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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教主难为-第7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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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妒恨,没有宅斗。

    却不知,再温柔的女人也容不下男人心里有别的女人,再大度的妻子也容不了一个又一个的妾室,生下一个又一个的庶子女,王老爷后院里的妾室,都没有最得宠的,因为最得宠的,都已经掩没在岁月之中,能生下儿女的妾,全是老实头,不老实的,自有人收拾她们。

    王太太在丈夫眼中,向来是个大度温婉识大体的妻子,甫得知妻子下手弄死儿媳,他只以为妻子是被谢氏她们给哄了,尤其是看到谢氏一双漂亮又聪明的儿女时,为儿子感到不平,其实别说妻子,就是他自己,看到谢氏那双儿女后,也时常在想,如果儿子没出事,是不是这样漂亮聪明的孙子和孙女,就是他们家的了?

    因为如此,所以他能体谅妻子的愤恨,甚至失去理智做下胡涂事。

    嬷嬷担心的是,王老爷现在还不曾将妻子的作为,和他那些早逝的妾联想到一块。

    试想想,对全然无辜的儿媳,尚且能痛下毒手,那对跟她争宠,甚至在夫主跟前给她上眼药的姨娘们呢?她会不会狠下手置她们于死地呢?

    只要王老爷往这个方向去想,太太肯定讨不着好。

    王太太当然也晓得,只是她有办法为自己解困吗?

    主仆几人坐困愁城,相对无语。

    王老爷从父亲那里出来,进到屋里,看到妻子一脸忧愁,上前劝慰了几句,王太太这才转忧为喜,露出笑脸来。

    只是很快,她的笑意就僵在脸上了,因为王老爷说,“父亲说了,这事得你亲自出面才行,毕竟事情是……,孙子呢?”王老爷左右张望着,并未看到孙子的人影,然后他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是了,他从未在正房看到孙子,妻子是不敢看到孙子,怕看到他就想到他娘,是怎么死在她手里的?

    还是纯粹讨厌孙子?他略迟顿的回想起来,那天几个侄女们来他们这里玩,没多久就狼狈退走,没多久就听到有人说,妻子虐待孙子,要不然那么小的孩子,为何全身是伤?

    那时他是怎么说的?他说几个侄女眼瞎,误把胎记当伤痕了吧?

    之后他也没空去注意这件事,难道,那几个侄女儿说的都是真的?孙子身上真的全都是伤?

    想到这里,他转头问妻子,“孙子呢?在哪儿?”一开口想到孙子连个小名都没有,更不用说大名了,他爹都要出孝了,这孩子就要满一足岁,却连小名都没有,这该是孩子的父母来做的,可怜这孩子的父亲是个痴儿,不懂得这些,亲娘被不慈的祖母给弄死了!搞得他到现在连个名字都没有。

    王老爷很自动的略过自己,把自己这个做祖父的责任全撇得一乾二净。

    “在他屋里。”王太太面露厌恶的指了东厢,本来孩子刚抱来时,是住在与他们夫妻相连的暖阁里,不过她嫌孩子吵,天气转热,她就要让人把孩子搬去园里的院子住,被他斥责,那么小的孩子独自一人住在园子里,要是被下人欺负了,他们做祖父母根本都不可能知道,于是孩子就被挪到东厢去住。

    离得够远,他们也照看得到。

    王老爷提脚就去东厢,王太太气得砸了一个茶碗,听到动静的王老爷停下脚,想要回头看,不过被丫鬟们劝住,说是太太不小心手滑才砸了东西。

    这样的话自然哄不住王老爷,可他能如何?回头找妻子吵架?吵架能解决问题吗?

    摇摇头,提脚进了东厢。

    隔日县衙开堂审理王建毅夫妻,谋害王建业一案。

    堂上谢氏不断哭喊着,说自己是无辜的,根本就不知丈夫想对王建业做什么。

    可是若真不知,为何要做得这么隐密?大可大大方方的请他到谢家赴宴,然后宴请他,为什么要在王建业出门游学时,暗中跟过去,然后在客栈里头,悄悄给他下药?还问王建毅,为何不趁他病要他命?王建毅则回她,就是要看着他活着受苦,却毫不自知才痛快!

    这对话一被县令大人说出来,公堂内外为之哗然,原本如小白花般楚楚可怜的谢氏则是瘫软在地,像是全身力气被抽得一乾二净,再也支撑不起她的傲骨一般,王建毅原本还在旁边为妻辩解,等到对话也是一愣。

    他记得谢氏问他这句话时,是在客栈的客房里头,房里只有王建业和他们两人,如果不是谢氏说的,难道是王建业说的?可他如今已经是个废人了,怎么可能记得这些话?

    若是谢氏所言,那就表示她在准备为她自己脱罪了?他扬起眼皮子,双眼锐利的狠瞪向谢氏。

    谢氏被他看得浑身发抖,抖着声音说,“我没说,我没,没有,没有招,没有。”

    县令大人冷冷的看着堂下二人,“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二人做贼心虚,在犯案时,真查过屋里除你二人与被害人之外,就再无他人了?那是在内室吧?内室里的高矮柜子有吗?”

    客栈的客房,自然有不少高低柜,好供客人摆放衣物及物什,县令大人这么一问,不止王建毅要多想,就是围观的群众们也好奇了。

    难道那房里真有人藏着,没被王建毅夫妻发现?

    县令看看堂下,又道,“谢氏你与王建业当时是未婚夫妻,进他客房内室,似有不妥,据闻谢家家教不错,谢家小姐出门应该不止一个丫鬟陪着吧?”

    “是。”谢氏讷讷应道,回想当时的情形,确实,那时她身边有不少丫鬟陪着,就是王建毅身边也带着小厮和侍从。

    “所以你二人的口供就与事实不符了。”县令大人这话似乎就把招出这话的责任,推到了谢氏的丫鬟和王建毅的小厮及侍从身上。

    王建毅和谢氏因未老实招供,而挨了板子,王建毅原本还想喊着自己是秀才,县令不能打他,谁知,还没开口,县令就先革去他的功名,“对自己的亲人尚且如此狠心下手,就算才学再高,也不能为陛下牧守一方。”

    “你不可以,我祖父,我祖父是户部侍郎!我……”

    “是,你祖父王华光曾是户部侍郎,不过就在日前,他已因案被收押,等待陛下勾决。”

    勾决?这是被判斩刑?他祖父犯了什么案子要被砍头?王建毅纳闷的看着县令大人,县令大人冷冷回视他。

    在大堂外围观的群众,有王家族人,听到这里,连忙跑回去。

    诚二老太爷比族人早得到消息,此刻他带了儿子和孙子来拜访凤老庄主,从凤公子这里得到了消息。

    “贪墨近百万两银子?这不可能,我大哥哪有这个能耐?”

    “他有没有能耐,我们不知道,问题在于皇帝信不信。”凤公子淡淡的看了大伯父祖孙两一眼,诚二老太爷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

    凤公子又道,“如果他老老实实的把银子的去向给交代了,也许,只是也许,皇帝会饶家眷一条命,他嘛!命是保不住了。”

    诚二老太爷紧咬牙根,怎么也想不到,他大哥胆敢贪墨户部的银子,而且这么多银子,他把它们弄哪儿去了?

    忽然,他想到了一个疯狂的想法,瞠大了眼转移了视线,不敢让凤公子他们看出自己的心思,却不知自己的动作早就引人注意了。

    “其实您老不说,我们也料想得到,他大概是想从龙之功,把钱从户部弄出来给那位皇子了吧?”

    只是几位曾经最有望角逐大位的皇子,都已死于非命,王华光若是跟其中一位皇子勾结,老实招供,只怕会惹皇帝更加生气,认为他是为推到已故皇子身上是为卸责。

    诚二老太爷想到这里,不禁要大骂兄长胡涂,若他真是和已故的皇子勾结,为什么不在皇子们出事后,就把证据销毁?留着这种罪证,不是自己找死吗?

第七百八十七章 瞠目结舌() 
王老爷扶着神色黯然的诚二老太爷回来时,京里王华光出事的消息,已经传遍整个羡城了。

    只是外头人云亦云,消息杂乱不真实,有的说王华光被抄家,羡城王家也要倒霉,却没说他犯了何罪,又有人说,王华光已被砍头,男丁流放,女眷没入庭掖。

    不过南楚开朝至今,甚少罪及家眷,除非是谋逆,可是王华光不过是户部侍郎,有钱他也招不到兵马啊!就算真给他招到了,他手下有能人异士去训练兵马?

    要他真做了这些事,羡城王家必定有人与他同谋,行事上多少会被人看出端倪,可是没有啊!之前传遍羡城的传闻可是说了,王华光一家是竭尽全力打压族人,连亲弟弟也不放过,没看同父异母的侄孙,被他孙子整成什么德性啊?

    这样的人若真攀上龙附上凤,会带着族人一同赴富贵?

    别傻了!

    王建毅的父母自然也都得到消息,可是他们不相信,这怎么可能?族人虽以王华光为荣,但王华光要真有才华,又何至于算计族人,不肯让他们出头?还不就是怕他们考上进士,做了官,便能看穿他的底细,从而领着族人跟自己作对吗?

    一开始打压人,是不想家人把关注的目光移开,后来则是不愿让其他族兄弟抢走自己的风采,再来就习惯了,打压族人,打压才华出众的同窗。

    王家有钱,王华光又有一票用熟的手下,收拾起人来毫不费力。

    当然,他也挑人的,家世背景没自己的雄厚的,没靠山的,就是他下手的目标,他还很会做人,把遇到劫难的同窗安排得好好的,让人家家长都没话说,毕竟只是同窗,自家孩子倒霉遇上事,人家帮着处理已经很讲义气了,还能要求什么?

    每每这种时候,王华光总会特别的愉悦,面上客套的跟同窗的父母们推辞谢礼,心里却在得意,再一次害人没被人识破,还得到对方家长的重礼。

    进京为官后年岁渐长,越发喜怒不外露,官威日重,只不过到底本事有限,苦熬了这么多年,才让他爬上侍郎的位置。

    这些,王华光都不敢对人言,全埋在自个儿心底,唯恐被人看出来。

    儿子今天受审,王建毅的父亲自然极为关切,带着经商的庶子前去衙门旁听,听闻儿子被削成白身,腿都软了,庶子和小厮要扶他走,差点没听到他爹的消息。

    等反应过来,人也昏了,庶子连忙把人送到医馆。

    大夫确定没啥大事,就是情绪一时太过激动,才会晕过去。

    庶子请大夫开了药,然后他才把醒过来的父亲送回家,只是才到家门口,嫡母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冲了上来,她原本是想跟丈夫哭诉心疼几句,然后就要丈夫去衙门,以祖父的名义压县令,逼他把嫡幼弟王建毅放出来,不想被面色惨白的父亲,给吓得两腿一软,直接跪坐到地上去。

    等得知王建毅被削成白身,她又开始嚎了起来,催着丈夫去衙门找县令,把她儿子的功名还回来。

    甫受打击的王父,回过神来,道,“父亲在京里被收押了,母亲的情况不明,你在这里跟我嚎有么用?”

    王母听完后,傻傻的看着丈夫良久,回不过神来,公爹不是高官吗?怎么会被收押?为何收押?这是怎么回事?

    王建业的母亲王太太急匆匆的赶到公爹的院子,诚二老太爷刚刚歇下,王老爷揉着脸走出来,王太太忙迎上去。

    “我听人说,大伯父被抓了?”

    “嗯。父亲知道消息之后,有些受不住。”王老爷对妻子说明父亲的情况。

    王太太不以为意的摆摆手,她的心腹丫鬟见状赶忙用力一扯她背后的衣服,这才让王太太反应过来,讪笑着,“父亲还好吧?可请大夫了?”

    自晓得凤乐悠是被儿媳弄死的之后,诚二老太爷就极不待见这个媳妇,甚至还曾下令,不许她进自己的院子。

    “对了,孩子呢?你和父亲不是带孩子去见他外祖父了,怎么你们回来了,孩子没回来?“

    “孩子留下了。”王老爷顿了下,又道,“你去把媳妇的嫁妆清理出来,一会儿给亲家送过去。”

    “嘎?嫁妆?给亲家?这是为何?”听到丈夫的交代,王太太不解的尖叫要求解释。

    “父亲跟亲家说好了,孩子交给他们带回去,他既要跟着外祖父回去,他娘的嫁妆自然也要送过去。”

    “可是”王太太满眼不舍,想到那满满的金银首饰、那些珍玩

    王老爷拉着妻子离开父亲的院子,“你给我老实说,媳妇那些东西,你有没有动过”说着他用力一扯,将妻子扯得趔趄,“一会儿就去把你动的那些东西全还回去。”真是没见过像妻子这样眼皮子浅的。

    连儿媳妇的嫁妆也贪!

    自她进门,就一直养尊处优的过富贵日子,他自问不曾委屈过她,他家也不曾贪图过她的嫁妆,他娘待她更是如亲闺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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