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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世重生-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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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能出去浪的事儿几乎做全了。

    元鸿轩也是,打着朋友的旗号天天和大哥狗皮膏药似的粘着自己,瞧着一副生人勿进的冷俊模样,骨子里原来是个爱凑热闹的主啊!

    她虽这般想着,俏脸上却浮起一抹红晕,其实啊,她享受的紧呢。

第六十三章 听曲儿() 
如若说起城中的妓馆,当属“怀香馆”,但要是说起这单纯娱乐听曲儿的地方,就不得不提起名号响当当的“清幽阁”了。

    “清幽阁”是新晋城有名的曲乐馆,听名字就比那“怀香馆”雅致了不止几个档次,虽同样是烟花之地,却是很多文人雅客经常光顾的地方。

    阁里的姑娘们个个容貌上乘,但是最为让人津津乐道的还是那迂回婉转、曲风精妙的袅袅乐声。

    边缘上挂着鲜红色锦毛缨络的马车“碌碌”穿过门前灯笼高挂的“怀香馆”,车中的妙芷打了个喷嚏,揉了揉小巧的鼻尖,这浓重的脂粉气自己真是闻不惯。

    只有一街之隔的“清幽阁”门前,北熠远一袭米色衣袍,胸前背后高高跃起的鲤鱼图案活灵活现,黑亮的发丝用嵌宝紫金冠高高束起,更加显得他一双上挑的桃花眼电力无边。

    他身旁的元鸿轩也是俊朗非凡,宝蓝色的松花绫袍子衬的他身材欣长,头顶的翠玉金丝纹头冠奢华而雅致,腰间的墨色腰带上还缀着几颗大小均匀的珊瑚扁扣。

    稀奇的是,跟屁虫一样的七芒今儿个却不见了踪影。

    元鸿轩面色是依旧的清冷淡薄,眸中只有街头缓缓而来的一辆精巧马车。

    马车停稳,审玉谦撩帘下车,又绅士的接下了车上的女子。

    妙芷一瞧见元鸿轩的着装,心里没来由的想笑。凑巧的很,她今天也穿了一身宝蓝色的马面裙,裙子是依着自己画的图样子改的,腰身更加轻盈纤细,裙角不似原先那般繁厚,穿着舒服还显得人身姿轻巧,步履灵快。

    北熠远见着妙芷下来,也是微微一愣,随后了然似得啧了啧嘴,桃花眼一眯,一本正经的打趣起来,“你们俩,今儿还真是一对儿。”

    他没敢瞧元鸿轩的神情,摇着手里的纸扇“嘿嘿”笑着率先进了“清幽阁”。

    元鸿轩听闻,假意咳嗽了一声,清冷的脸上似乎有些尴尬。他只简单道了两字“走吧”,就将眸子不自然的撇开。

    “清幽阁”装修雅致,没有细纱翻飞,楼里随处可见文人雅客的各种书法绘画。连那脂粉气都不似“怀香馆”那般直钻鼻息,而是清淡芬芳的味道。

    前来迎客的女子叫弯弯,一袭双层烟箩纱堆裙,裙上层叠开放的桃花映的她杏眼桃腮、鲜妍妩媚。

    见了北熠远,仿佛熟识的很,一面笑着跟他闲聊,一面小步引着他们进了一间厢房。

    她笑语盈盈,招呼各位坐下,素白的柔荑给几人倒好茶水,举止端庄好似大家闺秀。

    “王爷,还是要满满过来吗?”她语气仿佛不是在询问,而是笃定的很。

    北熠远桃花眼翻飞,满意的点点头,“自是,叫满满来吧,多日不曾听过她那曼妙的琵琶声了。”

    女子掩门而出,摇曳着身姿走了。

    正当妙芷好奇打量屋中陈设的时候,轻浅的叩门声响起,一个**岁的小丫头搀着一女子慢慢走了进来,女子面容姣好,一袭白纱裙清丽宛然,只是那眼睛却是灰白暗淡,涣散的瞳孔没有一点光泽。

    “满满行动不便,还望各位海涵,来迟了些。”她身边乖巧懂事的小丫头将绣墩搬来扶着她坐下,转身出了门去。

    “不妨事,满满小姐今日为我们弹个什么曲子?”北熠远兴趣正浓,他在乎的可是那妙曲清音。

    女子莞尔一笑,“王爷何必这般着急,您都未曾给满满介绍今日来的稀客。”她将身前的琵琶横放在腿上,“如若满满没猜错的话,面前定然有位小姐,因为这房中有一股淡淡的茉莉香。”

    北熠远大笑着拍了两下手,妙芷也是一惊,没想到女子嗅觉这般灵敏,她出来时确实搓了些茉莉香膏在耳际、手腕。

    “姐姐鼻子这般灵,妙芷想藏都藏不住呢。”似乎是屋里的气氛让人舒服的紧,妙芷也没来由放开了心性。

    面色清冷的元鸿轩不经意深深吸了几口气,随后不自然的摩挲着那青花茶碗的碗口。那茉莉花香若有似无,尽管很淡,他依旧是闻到了,确实好闻的很。

    修长灵动的十指在琵琶上飞舞跳跃,满满新谱的曲子“绽春”幽幽掠过耳膜,房内顿时只有曼妙的琵琶声和那清甜如玉的歌声。

    早春清风步履紧

    杨柳细枝吐新芽

    冰融河开涟漪匀

    鸳鸯戏水颈缠交

    飘啊飘,飘啊飘

    微风拂暖美人娇

    荡啊荡,荡啊荡

    红袖彩衣皆为谁?

    啊~啊~

    一步一天涯,一步一天涯

    相思绽满一树花,一树花

    不得不说女子的歌声极美,乐声环绕,那曲中的春天仿佛活了过来,万物复苏,枝桠吐新,就连空气中都隐隐有着芬芳的青草气息。后一段女子唱的有些哀婉,将相思化作绕指柔,圈圈缠在了听者的心上。

    修长的指尖利落滑下最后一个音符,听曲儿的四人都忍不住喝起彩来。

    妙芷突然来了心性,也想和满满切磋一下,三个男人都有些诧异。

    北熠远和元鸿轩都见识过她高超的琴艺,那日在绿柳山庄的情形依旧历历在目。倒是审玉谦极力支持,笑着让妙芷来一曲。

    将杯里剩余的清酒饮下,妙芷小步来到厢房中的古筝前,她眸光微转,当下便想得要弹什么曲子。

    玉白的十指在弦上轻轻一捻,妙音声声入耳,竟弹得是苏轼的“水调歌头。”

    她灿然一笑,红润如樱桃般的唇瓣轻轻颤着,“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昔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群楼玉宇,高处不甚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婉转动听的琴声配着妙芷黄莺出谷般的清脆嗓音,将这首“水调歌头”演绎的淋漓尽致。

    北熠远听完,嘴中不住说着“妙哉,妙哉。”审玉谦愣神间又有些释然,她的小妹,就像一块上好的璞玉,随着岁月的精雕细琢,显现出璀璨耀眼的光芒。

    元鸿轩黝黑的眸子晶亮,视线一直注视着古筝前的女子,她期间虽然一直展露着甜美的笑意,却仍旧没能掩饰住眼底那一抹淡淡的泪光,还是被细心的他发现了。

    是啊,“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希望她对绣姨的事儿在今日释怀吧。

    他执起手中的酒杯,喉结微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干杯。”

    五只酒杯重重碰响,琼浆玉液缓缓入喉。

第六十四章 听墙根儿() 
清甜的美酒一杯接着一杯,觥筹交错间妙芷粉嫩的俏脸上浮起两抹酡红,迷蒙的眼波飘忽,她小嘴又啄了一下酒杯的边缘,揪着审玉谦让他教自己划拳。

    审玉谦面露难色,他压根就不会划拳好吗?还是常在风月场所出入的远王爷帮他解了燃眉之急。

    偌大的圆桌上分了两个战线,一边是元鸿轩、审玉谦和满满的慢品浅尝,一边是北熠远和妙芷的划拳游戏。

    最后一次送酒不是前两次扶满满进来的小丫头,换成了迎门时的弯弯。她神情只在远王爷划拳的身影上诧异了片刻,便放下手中的酒壶,依旧是摇曳身姿而去。

    女子的酒量到底浅,两人的划拳只转了两轮,妙芷就已经醉的伏在了桌上,清浅的呼吸声长短均匀。

    审玉谦摇摇头,将一件披风为妙芷盖上,就和其他四人攀谈起来。

    夜色渐浓,一轮弯月堂而皇之的挂在了漆黑的天幕上,几人终于结束了之间的闲谈。审玉谦带着妙芷提前告辞回去了,满满也有些微醺,被小丫头搀回房中早早休息了。

    元鸿轩把玩着手中空空如也的酒杯,虽然今日聊得很尽兴,酒也喝的过瘾,可是那双黑眸却是一贯的清明。

    他执起酒壶又要满上,北熠远却将杯口遮了起来,“你身子不好,还是少喝些为妙。”

    北熠远意味深长的摩挲着自己的下颚,视线牢牢锁在元鸿轩身上,“你,和玉谦的小妹,你们是不是?”他细长的桃花眼一勾一勾,似乎想要迷醉眼前的男子,将心窝里的话掏给他听。

    “这玉谦兄的小妹的确是个不错的姑娘,不仅有大家闺秀的风范,也有那些名媛淑女没有的大气凌然,可谓是女中豪杰啊!”他胡乱在好友面前侃大山,有一种不把眼前的冰雕男子逗到不上火气急不罢休的意思。

    “怎么样,鸿轩,你要是真的不在乎我这个好友的撮合,那我这个当王爷的也不介意去父皇那求个婚约过来。”

    “哦?你敢!”元鸿轩本就清冷的面庞更冷了,连房间里的温度似乎都下降了不少。

    “呦呦呦,真生气了?”北熠远双臂环抱自己不住上下摩挲,似要将冻出的一身鸡皮疙瘩拂掉一般。

    “看今天妙芷姑娘反常的模样,似乎这几日有什么烦心事?”其实他真心希望自己的好友寻到他的红颜知己,这么多年的相处,北熠远看着元鸿轩独自一人来到陌生的地方,受尽欺辱折磨。

    “嗯,我知道。”他是知道,可是知道又能怎么样,表浅的忙自己帮的上,可是心里的缺口怎么是他能抚慰的。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只要谈论起那个俏丽灵动的姑娘,他的心就会不由自主皱成一团,轻拉慢扯,似乎每根神经都时刻处于亢奋的状态。

    元鸿轩说服自己放松些,随即转了话锋,“你近几日怎么这么悠闲,兰家消停了?”

    北熠远被这么一问,微微一怔,而后一副无所谓的耸了耸肩,两手一摊,“是啊,父皇命我不用再搜罗兰家的罪证,我啊,现在也落得一身清闲,时间那是大把大把的。”

    他细长的手指对着元鸿轩面前隔空一抓,将纨绔子弟的样子发挥的淋漓精致。

    元鸿轩根本没理会他那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开口就揭了他的老底,“恐怕是你父皇对你也起了猜疑吧!”

    他的话一针见血,北熠远的眸子当即就暗淡了下来,终于颓然的放下双肩,刚才的模样荡然无存。

    “什么都瞒不过你的眼睛。”北熠远苦笑,“父皇确实将我的权利悉数收了回去,我现在真的成了名副其实的闲散王爷。”他又是嗤笑一声,“现在,我和被禁了足的北熠宇有什么区别。”

    元鸿轩看着好友一脸苦涩,只能沉下声音安慰了起来。“自古皇帝皆多疑,你父皇当然也不例外。你们北新虽然是几国当中实力最为雄厚的,可是经过十几年的风云变迁,又焉知别国的真正实力。”

    他顿了顿,又是说道:“何况,十几年前,他将权利悉数放出,不就是为了保全北新。现在你们两大家手中的权利也攥的时间够长了,他哪有不收回的理由?”

    “是啊,功高震主,不仅是他们兰家,我们梁家又何尝不是呢?”北熠远感叹不已,他不得不嘲讽人心凉如冰,人情淡如水啊!在权利面前,一切都显得那么微不足道,轻易就能舍弃和牺牲。

    “有朝一日,你座上那至高无上的位置,你是否会不淡薄呢?”元鸿轩平静的问着,却让北熠远心中炸开无数黑洞。他瞧着好友黑亮的眸中自己一跳一跳的眉峰,终于在这样的对视中败下阵来。

    自古以来,权利的巅峰都是最孤独寂寞的地方,虽然执掌着别人的生杀大权,却是无力摆渡自己的命运,时刻都要警惕他人的窥视。试问,他又怎能比父皇做的好呢?

    北熠远叹了口气,尽管元鸿轩的安慰方式有些让他气结,可是这也是最好的办法。他狠狠拍了拍元鸿轩的肩膀,对着他扯出一抹笑来。

    “谢谢了,兄弟。”

    四目相对,沉重不堪的谈话终于末了。

    漆黑的夜幕就像一张血盆大口,仿佛要将一切吞入腹中。夜,静悄悄的,似乎在告诉人们,该回家安寝了。

    就在北熠远刚说该回去的时候,隔壁突然传来一个人醉醺醺的说话声。

    “朝廷局势这般紧张,把咱们这些既无实力有无根基的小官夹在中间当真难做。”那人说完打了个响亮的酒嗝。

    这边的两人耳朵顿时支棱了起来,本已走到门前,却又折回去静静坐下听了起来。

    “小声点,当心隔墙有耳。”另一人急急提醒道,声音低沉。

    “什么耳不耳,听见了又能怎样。”那人似乎真的喝多了,说话间舌头都有些打结。

    “唉,”又是一人幽幽的一声长叹,“老陈,你让他说吧,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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