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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大王赏下来的雨前龙井,说是新进来的,姐姐若喜欢,一会带些子回去。”妲己一脸娇羞的答道。
姜采女打趣道“姐姐可不敢拿大王给妹妹的赏赐,妹妹果真是大王心尖尖的人呢。”
妲己的脸瞬间像浮了两片红霞,跺着脚嗔道“姐姐再打趣妹妹,妹妹可是不依的。”
姜采女竟被妲己的美态晃了神“姐姐该打,竟没念及妹妹脸皮薄。”
说罢又似不经意的喟叹“妹妹真真是个美人,不仅大王喜爱,连王后娘娘也是疼爱有加啊。”
妲己心道,来了,终于是进入了正题,面却惊的问“王后娘娘贤明,对后宫人都照顾有加,又岂是独独喜爱妲己。”
姜采女一脸羡慕的道“王后娘娘虽是泽被后宫,总也难免有个偏爱,春荷有一双巧手,梳的发髻连大王都是赞的,黄贵妃娘娘对春荷也是喜爱的紧,常跟王后娘娘借了她去梳些新鲜发髻,王后娘娘却把她给了妹妹,显见对妹妹是更加疼爱的。”
妲己惊慌不安的问“这,妹妹实不知春荷竟是王后娘娘和黄贵妃娘娘得用之人,这,这妹妹如何使得。”
姜采女笑道“既是王后娘娘把她给了妹妹,妹妹自是使得的,纵她有天大的本事,也不过是个奴才,伺候妹妹是她的福分,妹妹不可过谦。”
妲己还是很惶恐,点点的应了“如此,妹妹也只好感念王后娘娘的恩德了。”
正说话间,琉璃进来禀告“启禀娘娘,安公公使人传了话来,说是大王晚间要来娃宫。”
妲己羞得绞着帕子扭动了下身子,又欢喜的笑了,一时竟失态的忘了回话。
琉璃不知道自家娘娘怎会如此,只得又禀了一遍。
妲己方如梦初醒的吩咐下去“琉璃,去谢过传旨的公公,说本宫等着大王一起用膳。嗯,再问问大王想吃些什么,好叫人准备了。”
琉璃笑呵呵的应了“是,娘娘。”
琉璃出去,妲己脸的红潮也渐渐退去,难为情的对姜采女言道“妹妹失态,让姐姐见笑了。”
姜采女打趣道“妹妹这是欢喜的,是真性情,哪里失态了,姐姐觉得妹妹甚是娇憨可人呢,连姐姐都看呆了去。”
妲己羞得不知说什么好“姐姐惯会打趣人。”
姜采女掩唇笑着起身告辞“姐姐不打扰妹妹了,妹妹准备了好迎驾吧,姐姐过几日再来看妹妹。”
妲己竟不舍的拉着姜采女的手“姐姐可一定要常来和妹妹说说话。”
姜采女轻拍了拍妲己的手“姐姐当然是乐意来看望妹妹了,只要妹妹不嫌姐姐烦闷好。”
妲己忽闪着大眼睛睨着姜采女“妹妹巴不得日日与姐姐闲话家常。”
姜采女转身出门,没有看到妲己眼底的冷笑。
第9章 痴痴的等()
纯儿巴巴的来到妲己身边,瞧着妲己面色没有不渝,才开口问道“娘娘,想不到春荷竟然跟黄贵妃来往密切啊。”
妲己笑着点了下纯儿的额头“傻丫头,你当真以为春荷是王后娘娘的人吗,姜王后没有那么傻,派自己宫里的人来当奸细。”
纯儿不好意思的笑了“是纯儿笨了,娘娘早知道春荷是黄贵妃的人吗?”
妲己抖了抖百褶裙,在小榻斜倚着“本宫自然是知道的,不然又怎么会去提醒姜王后,能在姜王后眼皮子底下安排人手的,这宫里怕也只有黄贵妃能做到了。”
纯儿暗恨自己心思太浅“那姜采女是在向娘娘示好吗?”
妲己微叹口气“那姜采女可不是个心思浅的,既替王后娘娘撇清了干系,又卖了本宫一个人情。”
纯儿不无担心的提醒妲己“娘娘,王后娘娘派了乌嬷嬷来,恐怕有监视娃宫的意思,娘娘需得早作打算才好。”
妲己蓦的睁大微翘的凤眼“乌嬷嬷,不过是王后明面的棋子,本宫却拒绝不得,只是,这棋子也有棋子的好处,端看怎么用了。”
纯儿若有所思的开口“娘娘是说收买乌嬷嬷,让她成为娘娘的人?那娘娘怎么对她那般冷淡,怎么不多许些恩典?”
妲己略为严厉的教导纯儿“纯儿,那乌嬷嬷是王后身边有脸面的老人,你认为本宫有什么恩典能大过了王后娘娘去?”
纯儿焦急的咬着嘴唇“那娘娘在这宫岂不艰难?娘娘本根基浅,又没些个得力的人,现在还有人监视着,这日子不是越发的难过。”
妲己知道纯儿真心替自己着急,也放缓了态度“得力的人是一定要有的,你且帮本宫留意着,至于乌嬷嬷,用好了收买了还要有利的多。”
说着摆手阻止了纯儿继续问下去“本宫若事事都教了你去,也用不着你了,你要学会多看多学,能学多少学多少。”
纯儿慌不迭点头应下。
妲己也没打算一时让纯儿伶俐起来,肯学是好的。“好了。你去唤了春荷来伺候本宫沐浴更衣。”
春荷话很少,手却伶俐,按摩的手法很是霸道,竟让妲己舒服的差点睡着。
妲己没有特别吩咐,春荷也没有询问,自作主张的给妲己选了茉莉淡香的凝脂,抹在肌肤,泛着盈盈的柔和的白色光晕,竟似好的白玉一般,端的勾魂摄魄,轻微活动间,香味若有似无,引得人更想一窥究竟。
妲己勾了勾嘴角,并未多言,心道,春荷果是个聪明的,只不知黄贵妃用了什么手段竟收了去,又为何愚蠢的让春荷用了玫瑰香露来害自己失宠。
春荷知道妲己不会轻易信了自己,也不会巴巴的去卖忠心,只本分的做好手边的事。
用茉莉香薰了头发,乌黑光泽的如好锦缎一般的长发随意的披着,取一根淡绿色的发带松散的束着。
淡绿色的琉璃纱曳地长裙,紧窄的抹胸式内衣衬得妲己的身材喷薄欲出,胸下一道宽宽的同色系缎带环绕一周在前面打了一个大大的蝴蝶结。
春荷又取了一件半透明的曳地纱衣给妲己披在身,纱衣是薄如蝉翼的轻纱料子,绣以500颗米粒大小的珍珠点缀,在夜晚竟似洒下了一抹月光,夺了满室光华。
妲己看着铜镜的自己,竟也被这种美丽惊了心神,前生空有倾城貌,却无一心人,悲吗?喜吗?不过一场笑话。
看着美如仙子的自己,妲己知道春荷这是尽了心力了,只不知黄贵妃这又是个什么章程。
“春荷,你去看看大王什么时候过来。”
春荷没有半点迟疑的应下“是,娘娘,奴婢这去。”
妲己随即叮嘱“不可扰了大王正事,只在殿外候着便是。让纯儿炖了银耳燕窝羹煨着,大王劳累一天,必得补补的。”
直到掌灯时分,帝辛还是没有来,妲己亲自提了宫灯站在娃宫外明月湖的木栈痴痴的等。
夜晚的湖面总是有些微凉的,晚风吹得妲己的长裙层层叠叠的荡漾,连宫灯都一摇一晃的忽亮忽暗。
纯儿在身后担心的劝着“娘娘,您先回去吧,外面风大,奴婢在这里等着。”
妲己没有半个眼神给纯儿,仍是盯着大殿的方向,喃喃的道“本宫想第一时间看到大王,你们都不要劝本宫。”
纯儿试着说服妲己“那娘娘先回宫歇着,奴婢去前面盯着,大王过来,娘娘再出来也不迟。”
妲己固执的摇摇头,却是连解释也不给了。
纯儿无法,只得命婢女捧了手炉站在近旁给妲己取暖。
大殿里,帝辛正火大的看着折子,近年来因为领土扩充的太过厉害,可用的臣武将却都没能快速跟迅猛的节奏,各种治理不当的弊端已是渐渐凸现出来。
帝辛边看边骂“混蛋,无能,朕养的都是些饭桶吗?”看到最后发现已经扔了满地的折子。
发泄了些许郁气,帝辛靠在龙椅闭目思考,这天下越大,越是不能片刻懈怠。
安公公眼看着天色越来越沉,帝辛面色稍缓和了些,硬着头皮前捡起一本本散落的奏折“王,该用膳了。”
帝辛疲累的睁开眼睛“孤还真有些饿了,小安子,孤觉着好像忘记了什么事。”
安公公见帝辛提起,便借机回道“王忘了,今儿应了媚妃娘娘一起用膳,娃宫的春荷一直在殿外候着呢。”
帝辛恍然大悟的拍拍额头“是了,孤竟忘了,走吧,摆驾娃宫,去御膳房传膳。”
帝辛一出大殿看到殿前台阶下站着的单薄身影“你是娃宫的?”
春荷忙行了大礼“会大王的话,奴婢是娃宫的春荷,奉主子命来为大王掌灯。”
帝辛看着春荷提着的宫灯不由好笑“孤这里难道没个能掌灯的女婢,也值得爱妃巴巴的叫了你来。”
春荷告罪道“奴婢惶恐,娘娘不是这个意思,娘娘是心疼大王劳累,不知道该从哪为大王分担。”
帝辛哈哈大笑“孤岂会不知爱妃心思,你怎么没让人禀报孤。”
春荷低声应道“是娘娘不许奴婢打扰大王,只吩咐奴婢在殿外等着。”
帝辛不由点了点头,赞了句“是个懂事的,既是爱妃的一片心意,你变前头掌灯吧。”
春荷敛身应下,小步走到前面,提着宫灯远远的引路。
第10章 岁月静好()
帝辛刚走木栈,远远的看见妲己在夜色提着一盏宫灯那么安静的等着。
天色有些阴沉,快要下雨的样子,隐隐的风都带着潮湿的味道。
月亮在云层若隐若现,柔和的光华晃在妲己的珠衫,竟是层层光晕,恍如仙子,妲己那么痴痴的望着帝辛,竟是忘了行礼。
纵使帝辛看遍了人间美色,此刻也不由的心里一暖,如果不是……也许自己真的可以对这个小女人多些疼宠。
亲自接过妲己的宫灯递给伺候的内侍,握着妲己冰凉的小手嗔怪的说“怎么还出来等着,看这手冰的,着凉了可怎生是好。”
妲己眼泪汪汪的望着帝辛“王每天要忙的大事那么多,妾每天只念着大王这一件事,妾也知道安公公伺候的周到,可妾是想要亲手为大王执宫灯。”
帝辛忍不住去刮妲己小巧的鼻翼“矫情”
妲己鼓起小脸贴在帝辛怀里撒娇“妾是矫情,是缠着王,那王讨厌妾吗?”
帝辛哈哈大笑着把妲己抱了起来“孤早说过许你矫情。”
妲己在帝辛怀里晃荡着两条小腿,笑的无欢快。
婢女和内侍门都尴尬的跟在后面眼观鼻,鼻观心,尽量缩减存在感。
经妲己一通撒娇,玩闹,帝辛的郁气也是一扫而空,妲己吩咐纯儿把还煨着的银耳燕窝羹端来。
亲自执碗试了温度,盛了一勺喂到帝辛嘴边,帝辛笑着喝了,妲己竟像在做着一件莫大的幸福的事,任凭帝辛央求是不肯把碗放下,必得自己喂了才成,帝辛竟也开心的破例进了两碗银耳燕窝羹。
因为心情大好,两人晚饭都进的多了些,只得在木栈散步消食。
帝辛屏退了左右,握着妲己的小手,两个人在木栈慢慢地走,一时竟也有些痴了,女人虽多,何时曾有过书这农夫农妇般的安逸之乐。
妲己已是再世为人,心早荒芜的千疮百孔,在这一刻,竟也是感觉到岁月静好,不忍打破,不管世事将会变得如何,两人此刻都有了一些真。
这边岁月静好,不远处的毓秀宫却是乒乒乓乓碎了一地的古董器具。
“娘娘,娘娘您消消气,这妲己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大王左不过是图个新鲜,且看她能得意到几时。”贴身的心腹郭嬷嬷抚着胸口给黄贵妃顺气。
黄贵妃在几重重的拍了两巴掌“你也当是本宫看不惯那个狐媚子,让春荷做下这档子事吗?”
郭嬷嬷闻言,知道定是哪里出了岔子“娘娘的意思,春荷竟不是奉了娘娘的旨意?难道那春荷还敢背叛了娘娘不成。”
黄贵妃嘘了两口气,懊恼的说“春荷自是不敢违逆本宫的意思,是春玲那贱蹄子传了本宫的话与她,才做下了这档子错事。”
春玲是黄贵妃宫里的大宫女,平时也是有脸面的奴才,走出去也顶的半个主子了,她传的话,春荷定是不疑的。
郭嬷嬷惊疑的问道“娘娘平日待春玲可不薄,她怎的做下这等背主的事来。”
黄贵妃对这种事到是没有那么不能接受“王后娘娘待春荷也不薄,还不是被本宫钻了空子,这等子事,本是有心算无心,防不胜防的。”
郭嬷嬷咬牙发狠道“娘娘是个心善的,老奴却不能容她,着人拿下了,打杀了都是便宜了她。”
黄贵妃心烦的挥挥手“嬷嬷别说了,出了凤仪宫,本宫让人去拿她,可惜她昨日跟王后娘娘递了牌子,回家守孝去了,本宫又着葛侍卫去她家,谁想她全家都早搬走了。”
郭嬷嬷慌了神“春玲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