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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我进去,如果你们不放我进去的,日后,你们必定不好过!”即墨冷全身上下都被侍卫们给控制住了,现在压根用不上力气。毕竟五个打一个,也不是这么难控制的。而且皇宫内的侍卫从来都是训练有素的。更何况今天的侍卫都是特意从暗处调动出来的,就是为了防止像即墨冷这样的人来捣乱的。
“呵呵,我日后好不好过我不知道,我就知道你今天绝对是不好过的了。来人,以擅闯皇宫扰乱秩序为罪,将他带到大牢里去。”那个侍卫头目压根就不相信即墨冷那一套话,只觉得他是在胡言乱语得了失心疯了。
本来即墨冷就是武状元比赛中的第二名,怎么样理所应当的,也是官拜五品的。可惜的是得罪了国师,被贬来宫门口做一个小小的侍卫了。连官品都没有呢。人家看门的侍卫都有官品,就他一个人没有官品,而且还是在武状元中的第二名。明眼人都看得出即墨冷是得罪人了。有些人啊,就更加欺负即墨冷了。平日里的即墨冷武功高强,再守门侍卫中也是一个绝顶的高手。可惜今天他遇到的是暗处的人,那里的人训练的方式就和熬鹰差不多了。所以每一个出来的都是精英,个个都是个不怕死的主。
“是。”那四个侍卫面无表情的将即墨冷拉了起来,准备就此带着即墨冷去大牢的方向。
十七见到如此情况,就赶紧上前。直接用法术定住了那些侍卫们,然后将他们的眼睛都盖上。
方子清和杜子腾拉着有些软的即墨冷,靠进去就是一股浓浓的酒味,闻得方子清和杜子腾有些隐隐约约的作呕。
路荣在一旁看着,有些诡异的盯着斯煜。
斯煜毫不在意路荣的目光,就这么大大方方的让路荣看着。手一直就放在十七的腰间,从来没有放下过。
路荣就有些诧异了,怎么用这种姿势保护着十七呢。这不是男子保护女子的动作嘛?怎么斯君用这个姿势呵护着十七,这有些说不过去啊。毕竟元始天王十个儿子一个女儿。虽然都差不多没有成亲,可是也没听说过喜欢男子搞断袖的啊。难道说,来自洪荒上古的大神都喜欢十七那个调调的?
路荣开始抱住胖胖的自己以表示安慰一下自己震惊的那颗心。
杜子腾无意之中回头看了路荣一眼,就无语了,然后推推旁边的方子清,方子清也跟着回头看了一眼。整个人的面色都是铁青的,一言不发的就直接走了过去,把那几个侍卫打了一顿,就丢到了一边。气冲冲的走在最前面。
杜子腾在后面咽了咽口水,见那一堆人躺在那里动也动不得,声音也给禁了。摇头拉着即墨冷就跟着方子清走了进去。
斯煜带着十七走进去,悠然自得的,像是在逛自家的后花园一样。
一进来,那怨气已经是墨色的了。浓郁的不像话,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里就是地府呢。而且人家地府也没有这么大的怨气啊。每日地藏王菩萨都会在那里诵念经法净化怨气超度怨灵。不少顿悟的怨灵因为开窍的原因当场就直接转世升华了。
路荣一进来就直接拿出自己的净化棒,随意对着都可以收好几个怨灵了。若是往常的话,一般都不需要他出马的。他出马的都是差不多是修罗以上的怨灵了。也没有这么容易抓捕,都要打斗好几个回合啊,才能够抓回来的。现在那些婴灵啊虽然是怨气很重,可是有一些婴灵压根就没有多大的反抗能力的。再加上怨灵实在是太多了,差不多都是你挤我我挤你的状态,也无处可逃。
即墨冷因为喝了酒一夜都没有睡,这个人都已经很疲惫了。勉强走着,也不过是因为身旁有人扶着而已。
杜子腾拿出临行前爷爷给他的清醒香,拿出来打开塞子对着即墨冷扇了扇,那味道就立刻钻入了即墨冷的鼻子里面了。
即墨冷在那一刻的时候就立马打了一个冷颤,整个人确实是清醒了,可是四肢仍然是无力的状态。
方子清在前面发火暴走,走了很远了,才发现大家没有跟上来,又怒气冲冲的折返了回去。掏出一枚丹药直接就往即墨冷最里面塞。
即墨冷来不及反应,那枚丹药句已经入口即化了。一化,即墨冷就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暖洋洋的,全身充满了力量。
杜子腾就松开手,跟上了方子清。
斯煜带着十七悠闲的走着,四下除了黑漆漆的怨灵就没有半点好看的景色了。
斯煜身上的神气太大了,然后出门的时候虽然被十七贴了一道隐息符,可是还是挡不住活了百万年之久的老神仙的那种王霸之气啊。再十米之内,竟然没有一个怨灵敢靠进来的。
路荣拿着法器发现离他们太近了,无法收集到怨灵,就像个猴子似的噌噌噌的就跑到了前面,和方子清他们一起了。
他们一行四人就在前面走着。方子清在暴走,杜子腾紧紧跟随其后。即墨冷在找着太庙,见方子清走错路了,就把方子清拉了回来。
身为凡人,还是一个没有开天眼的凡人,即墨冷压根就不明白般若公子说的这个公子说是来自地府的鬼差为什么要一边走路一边跳来跳去呢?难道是有特殊的品味嘛?
即墨冷想到自己换魂的事情还需要靠人家,所以即墨冷再带着方子清他们走的时候也不忘拉着他走。还回头叫了般若公子一声。
我们走在空旷浩大的皇宫里面,竟然看不见一个宫女一个太监或者是一个巡查的侍卫啊。
明明前几次来的时候就有很多的侍卫再巡查啊,怎么这一次连个人眼都看不见啊。这说不过去。
身穿朝服前来哭丧的花励休息了一下,就从太庙里面找了一个借口出来了。一出来就看见公子他们几个人大摇大摆的就这么走了进来,而且还没有一个侍卫阻拦,花励自己都震惊了。
花励吓得赶紧用上轻功飞了过去,拦住前面的方子清几个。“别进去了,里面有上千的官员、夫人、王爷、王妃、后宫佳丽和皇子呢,你们就穿成这样冒冒失失的进去不太妥当,我带你们去换一身衣服吧。”
被拦在那里的方子清就有些不愉快了,他望着从圆拱门那里准备走出来一排排的侍卫,方子清还是很果断的拉着他们几个人躲到后面的柱子那里了。“带我们去啊。”
花励见方子清的面色这么不好的,还以为他会发火的呢。没想到竟然压低嗓子说了这么小声。
第二百七十七章:驾崩3()
花励转身就带着方子清他们去换身衣服,就看到般公子和一个男子手牵着手姗姗来迟,看起来有种莫名其妙的和睦感。花励不自觉的皱起了眉,有些惋惜。
“般公子,我们一起去换身衣服吧,这样不容易被发现。”花励收好自己的情绪,就笑着和十七说道。
“不用了,我有这个。”我拿出我的隐身符,往自己身上一贴就隐匿了。比什么换衣服的打扮方式好多了,至少不用扮太监。
花励尴尬的看着般公子消失的地方,有些错愕。“既然是这样的,就随般公子喜欢好了。”花励把自己脸上的尴尬收好,努力对着大家温和的笑着。
“哦,是哦。我都忘记这个了。”杜子腾从储物袋里面拿出一大堆的隐身符,拿了一张给即墨冷,贴了一张到方子清的额头上。
花励的笑容崩塌了,面部抽搐的盯着杜子腾手中那一大堆像是蹂废纸一样的被摧残过的符箓。
“花公子你要嘛?”杜子腾感觉到花励的视线,就挑出一张弄整齐了一点递给花励。
花励冲着杜子腾微微一笑,然后笑得很勉强的把符箓收了起来。“那既然是这样的话,那花某就不用带诸位去换衣服了。不如等会就跟在下一起进去吧。”
“好。”杜子腾答应着,就立马把符箓贴好了。顿时就消失在原地。
花励虽然从项青文那里见识过,可是再一次看到的时候还是会感觉到有些震惊的。
紧接着,十七带着斯煜隐身了,方子清感觉到隐身的杜子腾戳了戳自己的手臂,他无语的望天翻了一个白眼就贴上了隐身符。
即墨冷一拿到隐身符之后就迫不及待的隐身了,他朝着那个他心心念念的大门跑了进去,却不知道在跑的时候不知道撞到了什么,然后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之下就直接往后倒了下去。
“哇,谁这么火急火燎的啊,看不见人啊。疼死我了。”方子清暴躁的喊了起来,揉着自己被撞疼的身板。还好他及时用法术将自己稳住了,才幸好没有摔下去的。就算是没有摔下去,可是被这么一撞也不是说没有事的。
即墨冷在地下躺着,脑袋昏昏沉沉的,耳边的声音也有些重重叠叠,像是从前那些被烟花爆竹炸伤的人一般,据说都会耳朵嗡嗡作响,听不清楚声音。
“现在大家都隐身了,能不能小心点啊。”杜子腾想都不用想是即墨冷了。毕竟现在躺在那里去世的是他的父亲,怎么可能会说不伤心不着急呢。只是现在大家都隐身了真的是都看不清彼此在那里啊。
十七走着走着,就无意中脚踩到一个像是人手臂一样温热柔软的东西。十七直接就蹲了下来,因为看不见的原因,只能够在那里大概的摸索着。“你现在怎么样?还好吧?还能说话嘛?回我一句话啊,我才知道你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斯煜的修为很轻易的就可以看清即墨冷在那里,毕竟这只是仙阶的符箓罢了,神界神阶的符箓都难不倒他,更何况这品阶又不是很高的符箓呢。斯煜见十七像个瞎子一样胡乱的在那个凡人身上摸来摸去,而那个凡人又确实是有进气没出气的样子,估计这么一撞,他自己也受伤不少啊。
斯煜把十七拉开,蹲下来就拿出一个丹药。“除了我,你不准摸其他男人。不管是谁。”斯煜见即墨冷咽不下去,就用法术把那个丹药弄下去了。
我感觉到斯煜抓住我的手,让我站到一边的时候就有些震惊了。想了想,又淡定了许多。毕竟斯煜的阶级已经不是我看得透的了。从前的那几位天王之子造化都非凡,这个最后的天王之子怎么可能会平凡呢。小小的隐身符罢了,又怎么会难得住他呢。
斯煜弄好即墨冷就站了起来,手打了一个响指,就有一道浅浅的黄光流了出来。
路荣在一旁隐身的时候就看到了那一抹浅浅的黄光,那是带着一种祥和圣洁的气息。
前钱的黄光一闪而过。
方子清发现自己可以看见离他三步距离的杜子腾了,也看见躺在地下半死不活的样子的即墨冷,前面似笑非笑看着他的十七,以及旁边那两位诡异的目光。方子清有些不自然的转身往这里面。
杜子腾见到有人从里面走了出来,就赶紧站到门的边边,不挡住出口。
那个身穿官服的中年男子见到花励就站在那里傻站着,也没有进去里面,就有些不明其意了。“花大人为何站在这里不进去呢?现在正是皇上最重要的准备入殓的时辰,花大人可要好生准备好,今天可可绝对不允许有半点差池的。”那个中年男子面容带着哀伤,可是眼神中没有半点的悲伤的意思,里面还隐隐约约带着一丝丝的兴奋和得意。
旁边的即墨冷坐了起来,就从脚往上看了上去,就看清楚那个说话的中年男子。即墨冷握紧双拳,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的。
因为有人在门口说着话,我们就没有进去而是选择站到一旁,等到那个人走了以后才进去。
“冷大人的话,下官谨记于心。皇上为期一月的丧期不是向来都是有宫中的侍卫或者是那些打打杀杀的官兵将士们保护安全的嘛。下官不过是一个宗人府的理事官而已,最多也就是在闹事的人那里审一审用用刑而已,保护皇上大丧期间的安全事情,可不归下官管。冷大人可不要记错了。下官平日办公就是在皇宫里面的,下官最多也就是加强人手了。冷大人也是知道的。下官不过就是宗人府的理事官而已,能调动的人手也就是宗人府的那些侍卫罢了。能帮忙过来的,下官定当全力以赴。”花励可不想莫名其妙背负一个负责这个的安全啊。这不是出不出事的问题,而是这个冷大人是当今太子妃娘娘的父亲。也可以说是当朝国丈了。偏偏他还在超中还是一个位极人臣的大臣,极具权利和势力。他今天的话若是应了下去的话,没事还好,有事情的话,就是他一个人全权负责的。花励没有这个必要为了这个事情而弄得花家不成模样。
母亲已经失去了一个女儿了,绝对不能再失去一个孩子了。光是母亲在妹妹葬礼的时候哭瞎的双眼,花励就知道自己对母亲和母亲对自己重要性。所以他是绝对不能够出事的。不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