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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有人来交代,表示有人对东家们上心,这是好事啊!
后来得知来交代的那人,是凤庄主刚娶进门的妻子身边的大丫鬟,大伙儿就更加开心了。
这些年凤庄主不成亲,老庄主也不催,大伙儿的心不免有些浮动,觉得不怎么稳,如今好不容易成亲了,娶的是蓝神医的女儿,他们不是不知道蓝棠之前和孟盟主走得近,后来亲事未成,大伙儿心疼蓝棠之余,也难免为她发愁,毕竟都二十几岁的大姑娘了。
蓝棠的亲娘是凤庄主的表妹,又是从小在凤家庄长大的,等于是他们自己人,虽外头有不少不利蓝棠的流言,不过大伙儿都没把它当真。
只是等到凤庄主把她娶回家,大家又忍不住为凤庄主担心了。
因为大家不知他们两个,怎么会凑到一块儿的。
蓝棠暗慕凤庄主多年的事,也就凤公子他们知道,因此不少人以为,凤庄主会娶蓝棠,是因为凤老庄主之故。
却不知,人凤庄主早盯着表妹蓝棠啦!之前之所以没露馅,其实是怕原生家庭的恩怨连累到她,解决了这事,自然就迫不及待要把人娶回家。
客栈这些人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不免要为自家庄主发愁,知道蓝棠对庄主上心,大伙儿便开心了,东家一家和睦,赶紧生孩子,大家方能真的安下心来,因为如此,客栈的掌柜让厨子精心准备数道壮阳的菜肴,务求凤庄主用过饭后,好好的跟夫人滚床单,争取短时间内怀上孩子!
正忙着把脑子里记的病例抄写下来的蓝棠,完全不知有一票热心群众,迫不及待的等着她传出喜讯。
黎浅浅过来时,蓝棠正边磨墨,边嘴里不停念叨着,她声音太小似含在嘴里,所以纵使黎浅浅耳力再好,也没能听明白她在念什么。
她探头看了下蓝棠在写什么,才看一眼,黎浅浅忍不住额角滑下三条线。
原来她在记的是,之前在水澜城时遇上的一个案例,案主很年轻,不过才十三岁,但她已成亲一年多,怀胎八个多月,蓝棠被请过去时,正是因为动胎气之故。
年轻气盛的她,怀孕后脾气渐长,再加上丈夫的宠妾故意挑衅,差点就胎死腹中一尸两命。
蓝棠振笔疾书,把当初的情景记下来,连她开的安胎药方也一并记下,那次因为太过紧急,所以不只开了安胎药,还烧了艾并动了针给她安胎,多管齐下才将她的头胎保下来。
最后她生了个儿子,侥幸的是,那个孩子头好壮壮,健康活泼得很,也算是喜事一桩。
小母亲因蓝棠保住她的孩子,对她说的话是言听计从,再老实不过了。虽孕期中差点母子两都不保,但她年纪小,又听话的坐了两个月的月子,把身体调养得棒棒的。
反观故意气她的那个妾室,原以为小主母被自己气着了,就算没死,孩子肯定也保不住,就算勉强保住了,大概也是胎里带病的,她得意不已,谁知竟乐极生悲,她小产了。
她根本不知自己怀孕了,结果自己作死,把孩子摔掉了。
小主母的丈夫见蓝棠很有一手,忙请蓝棠去帮忙,蓝棠去了,只是那女人已经濒死,黎浅浅本来不想让蓝棠给她把脉,不过蓝棠却说,这个时候帮她把脉,也许能看出,那妾室濒死的原因。
从男人那里得了不究责的承诺后,蓝棠为那姨娘把了脉,又问侍候她的人,这才确定,这女人因为爱美,减肥减到大姨娘都不正常来报到了,这也是为何她怀孕了,自己却毫无所悉。
黎浅浅记得那个女人,已经瘦到皮包骨了,真不知道那家男主人怎么会对一副骷髅架子有性致?
竟然还和她有了孩子?真是不懂那男人的审美,再看看那位小主母,黎浅浅心头闪过一个念头,那男人不是有恋童的癖好吧?对着才十岁出头的小女孩也下得去手?
不过这个年代的女孩子,年方十岁,家里就开始在为她相看了,等到及笄就订婚期,准备嫁出去了。
像蓝棠这样的算异数,蓝海不着急,上头又没长辈催他给蓝棠订亲,他乐得多留女儿几年,他可是一直记得,他爹传下来的手札里说了,女子不宜太早成亲生子,因为身子还没完全长开,太早怀孩子,很容易难产,他不想女儿早早成亲,就是怕她怀孕生子时发生不测。
现在这个年纪成亲,应该算正好啦!
尤其嫁得还是他看着长大的孩子,这个女婿他还算满意。
因有金大小姐、蓝棠还有章朵梨、高灵儿等人在前挡着,黎浅浅觉得自己不会太早嫁出去啦!
她这会儿还不知道,黎漱和凤老庄主早就和黎经时说好了,等黎浅浅一除服,再等上一个月就开始议亲。
她也不知晓,京里已有人磨拳霍霍,准备上黎家向黎经时求娶黎浅浅了。
这些人不晓得黎浅浅已经随师父出京,当然,就算知道了,他们也不会放在心上,女儿的亲事自然是由父母决定,只要把黎经时解决了,亲事不就成了吗?
他们不知黎经时对女儿的亏欠,也不知黎浅浅的亲事,得由把她养大的师父来做主。
自以为是的认为,只要自家派人上门求娶,黎经时父女就迫不及待的应下了。
没想到竟然会遭到婉拒。
邀请黎经时赴宴的帖子送到了黎家,不过黎经时连看都没看就被扔了,对方在酒楼、茶馆久等不到黎经时,气冲冲的上门要找他理论。
黎府的门房很客气的人请进门,然后就被引到演武场上,黎经时在此处展露的是他的武艺。
这些朝官和勋贵们,因一直待在京中,并不知黎经时的武力值又多高,坐井观天的以为黎经时的军功,是因皇帝偏宠,才令军中诸人让他,浑忘了黎经时可不是自小在京里长大的那些纨绔子弟,人家少时好歹也是学霸啊!
没有身份背景,从小兵丁慢慢往上爬,若没有半点真材实料,怎么可能从战场上活着回来?
黎经时和黎韶熙对打,黎茗熙则与黎令熙捉队厮杀,父子四人出手凌厉,掌风过处虎虎生风,可把一票想来和放他们鸽子的黎经时理论的文官勋贵,吓得两股战战。
自此后,再也没人会不等人回讯,就自大的以为自己的邀约,黎经时父子肯定会赴约了!而且对于要不要求娶黎浅浅一事,各家都要再做评估,不敢再托大的以为,自家只要上门求娶,黎家就得上赶着应下婚事了!
第八百五十六章 闹起来了()
上门欲寻黎经时理论的人,灰溜溜的走了,黎韶熙暗给领人来的管事赞赏的一眼,管事会意,笑得开心,大步流星追上那些上门寻衅的人,恭敬的把人送走了。
这些人临走时,本来还想训斥下人几句,好挽回脸面的,可人家恭敬有礼,行事硬是让人挑不出错,实在让人气恼,只能等出了侯府后,拿自家下人来出气了。
管事站在门口,看着这些自诩人上人的文官、勋贵们,在出了府门后,就压不住火气似的,拿自家下人们出气,而且个个动作还超级一致,全是抬右脚,踹人。
只不过呢!动作虽然一致,但做出这个动作的人却未必个个身手一样的灵活,就有一个大腹便便的勋贵一脚踹出去,被他踹的下人很机灵的顺势滚了一园,可以看出,平日没少被主人踹,所以都被踹出经验啦!知道怎么接主子这一脚,既能让主子消气,自个儿也不会受太大的伤害。
但是,他的主子很显然并未记取教训,因为他这一踹,自己也顺势滚到地上去了!
这场面让旁边几位大人、爵爷全看傻眼。
他们有的是已经踹人了,有的正抬脚要踹人,看到这一幕,连忙把脚放下来,已经踹过人的,则装出一副老子没看到,老子不认识他的样子,拍拍衣襬赶紧走人。
“这些大人们要出口气,难道就只会这一招?”管事转头看向门房,老门房一脸惊奇的看着那些人推推搡搡,闹烘烘的离开。
“就这么一招,就很够瞧的了!”管事笑,同老门房摆摆手,走了。
老门房叫几个小的看好门,他则踱回角门边的小屋子去。
从安齐侯府出来的几位大人和爵爷们,心情都不太美妙,坐在马车里骂骂咧咧的,起先还忌讳着被人听见,声音略小,后来才想到,他们几家都是邻居,会一起给黎经时送帖子相邀,也是因为一时意气,赌上了,想说看看黎经时会赴谁的约,谁就是赢家。
都说好了,赢家可是得在天下第一楼的天字包厢,摆上一桌五千两的宴席,宴请输家们的。
虽说这五千两的席面,对他们来说,不过是小钱,可关系到脸面嘛!大家都很期待。
再说了,若真能得黎经时赴宴,为自家儿孙争得黎浅浅这个儿媳,这五千两花得也值啊!
可惜了!没人赢得大奖!
想到这儿,又想到大家都没赢,还被黎经时父子给吓得不轻,这咒骂声就忍不住大起来了。
这一路骂骂骂,反正车子一路畅行,速度又快,路人未必听得清他们在骂什么,也就放胆骂开啦!
结果畅行无阻的车队,突然遇到了阻碍,马车里的贵人们毫无防备,无一不因马车骤停而往前扑倒。
“怎么回事?”
“你们怎么赶车的?”
“外头发生什么事啦?”
此起彼落的叫嚷声,让路人不禁掩耳侧目,侍奉主子的侍卫家丁面面相觑,谁也不想上前找骂挨,最后还是由各主子的亲信上前回禀。
原来他们经过的这里,叫雀儿胡同,前头的路被堵了,有好事者前去查看,回来后,还颇有生意头脑的跟想要去打探消息的人收取十文钱,他就把发生何事告知他们。
大家为省事,也因十文钱不多,倒让这人小赚了一笔。
等听完了之后,大家都有种十文钱花得很值啊!因为就是他们自己去打听,也未必有这人打听得这么详尽。
那人得了钱,笑着对大家拱手为礼,“贪财,贪财!”然后又接着去跟别人说这事去了。
第一批听完消息的人,各自奔向主子的马车回报消息去。
“你说什么?平亲王世子养个外室,这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被黎经时父子吓得不轻的这位老爷,是位御史老爷,这京里,别说勋贵子弟在外养外室了,就是百官在外头包养外室的也不在少数。
毕竟官员不得出入青楼楚馆的限令,可是明晃晃的悬在大家头上,花点钱包养这种住在民居里的花娘,闲时过来喝喝小酒,舒解压力,或与同僚同乐,也是一雅事。
御史老爷初初听到时,先是想要弹劾平亲王世子,后来又想到,这事要是捅出去,怕是会连累一大票同僚啊!
还是当没听见吧?
“老爷,不止是如此,是,世子妃带人,砸上门啦!”
世子妃带来的人不少,乌泱泱的一大票人,雀儿胡同那么宽的路都被堵住了,他们才会卡在这里动弹不得啊!
啊!带人砸上门了?“这是那家的主母啊?”这么慓悍?
亲信随从愣了下,合着他方才说了那么多,老爷压根没往心里去?
见老爷脸色沉了下来,他赶紧又说了一遍。
平亲王世子妃?这谁家的女儿来着?怎么感觉有点,有点!唉呀!那不是他姑母的孙女儿吗?
御史老爷抬手捂脸,真心不想去管这事了!刚这么想,马车门就被打开了,咻地钻进来好几个人,都是他家邻居,也是打赌的好基友们。
“喂,老高啊!赶紧的,去劝劝吧!”
“就是就是,堵在这里很不舒服啊!”说这话的人两手捂着肚子,老子肚子饿得生疼啊!
“你姑姑的孙女不是出了名的贤良淑德吗?怎么就带人来堵外室的门呢?真是世风日下,世风日下啊!”老头子捋着白白的胡须,一脸感叹。
其他人心说,这白大学士不总说自个儿年纪老大,禁不起折腾,刚刚窜上车的速度,他们可真没人及得上咧!没看他最靠近高御史吗?就为他是第一个钻进车里的人。
其他几人都在劝高御史,出面去管管他家亲戚。
高御史心里真是泪流满面,天晓得他和他姑姑家一点都不亲近好吗?能记得平亲王世子妃是她老人家的孙女,还是因为世子妃是他们这些亲戚中身份最高的,他才勉强记住她的。
叫他去劝?人家肯买账才怪!
还不等高御史做出决断,人家世子妃那头已经把事情解决了。
打砸完丈夫用来金屋藏娇的小院子,也把那娇娇柔柔的女人给折磨得体无完肤后,平亲王世子妃带着下人扬长而去,等平亲王世子接到消息,匆匆赶到时,那个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