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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的奔波与周折连带着去鬼门关走了一圈,让她觉得此刻的安全感是多么充盈。熟悉的地方,熟悉的温床,熟悉的气味,让她从头发丝到脚趾头都感到放松。
不知睡了多久,她开始做起梦来,梦见孑语轻轻坐到她的身侧,喃喃自语,他还抚了抚自己的脸庞,甚至……甚至还冲自己暖暖一笑……
这个美梦,要是能做久一点就好了。她在梦里想。
第二日,陆小涵睡到日晒三竿才起床,正准备张罗着吃午饭,兰儿告知道:“娘娘,其他三位都在后堂等着您一起用膳呢。”
“为什么?平日里用膳不都是各吃各的吗?”
兰儿眉开眼笑:“这不是您获封了第一夫人的名号吗!按理说她们应该给您设宴庆贺,同时正式拜礼。”
小涵翻了翻白眼:“真麻烦!”
隔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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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在古代谈论男女平等()
到了后堂,桌子旁只坐了两个人,周妃与付妃,许韵的缺席在小涵的预料之中。两人见她来了,忙着从桌边起身行礼,一礼是简礼,行给正主王妃,二礼也是这此番的主礼,是对第一夫人的叩拜。
“姐姐受封北孑第一夫人的衔位,真是可喜可贺,这个封号已经空了整整五十年了。”付媛笑语盈盈道。
“哦?”小涵一边将她们扶起,一边好奇问道:“我之前因意外失了忆,对于自己和北孑的一切信息都没有印象了。”
付妃点点头:“上一位被封北孑第一夫人的,正是当今太皇太后。”
小涵心下吃了一惊,那位老太太她是见过的,装扮雍容华贵,虽然面容慈善,但杵着龙头拐杖往那儿一站,却是威严无比,气魄逼人。
“五十年前,太皇太后还没有被封后,却已是巾帼不让须眉,陪着先祖皇帝出生入死、南征北战,还以自己西雀国公主的身份两度挽救北孑的战争危机,于是受封第一夫人。后来先祖皇帝登基,太皇太后也就顺理成章成了皇后,她便主动卸下了第一夫人的衔位。至此,这个位子便一直空着,直到姐姐……”
周妃也很是雀跃的参与进来:“没错没错,虽然妹妹出身不如两位姐姐显赫,可在民间,这第一夫人的名号也是响当当的,我们女子都以这个头衔作为楷模,千般万般艳羡呢。谁要是做了第一夫人,谁就是女子中最为出类拔萃、最了不得的女人。”
小涵被两人的话说得心花怒放,追问道:“王爷说,我被封之后便与他平起平坐了,这是开玩笑还是真的?”
“若论位分品级,第一夫人与王侯确实不相上下,就连后宫妃嫔见了姐姐按规矩也需行官礼,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这只是生硬的以礼来论罢了,实际上与人相处还有许多复杂的因素,就拿王爷来说,你们虽位分相同,可从人情上讲,王爷是夫君,而你是妻子,这就不好完全同等了。”
陆小涵嘴巴一噘,塞了两大片肥腻腻的扣肉到嘴里,含含糊糊道:“那又怎么样!男人女人都是人,理应男女平等,为何他是夫君我是妻子我就该逊他一筹?”
小涵的话让周妃瞠目结舌,在她看来,一个女人说出这样的话简直可算是大逆不道,有违纲常的。然而这对于付媛来说,虽新颖却不出格,甚至有一种说进了自己心坎里的感觉。
“姐姐,你可说不得这样的话,自古以来夫就为天,天自然是最大的,你怎么还妄想与天平等!”周韵洁咬着唇埋怨道。
“夫为天这种说法,本不是以性别定论的,其最根本的,在于男女的劳动能力,由劳动能力决定了社会地位。换个角度来看,也就是说如果,如果女人比男人更有能力的话,女人同样可以为天,男人也同样要对女人低头。”小涵又夹了一筷子的手撕羊肉入嘴,羊骚味儿去得刚刚好,“你们试想啊,如果这个世道都由女人来担着,女人种田、女人做生意、女人当官,那男人不就少了用处了吗!这时候,他们就会变成眼下女人的角色。”
周韵洁被她说得晕里晕乎的,不高兴道:“可女人是不能抛头露面的,也不如男人那么有力量和智慧,怎么去种田去做生意去当官!”
“诶!”小涵用筷子在她碗边敲了一敲,“你这个问题便又是绕了回去,我说的去做生意种田当官都是建立在有能力的情况之下,而你说的不能抛头露面、没有智慧则已经是这种形态的结果了,正因为女人没有主动权,所以她们才不能抛头露面与人交际,才无法像男人一样进正规官学汲取知识,其结果就自然没有智慧。这根本就是一种恶性循环!”
“姐姐的说法真是让付媛耳目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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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王爷的后院()
“姐姐的说法真是让付媛耳目一新。”付妃虽未表现出周妃那样的惊诧,可内心是起了波澜的,陆小涵的这种思想,曾经不知多少次在她内心深处闪现过,可仅仅是没头没尾的一种自觉唐突的冲动,从未在她异常聪慧的大脑里真正成形过,如今陆小涵以这么简单明快的语言一语道破,实在不能不引起她的共鸣。“这世上的女子,均恪守男尊女卑夫者为尊的伦理,大多也只是说说类似巾帼不让须眉这样委婉的论调,极少有人敢言女子也可为尊,姐姐真是不同凡响。”
小涵啧啧两声,抬眼盯着付媛道:“且不论远,就拿你这个女诸葛来说吧,听闻许多朝廷命官、文人志士都曾去拜访你的闺阁,只为了听你指点一二,你的意见还曾经解决过国家难题!这说明什么?说明女人只要足够优秀,同样可以指导男人,同样可以为家国大事建言献策,同样能成为社会之栋梁,此非男人之专利。”
周妃媚眼一横,撇嘴轻笑道:“既然付姐姐就是例子,那为何她却没有上朝为官?”
“那是因为寡不敌众,”小涵白她一眼,“付妹妹再有本事,也不可能凭一己之力扭转世道,毕竟世上还是你这样的女子居多。”
周妃听不明白陆小涵的揶揄,只觉得不是什么好话,便讪讪退在一旁闷头用餐。而付媛则和陆小涵则越聊越投机,你一句我一句谈了不没边际的话题。
用完午膳回房的路上,周妃因被陆小涵二人冷落而闷闷不乐。丫鬟在旁提醒道:“小姐,现在可不是咱们气馁的时候,陆王妃被封第一夫人,而王爷昨夜又去了付妃的闺房,眼下可呕不得气!”
“那我能怎么办?你方才又不是没瞧见她二人那志趣相投的样子,一个胡言乱语,一个曲意逢迎,倒把我晾在了一边!”周妃一甩袖口,站在原地闹起了脾气。
丫鬟将她哄到凉亭中坐下,语重心长道:“小姐,你仔细想想,咱们家比起那些世家王族、朝廷大官,家世可是差了老远,为何太皇太后偏要替咱们这个小门小户撑腰,硬是作弊将您送进王府?”
“这……莫不是太皇太后喜欢我的模样?”
“小姐,你可太天真了!太皇太后与你非亲非故,怎会单单因为你的模样而逆着王爷的意思让他娶你?依奴婢看,这后面的文章可大着呢!”
周韵洁这个丫鬟向来精明,心机深重,主子从小到大都是她在旁出谋划策,因而周妃对她所言总是深信不疑,甚至颇有些依赖她。
“有何文章?”
“太皇太后这是在替她的孙儿着想!小姐你想,这一个是朝廷重臣的千金小姐,一个是丞相的孙女,两桩婚事都是沉甸甸的,联姻味儿十足啊。太皇太后特意挑选一个温柔貌美的女子入府,定是不想王爷天天面对那两只母老虎,因为在她们面前,王爷永远不能真正为夫,所以你在王府的后院里起着举重若轻的作用,咱们可不能辜负了太皇太后她老人家的一番心意。”
周韵洁想想确实是这么一回事,陆小涵再怎么不讨喜,王爷也总没有拿她怎么样,付妃虽然颇得王爷赏识,但王爷待她总是恭敬如宾,少了男女的亲近。“可……还有一个许韵啊。”
丫鬟见主子终于提到点上,急忙趁热打铁:“您可说对了,现在这关键就在许韵身上。只有她,才是王爷一心一意邀来王府的女人,而更为重要的是,她和小姐一样,也是与那二位格格不入之人!”
周妃斟酌着丫鬟的话:“你是说……让我与许韵结盟?”
丫鬟狡黠笑着点点头,眼睛里意味深长。
当夜,许韵用完晚膳正要闭门歇下,院子里却突然出现一个唐突的身影。
“周姐姐这么晚了来找韵儿,不知所谓何事?”
周妃听着许韵这总是冷淡如秋水的声音,心下有些不痛快,可还是勉强挤出满脸笑容迎上去道:“妹妹说得好生疏!难不成没事咱们就不能相互走动吗?”说着,她便自然的挽上许韵往屋里走去。
许韵是个性子孤僻的人,被别人冷落她倒无知无感,坦然自若,反而是当别人热情相待时,她倒局促紧张起来。面对周妃的亲热,她心里十分别扭,却不知如何拒绝,只得僵硬的由着她拉拉扯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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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王府新晋受宠的女人()
“韵妹妹,虽然咱们交往算不得密切,但好歹是一家人,年龄背景又最为相仿,所以我一向看你更亲切一些。之前你好端端的行那种晦气事,还叫我黯然神伤好些日子呢!”
周妃是在变着法询问诈死一事,只是她善于作戏,看上去很是真心实意。而许韵虽自小在民间长大并数度流落风尘,但一直与人隔绝,对于复杂的人情世故很难通晓,于是直打直的回她话道:“害姐姐忧心了,那件事是迫不得已的,为了给王爷传递消息,付姐姐才想出了这么一个另类的法子。”
周妃与自己的丫鬟偷偷对视了一眼,果然付媛一直参与着这次的事件。
“没什么的,只要妹妹安好便是最要紧的事,更何况你们还是为了王爷的安危……就只有我,什么忙都帮不上,心里别提有多沮丧了!”
许韵看着她自怨自艾的样子,甚至对自己还有一丝艳羡,不由得悲从中来,失落道:“姐姐不必沮丧,其实韵儿也没能帮上什么忙,反倒还耽误了大事,只有王妃和付姐姐才真正是替王爷分忧解难。”
丫鬟看出了许韵的落寞,也看出了她对陆小涵、付媛二人的介怀,于是赶紧上前火上浇油道:“两位主子莫怪奴婢多嘴,眼下主子们自己不知道,可府里四处已经开始议论纷纷了。”
“哦?还有这种事?”周妃佯装意外,“都议论些什么?”
“奴婢……奴婢不好直说,特别是此事还详细牵扯到韵妃娘娘……”
丫鬟的欲言又止反倒勾起了许韵那难得的好奇心,她有些不自然的抬起眼皮问道:“你但说无妨,我不会在意的。”
“这……”丫鬟瞅了瞅自己的主子,得到点头允可后向许韵矮身行了个虚礼,“现在议论都说,王妃与付妃娘娘才是王爷明媒正娶的娘娘,小姐你是太皇太后硬塞过来的,而韵妃娘娘……不仅无名无分,现在因为王妃和付妃还失了宠,说您是……是……”
“那些混账舌头的话有什么好听的!”周妃故作生气的呵止丫鬟,可许韵却已经被她们钓上了钩,她平静道:“让她说吧,我想听。”
“他们说您是……是被王爷厌倦了的、不清不白赖在府上的野女人。”
“放肆!”周妃一拍桌子,将丫鬟吓得即刻跪下,“这种不入耳的话你怎么能说个主子听?是我平时太惯着你了,简直没规没据!”
主仆二人这一唱一和的搭台唱戏,许韵却丝毫看不出异样,只是一味被丫鬟的话戳得心口生疼。其实若在以往,她根本听不进这样的酸言酸语,因为她知道能够走进孑语世界里的只有自己,然而现在全不一样了……
“韵妹妹,你千万别往心里去,这丫头不懂事,尽传些胡话!”
许韵失魂落魄的摇摇头,语气已经哽咽:“大概他们说的都是对的,眼下我已经是个多余之人。”
周妃再次拉过她的手放在掌心,温柔劝慰道:“哪有的事!就在今早,我还听到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