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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别说,要是让邹庄主知道这事,他们兴许会被剥掉层皮!
“我们去分观吧!”元善做主道,反正这事是清扬师叔祖交代他们做的,事办砸了,自然是要回去跟他说一声的。
师弟妹们自是没问题,跟在他身后,去了分观,清扬道长正在接待贵客,今天来的是岳城的县令夫人和县丞夫人,以及黎姑娘与章姑娘。
听话音,这两位姑娘与县令卫夫人,县丞周夫人交情不错,其中周夫人的女儿,还和那位黎姑娘手牵手,两位姑娘还时不时咬耳朵说悄悄话,看来感情很要好。
至于那位章姑娘,清扬道长得说,他见过的人多了,可还真没见过像她这么漂亮的女人。
五官精致眉目含情身姿窈窕,她正值女人最美好的年龄,一举手一投足皆风情万种,偏偏还不自知,真是勾引人不偿命。
当然,那位黎姑娘的相貌也是拔尖的,不过可能因为年纪小些,还有些青涩,要不是已及笄,她和周大小姐在一起嘻嘻笑笑的样子,还真让人错以为她们两年纪一样大呢!
看到元善他们回来,清扬道长不着痕迹的看了他们一眼,见他们面上隐隐带着点颓丧失落之气,他也没点破,只让他们下去歇息,等他们匀过气了,再和他们详谈。
元善他们点头,对黎浅浅她们施礼后退下。
“他们是道长的徒弟?”章朵梨好奇道。
“他们是掌门师兄的徒孙们。”清扬道长笑着为她们续茶。“是来湘城办事的。”
黎浅浅闻声转过头看了元善他们的背影一眼,刚刚才进湘城分观,春江就跟她咬耳朵,把元善他们那三拨人的来意说了,春江说到末了,还把他们得知凤公子早有婚约时的表情学给她听。
元善他们年纪轻,又长期待在本观修练,应该是不晓人情世故的,所以不知小辈不好管长辈的婚事,尤其他们还不是一家人,不过是同师门的师姑与师侄,他们师姑又不是父母双亡年纪比他们小,他们辈份小,又不是师门的主事者,他们有何资格过问邹二小姐的婚事?
偏他们插手了,可见,他们是被人给哄了,就不知哄着他们去做这事的人,究竟是何意思,不过,那也不关她的事,他们有师门长辈在,用不着外人为他们操那个闲心。
虽然知道凤公子意志坚定,不会毁诺,但老是有人想跟她抢人,想想气啊!
偏偏这会儿,尚且没名份,还真不好出面,想起来就感觉憋闷。
章朵梨同情的看她一眼,她那位前未婚夫的外在条件不错,想要跟她抢人的也不少,那男人自己也有问题,最后退婚,章朵梨很是庆幸,不过章老就难过了,幸而后来跟着黎浅浅师徒四处行走,见识得多了,她不急着成亲,章老嘛!大概也认命了,觉得自己眼瞎,千挑万选却挑中那么一个烂男人,给徒弟做夫婿,自那之后,他还提过几回,要给章朵梨再找女婿,可看徒弟兴趣缺缺,他也就不再提了。
直到最近,他似乎又动了心思,只是,他却不知要上那儿找个人品好的男人,给徒弟做夫婿。
也亏得黎漱拉着他研究那几份藏宝图,成功将他的心思分散了去,否则章朵梨肯定会很痛苦。
黎浅浅并未参与卫夫人她们和清扬道长的谈话,而且她一直在和周大小姐玩闹,所以清扬道长并未看出有什么不对劲。
卫夫人她们是来求护身符的,求到之后,添了礼,就告辞离去,送她们离开之后,恰好他身边一名弟子去办事回来,与黎浅浅她们擦身而过,他皱着眉头看她们上车离去,才走回清扬道长身边。
“师父,徒儿回来了。”
“事情办得如何了?”
“都已经谈好了,价钱比去年提高了一成。”原来他是去和城里粮商谈粮价的。
清扬道长颌首,转身欲回房,只听那徒弟又开口,“师父,那黎教主来咱们道观做什么?”
黎教主?谁?那个?莫不是刚刚那位黎姑娘?清扬道长难得的蒙了。
他的徒弟们看他这犯傻的样儿,都有点同情他,因为大家都知道,他们师父有多想见见这位黎教主。
当初他们掌门去见黎大教主的时候,这位黎教主不过才丁点大儿,可后来瑞瑶教那位四长老掌管的矿场关闭了,四长老却没闲着,他转去办了商队和货栈,本来大家都觉得四长老脑子不清楚,怎么放着好好的矿场不做了,把它关了,反去做他不熟悉的商队和货栈。
谁也没想到,瑞瑶教的四海商队和瑞丰货栈就这么异军突起,并迅速的站稳脚跟,带领南楚南边一地的经济来。
之后,又陆续开办的福满园酒楼、福来客栈、锦衣坊、天宝坊以及四海杂货铺,都给所在地的县府带来人潮、钱潮。
而有间客栈、温泉客栈的兴建,更是让人眼睛为之一亮。
让不少人发现,原来客栈还可以这样玩啊!
清扬道长之所以想和黎浅浅结识,就是想要请她带他们赚钱啊!
别看道清观已有百年历史,真正手里不缺钱的,也只有主观,他们这些地方上的分观,其实一点也不宽裕,他们的收入得靠分观道长们自行赚取。
换句话说,就是他们湘城分观的人能否吃香喝辣,要看他们分观道长赚钱能力好不好,好,他们钱多,吃的就好,赚钱能力太差,赚到钱有限,所有人吃的就很有限啦!
因此清扬道长一直很努力赚钱,也确实赚了不少钱,但谁让他地盘上有个处处扯后腿的邹二小姐呢?
虽然说,有邹庄主在,他们分观想赚钱非难事,但想到要一直捧着邹二小姐,免得惹她父亲不快,把气撒到他们身上来,清扬道长就觉得浑身不痛快,要不然他也不会引元善他们为邹二小姐去向凤公子提亲。
一来想给邹庄主添堵,二嘛,就是要坏这门亲事,他可不想让邹二小姐攀上凤公子,那表示她的靠山又多了凤家庄。
以他的眼光来看,就算凤公子娶了她,邹二小姐遇到事,也不会找凤公子帮她撑腰出气,她没那个胆子,她不敢。因为是她巴着凤公子要嫁,可不是凤公子主动要求娶她,所以就算成了亲,怕也是她处处向凤公子低头吧!
这么一来,她遇到事情,会找谁撑腰出头呢?自然就是他和她爹了!
邹庄主是她爹,女儿遇到事,出头摆平再正常不过,可他呢?就因为长若那死丫头瞎了眼,选中一个草包当徒弟,就得全师门都被她拖下水?
如果邹二小姐是个知晓人情世故的人倒也还罢了!偏偏她不是,还是个处处扯后腿,到处惹事生非,叫人替她收拾善后的主儿,这就让人喜欢不起来了。
掌门师兄肯定是故意派他来此主持湘城分观的,那个小气兼爱记仇的家伙,定是因为当年师父把他爱不释手的文判笔传给自己,而不是传给掌门师兄,所以他才处处给自己找麻烦。
不得不说,他这一手确实挺狠的。
伸手揉揉脸,清扬道长带着弟子们回房,屋里元善他们早就候着了。
看到他进来,本来就委屈的想张嘴诉苦,不想看到紧跟在清扬道长之后的几位师叔们,元善几个只得住了嘴。
清扬道长却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在主位坐下,便让他们都坐下,等他们坐定,他便问元善,“凤庄主怎么说?”
他没问凤公子点头没,而是问凤庄主怎么说,他问题一扔出来,元善几个有点蒙,“师叔祖?”
“凤公子不在凤家庄里,早在你们师姑在山道亭子里动手脚后,他就避到湘城黎府住下了,听说黎大教主还点拨他的武功。”
这是什么意思?黎大教主和凤公子交情很好?等等,黎大教主,元善抬眼看清扬道长一眼,试探的开口,“凤庄主说凤公子的婚事早有着落,您看,这会不会和黎教主有关啊?”
清扬道长听了顿觉脑里有个什么东西被解开了!是了,是了!凤家庄和瑞瑶教关系一直很好,之前黎教主祖母过世,未嫁女得跟着兄弟们一起守孝,算起来,她今年出孝啊!
凤公子婚事早有着落,却迟迟未订亲,似乎就说得通了,因为女方守孝中,凤家自不好对外说什么。
蓝海婚后一直住在凤家庄,他记得是因为他的妻子是凤老庄主的表妹,她过世后,许是因为女儿太小,他一直住在凤家庄,由凤老公子夫人帮他照看女儿,直到凤家庄出事迁到湘城外,他才带着女儿,和黎大教主游走在中州大陆上。
“我记得蓝海年轻时,是跟在黎大教主身边闯荡江湖的,成亲后随妻住在凤家庄。”
“师父曾说,蓝海是瑞瑶教药堂堂主,他女儿蓝棠是药堂掌事。”
“你们说,这凤公子的未婚妻,会不会,就是,就是黎教主?”元善身边一个少女怯怯的道。
“有可能。”清扬道长叹气,如果凤公子的未婚妻真是黎教主,那,邹二小姐肯定一点机会都没有了,正好!如此就不用他再派人去搅和这门亲事了。
第九百三十四章 欺骗()
“那,我们怎么跟邹师姑说啊?”元善的一个师弟怯怯的问。
清扬道长等人闻言齐齐看向他,良久,清扬道长清了清喉咙,道,“跟她说什么?"他顿了下,笑道,“我们什么都不用说。”
咦?元善等人一起疑惑的望着他,似乎不懂他是何意。
“你们是小辈,本就不该插手长辈婚事,而且,她有父有母,更是轮不到师门的人为她做主,就算这事传出去,你们也能说,不过是担心长辈,所以才去打听情况,她又没请托你们帮忙,所以你们根本不必担心,她要是听到消息,跑来质问你们,你们大可一问三不知来应付她。”
咦咦咦?元善等人诧异的看着清扬道长,可以这样做吗?
而清扬道长的徒弟们,则是暗暗摇头,看着元善等人被自家师父忽悠。
“再说了,你们来湘城是为师门办事的,现在办完事,休息几天就可以回师门了,她要找你们,也得追得上你们才行。”
这倒是,那,“我们是否趁消息尚未外传,先行离开?”
“也行!不过现在天色已晚,就明儿一早再离开吧!”
大家点点头,各自回房歇息不提。
他们这里议好对策,打算溜之大吉,而虎头帮师爷这厢,则去福兴客栈,与王三小姐会合,打算不日启程返回赵国。
扶苏山庄黄庄主请来的冰人则直奔新开不久的福满园酒楼,反正他此行所有开销,都由黄庄主一力承担,所以不花白不花,有好的可享受,何乐不为呢?
只苦了黄庄主派人随行的黄管事,他是很想去见自家小姐的,可是这位冰人不是那么好相与的,还是别把小姐卷进来为妙。
再说若让九小姐得知,此人是为她和凤公子婚事而来,惜铩羽而归,不知她心里是何感受!想想,黄管事都替自家小姐难过啊!
当初就是他随黄庄主和九小姐来凤家庄,参加凤庄主婚宴,谁知,九小姐见了凤公子之后,就挪不开脚了,黄庄主不是无所事事的闲人,离庄来参加婚宴,已经耽误不少事,婚宴后他就赶着要回去了。
结果小女儿不肯走,他只得交代留下侍候女儿的人好好侍候,然后自己就回去了,黄管事当时就被留下来侍候,后来被黄九小姐派回去送信兼要钱,黄管事在黄九小姐居住在楼外楼期间,已数次往返凤家庄与扶苏山庄之间。
这次,也是奉自家庄主之命,护送冰人前来,和凤家庄谈凤公子与黄九小姐的婚事的,黄管事不知自家小姐在给庄主的信中写了什么,不过看庄主兴冲冲找了冰人前来,黄管事猜也猜得出来,自家小姐在给庄主的信上,究竟写了些什么。
看冰人一派自在无所谓的样子,黄管事不由暗自为自家庄主一掬伤心泪,小姐为了能长住楼外楼,好能亲近凤公子,不惜撒谎骗老父,而受托前来说亲的冰人,被婉拒后二话不说走人,完全没有再帮着努力一把的意思,想到庄主在这事上的花费,黄管事隐隐觉得肉疼啊!
“对了,我要是去锦衣坊和天宝坊,为我夫人孙女挑礼物,是不是还是你们付钱?”在享受了福满园酒楼顶级酒宴后,冰人问黄管事。
黄管事纵使内心在滴血,还是得笑着回答他,“是的,我们庄主说了,您此行所有的开销,都记在我们扶苏山庄的帐上。”
他特别强调了此行所有的开销,冰人听了满意的笑,“你放心,依你家小姐那么好的条件,凤公子没看上她,是他的损失,绝对不是你家小姐不好,等我回去,自会为你家小姐择一佳婿匹配的。”
当然,这得此行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