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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霸道总裁,说的就是凌晨。当然了,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
“我还没动手,你怎么敢先动手?简直放肆。”这大约就是凌晨此刻的内心独白吧,她想。
不过,等她回过神来时,米亚已经满脸通红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接着拽了拽凌乱的衣裙,咬了咬唇,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看着凌晨:“凌总,我……”话还没说完,眼睛已经红了一圈。
凌晨倒是淡然,一默一笑,都稳如泰山。
“你先回去吧。”
闻言,米亚先是一僵,随后着急地抬起头,泪光楚楚地将他望着:“那,付……”
“会考虑。”凌晨打断她的话,斩钉截铁道。
“付”?负什么?难道是负债,我的天呐,她竟然欠了外债?高申暗自啧了啧舌,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一个曾经红过半边天的少女,竟然负债累累?
不过,凌晨怎么知道她说的是负债,还说会考虑,莫非,他派人调查过她,也对,他是老板,公司艺人的动向,自然要掌握齐全,而且还是米亚这样,曾经当过摇钱树的艺人,更得投入时间和经历去了解了,是她愚钝了,他这样的生意人,岂会放过任何一条生钱之道。
只是,他是否帮米亚偿还了债务,高申并不清楚,而且米亚可能,真的无法再恢复之前,如日中天的状态了,至少,她重生之前的那个时候,她仍然无甚起色,虽然凌晨没有与她解约,但她已经很少在公司里出现。高申与她也不相熟,自然不知道她其他的故事。
“别傻愣着了,你也可以走了。”凌晨蹙着眉,发话道。
她赶紧打起精神,发现米亚早已走到了玄关处,看那架势,是正要开门。
高申立即对着凌晨点点头,随即,迅速转身,趁着门还没关上的缝隙,轻巧地跻身而出。
她和米亚一前一后,一路无语。直到小区门口,米亚才回头深看她一眼。
她不知道她要说什么,于是,静静等待,没有挪步,可是,过了半晌,她都没有开腔。
“其实,我们都一样。”风吹过她翻飞的裙摆,吹散了,她眼角的泪滴,她站在明亮的灯光下,恨恨沉声道。
似含着悲凉,又夹满不甘。
然后,踩着高跟鞋,渐行渐远。
高申望着她消失的背影,自言自语:可我们永远不会一样。你是艺人,而我,只是保镖。
到家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但高邑还没睡。最近她一边忙实习,一边忙论文,两边压力都很大,令她焦头烂额的很。
高申见她没睡,很开心地从兜里拿出了,白天要来的签名纸。
然后,趴着高邑的卧室门,兴高采烈地说:“姐,我今天帮你要了签名。”
高邑闻言,立即放下了手中的书,欣喜若狂地跑到卧室门口,拉着高申,手舞足蹈道:“真的吗,快拿来给我瞧瞧,是哪个明星。”
高申献宝似的拿出梁祈的签名,在高邑眼前,晃了晃,高邑眼疾手快,一把抓了个正着。
“诶呀,怎么写在面巾纸上啊,这个很不好保存的。”她嫌弃地看了一眼高申,颇为不满地瘪了瘪嘴。
不过,两秒后,这种不满就被兴奋代替了。“哇,竟然是梁祈的签名,申,你真是太棒了,不愧是我的好妹妹,这个我明天一定得拿到单位去,让那些老是说我瞎吹牛的同事们看看,哼,我说我妹妹能看见明星吧,他们还不信,真是,这回打脸了吧……”高邑开始喋喋不休,一会说要给同事看,一会又说要给同学看,最后,还说要拿去给老师看一看,兴许论文就让她通过了呢。
高申望着高邑满足的笑脸,瞬间觉得又充满了能量。
还有什么,会比亲情更珍贵呢。她扬起嘴角,淡淡微笑。她想。还能活着,真好。
临睡前,高邑又断断续续跟她讲了一些段然的事情,还说了一些,实习时遇到的趣事,姐妹俩你一言我一语,聊完天时,时间已经过了凌晨。看了看时钟,这才,意犹未尽地跑去洗漱。
第二天早晨,高申到达凌晨住宅时,他已经醒了,而且,就在客厅的沙发上正襟危坐。
她照常将咖啡放到茶几上,然后蹲下身来,去翻茶几下面的剪刀。手指还没碰到剪刀的抓手,凌晨已经沉声道:“今天回老宅。”
高申立即直起身子,点头道:“好”。
接着,她又想去够剪刀,手伸到半路,被凌晨截住了:“现在就走。”
于是,帮凌晨扣好腰带、穿好衣服后,他们便启程回了凌晨家。
凌家老宅,是一栋靠近城郊的三层洋楼,距离凌晨现在的住址,大概二十分钟车程。高申重生之前就开车送过凌晨,重生后也来过一次,所以,路途她是清楚的。
不过那次,凌晨并没有过多停留,也没有让她进院,她只是坐在车上等了他一会,他们便离开了。
不知道这次,是不是也是一样。
高申的这个疑惑,很快便解开了,因为,凌晨下车的时候跟她说:“把车熄了,你也进来。”
于是,她跟在他身后,亦步亦趋地进了凌家老宅。
一进门口,一个五十多岁的阿姨就急急行了过来。
她温柔慈爱地看着凌晨,笑意盈盈的模样:“阿晨回来了。”紧接着,视线下移,扫见他手臂上的石膏后,立马变得一脸担忧:“这胳膊怎么受伤了?跟谁打架了吗?”
凌晨对着阿姨笑了笑:“没事,一不小心弄的,我都这么大了,怎么还会打架呢?”语气竟是出奇的和缓,且没有丝毫不耐烦。
高申突然觉得新奇,仿佛这一刻,他才真正变成了一个有血有肉的人。前一世,她拍完戏回来,凌晨已经回家了,所以她并没有陪同,自然也不知道,他原来还有这样的一面。
“那伤的严重吗?有没有伤到骨头啊?多长时间能好啊?”
“不严重,过几天就好了,你别担心,王姨,对了,我父亲在家吗?”
王姨拉过凌晨的左手,放在她的手掌上,摸了摸:“你父亲去公司了,你阿,这么大了,也不知道小心点,下次可得注意,知道吗……”语重心长地教导一番后,又继续道:“老太太在呢,这会子,应该在客厅里喝茶呢。”
说着,她抬起手,往客厅的方向指了指:“喏,在那呢。”
凌晨刚要说话,王姨盯着站在他身后的高申问:“这闺女是你女朋友吗,阿晨?”
凌晨回头扫了一眼高申,淡淡道:“不是,是我司机。”
王姨忙又拉起高申的手,喜笑颜开道:“这闺女长的可真俊,你一个女孩子开车还顺当吗?”
未等她回答,凌晨已经挑了眉,示意她别说话。
随后,他忙扶过王姨,一本正经道:“王姨,我想吃红烧肉了。”
“是吗,那我这就去给你做。”王姨说着,便乐呵呵地转身,进了厨房。
凌晨则抬脚迈入了客厅。
凌家的客厅很空旷,虽然装修富丽堂皇,但摆设都极尽简洁,看的出来,应该是不喜欢繁杂纷乱的风格。客厅的四角各摆了一盆很高的树,枝繁叶茂,郁郁葱葱,高申不懂花花草草,自然也不知道那树叫什么名字。
客厅的沙发上,则坐了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那老人戴着眼镜,手捧着书,好像正在仔细研读什么,神情执着专注,以致于根本没发现凌晨的到来。
凌晨也是小心翼翼,蹑手蹑脚一点点的挪动,等快要挪动到沙发附近时,“兔崽子,你还知道回来啊!”老太太忽然发了话,声音虽然不大,却实实在在将高申吓了一跳。
凌晨终于恢复如常,笑嘻嘻地走到老人身前,伸手环住了老人的肩:“奶奶,我不是给您挣钱去了吗!”
老人扔下手中的书,抬起头,气哄哄道:“谁稀罕你挣的钱,我自己有钱。”
高申这才看清老人的长相。头发虽已花白,但梳得整整齐齐,双眼微微深陷,却很是深邃明亮,面上气色也很好,看起来精神矍铄。
“您的钱哪有我的钱香啊。”说着,他从兜里掏出了一张红色钞票,逗趣道:“您要不要闻闻?”
“去去去,要闻你自己闻。”老人一把推开他的手,一副厌弃至极的模样。
凌晨非但没有不高兴,反而越发开怀:“奶奶,我不是回来看您了吗!”
“你小子,是不是怕我骂你,才回来的啊?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破事,你哥可都告诉我了!”老太太撅着嘴,怫然作色。
第11章 限制画面()
一提到凌衍,凌晨立马冷了脸,沉声道:“他说了什么?”
老太太抱起手臂,气定神闲地翘起腿:“我才不告诉你,你自己去问他。”
凌晨蹙着眉,很是不满:“肯定不是什么好话。”转而又贴到老太太身上,搬过她肩膀:“奶奶别听他瞎说,我遇上的都是好事,哪有破事。”
“好事?好事,被人把胳膊扎成这样?当我老糊涂了吗?”老太太置气似的扭过头,撇了撇嘴,不再看他。
“噗呲”见老太太一副小孩模样,高申不自觉地笑出了声。
她这笑声虽不大,却十分突兀,落在刹那间安静的客厅里,如珠玉落盘,清晰可辨。
一时间,凌晨和老太太同时朝她看了过来。
高申撞见凌晨递过来的眼刀,赶忙止了笑,站直身子,挺胸抬头,器宇轩昂地恢复到严肃模式。
老太太将高申上下打量了一遍,随后,侧着眼,啧舌道:“这疯丫头是你秘书?”
凌晨用眼角余光扫了一眼高申,没好气:“对,是我带来的,但不是秘书,是司机。”
高申有点纳闷,不知道凌晨为什么只说她是司机,怎么不直接说是保镖呢?转念又想。他约莫是觉得丢脸吧,一个大老爷们还找个女保镖,到哪说,都会被嘲笑吧。
“怎么找个疯丫头当司机,靠得住吗?不会毛手毛脚?”老太太似是对她很是嫌弃,声音便不自觉地有些刻薄尖锐。
“靠不靠得住,还不清楚,她才来了两个月。”他边说边看向高申,眼神中,探寻的意味颇为明显。“不过,是凌衍的人帮我找的,您说能不能靠得住?”他靠上沙发,翘起腿,转而看向老太太。
老太太抿了抿唇,微微皱眉:“那应该,有点准头。”
凌晨卷起嘴角,颇为戏谑地扬声:“我就知道您得这么说,看来,我在咱家,还是最没有地位的一个。”话罢,还半真半假地叹了口气。
老太太见形势不妙,立即转了转眼珠,岔开了话头“哎呀,哎呀,既然受伤了,就在家休息几天吧,现在就上楼去换衣服,谁在家还西装革履,人模狗样的啊,赶紧去,我得看书了,快走,快走。”边说边抬手推凌晨,一副避之不及的模样。
凌晨也不动,仍旧死死拖着老太太的胳膊不松开:“奶奶,这么着,你可忒无情了,孙子我还想多陪您一会呢。”
老太太连挣带拽,这才脱离了凌晨的束缚,随即便躲到了另一侧沙发上,盘腿坐了起来:“快去,奶奶我可没工夫陪你,我还得研究中药呢。”
凌晨朝老太太挤了挤眼,又挑了挑眉:“既然如此,那孙子等会再来陪您。”
话罢,终于慢腾腾地站起身,三步一回头地走到了楼梯口,见老太太已经捧起了原本看的书,这才心满意足地上了楼。
高申见状,赶忙跟上了他的脚步。
凌晨的卧室就在楼梯口的左边,只要拐上二楼,再转个弯就到了。
见他走进房间,高申却犹豫起来,在门口踌躇着是否也要跟进去还是另找其他地方。
凌晨见她没动静,扭头说了句:“你也进来吧。”她这才放心地进了门。
高申左看看,右看看,立即被房间里摆放的各种模型吸引住了视线,她完全没想到她这个不苟言笑的老板竟是如此有童趣的一个人。
模型的种类很丰富,有汽车,有玩具,还有一些她看不太懂的小型艺术品,要不是碍于凌晨是老板的身份,她其实很想把这些模型拿到手里把玩一阵,但没办法,有些底线总归是不能僭越的。不能拿就不拿吧,饱饱眼福好了。她走到一排摆着模型的玻璃柜前,将那些模型一个个的仔细端详起来。
然而,她才看了不到两分钟,凌晨已经很不耐烦了:“行了,别看了,正事呢?”
高申努努嘴,无奈地停下了观摩行程。
可,凌晨说的正事,是什么事?她转过身来,疑惑地拧了拧眉。
“傻愣着干什么,快过来帮我脱衣服!”凌晨适时地提醒了她,尽管语气不善,但还算好心。
高申,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