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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榨出自己全部魔力的土魔将,其魔力已经灌满了整个岩浆之海。这片地方的每一滴每一片浪花,都变成了像是四肢一样能够随意为其所操纵的东西。
从上面从下面从左边从右边,每一个能够突入进去的缝隙熔岩均不会放过,一时间寒拓出于相当被动的境地。
一发无形巨炮便能够轰碎,但是即便是被轰碎依然能够迅速补上来。寒拓一发接一发地释放,最后不得不放缓前进的速度进行闪躲,但因为岩浆巨手的数量太过于庞大,闪耀着光芒的人类少年终于被这凶猛的攻势所吞没下去。
世界归于平静。一秒过去,两秒过去,一直到数秒过去。
保持着高度警惕的土魔将这才感觉到错愕。难以置信前方那个感觉到恐惧的人类居然就这样干脆地败了,战局转换太过于迅速让它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不真实?如此想法刚刚掠过它的脑海,便有令它浑身一震的灵感贯注全身,驱使着它瞬间做出了动作。
这么容易就败了什么的,怎么可能啊?!
虽然因为自己的实力而自傲,同时也没有盲目自傲到了放弃评估对手实力的理性,正是这份属于真正战士的素质,令得它能够稳居的位置一直高居不下。此时全部释放潜力的它,拥有从鬼门关逃脱出去的直觉。
圣剑第二技能,光影错折。
岩浆巨兽怒吼着转身,四只粗壮手臂之中的两只两只交叠在一起,共计一双带着狂暴力量的重锤,携带着灼热的狂风砸向了身后空无一物的地方。
只是暂时性的“空无一物”。
下一刻,朦胧的人类少年的身躯从其中闪现而出,并在短短时间内变得清晰起来。寒拓手中握着极限杂糅压缩而成的风球,右手臂的钢铁衣物机甲正发出着十分耀眼的光芒,代表着其正在以最大的功率维持着寒拓的握力。因为不这样做的话,便连风球的形态都维持不住。
寒拓用握着风球的拳头出击,在散发着灼热气浪的重锤将要砸到自己的时候才猛然张开了手掌。
光从形态大小上面来看,犹如小小的鹅卵石去碰击万斤巨锤,实力高下一眼分出。
只是在那极度压缩的风球爆炸开来的时候,犹如手臂被猛兽撕咬一般的触感,即便是两只犹如巨锤一般的攻势,也在瞬间被摧毁殆尽。这时候它才能够明白,真正作为鹅卵石进行自不量力的一击的人,是自己才对。
但即便是这样悬殊的力量差距,土魔将还是大声地笑了出来,犹如火山炸裂的恐怖声音令得靠近得稍近的莉法她们猛地捂住了耳朵,但还是有轰隆隆的声音在脑海之中来回荡漾。
相反寒拓却是狠狠地啧了一口,席卷而去的风球燃放着最后的威力徒劳地切割着岩浆巨兽的身体,在片刻之后被其迅速修复了回来。
之前若是没有那四只手臂的格挡的话,这一发攻击本可以直接近距离打击它的本体才是。
后继无力。
所以眼前的岩浆巨兽才会如此疯狂地大笑:“到头来,还是我的胜利啊,人类!!!”
话音刚落,它的身体瞬间爆散开来。岩浆向四周拉扯地越来越长,犹如幕布一样将寒拓紧紧地包裹进其中,因为范围实在是太过于庞大,所以也没有逃避的可能。
火红的圆体大球短短时间内迅速合拢,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极快地坍缩,整个火红大球也在慢慢沉入岩浆之海中,更多魔力的滋养使得愈加通红并且愈加炽烈。
如此恐怖的温度,就连寒拓的新式机甲也难以抵御。
在火球黑洞洞的内腔之中,寒拓悬浮在其中,颇有些沮丧地叹了一口气。
“这招棋是我下错了。”
下一刻有岩浆形成的尖刺从他身后猛地突刺了过来,洞穿了他的身体。
“不过,只不过是这一招棋下错了而已。我可是相当狡猾的一个人呢,不可能不留下后手的吧。”被尖刺穿透的身体并没有喷涌的鲜血溅出,而寒拓此时也是相当的云淡风轻,稍微有些沮丧但没有陷入绝境的感觉。
下一刻他的身体如同被刺破的气泡一样崩裂,在这片黑暗的空间之内消失地无影无踪。
只是幻影而已。
完全解放之后的圣剑第二技能,并不止单纯创造出一个虚幻的泡影,而是和实体一样具有存在感,犹如人偶一般完全忠实地按照原本主人的思想进行活动,即便死亡也不会对其造成任何影响。
已经是十分高强的能力了,也就是这样的能力,才能配得上圣剑宝具的身份。
而原本被无数岩浆巨兽吞噬的地方,犹如被雕刻的雕塑一样固定不动,因为土魔将自以为是的判断,放松了对此处的魔力供给,相应的此处的威力也在逐渐变弱。
位于其中中心的,张开了风之壁垒苦苦进行支撑的寒拓在此时豁然睁开了双眼,全身魔力释放,围绕全身的风之壁垒在短短时间内迅速扩大,呼啸的狂风将环绕在他周围的来自地狱恶鬼的手臂生生撕裂。
一个加速,寒拓便来到了火红大球的旁边。
圆润平滑的火球此时突然有了些凹凸,正对着寒拓的地方突然睁开了一只眼睛,带着灼热的火红射线朝着寒拓所在之处便进行了攒射。
只是被寒拓一个偏头,便躲将开来。
即便这种时候也要努力做出反击。寒拓带着稍微有些对强大对手的敬意,张开手掌隔着短短的距离贴上了火球的表面,说道:
“这是一场不错的战斗,不过这场战斗,是我的胜利了。”
在火球表面睁开的诡异大眼透露出惶恐地意味,似乎急切地想要表达些什么。或者是求饶,或者是诅咒对手的狠话,亦或只是单纯咒骂对手,但已经不得而知。
即便是想要说,但已经来不及了。
。
这只是一个单纯的传送魔术,但是传送魔术的等级按照其传送地的地区来划分,该魔术的传送地区是一个只存在于传说之中的地方:魔界。从来无人了解那个地方,只要进去了那个地方便永远无法出来,传说在盖迪亚几尽无敌的飞龙在魔界也只是如同蝼蚁一般的存在,而能够蹂躏巨龙的猛兽却只能成为另一种更为凶猛的野兽的口粮(伏笔在此,做个记号)。
那是绝望遍生之地,那是摧毁希望之地,那里只存在着满满的负面情绪:黑暗与死亡。
有黑色魔力构造的大门堂堂地寒拓身后出现,只是稍微开启了一个门缝,其中充斥的黑暗情绪瞬间洋溢在这片天地之间。“杀杀杀杀杀”带着鲜血和施虐的声音来脑海之中来回冲撞,令得许多意志不坚定的战士尖声惊叫起来。
大门正对着土魔将化身而成的大火球,若是之前施展开来,一定会被其所避开,所以现在正是施展的最佳时机。
有巨大的吸力凭空产生,火球被生生地从岩浆之海之中拉起,随即被卷上了空中,被那道魔界之门吞没。连带着这片岩浆之海,也被缕缕抽离了地面,被吸入了其中,一瞬间犹如流淌着岩浆的巨大天空树生长于此,有种说不出的异样美感。
随着最后一部分的岩浆被吸入其中,在寒拓稍微松了一口气,以为万事已定的时候。
异变横生。
到底是土魔将,不知道是凭借着怎么样的力量,居然能够突破这样的恐怖吸力,从魔界之门伸出了岩浆的触手,朝着这边猛地抽了过来。
“什么?!”寒拓愕然,有风之壁垒在他的周围迅速生成,挡住了炙热的岩浆攻击。
却挡不住其凶猛异常的拖拽力。
“咕哇!”即便是奋力抵抗,寒拓还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拖向魔界之门,甚至能够看见土魔将它狰狞的嘴脸,带着前所未有的疯狂放声大喊。
“跟我一起下地狱去吧!”
谁要去那里啊,白痴!寒拓咬牙怒吼,但除了拼命使出自己的力气,根本没有任何其他办法。
眼看着便要被拖入地狱之中了。
这一幕的情景正好被不远之处的安雅所看见。
“大叔”少女剑士回头看向王国第十圆桌骑士屯留多,用着极为动摇的惶恐不安的眼神向之寻求帮助。哪怕之前惊艳一剑斩杀天空龟的时候都保持着如冰一般的冷静,但此刻坚强的剑士又变成了少女,眼前的景像冲击着她的心灵,有泪水在她的眼眶之中打转。
然而屯留多只是微微摇了摇头。
“抱歉,小姑娘。那种来历不明的人,身为王国骑士的我不能去帮助他。”
听见如此残酷话语的安雅浑身一震,泪水忍不住滴落下来,连忙背对着他别过了头去。
沉默如同尖刺一样刺击着屯留多内疚的心,但是身为骑士的矜持断然不能让他有任何不轨的行为。
尤其是可能帮助魔族这种事情。
所以虽然对不起小姑娘的期待,不能做的事情还是不能做!
“呐,大叔。”最终还是安雅率先打破了沉默。
“我曾经,从不认为自己会如此将全部身心都系在一个人身上,那种将自己半个灵魂都分割出去的揪心代价,直到我遇见那个男孩。因为他的笑容而感到开心,因为他的优容而感到悲伤。”
“那真的是对自己很不公平的一件事情,平白无故多出了一份寄托,一个人的身体要操两个人心,怕他冻着,怕他痛了,怕他打不过敌人,怕他钻自己的牛角尖,怕他所遇到所有令自己感到害怕的事情。”
“不过,我并不后悔,因为有这份心情,虽然操累许多,但是自己总算变成了一个丰富的人,或许获取爱情的所有女人,都是我这样一副蠢样子吧。因为爱着某个人的自己,才是最为真实完整的自己。”
“所以,不管他是谁,不管他是人类还是魔族,不管他是敌人还是同伴”
“都跟我没有关系!”
安雅猛地回头,其中凌厉的剑士眼神令得屯留多悚然一惊,似乎有刀剑的凌厉锋芒从少女的眼中射出来,直接刺穿了自己的皮肤。
下一刻,安雅拔剑冲了过来。
“你疯了么?!”察觉到少女眼中的杀意并非虚假,屯留多也在瞬间摆好了姿势,属于战士的本能直觉开始在脑海之中模拟两个人的战斗。
战斗的结果令得他感到震撼和战栗。
横档,不行,她会在中途矮下身斩击自己的腿部;突刺,不行,她会在瞬间避开锋芒一剑刺中自己;劈砍,不行,其恐怖的腕力会把自己的剑生生地挑飞。
安雅。爱因兹贝尔已经是十分强大且出色的剑士。
几乎是出于本能的,屯留多使出了那一招,因为不做出动作,自己被被当场格杀在此。
他解放了宝具。
“碾碎敲断吧,阔铁。”
凭空出现的宽大剑身直接刺向了安雅,安雅一个回转,用剑身挡住了直传而来的攻击,其身躯借助着这股力道倒飞而出,远远而去。
屯留多只能目瞪口呆地看着飞出去的少女,喃喃了半晌,最后只有说出。
“真是的,现在的年轻人真是猴急啊”
少女在空中飞翔飞翔,迅速靠近,以极快的速度掠过了寒拓的身旁。
这是他们在此次战斗之中唯一一次的见面,只是彼此对望了一眼,连一句话都来不及说出口。
这样就足够了。只凭着这一眼,一切努力都有了回报。安雅如此想到。
下一刻,旋转的少女奋身斩断了岩浆的长鞭。
番外 彼方的现世(一)()
这是清晨喧闹的菜市场,天空的东方刚刚出现金黄色的光芒,商贩们已经早早地摆好了摊位,准备迎接一天之中最初的购买热潮。
也差不多到了这个点了。有位商贩在心中稍微计算了时间,随后将目光投向了市场的入口地方。一瞬间的金光闪耀,让他有种置身梦境之中的恍惚感觉。
人生之中处处充满了巧合。
当朝阳顽皮地从天边绽放出第一缕金黄的时候,同样披洒着金色光辉的人影出现在了菜市场的门口,以背后笼罩着金黄色光边的姿态,以超越了普通水准的神圣和威严堂堂地走入了这里。
那是一头金发,漂亮到不可思议的女性。
仿佛是女皇漫步在自己宫殿一般的从容优雅,明明每一步都如此随意地迈出,却像是精心计算人物脚步的距离伟大画家呕心沥血创作出来的作品,举手投足之间极具美感。
寒氏家的女主人:玛丽莎。寒。
以至于该商贩疑惑地四处看看,终于确定这并不是在什么国王的宫殿,只是在区区菜市场之中。
作为新来的商贩,对此事他感到颇有些惶恐的他看向了和自己一样别的商贩。
却发现他们对这样的光景已经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