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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么办?"黎浅浅气闷问道。
“咱们去请教凤二公子吧?”
黎浅浅看向蓝棠,蓝棠朝她点头,“好吧!就去麻烦凤二公子。”自凤二公子住进来,黎浅浅除第一天去看过他,之后就真没去打扰他,只交代叶妈妈好生招呼。
叶妈妈拿出她煲汤熬药膳的本事,把人照顾得很好,听凤二公子整个人都圆了一圈,可把上门来探望的凤庄主吓了好大一跳,隔天就送了一大堆谢礼来。
黎浅浅与蓝棠及刘二过来时,凤庄主正好也在,看到他们来,便笑了。
“黎教主可真是稀客啊!”
“凤庄主也在。”黎浅浅朝他笑了下,随即客套的问候凤二公子,双方你来我往一番后,凤庄主才又开口。
“黎教主是为黎二老爷来京城的事烦忧?”
“正是,我和棠姐姐两个快愁死了,不能让我二伯父发现我爹他们压根不在府里,可又不能惹恼了他,要不然他要是一气之下,跑去衙门告我爹一个不孝就不妙了。”
一旦留下不孝的名声,不管是真是假,都会对黎经时父子留下不好的影响。
“既如此,就先让人传出黎经时因忧心母亲身体而病倒的消息,再趁机把蒋家女做的事大肆宣传一下。”凤二公子很快就做出建议,凤庄主在旁补充,看得出来,这对兄弟很有默契,想来没少做这样的事。
“除了我们凤家庄的人,你们家的鸽卫也得动起来。”
“嗯,这是自然。”黎浅浅点头,刘二得了她授意,也参与意见,很快就拟定好计划,刘二和凤庄主就一起先行离开了,凤二公子则对黎浅浅道,“黎教主可否离京?”
“我?我替我爹去水澜城侍疾?”
“对,就算要黎将军他们赶回来,怕是不可能的,但既然二老爷都亲自进京来请黎将军回去侍疾了,你们家没人走一趟说不过去。这个时间要拿捏得宜,不能太早,也不能太迟。”
太早,黎二老爷就会知道,他们一直被黎浅浅派人盯着,太迟,黎二老爷不知会说出什么话来。
“既然要找人回去侍疾,那当然不能漏掉季瑶深。”毕竟这事是她告诉自己的。
“她啊!”凤二公子想了下道,“你要有心理准备,如果平亲王妃真允她去,你就得带着她同行。”
虽然相处的时间不是很长,不过凤二公子基本可以看出来,黎浅浅是个不喜欢被束缚的,她能和蓝棠处的好,跟蓝棠自己很能自己打发时间有关系,而那个季瑶深,据他所知,是个顶会缠人的主儿。
“我知道。”黎浅浅没打算和凤二公子讨论季瑶深,话题一转,便转到蓝棠身上去。“蓝先生去了东齐,我二伯既是来请神医的,那我们就得带个大夫同行,可是我不怎么放心京里。”她转头略带歉意的看蓝棠道,“所以我想拿我爹的名帖去太医院请个御医同行,棠姐姐就留在京里。”
凤二公子看蓝棠一脸气急的样子,忍不住就笑了,“你放心,京里有我们兄弟在,不会有事的,棠丫头就和你同去吧!你们姐妹两遇到事情,也好有个商量的人。”
黎浅浅迟疑的看着凤二公子,“这样没问题?”
“能有什么问题?还有那个章姑娘,你们也把她带着去吧!不过要小心护着她,她那张脸”太引人注目了,他看黎浅浅那张小脸好一会儿,好吧!这小家伙长开了,也不諻多让,不过到底还小,不像章朵梨已经完全长开了。
凤二公子想了想,最后决定派总舵的几个数字公子都跟着黎浅浅,“若遇到什么事,让他们去解决就是,你们保护好自己就好。”
黎浅浅觉得自己被小瞧了,不过她没跟凤二公子争,人家毕竟是好意嘛!再说刘二,他还要负责东齐的信息,也不能跟着走,所以黎浅浅让刘易跟着走。
刘二只得把刘易叫过来,好生叮嘱了一番,刘易一一应下。
当日下晌,京城就传出水澜郡王世子,与平亲王妾室蒋姨娘侄女的喜事,与此同时,蒋老太太和黎老太太被人陷害,指控她们意图谋害宗室血脉,水澜城知府为讨好郡王,不顾黎老太太年事已高且中风在床,硬把人从莲城拖到水澜城受刑的事情。
水澜郡王虽是郡王,但落魄的皇孙,就是落架凤凰,所以这则消息传开后,就有人说水澜郡王世子是为攀附平亲王,所以才会设计蒋茗婷未婚怀孕一事,因为黎二老爷还没到京城,他派出来造势的人也还没到,因此京里的传言就全由凤家庄和鸽卫们掌控着。
人们很容易先入为主,有这则流言打底,之后黎二老爷的人想再传什么,就不是那么容易为人接受。
平亲王府自然也得了消息,平亲王妃听完心腹回报后,忽地福至心灵的明白过来,季瑶深去找黎浅浅,怕就是为了这事吧!
想想也是,外嫁女就算闺中时,与兄弟感情再好,出阁后再深厚的感情就算鱼雁往返频繁,都会逐渐变淡,各自成家后,各人优先考虑的是自己的儿女,自己的小家。
但有父母在,至少不会一下子就弃女儿不顾,父母要是都不在了,但兄弟们可能会考虑太多,而对姐妹弃之不顾,所以季瑶深担心她外祖母,再正常不过。
当晚平亲王到王妃这里用饭,就听妻子说起此事,“倒是看不出来,那丫头还挺有孝心啊!”说着还不忘给季瑶深上眼药。“只是那孩子心思重,这事她不跟咱们说,却跑去找黎浅浅讲这事。”
“她是个好孩子。”想到当年小小年纪的季瑶深,护着她姨娘来到自己的面前,平亲王就不由心头一软。“她去找黎浅浅说这事,也不为过,毕竟黎老太太也被牵扯进去了。”
平亲王妃气结。
本是要让平亲王觉得季瑶深不信任他们,进而对季瑶深生疑,没想到平亲王竟然是这么解读的,真是气死人了。
再转天,黎将军府的大总管匆匆拿着将军名帖去太医院请御医,不到一刻就有消息指出,黎将军得知嫡母被娘家侄孙女连累,被抓去坐牢,急得一宿没睡,天亮就病倒了,两个少将军在侧侍疾。
近午时,宫里的皇帝也被惊动了,把去将军府看诊的御医叫进宫里,亲自过问黎经时的病情。
得知黎经时情况不怎么乐观,皇帝还下旨,命太医院全力救治。
当黎二老爷一行人悠哉的晃悠进京时,黎经时已昏迷三天了,御医还没把人救回来,听说天天被皇帝叫去责骂。
黎二老爷坐在马车里,听到外头的人议论纷纷,都听傻了,这是怎么回事啊?为什么黎经时会突然病重到昏倒?
他忙派人去打听,才晓得京里早就有黎老太太被侄孙女连累的消息,黎经时一急就病倒了!
这怎么可能?黎经时耶!他恨他老娘,恨不得她去死一死,怎么可能会因她病倒而急病了!
“二老爷,咱们现在要去将军府,还是去黎府?”
“先,先去将军府,不,不对,先去黎府,对,咱们先去找我那好侄女去。”
然后就听到外头人在说,黎将军真是至孝之人,不过听说皇帝让御医跟他说,叫他要移孝作忠。
这是什么意思啊?不管了,等找到他那好侄女,再叫她说给自己听好了。
第五百九十六章 故人重逢()
黎二老爷等人便急忙赶往黎府,也幸好他们没去将军府,因为皇帝传出来要黎经时移孝作忠,原本以为黎家父子失宠了的那些人,又开始往将军府来,不过一天的时间,将军府又从门可罗雀跃升为门庭若市,所以通往将军府的道路,且因往来的人车太多,而变得拥挤不堪。
刘二为此还特地前往将军府坐镇,就怕将军府的大总管忙坏了,毕竟黎经时父子都不在,要是大总管露怯被人看穿,那可就不妙。
大总管见他来,心底大安,应付那些川流不息的官员及各府管事时,总算有了底气。
而黎二老爷他们抵逹黎府时,天色已晚,黎浅浅没见他,让人侍候他们去客房休息。
黎二老爷大怒,“我是她二伯,远道而来,她身为小辈,难道就是这么对待长辈的?”
黎府大总管笑,“‘黎’二老爷言重了,您远道而来想是累坏了吧?黎将军病重,不止两位少将军在侧侍疾,我们教主也是寸步不离贴身侍候着,这会儿人还在将军府里侍疾呢!”
言外之意就是,您这位二伯父,虽也是长辈,但同亲爹相比,可差得远了吧?总不至于要排在亲爹之前孝敬他吧?人家亲爹病重昏迷中,人还没醒咧!不来见他也是说得过去的吧?
黎二老爷一噎,他倒是没想到这一层,也没料到黎浅浅会在将军府中侍疾。
不过跟在他身边的管事倒是早就想到了,事实上一进京,听到蒋茗婷和世子的事已被传开,他就猜到此行不会太容易,等得知黎经时因担心嫡母而病倒,他就晓得,黎经时父子不会跟他们去水澜城了。
就算二老爷祭出孝道,也没办法逼黎经时父子跟他们走了,尤其在听到皇帝叫人传话给黎经时要他移孝作忠,管事便清楚认知到,皇帝不希望黎经时同黎老太太他们走得太近。
想到这里,他忙拉住想暴喝的二老爷,“二老爷,您千里奔波也累了,不如今晚就好好休息下,让大伙儿好好修整,可别耽误了回去的行程。”管事边说边朝黎二老爷眨眼睛。
黎二老爷本气恼不已,一直想挣脱管事紧抓不放的手,可听了管事的劝后,再看他直朝自己使眼色,便强忍了下来。
“行,我忍。”黎二老爷冷哼一声,对大总管道,“你你你去告诉那丫头,我就在黎府等着她。”
“是,您放心,小的这就派人将军府跟教主说,哦,对了,是不是还要请两位少将军也一起过来?”大总管恭敬有礼的问,同时悄悄的施了些威压。
黎二老爷原本想点头,可后来想到那兄弟两的眼睛,忽地浑身一颤,直觉地把头摇得像波浪鼓似的。
“那个,那个他们两还要侍疾,就不用找他们来了。”黎二老爷边说边摆手强调。
大总管满意的颌首,把刚刚施放的威压收了回来。“那好,小的这就派人去将军府知教主一声。”
“等等,那个,也不用急着喊她回来了,让她等她爹醒了,再回来就好。”
“二老爷真是体贴人,知道我们教主事父至孝,没等到他清醒过来,肯定不肯离开。二老爷对此应该最有体会才是。”说着貌似赞佩的打迭了一大串溢美之词,全在称赞二老爷事母至孝,他们教主还要多多跟二老爷学习云云。
跟随二老爷来的管事和小厮就这样看着,二老爷被黎府的大总管、管事们拍捧得忘乎所以,而他们连句话都插不上。
“这些人也未免太厉害了!”二老爷的心腹小厮看得直摇头,他们家二老爷就是耳根子软。
“看好二老爷,别叫他们哄着二老爷应承事儿。”
“知道了。”小厮们低声应诺,只是眉头都皱得紧紧的,因为不知若真发生管事说的事,他们怎么拦得住?
幸好黎府大总管他们没哄二老爷应承什么事,只是把他拍捧得眉开眼笑后,就让他们进客房安置了。
黎浅浅听黎府大总管回报后,暗松口气,“亏得你们想得周全,不然我爹昏迷不醒,我却在家待着,岂不引人怀疑?”
传出黎经时因母病倒时,大总管便建议她暂住到将军府去,幸好当天就住过来了,否则这会儿还真没办法自圆其说。
“御医那儿没问题吧?”黎浅浅问将军府的大总管。
将军府的大总管点头咧嘴笑道,“有皇上的旨意在,小的想,他不敢往外说的。”
“跟家里人说也不行。”黎浅浅提醒他,将军府大总管见她这般郑重其事,忙应承下来,转头就把负责给黎经时看诊的御医找来,特别交代了一句,见他脸色不太好,不由疑道,“你该不会已经跟家里人说了吧?”
“没有,没有。”年约四十许的御医脸色略青,早上出门时,妻子问他,黎经时是否还没醒,当时他原冲口要说人又不在,他哪知醒没醒,可话到嘴边时,他猛地警醒,把差点冲口而出的话吞了回去,还差点咬到舌头,不过还好他没说漏嘴。
“你可得记着,这事是皇上交代的,要是出了差池,怕皇上都饶不了你。”将军府大总管道。
御医浑身直发抖把头点得像快要掉了似的,大总管看得有点毛,不过这事很重要,不能有半点疏失,要是坏了皇帝的事,他们有几个脑袋都不够砍。
回过头就对黎浅浅道,“那个御医医术是不差,不过他怕是压不住黎二老爷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