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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很遗憾,但并不白来!我妙音阁立刻安排酒宴,以五名精通音律的才女抚琴祝酒,还请五位到楼下静心等候!”
“却之不恭,我等在此先谢过徐娘子了。走~,哥几个下楼喝酒去~!”
几人抱拳拜谢,转身结伴下楼,虽郁郁寡欢,但一想到自己等人是如何进得决赛的,心下也就释怀了。
自己钻了空子,还能得到如此款待,能得几位秀丽佳人陪酒,这已是心满意足了。
“现在进入最后的猜题时刻,规则如下:
猜对双题的人,在不违背道义的情况下,必须得答应妙霜姑娘三个条件,反之,妙霜姑娘答应你们三个条件!”
“三位,可有争议?”待目送那五人下楼后,徐娘子转头望向枫凌、张逸以及王铁柱,三人。
“这规则,怪是怪了点,但俺无所谓!”
“区区小事,无妨!”
“开始吧——!”
王铁柱挠头憨厚一笑,张逸摆手温和出言,二人皆是正面答复,只叹息枫凌做得更绝,不耐开口之下,淡然等待出题。
枫凌却有急事儿要处理,在“日月同辉”那一刻产生的急事儿。
“好~!那我们继续。”徐娘子朝几人露出一丝笑容,接着转身向珠帘后的倩影颔首示意。
“一夜又一夜,猜一字?一边是红、一边是绿,一边怕风、一边怕雨,猜一字?”妙霜会意后,再次轻启朱唇。
“嘶~!”三人同时倒吸一口凉气,这难度增加了可不是一星半点,王铁柱与张逸之所以惊骇,是因为正发愁如何解答,枫凌的情况却与二人不同。
因为,枫凌的惊骇来源于他解答出问题后的答案。
三人各有各的心思,磨磨蹭蹭了半天,才拿起毛笔,洋洋洒洒地书写大字。
“好,有劳姑娘!”枫凌三人同时落笔,支会了妙萱一声儿,递交了手中字帖。
“答案是:多,答案是:秋!”看过手中三份儿纸张,妙霜宣布答案后,再次对妙萱附耳述说。
“花心多秋!”枫凌小声开口,喃喃自语,以至于就连离他最近的张逸都未能察觉到。
多秋便是代指“多事之秋”,起初猜测的一个“豪”字,便已经在暗中提醒有心人,这次猜灯谜说的是豪门之事,如今又称“亲人辞世、亡魂无归”种种迹象表明,这说的便是城主孙家!
枫凌脑海中闪过无数道念头,最后幽幽一叹道:“这女子究竟是何人?”
“恭喜枫凌!以答对三题的成绩,获得本次决赛的冠军。”妙萱快步上到枫凌跟前,当着张逸几人的面,将手中的一张联名金卡递给了他。
这时,张逸与王铁柱才回过神儿来,二人也一同上前道喜,张逸对钱财已无太大念想,倒是王铁柱双眼炽热、露出一脸羡慕之色。
“恭喜,枫少侠成为我妙音阁的重量级贵宾!”徐娘子也笑容满面地上前贺喜,说着,便递出了手中的紫金色贵宾卡。
“嘶——!恭喜贤弟了!”张逸无法淡定地倒吸一口凉气,再也把持不住内心的异样,望着枫凌一脸羡慕地开口恭贺。
“恭喜~!”王铁柱很是不解,他根本不知道紫金贵宾卡有啥用处,但不妨碍他上前跟着几人做做样子。
“多谢二位!多谢张逸大哥、王兄弟!”枫凌抱拳微微一笑,很是大方地挑眉接过两张价值不菲的纯金卡片。
“还好之前,没太过深交!”看着点头转身的张逸,枫凌心头一动,他一直在称呼张逸为“大哥”时带上姓名,一是出于客套,二又何尝不是一种保持适当的疏远关系。
“表里不一、心口不对!”这就是枫凌在张逸见着自己获得紫金卡、上前恭贺后转身的瞬间,从他阴翳的目光中捕捉到的一丝负面情绪。
“让我来看看,有何奇特之处?”待徐娘子和妙萱二人点头离开,枫凌才仔细把玩儿手中之物。
“鬼神之力竟然无法探测出这材质的特性?”枫凌微微一愣,皱眉看着手中那张正面刻着“妙音阁”、反面刻着“s”的紫金贵宾卡。
“少城主,您两次都是对错各半,既不需承诺条件、也不用允诺条件!”徐娘子恭敬地向张逸行了一礼,按规则宣布了附带条件。
“哼~!若非看在你是少城主的份儿上,老娘早就将你撵出去了,岂会与你浪费口舌!”见张逸一脸阴沉地淡然点头,丝毫没有离去的意思,徐娘子不由得心下微怒,腹诽不已。
“王铁柱,你只有前一次对了一题,后一次全错,按规定,你将有三个有效条件可以向妙霜姑娘或者我妙音阁提出!”压制下怒火,徐娘子微笑着看向憨厚可掬的王铁柱。
可以说,这王铁柱给她带来的惊讶才是最多的,根据妙音阁掌握的情报来看,这王铁柱家境贫寒,家中也就只有一位被疾病缠身的八十岁老母亲。
如此情况,哪怕王铁柱为人刻苦耐劳,四处奔波赚钱,也是入不敷出,至于读书,更是成了一种如梦般的遥远奢望,可就是这样一个“大老粗”,竟然单枪匹马地杀到了猜灯谜的总决赛!
“嘿嘿~!俺也没太多要求,只求妙音阁能派出压轴佳人治好我母亲的病,也好让她老人家安享一个健康的晚年!”王铁柱表面依旧大大咧咧,可眼眶里的泪花却是不争气地打起了转儿!
哪怕他极力想要控制住自己的情绪,照样红了眼眶、湿了眉目。
“百善孝为先!此人孝心可嘉,难能可贵!”枫凌心头赞叹,接着,黯然神伤、凄然念叨:“只可惜,我既是不知父母姓甚名谁,也不明身在何方、死归何处。这贼老天,前世今生,连一丝尽孝的机会,都不肯给我!”
说到此处,一个和蔼可亲的老道身影出现在他的脑海,枫凌似有所悟,心头微暖地念叨一句:“对啊~!我还有一位慈爱的师父啊!”
想明白后,枫凌心头的一颗死结终于悄然无声地解开了,以至于身心都变得异常的舒畅。
“这,恐怕!”徐娘子听闻王铁柱这般一说,心头又是一阵惊讶,他如何得知我妙音阁心法有度化贫清疾苦之效?
“还请徐娘子看在他一片孝心的份儿上,能遣人前往,救人一命,也算是一件无量功德!”见王铁柱垂头丧气,样子很是颓废,枫凌忍不住上前拱手求情。
“唉!枫少侠,有所不知!前些日我们妙音分阁的主琴师已被临时调走,现在这位姑娘与我乃是投缘姐妹关系,她的琴音虽不逊色于主琴师,但能否治病,我也不是很清楚!”
听闻,徐娘子无奈一叹,枫凌与张逸露出了然的神情,而王铁柱却更加焉儿了。几人却是下意识地忽略了一个重要信息——妙音分阁!
“不如,”正当枫凌准备向王铁柱说,“我去治”时,一道甜美的女声自珠帘之后的俏丽佳人口中传来。
“有道是:男儿有泪不轻弹,血洗山河、草掩白骸,至死心如铁。
不怕尘淹灰,丹心映青冥!
待红楼碧水重入画,唤纤纤月,空谷清音、桃花水。
却总是、雨打风吹,流云散。”
“此情可叹!徐娘,我能治!心里、心外,都行。这桩子事儿,我接下了!”
闻言,几人皆是心头一喜,张逸眼露精光地看了王铁柱一眼,枫凌也将到嘴边儿的话咽了回去。
“忽~!”徐娘子松了一口气,刚刚她可是,围绕“自己要不要违背承诺,再次主琴为人看病。”这一主题,做着激烈的心理斗争。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六十四章请菩萨破案()
孙府大堂内站满了人,不少人议论纷纷,整个场面都显得很是嘈杂。
大堂之上,坐着一位揉着秀额的俏丽女子,看那样子很是随意,丝毫不在意众人都是站着的。
“玉泱,你这是何意?”张逸皱眉环视了周围的一干人等后,沉声望着撑着玉手、卧坐于城主大椅上的女子。
这些人都是落日城的豪强显贵,除了在城主孙云山的祭典上一齐现过身外,平时都难得聚在一块儿,如今却硬是让孙玉泱给逐一找来了!
“哼~!张逸,你今日少管闲事!我们的账,日后再细算。”大椅上的女子陡然冷哼一声,起身用玉指指着张逸。
整个场面顿时为之一静,偌大的大堂中,鸦雀无声。
“花心大萝卜!不用屎浇。”孙玉泱一想起那日夜里看到的缠绵场景,便怒火丛生。
当时,由于亲爹刚死,伤心过度的她,不想再发火,只是拖着身心俱疲的躯体,黯然转身离去。
之后,她为了装疯卖傻,自然也就懒得提及。但这并不意味着,她不知道!
“我!”见上前方的蛮横女子瞪眼看来,张逸气结不已,无奈摇头一叹。
自枫凌二人“治好”孙玉泱开始,一出门便没给张逸一个好脸色看。
当时,以为是在房中闷坏了,张逸也就没太在意,只先激动地谢过冷凝霜与枫凌,再才赶紧追上去。
不料,他大错特错了,孙玉泱是真生气了,那时张逸心头便升起了一股强烈不好的预感,直到此刻,他才真正确定下来,孙玉泱一定是知道了什么辛秘!
“她这上位者的气质,倒是拿得出台面!”堂下人群中,枫凌暗中给冷凝霜传言道,心头赞叹不已。
“若非必要,你以为她愿意站在那儿吗?”冷凝霜斜眼瞥了身旁的俊俏男子一眼,心头暗暗疑惑道:“这淡然的家伙刚刚可没少杀人,怎么转眼之间,连一丝血气都捕捉不到?”
出孙玉泱的闺房之前,为了“请”这些所谓的豪强显贵,枫凌和冷凝霜特地亲自隐匿前去,将整个落日城的大小势力都横扫了一遍后,这才若无其事地悠悠返回闺房中。
不然,你以为这些不可一世、财大气粗的家伙,会这般乖乖听话?
“咳咳~!孙小姐,你派人请我等匆匆前来,是何缘由?”作为代表的一名身穿裘袍的华贵汉子干咳开口,从二三十位衣着显贵的富人中抱拳而出。
“贾富商,今日多有得罪,还望海涵!”听闻李豪出言,孙玉泱随即收回手指,转身坐下后,向华贵汉子报以一丝歉意。
这贾富商李豪,正是昨日猜灯谜时,与枫凌几人有过一面之缘的那位。此人本名李豪,却因入赘贾家,不得不承诺改姓。
不得不说,这李豪也算是经商的一大奇才,二十七岁入赘当时落魄的贾家,打拼三年便让其整个家族摆脱了窘境。现到如今,更是在整个落日城都成了举足轻重的人物。
财势皆只在城主府孙家之下,容不得孙玉泱不小心应付。
“孙小姐,过去的事儿,不提也罢。你直如正题吧!”李豪与其余几十位富豪点头示意,一同拱手。
“好~!诸位既然如此卖玉泱面子,那我今日便当着诸位的面,指出杀害我爹的凶手!”孙玉泱眸中精光一闪,语出惊人。
台下几道身影同时一颤,由于孙玉泱说出这话后,一直死死盯着心虚的阮欣柔,所以她并未察觉到其余人的举动。
“嘶~!”
“什么?城主是它杀?”
“怎么可能?那可是十转强者啊!”
犹如深水投入一颗炸弹,炸开锅的众人议论纷纷,转头左右对视之下,皆从对方眼中捕捉到了一丝难以置信的目光。
“玉泱,你疯了?你让干爹九泉之下,如何瞑目?”张逸身体一颤,冲着孙玉泱怒吼一声,心下已是骇然,知会某人赶紧离去。
“大哥~!玉泱话都还没说完,你急什么?莫非!?”一名花斑男子随即上前,一把拦住了阮欣柔的去路,接着,语气不冷不热地望向张逸。
“够了~!齐城,连你也怀疑干爹的死跟为兄有关?”张逸怒目圆睁,死死盯着齐城,想从他眼中找到一丝旧情,结果他失望了。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做没做过,你自己心里清楚。”齐城斜眼瞥了张逸一眼,心头一口咬定,就是他干的。
“不是他!”俏丽女子娇躯一颤,闭眼落泪一叹,接着陡然睁眼,提高分贝,怒指着阮欣柔娇喝道:“是这个贱人干的!”
闻言,众人再次一惊一乍,齐城更是双眼通红,准备上前杀了阮欣柔,却被张逸身后,那一直暗中观察的福老挡了下来。
“孙玉泱,你个疯子!胡说八道、血口喷人,污蔑、污蔑!”阮欣柔情绪激动,尖锐怒吼之下,嗓子都有些嘶哑了。可对方似乎,压根儿没功夫理会她!
孙玉泱要的就是众人的一个见证罢了,相信有了众人的关注,入手调查这件事的阻力将会减小很多,她可不会傻到以为,光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