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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不成非要真的到了无可挽回,被其伤害之时才去反击吗,这般愚蠢之事,清水不以为是良善,也不希望殿下去做……”
清水的话如同灵丹妙药一般,让殷弘的心重又注入了活力。
只是仍旧有些不敢相信……
清水纵容的笑着,将头枕在殷弘的腿上,低低的倾诉着。
“清水心悦殿下,自然以殿下的安危为依归,哪怕殿下堕入地狱,化为魔鬼,清水也愿满手染血,一路相随。
旁人于我何干?公道于我何干?天理于我何干?……
清水所求,不过一生一世一双人罢了,自今而后,殿下在哪,清水便在哪里。
殿下想要什么,清水便就拿什么,与殿下为敌的,清水绝不姑息纵容半点。
清水之心坚定,也望殿下不要动摇。
你没有错,不要苦苦折磨自己,那个孩子之死莫说与你毫无干系。
便就是殿下亲手所为,又何尝不是木妃自己做下的因,且是怪不得旁人。”
殷弘身在此位,根本无从选择,自己爱他,自也是只此一条路可走的。
那唯一能求的,也就是胜利到最后罢了。
清水深知殷弘的痛楚自责,是以不得不开口宽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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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3章 立功心切()
“凝香姑娘,王后娘娘这计策真是神了,如今西岐城内人心惶惶,那些个土匪更是好笑了,不来打咱们,却是攻打那坚固的城墙。 w w wnbsp;。 。 c o m'就上+新^^匕匕^^奇^^中^^文^^+
还喊着什么西伯侯弑父残暴……什么二公子仁德所归的……
哈哈,这时正该一鼓作气的打了过去,保不齐能将这西岐给推平了,可是解决了陛下的心腹之患呐。”
葛将军真是欢喜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自己可是个直肠子,心里有什么就说什么,全没那些个藏着掖着的。
之前想着是活不成了,只盼着能保得凝香和大公主安然无恙,自己也就算对得起将军,死而无憾了。
如今峰回路转,不但兄弟们都能活着回去,还能立下不世功勋,这等欢快就无法形容了。
只是……凝香的神情好似并不欢快,葛将军这才后知后觉的安静了下来。
“凝香姑娘,兄弟们都按捺不住了,恨不能立时砍杀过去,你这如此紧急的召了末将回来,还再三的嘱咐按兵不动,却又是为何啊?”
“葛将军,慎言,谁说陛下想要平定番邦的?这可是挑唆谋逆的大罪。
此处乃是大公主的封地,竟有匪类盘踞,清剿自然是不可厚非的。
但西岐乃是朝廷的番薯,历任西伯侯也是有着汗马功劳的,陛下着意加封,恩典甚笃,谁给你们的胆子,居然敢去侵扰。”
“这……话虽是这么说,但是……”
葛将军很有些不服气,陛下的心意早已是尽人皆知了,说与不说又算得了什么。
想来是凝香姑娘在宫中待的久了,是以胆子也越发的小了。
但如此外行指挥内行,延误军机,真真是可恶至极啊。
凝香深知葛将军的心思,也是不得不对飞廉将军敬佩有加,能让这么个大老粗真心跟随,令行禁止,该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罢了,且不去说这里面的弯弯绕绕的,单只说如今这局面,将军觉着,倾我军之力,可能一鼓作气将西岐尽收手中?”
一论及作战之事,葛将军自是严肃了起来,略略评估了一番,便就中肯的给出了答案。
“如今西岐人心惶惶,且有土匪帮我军牵制着西岐大部分的兵力,他们如此消耗下去,此消彼长间,我们的胜算就多了几成。
加之比干丞相一行大捷,已然增援冀州侯处,想来对付东伯侯的那点子残余,很是算不得什么。
只消我军撑的些许时日,待大军前来,破西岐,不过抬手之间罢了。”
凝香觉着,葛将军一定是上天派来安慰自己的。
在宫中之时,自己愚钝的自己都是恼恨的,莫要说与春荷那般不世出的人物相比了,便就是纯儿,都远胜自己多矣。
以至于自己越发的自卑,都疑心自己并不能帮衬主子什么,至多不过些许无用的陪伴罢了。
如今与葛将军相处的久了,竟是心情畅快的紧了,很有些觉着,自己其实也并不很笨,比之寻常之人,许还能高出些许来的。
这凡事都有两面,有这让人开怀的地方,自然也就有让人气恼的一层。
幸好葛将军忠心耿耿,顾及着飞廉将军,是以对自己多是听从,倒不置惹出什么是非来。
一念及此,这气恼也就淡了,真真是怒极反笑了出来。
“你之前也是明白的,那些个哪里是寻常匪类,那可都是精兵强将,可以伪装于此罢了,这图谋是什么?又为何隐于此处?
将军不知,凝香见识浅薄,自也是不知的,但娘娘一番计策,就使得他们反目,殊死搏斗,这里面的内情,不消问也是清楚了的。
我军不攻,他们自然是要争出个高低来的,是以彼此消耗着,但若一旦有敌来攻,根本连谈判都用不着,他们必然会合兵一处,将我军团团围住,届时将军可有把握突围?”
“这……自然不能。”
之前只与匪类交战,都是疲于应付,险些全军覆没,葛将军是磊落之人,自然做不出自夸不实的事来。
只是……
因着疑心凝香不善征伐之事,错失良机,是以冒着顶撞夫人的风险,也要多问上一句。
“凝香姑娘所言,自是稳妥之意,末将虽不很赞同,却也没什么可反驳的,但若说就这么算了,白白放过这么大好的时机,那末将确是心有不甘的。
想来王后娘娘一番苦心,想要的结果也并非是我军无功而返才是,如何进退行止,还望姑娘三思。”
主子的密信太过简练,多不过百余字,除却交代怎生做之物,就再无其他了。
葛将军所言,主子这一番辛苦布置所为何来,还真的是让自己心下颇费思量的。
难不成真如葛将军所言,图谋的是这西岐?不……依自己对主子的了解来看,主子该不会这般激进莽撞才是。
心中是这般想着,但终究是不敢论断的,是以也就暂且将这个念头放下,不去想它。
“那依葛将军之意,我军该如何才好?不拘如何,我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此地不可有失,大公主不可有失。
最好……将士们也少些伤亡,朝歌城内,还不知有多少双泪眼,****的盼着念着,我只怕能够带回去的,不过一个死后哀荣。
军报一串一串,冰冷的名字,可都是活生生的人,是与我们同食同饮的袍泽。”
大战当前,凝香仍旧是有些妇人之仁的,这一点,不拘凝香自己,还是葛将军,心里都是明白的。
是以两人分工一向分明,不会争执不休些有的没的。
如今也是一样,凝香不说,葛将军也不会拿自己兄弟们的命去填富贵。
“姑娘所言也是有些道理的,为稳妥起见,不若这样。
我军先按兵不动,只小股将士游走,用意迷惑敌人。
由着他们自行消耗,我们趁机修筑防势,将此处修建成一处进可攻,退可守的坚固堡垒。
待朝廷大军到达之后,再行攻城,届时兵力数倍于敌军,便就是他们合作一处,也是不需畏惧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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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4章 残余雄心()
“将军,都已这许多日了,大军合围之势已成,再不离去,怕就是密道,也保不得我军周全了。 nbsp;。xinЫqi。co109; ”
副将愁眉不展,自那信鸽放了出去,自己便就****里盼着,可一****的过去了,朝廷大军已然尽数合拢了来,二王子却仍旧没有丝毫的消息传来。
这真真是要急死个人啊,东伯侯残部就没有怕死之人,但一条性命,总要牺牲的有些价值吧。
如今可是倒好,大殿下被立为太子,莫说是父慈子孝了,便就是与那杀母仇人,如今的王后娘娘,都是相得益彰。
这让自己一众弟兄何去何从,可对日月的忠心,就没了半点着落,生生的成了乱臣贼子,只能躲在虫蚁巢穴之中。
二殿下的野心如同黑夜中的明灯,照亮了这一众没有前程之人的心。
可是如今这是怎么回事?二殿下摇身一变,成了朝廷的功臣,陛下的心腹。
到底是二殿下欺骗了大王,还是大王指使二殿下,欺骗了自己等人,利用了自己等人对东伯侯的忠心,想要来个一打尽。
副将的忧虑,这领头将军岂会不知,初时还好,如今早已是议论纷纷了,二殿下若是再没个什么真正取信于人的举措拿出来,弟兄们的心,只怕是再也聚不到一处了。
“并非是本将军不肯依早先之计,让你前去寻找二殿下,而是如今情势已然不同。”
“将军此言何意?末将虽愚钝,但嘴却是严得很的,难不成将军还信不过末将吗?”
末将真真是按捺不住了,刺杀太子殿下的事还可以缓上一缓,但二殿下就在城外,却不能通气,这让人打的是什么糊涂仗啊。
从古至今,举凡起义,就没有不巧立名目的,自己等人一心为着清君侧,诛妖后匡扶皇室正统。
可现下这被众人奉为主子的皇室正统,就好生生的待在外面,带兵来攻。
副将觉着,与其这么稀里糊涂的活着,还不如赌上一场,求一个痛快的好。
“你呀……”
领头之人深深的叹了口气。
“早说让你多读点兵法,你偏是不肯,你且想想,之前外面的兵力如何分布,自放出信鸽之后,兵力又是如何分布?”
将军之言方落,副将便陡然睁大了双眼。
“之前是松散的合围,并无哪里是重点,也并无哪里是生门,只让人疑神疑鬼,摸不清虚实。”
将军点了点头,看来副将观察的倒也仔细,虽无运筹帷幄之能,却有万夫莫开之勇,也是不错。
得了赞同,副将方又接着说了起来。
“但自信鸽放出之后,这局势却是在渐渐的起了变化的,三处皆松散,只大帐一处守卫森严。
末将带人仔细查探过,此间并未见什么布置,想来不是疑兵之策。
那这么说,那与将军合谋之人,该是在朝廷大军中说一不二的人物了。
只是他如此行事……莫不是念及合作之情,亦或是怕将军将之阴谋宣诸于世,是以对我军开一面,让我们速速撤离?
如此倒也是可以说得通的,但他为何不信一封明言此事,也好过让我等这么胡乱猜测的好。”
倒是听说过什么心有灵犀的默契,亦或是算计到骨头里的计谋,奈何这两种都与己方军队很不相干啊。
副将郁闷的抓了抓脑袋,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可是自己的智商也就只能如此了,实在是无奈的很。
这领头之人之所以能号令三军,自然是有其独到之处的,看的,想的,见识……自也都非这副将可比。
如今苦笑着摇了摇头。
“你说的不错,那人必是朝廷中了不得的人物,你且想想,这等人物与我军合作,所图为何?自然只能是这大好的江山。
二殿下想要问鼎,能够倚仗的,除却我们这些该死而未死的人,就再没有其他了。
孰强孰弱,早已是一眼可见分明的,也许殿下也是清楚了这一点,才选择识时务者为俊杰吧。”
只不知二殿下选择投靠的是朝廷,还是这等叛军,不拘哪一个,都是真真的辱没了东伯侯的铁骨铮铮的。
副将也是悚然心惊,若如此,自己等人可是真的成了乱臣贼子了。
莫要说什么从龙之功,那叛军最好是胜是败,这一只队伍,都是不容于世,必须要尽数剿灭的。
“将军,我等不能死守于此,为他人做嫁衣啊,末将这就去大帐,问问二殿下是怎生个打算。
要战,便说战的话,拿出些战的样子来。
若是要归附,念着东伯侯的份上,末将也不能说些旁的,只能叹人各有志罢了。
但我等却是无论如何不能接受招安的,将军不若带领我等落草而去吧。
至不济也能落得个逍遥自在。”
逍遥自在……领头之人早已忘记,这个最初的想往,被自己忘却了多久。
如今再是提起,却是可望而不可即了。
“你以为那人为何开一面?怕本将军要挟于他?真是天大的笑话。
他若是有一星半点的畏惧,才该将我等尽数诛杀于此,来个死无对证。
可他丝毫不惧,还敢再用我等,这等心机,这等魄力,本将军实在想不出如何逃出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