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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南宫雪低呵了一声,眼神落在苍穹的背后,语气越发酸人:“你都没事了,我还能不好?”
呃!苍穹一噎一顿,随即果断转身,“的确是我瞎操心了!”
“你干吗?”垂眸望望了一眼南宫雪紧攥着自己的手,苍穹明显有些不解。
“你的伤真没关系吗?”眸光灼灼,南宫雪意有所指。
秀眉微微一蹙,苍穹稍稍思索,即而又道:“当然没关系,你看我是那种会随便勉强自己的人吗?”
“不像才怪!”手紧紧的扣着苍穹的手腕,南宫雪望着苍穹,突然不再言语。
四目相对,两人皆是沉默不语,只有那无言的默契在彼此间悄然传递着某种信息。
“你的伤当真可以吗?”
“当然!”
“有线索了?”
“算是吧!”
“有计划算我一份!”
“日前有传言说死门门主在楚都现身了,你不去追查那边的事,来我这参和做什么?”
“舞诗雅被杀,藏宝图不知去向,既然都与死门有关,你这边和那边又有什么区别,何况,你以为死门门主的尾巴有那么好抓吗?就易原则,算来算去还是你这边简单点,在这楚国满满的都吃了几次鳖了,总要在某些事情上找些成就才行!”
“我怎么没觉着你有吃鳖呢?”
“在死亡绝地连命都差点没了,你还说没有?”
“那你还不长记性!”
“我对敌人的记性比较好!”
“我这个特不喜欢欠人人情,所以,这件事,我不希望你插手!”
“苍穹,死门的人没你想的那么好对付,更何况,这并不是你一个人的事情,我与死门有恩怨在先!这点你该明白!”
“随便你!”
“时间?”
片刻,南宫雪突然松手,不留一字,便这么洒然而去。
苍穹亦没事人一般,轻步回房。
若大的院内,陡留下紫儿和可可一脸的目瞪口呆。
这两人整的到底是哪样。
第一百二十章 阴招,该如第何阻止?()
关押辰妃的点肯定已经被换了!关于这点,苍穹在逃出地下城之时就已经想到,不过,宇文静柔今日之举怕不是单单想要从她这里确认辰妃的身份那么简单!既然肯冒这么大的险跑来瑞华殿闹事,那么她的心中必有倚仗。
皇后虽然是宇文静柔的亲姑姑,但在楚歌的事情上,她对宇文静柔明显是有所保留的,辰妃的事皇后肯定不会告诉宇文静柔,但依皇后的心思手段,她又不可能猜不到宇文静柔对辰妃身份的怀疑。
其实在这皇宫想要见她并不难,可是宇文静柔却说见她一面不容易,由此看来,自那日地下城事件之后,宇文静柔的自由便被皇后所禁锢,辰妃的事情定然也是再不会让她插手。
可是宇文静柔对楚歌用情何其之深,她既然对辰妃的事情产生了猜疑,就绝对不会坐视不管,而依宇文静柔现在的能力再加上皇后亲侄女的身份,皇后就算做的再怎么隐秘却也未必能瞒的过宇文静柔。
辰妃的下落宇文静柔肯定知道,这一点,苍穹想到了,那么皇后也一定会想到,而依皇后对宇文静柔的了解,遇到这些事情她会做出什么选择,皇后即使不做断定,但总会防备的手段。
皇宫是秘密最多的地方,但同时也是最不能藏住秘密的地方,宇文静柔来瑞华殿的事情皇后,一定知道!
那日闯入地下宫殿的人到底是谁,于皇后而言那早已不是什么秘密,若非如此,她也不会那么倒霉的给摊上死亡绝地的事。
可是,既然宇文静柔的想法和行动早已掌握在手,那么,皇后为什么不阻止呢?她为什么要放宇文静柔来瑞华殿?
原本要嫁给楚云的舞诗雅死了,舞诗雅手中的藏宝图亦是下落不明,而宇文一家与楚歌之间的较量越发趋于白热化;全观楚国形势,外有离国虎视眈眈,中有云国态度暧昧不明,内有死门唯恐天下不乱
楚国要乱了,这个天下怕也是要乱了!
乱世出枭雄,宇文一家如若心怀不轨对楚家怀有不臣之心,那么就必定会称乱而起。可是,依他们目前的势力,单单一个楚歌就已经够他们对付的了,若再加上一个皇上或其他那些忠于皇家的势力,他们宇文一家想要翻身做主的希望实在是
想要谋而后动,却又明显底蕴不足,可是放眼整个天下,又是大乱在即,机会稍纵即逝,所以,宇文家现在的目标是――隐卫门主令!
可是,想要得到隐卫门主令,他们明显磨不过辰妃,十几年功夫都未能撬的开辰妃的嘴,就现在这三五半年的时间他们明显不抱希望。既然拖不起,那么就只能快刀斩乱麻,辰妃不愿告诉皇后,但却不代表她不会将秘密告诉他的儿子,楚歌是辰妃的弱点,辰妃又何尝不是楚歌的逆鳞!
宇文静柔今日这么一闹,楚歌肯定会不遗余力的去查,而对于皇后那边的处境,他们不只不会阻止楚歌的行动,搞不好还会暗地里一路抛砖引玉,让他们母子早日相见,如此,她是不是该阻止楚歌?可是这样的事情她阻止的了吗?若是能够阻止她又该怎么做?
“**t!”想到这里苍穹猛的朝桌上一敲,皇后这一招实在是太阴险了!
“公主,您怎么了?”刚刚端着药推门而入的紫儿和可可,乍一见到这样的苍穹皆疑惑惶恐的站在门口不敢再进一步,难道又被她们撞到了主子处理伤口的时间?可是看她那样子明明还没开始啊?
“出去!”眸光朝着门口轻轻一睥,苍穹并没显的有多生气,只是淡淡警告道:“我处理伤的时候,身边不习惯有人,明白?”
“是我们疏忽了!”紫儿和可可惶惶垂首。
“那还不走?”
“是,公主!”
“伤的这么重,脾气怎的还这么大?”
第一百二十一章 熟悉,曾经是否认识?()
房中有人?苍穹猛然一惊,谁这么大本事居然能这般无声无息的避过瑞华殿的暗卫并且藏身在她的房中,而她却没有半分察觉。
“谁?”
“咯!”
豁然起身,猝不及防之下,苍穹尚来不及看清来人是谁,双手便被反扣到了身后,眸光猛然一转,张扬的红,魅惑的紫,清冽的眼神,妩媚的笑
这般倾国倾城,这般美到极致,这般摄人心魄,这般夺人眼球,苍穹讶异,被人反扣住的双手早在看清来人样貌之时便已经忘了反抗,“冥,怎么是你?”
“怎么就不能是我?”见到苍穹神色这般讶然,冥忍不住伸出食指调皮的朝着她的鼻尖上轻轻一刮,“貌似那天纵火打劫时,你那神情比现在好看多了!”
“呃!”神色一怔,苍穹木讷的抽了抽嘴角,绝色当前,一代天才杀手难得脑子短路,说话结巴外加颠三倒四:“打劫那个那天不,不,不是”
“那天——那个——什么不是?”俊眉微挑,语调稍稍拉长,见着苍穹这般嫩豆似的表情,冥越发笑的暧昧无比。
“那个那个”
“嗯?”
“不是那个”
“呵呵”
“那天那个哎呀”双眸狠狠一瞌,苍穹懊恼的长嘘了一口气,待脑中思绪对这突如其来的冲击稍稍缓过之后,方才张眸,回复一惯的淡定和冷漠,动了动被反扣住的双手,“你,稍稍离我远点!”
紫眸微微一转,心中泛起淡淡不悦,冥不退反进,待两人鼻尖相碰时,方才停止继续俯倾的态势,薄唇轻启,吐气如兰,“为什么要离你远点?我不想。”
“可是,我不习惯。”苍穹的身子显得很是僵硬,但全身的毛孔又有些颤栗的发抖,两人的距离实在是太近了,近的有些超越了男女之间该有的界限。
这样的暧昧明明突如其来,却又莫名的让人觉得理所当然,这个男人于苍穹而言相处的次数越多便越危险,对于冥那种特意的靠近,苍穹不是没想过反抗,可是,他身上那种不经意间所流露出来的,明明陌生却又处处透着熟悉的某种类似于悠远而又沧桑的气息,却没由来的让她这个一向以冷情自居的天才杀手,莫名的有些不忍和心疼,仿佛,她曾经欠他那么多,那么多
“没关系,以后总有一天你会习惯的!”紫色的眸子光华灼灼,冥说话的语气平静而又淡定,不同于楚歌那种霸道的理所当然,他说这话的态度就像是在陈述,陈述着苍穹某种被暂时遗忘却又根深蒂固的迟早有一天终将会觉醒的习性,习惯他的靠近,习惯他的一切。
冥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对苍穹存在着这种不切实际却又无比笃定的想法,明明突兀,却又该死的理所当然,就像某种自天地初始之时便存在于自然界的真理,太阳为什么要从东边升起,又为何要从西边落下?找不到缘由,却又无端的让人顺从和接受。
总有一天会习惯么?为什么?苍穹疑惑不解,却觉得自己对他本该这样,习惯!
为什么?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想法,苍穹怔怔的盯着冥,想从那一片紫色世界中寻出某些蛛丝马迹,但瞬间又觉自己特别搞笑,就好像一个闲得蛋疼的哲学家捧着鸡蛋,不断的思索着到底是该先有蛋还是先有鸡这个问题,如此反反复复,却永远都找不到真正的答案。
苍穹抿了抿唇,正思索着该如何让这个男人明白什么叫做男女有别,却突然觉得脚下一空,身子蓦的轻灵起来。
“你干什么?”苍穹惊,即而又有些怒,这个男人到底明不明白她的底线所在,难道非得刀剑相向他才能够明白,她对他其实从未想过要纵容吗?还是说男人很容易将不反抗或不能反抗定义为接受?“放我下来!”
“你身上有伤!”冥横抱着苍穹慢慢的朝着前面的床塌而去,满脸正义凛然谦谦君子的样子,一点都没有觉他的行动有什么不对,虽然孤男寡女再加上一张足够宽大的床的确挺容易让人想入非非,但他的动作却是从一开始就没想过要停下。
“我知道,但那对我的行动并未造成什么实质的影响,我自己可以走,你放我下来!”苍穹攥着冥胸前的衣襟,挣扎的有些无力,像是一个妻子没有办法拒绝向她索欢的丈夫。
“你上一次的伤都还未好不是吗?”
“上一次?”手指轻轻一松,苍穹神情有些黯然,其实自从重生到这里,除了最开始的那段时间,自那一次偶然救了楚歌开始,什么时候她的身上竟是没有伤的?“离上一次,似乎已经过去了很长时间了,长的你若不提,我都要忘记了。”
忘记了那日他开口说要保护她的承诺;忘记了那日她为他差点命丧地底城;忘记了那日他与楚墨之间的对话。
“忘了也好!”将苍穹轻轻放在床上,冥有些意有所指,随即,小心翼翼的将苍穹染血的衣裳依次退下,刀伤,剑伤,鞭伤,跃然而现,在她的背上纵横交错,狰狞无比。旧伤尚未脱痂,新伤更添狰狞。
这些伤
胸口一痛,眸中有寒茫闪过,“他,不配拥有你!”
不配拥有?神情稍稍一愣,苍穹冷笑,或许楚歌真是不配拥有她,但,感情哪里会有配不配,有的只是爱的够不够而已,他,或许也不是不配,而是不够爱而已。
“这些伤,其实很痛吧!”
“痛?”嘴角无谓一扯,一向不喜欢别人看到自己伤痛的苍穹对于冥的擅自竟破天荒的没有反抗,“我还没那么矫情!”
“我知道你很强。”从怀中掏出独孤流星给他的小瓷瓶,揭开瓶盖,将药粉轻轻的洒在伤口上,“但不管你有多强,你始终只是一个人,一个女人。女人天生就是给男人来疼的,而不是给男人来背刀疤的,倾城,”从背后轻柔的将苍穹搂住,丹唇贴近苍穹耳际,冥显的心疼而又霸道:“不管你有多强,你天生就该被人保护的!承担,付出,或许很伟大,但那并不是你一个人的专利,倾城,我不喜欢你受伤,更不喜欢你什么事情都一力承担。”
“我知道你曾经一定经历过很多,但,在我面前,坚强伪装什么的通通都不需要,平平常常的就好,不管遇到什么事情,自有人为你顶起一片天,尽管,现在,在你心里我什么都不是!”
“但,你该学会放心,你该学会安心!倾城,好好睡一觉”
“我”冰凉的吻,青蜓点水般的自她的唇上一触即离,怔怔的望着上方对自己垂眸相望的绝美男人,苍穹竟莫名的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或许拒绝什么,她不知道自己为何真的会因他的一句话而安心,更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对这个曾一度被她定格为危险人物的男人没有半分防备,她只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