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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妃独宠:重生倾世妖姬-第4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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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没有什么本事,总不能就连此事也要任性而为,让母后为难,不过就是一辈子罢了,不是他,余者与自己而言,还不都是一样吗。

    大公主惨然一笑,仔细的望着飞廉将军的眉眼,想要将之牢牢的记在脑海之中,这一生,怕是都只能靠着这份回忆度日了吧,如此,可要看的清楚一点,莫要慢慢的淡却了容颜,他日生生逼疯了自己。

    “公主可有听进去末将的话?或者……公主是不信末将所言?公主若是有何所惧,不便与王后娘娘恳求,末将愿代为转告,必然不能让公主受了委屈便是。”

    大公主心下一暖,多么有担当的人啊,多么的为自己着想,只不过这份关怀仅仅是怜悯罢了,便就像是九天之上的神仙一般,在悲悯着世人,而自己,不过只是其中微不足道的一个,蝼蚁一般的存在。

    自己终究是失败了啊,想当日自己还曾信誓旦旦的与父王保证,假以时日,自己必然能让他心中有了自己的一席之地,虽不能比之凝香,却也定然会远超了他人的。

    如今看来,自己终究是太过天真了,他心中何止是没有自己,他是根本就不曾将自己入了眼,又怎能谈得到入心呢。

    大公主立在门前,皎洁的月光倾洒下来,映衬的那温润的容颜更觉飘渺,直如月中的仙子一般,就那么定定的望着飞廉将军,以目光温柔的描摹着他的眉眼。

    “将军打算让本宫与母后求肯什么呢?本宫的心思将军也是清楚的,若能与心爱之人携手,本宫不介意为天下人耻笑,为千秋史所诟病。

    如此的我,又岂会惧怕与母后袒露心声呢,本宫认命,不过是因着那人心中没有本宫,且是决计不会容的下本宫。

    本宫并非是紧追不放之人,哪怕是有那么一点点的机会,本宫都会等,一年,两年,五年,十年……

    本宫都愿意不顾一切的等了下去,只是,本宫怕,怕那人的心已然关闭了,半点机会也不肯给本宫,不拘本宫离的多近,也是不肯看了本宫一眼的。

    那本宫留在那人身边,还有何意义呢,本宫虽是可以慰籍心灵,宽慰一二,可是于他而言,想来不过是打扰吧。”

    :

955。第955章 不去考虑() 
大公主的话说的很是通透了,飞廉并非榆木顽石,便就是大公主不说,这一番心意,自己又如何能够不知。

    往日不说,也不过是因着回应不了大公主的深情厚谊罢了,并非是欲擒故纵之类不入流的念头。

    是以如今虽是为这大公主的深情有些心情激荡,却也不至于真个乱了分寸,头微微低下,心中苦涩的翻涌起凝香当日的绝然一剑。

    眼睛干涩的淌不出泪来,这世间的女子不都该是软弱柔软,依附于男人而生的吗,怎得偏生自己遇到的,都是这般的刚烈果决,竟让无数的男子不得不自惭形秽。

    可她们哪里知道,这世上最痛的,决计不是不曾得到,而是你得到了最好的,最珍贵的,甚而是重于生命的,但却又偏生要失去。

    大公主是个好女孩,只是自己的心已然给了凝香,再也没有了,一个无心人,要如何给她幸福,她那么完美,想来对自己也不过是一时的迷恋,以及对凝香的亏负吧。

    想来假以时日,她自己便就会想明白了,到时候必然能寻一良人而嫁,终其一生,幸福美满。

    而自己……自己的灵魂和身躯,都是要埋葬在黄花山的,自从那个女子为自己挥剑自刎的那一刻起,自己就已然再没有了幸福的资格。

    余生,已然只能缅怀罢了。

    “大公主,你如今尚是年幼,于男女之事看的并不清楚,很是容易将一些旁的感情,错当作了是深爱,实则并非如此,这样的在一起,他日醒悟过来,必然是痛彻心扉的。”

    不不不,大公主心中拼命的呼喊着,难不成自己会错了意,飞廉将军并非对自己无情,只是担忧自己年纪尚小,不清楚这内里的情谊吗。

    这喜悦来得太突然,大公主甚至有些晕眩,恨不能立时将自己的心给剖出来让飞廉将军看才好。

    自己在他身边这么久,他竟然还不明白自己的心意吗?大公主双眼之中害羞带怯,嫩红的小口微微张开,想要辩驳,却又有些羞于启齿。

    奈何这美好的一面,飞廉将军并不曾瞧见,仍旧只沉浸在自己的痛苦之中,久久不能自拔。

    许久方是叹了口气,强行压制了心中的痛苦。

    “公主所言的那个人,心都给了别人,内里自然是再也容不得旁人了,平白的蹉跎青春,实在是不智的很了,公主何苦自误。”

    大公主不敢相信的望着飞廉,腾腾的后退了两步,险些跌坐在地上,他方才不是这么说的吗,难道这才是他的真实心意吗?

    是自己会错了意,一直都是自己在一厢情愿,自己本是知道的,也不过是故作坚强的保护着自己最后的那一点可怜的自尊,奈何如今却也是不成了。

    为什么,为什么非要给自己希望,却又生生的打破他,难不成自己看起来就这么的没有心肝,不知道疼痛吗,还是在他心中,自己根本就是无足轻重的,疼死与否,全然与之没有什么相干的。

    大滴大滴的眼泪滚滚而落,幸好自己方才的话不曾来得及说出口,不然,怕是就更难以自处了吧。

    飞廉将军本是存了安慰大公主的心思,如今却是反招惹了她哭来,当真是慌乱的手足无措了。

    “公主怎得哭了,可是末将说错了什么,末将是个粗人,又不懂女孩子家的心事,往日里也常是招惹了凝香难过的,末将知错,公主切莫再难过了。”

    飞廉不说还好,这一提及凝香,大公主真是哭的越发的伤心了,左不过是个丢人,自己在朝歌,在恶来将军府,在父王母后面前,甚而是在这个男人面前,丢人丢的还不够多吗。

    也就不差这一回半回的了,今天且是要哭个痛快的,偏生不信他的话来,不哭,自己不哭便就会如何吗?

    自己的生母倒是个谨小慎微的人,便就是说话,都不敢怎生大声,生恐招惹了谁人的忌讳,可那又如何呢,还不是连奴才都敢踩上一脚,浑然不拿她当作一回事吗,便就更不要提及父王了,更是连看都懒的多看她一眼吧。

    那少得可怜的些许宠爱,要么是父王有意为之,要么是她委曲求全使了计策得来的,甚或是做下了什么歹事,废后姜氏赏赐下来的。

    这般的爱,这般渴求来的怜悯,自己定然是不要的,本就是觉着母亲一生太过悲哀,自己可以一无所有,却不愿成为那等悲哀的祈爱之人。

    既然无论自己怎生付出,飞廉将军心里都不肯有自己的一席之地,那又何必再去为难于他呢,嫁也就嫁了吧。

    这之后,自己便就可以做了嚒嚒们说的那种高贵的公主了,无悲无喜的如同神像一般,只是摆在那里给人崇敬和膜拜的,至于爱……皇家之人,是不需要这个字的。

    见大公主越发哭的伤心,飞廉将军真真手足无措的起来,偏生不知自己哪句话说错了,竟是让一贯坚强隐忍的大公主伤心至此。

    急的跺脚,却也是无计可施的,好在崩溃之前,大公主自己渐渐止住了悲声。

    “本宫不过是个微不足道的人,既是心中所仰望,所期盼的是个得不到的,那便就不如回到地面上来,踏踏实实的过了日子的好。

    母后曾言,心中装了一人,那便就是这人了,旁人就都成了一样的无足轻重。

    既谁人都是一样,那便不若为母后,为冀州侯尽上一份心力,本宫已然决定了,待回宫之时,便就禀明母后,本宫答允下嫁承恩侯。

    他好似对本宫也有些喜爱,想来这日后的日子也不会太坏,更何况因着这份情谊,他总是能知道自己是哪一边的人,这行止之间,总也是能够拿捏的准的。”

    大公主如今已是心如止水,再也不敢兴起哪怕那么一星半点的希望来,如此麻木的平静着,总是能够让自己勉强活了下去的。

    至于自己的心该要如何,就不在能够考虑的范围之内了。

    :

956。第956章 劫掠西岐将士() 
大公主乃是得了陛下的允许,方才无限期的留在封地的,其实内里的实情很是简单,不过是为了成全大公主的一片痴心罢了。   w w w 。  。 c o m

    不拘能不能让飞廉将军爱上自己,都是可以远离了朝歌,远离了后宫,既不使皇家蒙羞,也不让人嘲笑了大公主去的。

    但是今番因着冀州的事,逆贼姬发的事,甚而还有那伯安的事,却是不得不回京一次了,总是要与陛下和王后娘娘禀报内情才成的。

    冀州侯早早就打点好了一切,西伯侯自然是不能久离西岐的,但是却当真不出冀州侯的所料,将所带的精锐留了下来。

    说得好听是帮衬着冀州重建,加之恐打扰了百姓的生活,将士们的安稳,故而不令他们入城,就只在新冀州驻扎,待冀州一应妥当了,自己再下令调回。

    这话便就是去骗鬼,鬼都是不信的,西伯侯也并未想真的让谁相信,不过是有个说辞罢了。

    苏全忠气的浑身直哆嗦,偏偏就是无可奈何,人家打着帮忙的幌子来的,自己总不能不管不顾的把人给赶走吧。

    但是这算是怎么回事啊,请神容易送神难之又难,这两天可是把冀州侯给愁坏了,头发都掉了一大把,仍旧是苦无对策的。

    此事却是着落在了伯安的身上,说来也是巧了,伯安对大公主一见倾心,每时每刻都是魂牵梦绕的,此番又寻了由头来探望。

    飞廉将军自那日与大公主长谈过后,便也已然明白了公主的用心,想必自己不提亲的话,公主是定然要许配给伯安的了。

    既如此,自己倒是不好枉做小人了,倒不是自己如何的胆小怕事,惧怕未来的驸马爷,而是不想因着公主对自己的那一点点情愫,令得伯安怀恨在心,日后存了芥蒂,对公主不好,那可就是自己的罪过了。

    是以也不加阻拦,便就这般的任由伯安光明正大的进了来,公主不过客气的询问了此番前来有何要事,伯安就窘的说不出话来。

    担忧自己说没有,公主会疑心自己是个没有成算的,不堪托付,是以忙不迭的寻了事情来说。

    如今这冀州百废待兴,事事都需要人手,也事事都需要操心,但好在都有底下人按部就班的忙碌着,倒也不显得凌乱,唯有这西岐大军一事,让冀州侯操碎了心,愁白了头啊。

    按说此事最为尴尬和为难的该是伯安才是,这一来呢,自己是王后娘娘提拔的,与冀州也是扯不开关系的,又蒙冀州侯与自己撮合公主的婚事,可不是天大的恩典吗,便就是就此归于冀州一脉,也是该的。

    但这举凡是人,便就都有个出处,自己毕竟是西岐的幼子,西伯侯的亲弟弟,西岐于自己而言,是家,这亲情怎能割舍的掉,故土的利益如何割舍。

    但实则伯安心中半分难过和为难也是不曾有的,世人都以为自己该是感念太夫人,于西伯侯兄友弟恭的,但自己心中清楚的很,西伯侯不待见,甚而是鄙视自己的,从小到大他都不曾正眼看过自己。

    而太夫人,那就更不必多言了,她可是自己的杀母仇人,若然可以,自己恨不能手刃了她,哪里还会有什么情分可言。

    不过是自己能力低微,在西伯侯那里,连一句话也是说不上的,故此才不得不将此事放下罢了。

    此时正好便就将之说了出来,也并无旁的意思,只是在像公主表明,自己可是牢牢的站在王后娘娘,冀州侯这一边的。

    这西岐大军的事,自己并非不想帮,不过是有心无力罢了,但也是因着自己身份低微,无人买帐的缘故,若然自己可以迎娶了公主,那一切自然就不同了,这日后再想要为娘娘,为冀州侯做点子事,自然就会得心应手起来,且不会如现下这般白白的焦急。

    伯安说者无意,大公主却是听者有心,原来冀州侯是在担心这件事,难怪这两日瞧着都是疲惫不堪的。

    诚然,这西岐大军长久驻扎于此,很是不妥当的,偏此事父王母后都不好直接下旨驳斥,反是要褒奖和赏赐的。

    此事该如何是好呢?大公主也很是有些头疼了,自己很想要帮衬冀州侯一把的,母后如今身怀有孕,实在是不以操劳。

    但若是让她知晓了如今冀州是这般风雨飘摇的局面,只怕是谁人也劝说不得的。

    伯安见大公主这幅忧心忡忡的样子,一来庆幸自己押对了宝,大公主果是对冀州上心至此,这二来吗,便就是心疼的难以言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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