,竟连眼泪都流了下来,咆哮公堂理应掌嘴的,可是今儿这案子,不拘主审官,还是受审之人,都是非同一般,大王不发话,谁人敢自作主张,是以只得一个个规规矩矩的站立一旁,眼观鼻,鼻观心,仿佛未曾听闻此等大逆不道之嘲笑。
好半晌,金家小姐显然是笑的累了,亦或是从帝辛的态度知道了自己的下场,心凉如水了,整个人都落寞了下来。
“大王,民女有罪,最在错爱大王,民女不知羞耻,错在任由大王握住民女的手,一路而行,民女该死,罪在情根深种,无法回头,千错万错,都错在民女一人,还望大王开恩,只处死民女一人,莫要加罪无辜。”
金家小姐这话说的哀婉,神色间也是凄婉无,望着帝辛的眼神,似嗔似怨,却又千般不舍,万般情谊,便是铁石心肠的人见了,怕也是要蓦然柔软的。
帝辛并非心狠之人,这一点妲己一贯是知道的,更何况百炼钢也怕绕指柔,这金家之事本是出自不知情,内里的原因,细究起来,恐也是有帝辛些错处的。
万一帝辛真的从了金芙儿所求,只责她一人,那自己的大仇要寻了何人去偿还?纯儿,那未曾谋面的孩儿,灵魂尚未走远,他们都在看着自己,看着自己与他们血债血偿。
“金芙儿,你少惺惺作态,意图魅惑大王,从始至终,大王可曾于你有过一句越礼的承诺?无媒无聘,哪个好人家的女儿会与男子私下交好?那日安公公本是要寻了金不换来问路,可你母女二人存了何等不可告人的心思,竟以未嫁之身强行跟来,大王驱赶都不肯离去,你本已与那李显达有了暧昧之情,凤凰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