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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早得了姬发的命令,只要妲己不逃走,不探问事情,那就无所不从。
此处确是简陋,莫说是当今的王后娘娘了,就是寻常的闺阁千金,也是住不惯的,是以也就不疑有他,欣然应下了。
“啊…。嗯嗯嗯。。”
一个婢女端着水盆去取水,刚行至拐角处,就被人自背后捂住了嘴。
“别出声,是我。”
背后之人却是压低了声音说了一句,得了婢女的点头应承之后,方是放了手。
“怎么是你啊,主子不是吩咐了你去……哎呀你快走,主子的脾气你是知道的,若他发现你违背命令,他会杀了你的。”
婢女急的什么似的,一边左右探望着,一边推了此人,想让他速速离开。
“你别慌,我来是有事问你,问过了我就走。”
“什么事你快问。”
“那位娘娘如何了?可有吵嚷?”
“没有的,你别担心这个了,娘娘根本就没有不满,在此住的很是坦然,昨夜好似休息的也不错呢。”
婢女虽也想不明白,但不拘如何,不闹事就算是天大的好消息,心下这般想着,便就忙不迭的说将出来,末了,又死命的推搡了来人,想让他速速离开。
“等等。。”
此人眼光明灭不定,不但丝毫未因婢女的话有所开怀,相反的,却是越发的凝重了。
是自己奉命掳劫妲己而来的,这一路的反应,可都是看在眼里的。
莫说旁的,单说她能察觉并抵抗住自己的独门迷药,且是不声不响的从容应对,就不是寻常女子可以做到的。
更不要去说她私下里做的那些事了,便就是当今太子,对其也是多有仰仗的,世子爷能死里逃生,并且成为如今的西伯侯,也是断然离不开她的帮衬和出谋划策了。
此等聪慧的女子,若不能为主子所用,便该立时杀了,以绝后患。
奈何自己说了数次,主子也不肯采纳,今日婢女所言,更是坚定了自己的打算。
这人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纸包来。
“你将此物想法子下到她的吃食之中。”
“不……不不……我不能,主子不允许伤害她,你这是在找死啊。”
婢女万不料此人竟敢存了这等心思,惊吓非常,不由的后退了两步,双手不停的摆着,生怕那纸包到了自己身上。
“轩儿,你对主子的心,我是清楚的,不然也不会来求助于你,你可知王后娘娘为何这般镇定?我告诉你,并非是认命,而是她在谋划,谋划如何脱身,如何扳倒主子。”
婢女步步后退,此人却是不打算放过她的,目中既沉痛,又决然。
“她就是个祸害,主子的千秋霸业就是主子的宿命,没有退路可走,此女是主子前进路上的唯一障碍,难不成你就这么舍不得自己的性命,不肯为主子除了她吗?”
听闻此言,婢女却是不再后退了,身子却抖的更厉害了,眼中也浮现出一丝决然之色。
“你是说真的吗?她真的对主子不利?真的只有杀了她,主子才能快乐吗?”
死,自己是不怕的,只要他能从此真心的笑了,自己又有什么可惧的,哪怕是他从此恨了自己,怨了自己。
见婢女松动了,此人方是郑重的点了头。
此人对主子的忠心,自己是深信不疑的,是以婢女点了点头,接过了纸包。
“你走吧。”
“一切就交给你了。”
这人说罢就离开了,婢女也是忙不迭的收拾了一番,跑着去取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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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8章 将士兵变()
“比干要见本王子?难不成是想要来劝降的?去,告诉他,绝无可能。 32;新匕匕奇新地址:119;119;119;。109;32;
本王子乃天潢贵胄,绝不会去做阶下囚,有本事他就拿了本王子的人头回去,不然,速速退兵。”
比干这一路行军缓慢,却是仪仗都打了出来,气派十足。
殷郊自然是早就得了消息,心中很是害怕,但再怕也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到了这个份上,殷郊可不认为,只要自己回去,好生认罪,父王就能饶过自己。
他们对自己何其无情,已经是验证过了的事情,母后……也许只有母后会心疼自己了,奈何还被那个妖妃害的惨死。
见殷郊这副模样,谋士心里瞬间冰冷,这可哪里像是一国之君的威严啊。
都怪自己落魄无依,想着跟随皇室血脉,能有个出头的机会,混个好前程。
如今可好,这头是出了,只怕就要被砍了。
“殿下,那比干毕竟是您的王叔,总归是不会害您的,卑职听说,您被驱逐之时,他可是唯一亲往送行的。
如今大军压境,也是围而不攻,这里面怕是有什么隐情的,您不若许其一人前来,且听听端倪,若能劝降此人,于殿下的大计也是平添助力了。
至不济,也向世人展现了殿下的胸襟气度不是,届时殿下再振臂一呼,还怕这天下人不欣然景从吗?”
大军压境,圣旨讨逆,殷郊本就心慌意乱,还怕的紧了。
如今莫说旁的,只要能让自己留得性命,仍旧做个闲散的王子,都是求之不得的。
兄长已是太子,之前虽亏待自己,可真个登基之后,为了名声,也不至于让自己没了下场的。
方才的义气之言,不过是因觉着父王不能留下自己,比干此番是来取自己首级的,这才下了拼死一战的决心。
如今听收下谋士一言,可不正是如此吗,若是真想杀了自己,只管攻城便是,自己这区区乌合之众,哪里有抵挡的本事。
又醒起,哪怕是父王不容自己,自己也可设法招降了老王叔的,有这等精锐大军相助,还怕自己霸业不成吗?
一念及此,这心,重又活泛了起来。
“爱卿所言甚是,甚至啊,快,请老王叔一人前来赴宴。”
殷郊激动的在地上踱步,谋士刚要领命下去,却又被唤住了。
“等等,这信本王子亲自来写,快,伺候笔墨。”
谋士心中暗恨,竖子无礼,竟将自己当作婢子使唤吗,真真是有辱斯文。
但不拘如何,他总算是听了自己的劝谏,这亲笔信,总是好过自己代笔的。
如今生死当前,也就不去与他计较这许多了,谋士强压下不满。
殷郊对此却是毫不知情的,还以为手下之人都对自己忠心耿耿。
殷郊这边自是在做着瑰丽的春秋大梦,比干却是要急白了头。
眼见着下面要弹压不住了,奈何这位自己一力想要保护的二王子还不争气的很。
这布防就不消说了,大军真要进攻,那就是纯粹的碾压,不过一合之下,想必就要大获全胜了。
现下不过是顾及这在朝歌之时得到的消息,这二王子可是陛下昏厥之前,布置下来的内应。
可是如今大军已经到了,这位二王子不但不出城迎接,还与己军对峙了起来。
更有甚者,还让部卒在城墙之上大喊大叫,辱及陛下,谩骂当今王后娘娘,那污言秽语,真真让人不能忍了。
如今已有半数的将士,开始私下里议论了,莫不是上当了,实则这二王子并非内应,而是真真正正的叛军。
这等时候,若是歼灭,将危险消弭于无形,那是多大的功劳,怎不叫人连眼睛都红了。
便就在今晨,有五位将领一同前来,许比干信一封,邀二王子商谈,讲明情况,到底为何会行如今这等不臣之事。
否则,大军压境,鸡犬不留,比干王叔若是再行阻拦,众人甘冒以下犯上之罪,也要暂时将其扣押。
比干苦口婆心的解释,二王子定然是有不得已的苦衷,甚或是被识破了,不得自由也是可能的。
告诫众将士切不可贸然发兵,否则危机王子性命,大王怪罪下来,此行就是无功而有过了。
都言富贵险中求,这凡事哪里有万全之策,不过都是赌罢了。
如今众将士根本不会去理会比干此言,莫说这漏洞百出,很难自圆其说了。
便就是真的,那也是事急从权,总不能因一人而废国祚吧。
况法不责众,如今殷商王朝精锐尽出,难不成为了区区一个不受待见的王子,大王要将这些浴血奋斗之辈尽皆屠杀?
那于自毁长城何异,况这其中还有好些个闻家的人,正恨没有立功的机会。
哪里会受比干的钳制,此时连这一次的机会都是不愿意给的,不过是不得已而为之罢了。
春荷端着个托盘走了进来,比干瞧了一眼,也是苦笑了出来。
“王叔不必这般伤神,奴婢煮了些参汤,您且用了吧。”
“你如今已贵为郡主,实不必再以奴婢自称,况此处乃是微地,本就该是你的家。如此说来,老夫倒是客了,只是却是个不受欢迎的客。”
比干深知,春荷能这般高看自己一眼,还是因着自己对妲己,曾有相助之恩罢了。
不过她却不知,自己是当真怜爱她,也尊敬她的,这等有情有意的女子,值得郡主的封号。
“春荷并非奴婢,也并非郡主,春荷就只是春荷,春荷的家只在娃宫,王后娘娘曾言,王叔乃是忠义之辈,是以春荷愿意执奴婢之礼待之。”
“如此,老夫就谢过春荷姑娘了。”
比干说着,就将参汤一仰而尽。
“军营重地,奴婢本不该妄言,但心中有话,实在不吐不快,王叔便就权且听听,若有用,自是最好,若无用,不妨一笑置之。”
比干深知春荷乃是聪慧之人,又多得王后娘娘教诲,进退有度,如今这般冒失,必是有所感触,是以忙不迭的请春荷但说无妨。
“老王叔忠心耿耿,只是不知,您忠心的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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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9章 提头来见()
比干纵是再好的脾气,闻言也是有些不悦了。 新·匕匕·奇·中·文··首·发120;105;110;
自己虽能力不强,也任由闻太师把持朝政多年,而无奈听之任之……但这一腔傲骨,满腹忠心,却是当真不缺的。
如今被这般肆意践踏,自己是断然不能容忍的。
当然,这春荷也许还存了别的不可告人的目的,那就更是不能容忍了。
是以冷冷的坐了下来,义正词严的回答了春荷。
“我乃殷商王叔,皇室血脉,忠于的自然是陛下,守护的自然是祖宗宗庙社稷,尔也是郡主之尊,得王后娘娘悉心栽培,莫不是竟连君父都不认了吗?”
比干这番夹枪带棍的指责,春荷根本未曾气恼,甚而是一丝不悦都不曾有的。
“老王叔说的极是,这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您这忠心耿耿,可莫要忠错了地方。”
春荷的话,比干很有些不懂,眯了眯眼,隐隐有些不悦,有新发作,却有觉得这话里好似有话。
春荷暗叹,果真忠厚老实之人,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仍旧是茫然不知。
“王后娘娘口谕,王叔忠于陛下,不愿看天家骨肉相残,可若是二王子不肯回头,可尽诛之,否则,生灵涂炭,将士无辜赴死,皆是王叔的罪过。
王叔该当谨记,誓死效忠的乃是陛下,而非二王子,亦非太子殿下。”
“嘶……”
春荷此言,如同醍醐灌顶一般,惊得比干当即站了起来,双眼睁得铜铃一般。
是极,曾几何时,自己竟将太子视作了陛下一般,这一切纵再为难,也只想着达成他的心愿。
虽知如此行事于国无利,于民有伤,仍旧以忠义自居,无所顾忌。
也许自己内心深处,只是在弥补遗憾罢了。
“王后娘娘果神人也,老夫谢过郡主提醒之大恩,且请郡主放心,老夫虽老迈,却不昏聩,这是非对错,还是拎得清的。
是战是和,全看那殷郊小子如何选择了,于国而言,他也不过一待罪的臣子,老夫断不会因之而废天下。”
“那奴婢就放心了,王叔好好歇息,奴婢这就告退了。”
春荷收起碗盏,便想着出去,却险些被一个冒失的兵士给撞倒在地。
武将都是粗人,平日里毛手毛脚的也都习惯了,如今倒是忽略了军营中还有一位郡主的事。
吓得都要离了魂,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口中喋喋不休的请求着郡主原谅。
春荷知晓,这军营中来往的都是大事,瞬息也耽搁不得,且此人闯主帅营帐,那必是有重大军情了。
忙恕了他的冒犯之罪,任其速去禀报大事了。
春荷虽是随军,但实则不过是替王后娘娘办事,方才的劝说,就是主要的一桩,为免比干不快,这真正的行军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