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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南桃夭夭-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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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房内的摆设跟楼下没什么不同之处,同样简单朴素。虽然近年由于无子嗣继承家业的原因慕家渐趋衰落,在五大家族中颈瓶末座,可毕竟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再怎么样身为慕家家主也不该住在如此陈旧到有些寒酸的地方啊!

    正当入屋内的姚深湛和唐暖均不约而同露出几分不解神色之时,身居陋室的慕刑风倒是怡然自得,寒冬腊月一身单薄的灰白色衣袍,不修边幅。案桌上的笔墨则是摆列齐整,宣纸上墨迹未干,字体行云流水遒劲有力,反观慕刑风多了几分世外高人的味道。

    “贵客临门,寒舍简陋,招待不周,实在对不住对不住啊!”

    虽然是自谦可话里行间的语气却相当随意,如同他们置身于富丽堂皇的别墅而不是这连个座椅都空不出来的陋室。姚深湛与唐暖平时能言善辩面对怎样奸诈的辩驳也面不改色,可如今面面相觑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一个爷爷辈儿的老人家,还是如此洒脱不羁的性格,谁能开口就问:“慕老先生,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实话实说您到底是不是幕后操纵者?”于是,两人只能被动地说着不痛不痒的话题,整个局面不经意间早已被慕刑风掌控。推开门的时候,唐暖正对着慕刑风的一副墨宝不遗余力拍马屁,看到迎面而来的唐南意两人都有些汕汕。

    “呦!唐家小四也来了!看来我这小屋的确是该换了。”

    唐南意笔直走到慕刑风面前,微微俯身:“慕老先生安好。”招呼过后,他站直了身体,挺拔的身躯直如一柄千凿万击磨砺而出的剑刃,万丈锋芒叫人不能直视。

    “慕老先生多谋睿智,不可能猜不出晚辈三人此行的目的,个中缘由,还望据实以告!”

    如此叼炸天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要求对方主动认供,此时此刻,姚深湛对唐南意从敬佩已经成功上升到仰望高度。唐暖虽然也有些吃惊但在对唐南意个人崇拜的洗脑下,无论人做什么,她始终相信自家唐主的任何决定都有道理,任何话语都是真理!

    慕刑风什么话没听到般继续伏首写字,只是原本龙飞凤舞流畅至极的笔尖不经意一顿,白宣上迅速留下一个不明显的墨点,不大但足以泄露写字着并不平静的内心。

    “乱了。”心乱了。

    隔下笔,慕刑风静静望着那处墨点,长长叹了口气。这才抬头正视面前气势逼人出类拔萃的唐南意,苍白却锐利如鹰的目光上上下下来回扫荡,不下几十遍后慕刑风忽然放开喉咙,爽朗大笑起来。

    “哈哈,都说唐老爷四个儿子各个卓绝不凡,而最骄傲的非小儿莫属,今日有幸,终于见识。”

    他顿了顿,气如洪钟的嗓音陡然弱下来透出几丝疲态,宛如一夕白发,一瞬苍老。

    “能找到我这里……实在不容易,我年纪一大把也不逗你们小年轻玩了。

    你们猜得不错,害死汐儿的幕后策划人是我,白二他们只是我手上的一把刀……”

第62章 可悲的因() 
流走的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定住;四周所有的声音归入一片荒凉的沉寂里,悄无声息。慕刑风坦荡承认的随后一段时间里,简朴的书房寂若无人。

    不知过了多久,姚深湛低哑的暗沉的难以置信的声音才点点浮起,以极缓极慢的速度,每一个字都如同游走在悬崖边缘万丈凌迟。

    “她不是你孙女吗?我记得她是你在这个世界上仅存的直系血脉了……不是吗?

    所以说……原来真正想要灵汐死的人……居然是她的亲爷爷?”

    有了审讯室的那一幕;唐暖生怕姚深湛再一个冲动疯狂动手,尤其是他的声音很轻明显带着巨大的压抑。这种痛苦和压抑一旦爆发出来;慕老先生又上了年纪瘦骨嶙峋的;后果不堪设想。于是,她用了大力握住姚深湛的手臂,一遍又一遍提醒他“不要冲动”。

    对于姚深湛近乎苛责讽刺的反问;慕刑风并没有回答的打算;他头一偏目光笔直落在唐南意的身上。唐南意看了看姚深湛,知道此时的他恐怕没法左右自己的情绪,只能在唐暖的眼神祈求下替他发问。

    “白雄皓跟白姜氏的不/伦关系是白家密莘,瞒天过海这么多年,慕老先生是如何得知的?”

    “唐四这是在质问我?什么时候唐域总裁还兼职警察局长,日子太清闲了不成?”

    慕刑风本该苍老污浊的眼睛微微眯起,此刻却是甚为清明锋利,宛如一把机关枪迸射出药力猛烈的火弹,进击扫射咄咄逼人。在触及唐南意浑然不在意,丝毫不落下乘的目光后,他一反常态忽然大笑起来,一连叹了三声气最后自言自语道。

    “罢罢罢,既然我已承认,不妨让你们清楚明白。

    这世上哪有什么永恒的秘密,哪有什么不透风的墙?只要偷/腥那一身骚味想掩都掩不住。说起来,发现这档事还多亏我那短命的儿子。

    十八年前之衡还未被我逼着继承家业,那个时候他是最具前途和潜力的青年医生,一院男科主任。

    就在这一年他诊治了一位特殊的患者——白雄宇,当时正值事业上升期的白雄宇刚刚经历了家族巨变兄弟相争,爬上白家家主席位费尽心力。再加上他思虑过重深夜难眠和不健康的性/生活,他的生殖系统出现了问题。

    本来依之衡的正直的性子还有那所谓的医生操守,病人的病情怎么可能泄露给我?巧的是那天我吩咐身边的大庆给之衡送饭,大庆隔着办公室的窗户正好看到白姜氏给之衡跪下,痛哭流涕。

    这才知道,当时白姜氏已经和白雄皓有了苟且,并且怀孕两个月。如果让白雄宇知道他本身并不能生育,而自己新娶的小老婆却有了孩子,白姜氏的下场可想而知。

    白姜氏故意把后果说得分外惨烈,可之衡也不是傻子任她胡天胡地。不过最后,之衡再三思量还是选择把真相隐瞒下来。

    白雄宇刚愎自用,眼睛里容不下半点沙子,更何况哪个男人能容忍妻子在自己眼皮底下偷/情?而且对象还是白雄宇一向忌惮的兄弟?一尸两命只说虽然有些夸大,但不无可能。

    之衡的一时心软,留白姜氏和她那个孽种儿子快活逍遥,而我也多了一个掌控在手中可以利用的筹码!

    自从发现白二和白姜氏的秘密后,我暗中派人观察他们的一举一动,并收集了不少两人姿态亲昵的照片,本想有朝一日用得着他俩的时候,以此威胁让他们为我办事。

    可没想到……”

    “没想到这张王牌,最终竟用在了自己亲孙女身上!”

    姚深湛接过话头,语气冷硬如刀,如果说话可以实质性对一个人起到打击作用,那么慕刑风恐怕已经死了不下千百次。

    唐南意自动忽略姚深湛的冷嘲热讽,目前最重要的是将真相逐层剥开,而不是盖棺定罪,更何况要挑起慕刑风的负罪感简直是痴人说梦!

    慕刑风如果会愧疚何必做出杀害孙女这等骇人听闻的事情?从一开始质问中的坦白到目前他始终没有任何类似于心虚的表现,结果多么显而易见,他的良知已经泯灭到不配跟他谈忏悔改过的地步!

    “所以,你也知道慕灵汐酒精过敏并且不辩方向。”

    语气里带着完全不需要慕刑风承认的笃定,紧接着唐南意向前迈进一步眸光里带着不容躲闪和规避的探询,直面慕刑风。

    “既然已经坦白至此,那么最后,慕老先生想必也不介意告诉我们——究竟是什么原因,让您狠下心亲手设一局,只为害死自己亲孙女?”

    姚深湛气血翻腾,巨大的愤怒不平埋在胸腔随着这一声疑问破土而出,起起伏伏。唐暖用尽了力气几乎是整个人吊在他身上,才确保他只是无声往前挪动一步并没有任何冲动动作。

    “呵呵!”

    逼仄的空间里,慕刑风格外无所忌惮嚣张跋扈的话,骤然撞击在场每个人内心深处。

    “谁会放任一只养不熟的白眼狼在身边,日夜提防,唯恐一时不慎即遭反咬?

    原本哄着她,是看她小时候坚毅果敢长大应能换算几分价值,不想国外的水土养坏了她的脑子,畏畏缩缩磕磕巴巴跟个残废似的,简直丢尽我慕家的脸!

    既然她已失去了利用价值,我还留着隐患何用?自然要斩草除根。”

    慕刑风的话跟在场每个人带来的影响是惊惧的,也是震撼的!他们不约而同注视着满脸理所应当,没有任何反思和自责的慕刑风,再不复刚才看待一个长辈的几分尊重,那眼神就如同在看一个神经病!

    姚深湛眼球猩红挣脱了唐暖的束缚正想上前嘶吼,唐南意一个剪步上前硬生生将他拽回来,对上姚深湛几欲咆哮的目光时,他无声的摇摇头。

    不值得了,这个丧心病狂的精神病不值得再花费一丝一毫的心血精力去对付,风烛残年的境遇孤身一人在不见天日的囹圄老死,才是他应该付出的代价。

    看懂了唐南意未说出口的深意,姚深湛攥紧了右拳咬紧牙关最终将前进的脚步收回来。再懒得看慕刑风一眼,转身面对唐暖。

    “都录下来了么?”

    唐暖点点头将藏在上衣内口袋里的录音笔递给姚深湛,他掏出手机通知潜伏在小楼四周的警队上来逮捕人犯。

    尘埃落定,唐南意扫视一眼独坐在那张花木椅上神色木然的慕刑风,书房在二楼偏侧本来就光线暗淡,此刻他周身仿佛陷入了一片浓稠墨染的黑暗,无端孤苦而落寞。别开视线,剩下的一切交给姚深湛处理,唐南意担心唐夭夭,率先下了楼。

    顺着台阶一层层走下去,唐夭夭就坐在他铺下的外衣上,还保持着他离开时一模一样的姿势。视线所及之处空空荡荡,室内没有暖气她无意识缩紧了身体,看起来更加瘦弱娇小。越是走近她,唐南意越能感受到那一种铺天盖地的落寞,凉薄如水,伴着零下的温度轻易入侵身体每一个温热的细胞,冷凝结冰。

    捧起她交握在膝盖上冰冷的指尖凑到唇边,唐南意轻轻亲吻,饱含郑重怜惜的小心翼翼。恍神的唐夭夭这才转眸看向他,自然勾勒出一个恬静美好的笑容。

    “你去了好久。”

    唐南意又亲了亲她微凉的指尖,怜爱承诺。

    “嗯,以后不会了。”以后,不会绝不会让你独自一人承受那些不堪回首的过往,不会让你在伤心难过时自己一个人。

    靠近她坐下,唐南意揽了唐夭夭的腰肢把她抱进怀里,这才发现最近一段日子她瘦得厉害。脑海中一直回荡着慕刑风残冷的话,“白眼狼”“残废”“斩草除根”这些话竟不知慕刑风是怀着一种怎样的心情说出来的,唯一庆幸的是,幸好,说出这番冷血至极的话时她并不在场,幸好……

    收在腰间的力道不经意放重,唐夭夭垂下眼眸,万千复杂的思绪全部堆积在心头喘不过气。她了解唐南意,他行事严谨分寸不差毫厘,抱着她的时候力道更如同用精密的仪器测量过,永远让她有种窝在沙发上的舒适与享受。如今,他有些失控了。

    以往抱着她的时候,他眼睛里的情绪是浓浓的喜欢,而现在则是满满的疼惜。这些细微之处的反常足以让唐夭夭意识到,在楼上她所谓的爷爷,已经暴露出里面的败絮,破烂不堪。

    “不要心疼我。”

    唐夭夭低下头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眼里的无奈和脆弱,静静埋在他胸口小幅度蹭了蹭,声音小得听不到里面含糊的鼻音。

    “我不疼。”

    又轻又小又简又短的三个字,却像一只猫爪轻轻在唐南意心口挠了一下,细微的疼痛和胀胀的酸涩直让他身体里最柔软的部分都被揪起来,几欲窒息。

    他的傻蛋儿那么敏感聪颖,怎么可能察觉不到一个人的亲疏远近?她一直知道也一直沉默,想到不曾相识的几千几万个日日夜夜里,她一直是这样累了蜷缩在角落里休憩,痛了独自舔舐伤口,无数个难熬的日子里始终是自己一个人,心上就仿佛被明火不断灼烧。

    “傻子。”

    唐南意俯身在唐夭夭细嫩的脸蛋上轻啄一口,将她小小软软的身子往上提了提直到跟自己视线齐平,搂着她的腰更加紧密契合的抱在胸膛,低声轻斥。

    “在我面前逞强什么?”

    他的眼眸里那样关切的情绪一览无余,这是他第一次不再高深莫测复杂难懂,摊开了坦诚给她看。唐夭夭心底一震,揪着他上衣的手不自觉抓紧,咬了咬嘴巴。

    “其实……我是疼的,只是说出来,也不会不疼。我还不太习惯把脆弱的部分展现出来,对不起……”

    “不许说对不起。”唐南意轻轻揉了揉唐夭夭黑亮的发顶。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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