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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草原深处,车马缓缓停下,叶鹿与赢颜一前一后下了马车,进入视线的,和梦境里差不多。
天高云淡,青草茵茵,一望无际,在远处还有一些牛羊在吃草。
这种场面,当然让人满心欢喜,即便是叶鹿,也很喜欢。
“真是不错,和你梦里的一模一样。此时要是能忽然出现一匹帅的不得了的马,那就更一样了。”叶鹿赞叹着,这地方真好,只是齐国没有草原。
“你说的是这匹?”赢颜的声音在脑后响起,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
扭头看过去,一个护卫果然牵着一匹马,那鬃毛油光发亮,四肢矫健,帅的要命。
“这不就是在梦里见到的那匹么?还真有啊。帅,马中赢颜。”叶鹿看了一眼赢颜,以赞叹这马有多帅。
挑眉,赢颜笑意不改,“你这是在夸赞我,还是在骂我?”
“废话,当然是夸马了。我见过的人之中你长得最好看,我见过的马里面嘛,它最帅。”叶鹿哼了哼,然后走过去,伸手去摸那马儿的鬃毛。
打了蜡,顺滑的不得了,叶鹿不禁赞叹,比她的头发还要好。
“骑上去,转一圈?”赢颜走过来,笑道。
“算了吧,我不会骑马,只是看看就满足了。”她可不骑,说不定她会从马背上摔下来,那可丢人了。
“不骑?那我骑了。”说着,赢颜接过护卫手中的缰绳,随后纵身上马,动作流畅。
叶鹿后退一步,看着他,不禁点头,“姿势很到位,就是不知技术如何?皇上,走着。”
骑于马上,赢颜笑看了她一眼,随即一抖缰绳,马儿立即飞奔出去。
叶鹿轻声唏嘘,瞧着疾驰的马儿,她连连点头,“好马就是好马,这跑起来的姿势都不一样。”帅到掉渣儿。
赢颜看起来很开心,骑马在草场上飞奔,不止马儿酣畅淋漓,他似乎也很尽兴。
看这杀破狼开心,叶鹿心底也几分感慨,这半个月若是能舒坦的过去,停战什么的也就不在话下了。
无意间扭头看向北方的天空,叶鹿不禁眯起眼睛,这天象,天煞孤星来了。
这速度,未免也太快了,他们才刚刚到这儿,申屠夷居然就杀过来了。
缓缓摇头,叶鹿再看向纵马疾驰的赢颜,他还想占用她半个月的时间,怕是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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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亲爱的们关心,今天还是痒,晚上用艾草水洗了澡,目前舒服一些了,希望明天会好,么么哒
174、想念()
夜幕降临,在草原上安营扎寨,军帐坚固,烛火幽幽,再听着草原上的风,简直惬意到不行。
晚膳还是很丰盛的,其实赢颜也很会享受,只是他不似申屠夷那般吹毛求疵。
美酒佳肴,只可惜叶鹿不能喝酒,但闻着味道还是不错的。
“真不喝?”看叶鹿在那儿闻味道,赢颜不禁觉得好笑。
“算了吧,这东西我闻闻味道就行了。”摇头,叶鹿才不会喝,若是被申屠夷知道了,他会气到爆炸。
她不喝,赢颜也不勉强,看她吃的两腮鼓鼓,他眸子里始终带着笑意。
“以前喝过么?”美酒醇香,回味甘甜。
“喝过啊,不过喝多了,从此后,申屠夷便明令禁止我喝酒。”没法子,谁让她那次喝多了呢。尽管她不知道自己喝多了什么模样,但想来自己都断片了,估摸着形象很难看。
“原来如此。”这就说通了,除了申屠夷,似乎也没什么人能让叶鹿这般听话了。
“如此什么呀如此?喝多了很失态的。别说申屠夷不让我喝酒,即便真的让我喝,我也不敢乱喝,太丢人了。”叶鹿哼了哼,继续吃菜,这些菜做的不错,随行而来的是大厨,否则做不出这个味道。
“原来,你还知道丢人啊。”赢颜看着她,似乎很稀奇似得。
“喂,再用这种眼神儿看着我戳瞎你眼睛啊。我怎么就不知道丢人了?我也是有脸皮的好么。”好话说不过三句,叶鹿的火气就上来了。
看着她,赢颜笑的开心,烛火幽幽之中,他看起来更像个妖精。
“你别笑了,怎么笑也不如这菜下饭。你们大晋南方的米倒是挺好吃的,每年的产量应该很少吧?”这是十分精细的米,和齐国的完全不是一个口味儿。
“嗯,只能供皇室享用。”给别人吃,根本就不够。
“果然啊,在这个世界,还是做达官贵人吃香。小老百姓即便有钱,也根本吃不到这些东西。你看,做皇帝多好,干嘛还要打仗呢?知道你是杀破狼,不见血难受,但是多想想这些吃食,那股要见血的**也就能被压制下去了。”叶鹿夹着米饭晃悠着,那米饭在烛火下好似透明的。
看她侃侃而谈,赢颜面带笑意,似乎觉得挺有意思。
“别只笑啊,我说的有道理么?”睁大眼睛看着他,叶鹿希望他能认真的想一想。
“有。所以,你打算这半个月都要这般与我说话么?说着说着,就开始说教。”知道她的想法,不过从赢颜的脸上倒是看不出他高兴还是生气。
“也未尝不可啊,只要你愿意听。”叶鹿眨眨眼,她倒是希望他能想一想停战之事,立即就把摆在江边的战船撤了。
“我不愿意听。”赢颜缓缓摇头,他自然不愿意听她说这些。
撇嘴,叶鹿不甚在意,“不爱听也拦不住我想说,那你说怎么办呢?”
“既然如此,那就说吧,我当做听不见就可以了。”赢颜也很无言,和她比执拗,似乎他胜不过。
“看吧,咱俩又无话可说了。唉,我吃饱喝足了,去睡觉了。”说着,她站起身,打算离开。
“等等,夜色不错,出去转转吧。”赢颜放下酒杯,也站了起来。
“好啊。”看了他一会儿,叶鹿点头答应。
一前一后走出军帐,草原的夜色也分外不同,吹来的风带着青草的味道,好闻的很。
踏着柔软的青草,叶鹿双手负后,动作倒是与赢颜一样,只不过,由她来做,反而充满了恣意。
前后护卫相距十几米开外,举着火把,照亮这漆黑的夜空。
跟随叶鹿的那两个护卫也在,对于他们来说,此时此刻也是煎熬。
“由你来看,我大晋如何?”赢颜看了她一眼,轻声道。
“嗯?这个问题有意思,你是想问关于大晋的气运么?说句实话,你是皇上,我还真测不出来。”如今这皇位上坐的是杀破狼,她就看不出来了。
“你看不出绝命,身边却有数个绝命,就没觉得心里没底么?”赢颜几不可微的挑眉,原来她现在还是测不出绝命。
“其实啊,看不出才好。若是什么都看的出来,那我整天都得提心吊胆。”所有的事情呢都是有两面性的,好处坏处需要各自品味。
“你就是这样,总是能给一切不合理找出合理的解释,我想说坏话都没机会。”赢颜缓缓摇头,无话可说。
“你想说什么坏话?你要是能说出坏话来,那我可就要说脏话了。”皱眉,叶鹿扫了他一眼,让他闭嘴,别总伺机想着挑拨离间。
“你的脏话我的确不想再见识了,闭嘴吧。”他不说坏话,所以她也不要说脏话,免得一会儿场面难收拾。
几分得意,叶鹿不再说话,这草原的黑夜还是比较有味道的,如果此时此刻身边人能换成申屠夷的话,叶鹿觉得自己会更开心。
遛了一大圈儿,消了食儿,叶鹿直说困倦,要回去睡觉。
赢颜也没有勉强,他现在更像是以客人之道对待她,并没有半点强迫。
军帐里收拾的不错,一张床上铺就着柔软的被子,叶鹿洗漱了下便躺下了,身心轻松。
即便此时身处赢颜的地盘,她看起来格外的恣意,没有一点不自在。
躺下不过片刻,她便睡着了,可见她是真的很放心,完全不担心。
草原的夜空也是很高的,但是那些星辰却极其明亮,好似走到高处,只要一伸手就能够摸得到。
星空缓缓的挪移,一切都是寂静的,但,异动也在寂静之中忽现。
熟睡之中的叶鹿也是被忽然而起的打斗声惊醒的,睁开眼睛,她盯着帐顶,有片刻以为自己是做梦了。
不过,下一刻她就知道自己不是在做梦,因为她感觉灵敏,一下子就感觉出来,是申屠夷来了。
翻身下床,叶鹿速度不是一般的快,穿上靴子随后跑出军帐,微微亮的草原上,无数的影子缠斗在一起,恍若暗夜之中的鬼魅一般。
不禁唏嘘出声,虽然知道申屠夷会生气,但是没想到气这么盛,来了就开打。
稍稍一搜索,就寻到了申屠夷的影子,他煞气浓厚,即便这天色再黑,也能寻到他的气息。
两个身影缠斗,难分上下,并且每一次出招都用尽了力气,叶鹿在军帐前就听得到两人掌风交汇时那震动耳膜的声音。
申屠夷所带来的便衣护卫与赢颜的护卫也打在了一处,这整个草原变成了战场,以死相拼,根本没有点到为止的意思。
即将天亮的天空也莫名的飘来了乌云,它们凭空而来,毫无预兆。
吹袭的风也变得剧烈,这便是绝命效应,想忽视都忽视不得。
蓦地,远处那两个身影于半空中交汇,沉闷的撞击声响起,下一刻,他们俩飘落下来,然后落在地上。
皆不受控制的后退了一步,那二人之间煞气揉着杀气,周遭让人根本无法靠近。
瞧着他们俩,叶鹿不由得抿唇,下一刻,她迈开步子,绕了个大圈儿,奔向那两个人。
“喂,你们俩还要打?”走近,这俩人还在互相盯着对方,看起来‘难舍难分’。
她的声音响起,那边两个人终于移开了视线。
背对着自己的人转过身来,吓得叶鹿后退了一步。
看着他,叶鹿不免几分心虚,“嗨!”招招手,瞧着申屠夷那极黑的脸色,她已经完全不能注意其他了。
黑眸如渊,申屠夷盯着她,下一刻,他大步而来,恍若天上滚滚的乌云,直接罩在了叶鹿的头顶。
抓住她,恍若拎着一个物件似得,瞬间离开了原地。
高岗后,两道身影如同旋风似得忽然出现,娇小的身影被原地转了一圈,叶鹿整个脑袋都晕了。
“别转了,我要吐了。”猛地抓住申屠夷的衣服,叶鹿这才制止住他‘疯狂’的惩罚,还不如打她一巴掌呢。
拎着她的肩膀,申屠夷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偷跑出来又跟着赢颜到了这儿,叶鹿,你的屁股是不是不想要了?”
天上乌云密布,草原上冷风吹袭,但叶鹿觉得都比不上此时申屠夷的脸色慑人。
眨眨眼,她那甜美的模样看起来反倒几分可怜兮兮,“我这可是为了顾全大局,他已经答应停战了,你现在应该夸我机智才对。”
“机智?打仗而已,我齐国还怕了他不成?”申屠夷冷斥,斥的叶鹿直抖肩膀。
“是是是,不怕不怕。可是,你们打仗拿我当借口算怎么回事儿?所以,我必须得讨他要个说法。现在呢,他答应要撤兵了,也不会再打仗了,皆大欢喜嘛。”仰脸儿看着他,这么近距离的瞧着他,还真发觉他瘦了。只不过,还是那么俊,直逼她的眼睛,让她想眨眼都觉得是浪费。
“少废话,不管你现在说什么,你犯了错误是事实。说吧,你想怎么受罚?”拎着她往自己面前拎了拎,他的确如同煞神一般。
眨着眼睛,叶鹿更是无辜,“好吧,既然你真的想打我,那就打吧。枉我心心念念着你,连做梦都哭湿了枕头。”
“你现在说什么我都不信,转过去。”眯起眸子,申屠夷看似真的铁了心。
噘嘴,叶鹿猛地抱住他的腰,“这么长时间没见我,见着了我不说想我,反而就要打我,我生气了。”
“你生气?我生气怎么解决?”垂眸看着趴在自己怀里的人,申屠夷依旧冷声冷脸。
“你瞧见我给你生的儿子就不高兴?没有功劳我也有苦劳吧,你真是没良心,不知道我受了多少苦。”抱怨,叶鹿哀怨的不得了。
微微皱眉,申屠夷缓缓的抬起一只手拍了拍她的后背,“孩子我自然看到了,长得很像你。而且,我给他取了名字,申屠平常。”
“诶?平常?这算什么名字?”仰脸儿看向他,叶鹿很无言,以为他能取个特别好听的名字呢。
“不满意?”看着她,申屠夷的尾音变冷。
“好吧,我满意。本来命格就不寻常,叫平常倒是也不错,无论是字面还是其含义,都能压制一下他的煞气,好。”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