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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跟着顾侧妃哭,屋里诸人也跟着拭泪,最后还是世子妃帮着安抚几句,才把人劝住了。
用过午宴后,顾侧妃挽着季芳姝的手,进了内室,把自己珍藏的一些首饰给她,季芳姝受之有愧,几次想开口婉拒,不过严嬷嬷就在门口守着,她不敢贸然行动,直到高见琛从前院派人来接,顾侧妃才依依不舍和女儿告别。
当小夫妻两离开平亲王府时,不少人守在门外看着他们离开时是什么时辰,等确定时辰后,门外立刻响起一阵欢呼,这些是赢钱的,垂头丧气离开的人也不在少数,这些人一看就知道是输钱了。
赌,本就有轮赢,季芳姝不知这些人在干么,只知坐上马车后觉得有点空,不过她也没想太多,高见琛喝了酒,一张脸红通通的,靠在她肩头就不老实,大手老往她衣襟里滑,探向她那高耸的玉兔儿,直把她揉得要冒出火来。
两人新婚燕尔,再怎么亲近都不为过,季芳姝不懂礼仪,对丈夫在马车里如此亲近自己,虽觉害羞,可就没想过拒绝他。
在车里被翻红浪一番后,脸蛋羞红的被丈夫搂在怀里。
高见琛就喜欢她如此温顺,不讲什么虚礼规矩,吩咐车夫,到府里后,直接驶进院子去。
他素来得宠,车夫无有不从,再有,他也听到了车里暧昧的响动,觉得见琛少爷成亲后,真是懂事了,没想到还懂得护着老婆咧!
直到小夫妻顺利进了院子,进房后高见琛忍不住拉着妻子抵着浴间的墙又来了两回,这才放过累到睁不开眼的妻子。
夫妻两累极,草草喝了燕窝粥就一起滚上睡着了。
直到隔天,都没人想起被遗忘在平亲王府里的季芳宜。
刘二回报消息时,自然是把一些少儿不宜的事情给省略掉了,不过听到季芳宜竟然被人遗忘在娘家时,黎浅浅忍不住笑出声来。
“季芳宜肯定很生气吧?”
“这是自然的,不过王侧妃派人问过她,是不是要派车送她回高家,她不要,王侧妃也没勉强她,只说明天再送她回去。”
蓝棠剥了颗橘子,橘香四溢,“她今天晚上肯定会偷偷跑去见顾侧妃。”
“应该是。”然而顾侧妃已经相信,季芳姝才是自己十月怀胎所生的女儿,到时母女相见,季芳宜肯定要失望了!
“对了,不是说商堡主一家已经到京城了,怎么,都没来看看商少堡主啊?”黎浅浅问刘二,刘二笑了下道,“商堡主送了拜帖,说明天会上门拜访,并道谢,至于商堡主夫人和她几个侄女,她们忙着大采购,根本没空来。”
第八百二十九章 何去何从()
“商堡主夫人不知道儿子走火入魔过?”蓝海在医治商少堡主时,蓝棠就跟在一旁学习,自是最了解个中凶险,因此对商堡主夫人竟舍多时不见,且之前曾陷危险的长子不见,而选择带着侄女们和儿子夫妻去购物,觉得非常不可思议。
刘二面带嘲讽的笑容回答,“这等大事,商堡主怎么可能瞒着她,可是商堡主夫人了,这事都过去多久了,还是别去提醒他,免得又刺激他复发,所以她们就不来打扰他,让他安心好好休养就是。”
刘二没的是,商堡主的儿媳一进府,看到安排给她夫妻住的院子,当场就闹起来了,商堡主夫人也由着她闹,管事不知她想干么,只得由着她去选,没想到她一挑就挑中,正准备中的新房。
京城商府是商少堡主私宅,虽没分家,但他早已弱冠,商堡主拨给他不少产业,毕竟长年在江湖上行走,手里没钱可不成,纵使如此,他还是把正院留给父母,自己选了东院居住。
商程仪的妻子华氏挑中东院,管事苦笑告知,东院是少堡主择定的新房,现在刚粉刷完毕,正晾着呢!若他们夫妻真要住,也不是不可以,就是得忍受那股气味,而且眼看少堡主夫人就要进门,总不能叫长嫂一进门就没地方住吧?
华氏便想鸣金收兵,不想堡主夫人外飞来一句,那就把新房改了,将之前安排给他们夫妻住的院子改成新房,长媳进门不就有地方住了吗?她喜欢儿子夫妻跟着她,所以她坚决要求,让管事把东院让出来,给商程仪夫妻住。
幸亏堡主知道后,骂了他们母子一顿,然后把他们带走,去了云堡在京城另置的宅子住下。
不过,别以为他们会厚道的为商程仪夫妻留颜面,只要他们夫妻再敢叽歪,他们就立刻把这事传出去,哼!兄长要成亲,他们夫妻两不帮忙,还扯后腿,连人家准备的新房都要抢去住,这算啥?
偏生堡主夫人还护着他们两,真当他们年纪还不懂事?都有孩子了,还咧!
以前只是听,不是亲眼所见,感受没那么大,这回亲眼所见所闻,大家不止对堡主夫人和商程仪夫妻印象大坏,就连商堡主,也同样形象大跌。
长子好不容易要成亲了,做父母的来的迟,那也就算了,弟媳妇要抢长嫂新房住,做婆婆的竟然允了,公爹虽是骂了人,可最后却带着一家大,搬到别处去住,这让人看了做何感想?
是不是对长子未因此事表态,心有不满,所以才带着家移居别处,反正就是不乐意和长子长媳同住?
刘二嗤笑一声,对黎浅浅,“本以为商堡主是个明理的,没想到在他心里,也是看幼子较长子还重的人。”
“这有什么?毕竟人家就守在父母跟前,什么话都让他了,他哥就算不曾抱怨,也成心怀怨恨之人。”黎漱嗤笑一声,“你要以为这些老江湖是明理之人,那可就把自己坑了!要知道,这些老家伙混迹江湖多年,要真是讲理的,也就不会在江湖上混出名堂来了,尤其是像商堡主这种成名多年的老家伙,哼!那就是个护短的。”
全底下最护短的人,竟然也有脸别人护短,还直接把人成是因护短而不讲理的家伙!黎浅浅真是长见识了,好吧!虽一直都知道黎漱护短,可是因为她自就性子平和,从不曾仗势做过什么欺饶事,表灸护短,在她身上好像是英雄无用武之地啊!
别黎浅浅如是想,就是黎漱,偶尔也会和谨一及蓝海抱怨,徒弟太省心,彰显不出师父的能耐,对做师父的人来,也是一种痛啊!
黎浅浅从就不熊,相反的,还是众人眼中的别人家的孩子,不少人颇羡慕黎漱,怎么运气这么好?
他自也是长辈们口中那个别人家的孩子,对这些与他同辈份或同年纪的人来,简直就是个超级讨厌鬼,当初他未婚妻失踪,父亲骤逝,一下子从高高在上的之骄子跌落凡尘,可让这些被他光环压着长大的人们额手称庆。
终于啊!你子也有今日的下场!然后全江湖的人都在看好戏,就看着大长老逼婚黎漱,一老一少搞得满江湖鸡飞狗跳好不热闹,直到大长老年纪老大,没力气追不动了,眼看黎漱还是不肯成亲生子,索性就决定给他开个收徒大会,满江湖挑人给黎漱当徒弟,否则要是他一个不心,步上他老子早逝的路子,却后继无人,没人继承教主之位咋办?
大长老是很想用自家儿孙,取代黎家人成为教主,可惜,他不敢,他怕自己若真这么做,不用黎漱人出面,护法们就会先灭了他。
所以他弄个收徒大会,也只是想名正言顺,让自家的儿孙成为下任教主的人选。
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竟会失算!
也是他活该,因为顺遂多年,加上年纪大了,精力不足,难免有所疏忽,原本他是一直让人瞒着黎漱,不让他的人查到长孙氏的下落,黎漱也没有想到,长孙氏竟然在自己附近。
当然,这不排除长孙氏不愿再见故人,所以刻意低调之故。
黎漱后来能查到长孙氏所在,应该是长孙氏故意放出消息,引他前来吧!丈夫和两个儿子生死未卜,三子下落不明,四子夭折,她就快油尽灯枯,一旦她死了,女儿怎么办?她不相信蒋氏和黎大太太会善待她,所以她只能托孤。
可惜的是,黎漱到得到晚,长孙氏已死,不过不算太迟,总算救到了黎浅浅。
当黎漱宣布收黎浅浅为徒,所有人都等着看笑话,那么一个姑娘,听还是个早产儿,先不足啊!能不能平安长大,都还是未知数,想她接任教主?瑞瑶教的教众们还是趁早打算为妙。
只是没过多久,就让所有人吓掉了下巴,跟黎漱纠缠不休的大长老一家,竟然被清出瑞瑶教,二长老也老实了,四长老管的矿山常年入不敷出,没想到经黎浅浅点拨之后,竟然转型经营起货栈和商队。
南楚西南隅的百姓,生活一直颇困苦,虽有不少商人来此寻求商机,可是他们大都是走马看花,不曾真正帮到百姓,还是从四海商队及货栈的兴起,百姓们的生活才开始有了改善。
虽然黎漱他们保护得紧,不过黎浅浅的出色还是多多少少传了出去,只是大家只知她曾帮着出谋策划过一些事情,并不知她武功如何,不过想到她是早产,大家便对她的武艺不抱期待了。
这其实也是,直到她及笄,又是侯府千金,却没人上门求娶的主要原因,因为她先不足啊!
朝臣和权贵们不敢贸然求娶,唯恐皇帝不高兴他们跟江湖人联姻,就算她爹是皇帝面前的红人也一样,所以当初派孩子们去对黎浅浅示好的那些人家,后来都不了了之,便是为此,那会儿,她爹还不是侯爷呢!
当然还是有不少精打细算的人家,觉得求娶黎浅浅是桩好买卖,不过这会儿她还在孝期,不急不急。
眼看着瑞瑶教的铺子是一家接着一家开,家家生意兴隆,让人不得不,黎漱真他娘的运气好,自己从就是个欠揍的别人家的孩,收个徒弟也是个别人家的孩。
还超会攒钱的,这让不少为钱发愁的江湖人艳羡不已啊!
商堡主也是其中之一,早些年也是为钱愁得发慌,当时云堡里,会经营生意的管事、掌柜老的老,少的少,老的精力不足且多病,少的经验不足虽胜在冲劲十足,可惜也往往因冲劲太过考虑太少而亏钱。
看到瑞瑶教从谷底渐渐爬起来,是又羡又妒,亏得长子性子虽张扬,却是个有能耐的,在掌柜和管事青黄不接时,大胆学了瑞瑶教的方法,建了个学堂,把年纪老大精力不足,却经营丰富的老管事、老掌柜调过去栽培人才,等人从学堂学了本事出来,云堡的生意才渐上轨道。
黎漱感受不到大家对自己的鄙视,满心满眼全是对商堡主的鄙夷。
大家不知道的是,黎漱这个别人家的孩,时候也常常被他爹拿别人家孩来跟他相比一事气得半死,在他看来,那些同伴明明笨得要死,怎么到他爹嘴里,就成了千好万好,样样比他好的家伙了?
所以他后来闯荡江湖时,遇上这些人就开涮,誓把他们全踩下去吃土否则决不罢休。
有了谨一的科谱,黎浅浅她们这才恍然大悟,原来黎漱和商堡主之间,还曾经有过这样的纠葛啊!
黎浅浅想了下,问黎漱,“表舅,明我陪你见商堡主?”
“那是自然,别忘了现在,你才是教主。”
黎浅浅摸摸鼻子笑了下。
商少堡主这厢,吃过早饭后,就接到他爹派人送过来的消息。
得知弟媳华氏吵着要住东院新房,他不禁冷笑,“真不知这人脑子是怎么长的,这种事她也做得出来?”
最奇怪的是,他娘竟然纵着她。难道不怕华氏的名声因此变差?
不过,这都不关他的事,他只在乎,“东院没被破坏吧?”
“没有,您放心,兄弟们守着呢!”
“那就好。”
商少堡主又和心腹们商议了平亲王府的事,得知季芳宜没回高家,高家竟也毫无反应,不禁冷笑,“高家人还真是现实!”知道她不是真正的季家千金,就待她如此冷淡,由此可见其一家子为人皆凉薄。
就不知那些曾支持高贤妃亲子争太子之位的人家,得知高家人禀性如此,会否庆幸,高贤妃之子早死?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毕竟人已经死了!就算留有皇孙,皇帝又不是没有儿子,太子之位哪轮得到孙子们来争。
季瑶深得知季芳宜被遗忘在娘家,不禁替她感到悲哀,同时也为未婚夫的手段感到心惊,季芳宜三番两次要把她和高见琛送做堆,应该是真把他惹毛了,他让她如愿以偿嫁入高家,还是以陪媵的身份,连平亲王之女的身份都失去了,她从此就只能被动的任人宰割了。
婆家人忘了她,她就只能待在原地不敢妄动,娘家嘛!亲娘不认她,兄弟也不是她的兄弟了!虽然手上还有之前出嫁的陪嫁和嫁妆,但她上头有正室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