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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恨了起来,贱丫头片子,小小年纪心思就这么恶毒。
也不想想,如果他自己没有别的心思,哪里能被简又又的条件诱惑到。
徐氏虽然恼简又又,但都不及身边的男人带给她的心寒,这个男人,竟然为了二百两银子真的生起了要她死的念头哇。
愤怒之火在心里点开,像是点在野草之上源源不断越烧越旺。
本来闹事的陆广夫妇两到最后竟然自己两闹了起来,赵顺愣愣的看着简又又,心里惊的不行,又又这丫头他们不是不认识,从小到大话都不大说几句,这一次自简又分出来之后似乎变了不少,一口气能说出拿二百两银子出来,虽然不知真假,但赵顺也不是傻子,这简又又在陆家有绝对的话语权,没看刚刚陆寡妇跟陆彩云都没吭声么,整一副以简又又为主的模样。
正想着,简又又走到赵顺面前,有礼的唤道:“麻烦赵顺叔这么晚走一趟了,家里今晚刚做了红烧兔子肉,赵顺叔端一碗回去添个菜。”
简又又话音刚落,陆彩云便端着一大碗兔子肉出来了,赵顺看着那大碗,受宠若惊的连连摇手:“别别别,我啥忙没帮上反而添了乱,这肉我可不能要。”
乡下人一年能吃几回肉,更别说野味了,那一大碗的兔子肉怕是有小半只兔子在里面了吧,他哪里好意思端回家。
陆彩云将碗塞到赵顺手里,笑道:“赵顺叔快别客气了,这也是虎子打猎得来的,没花啥钱,叔就跟婶子一明他们尝个鲜。”
见他们这么热情,赵顺犹豫了一下,就接了下来,心里顿时感动的不行,连连道谢:“那我就不客气了,以后有啥事,直接叫叔一声,叔能帮的一定帮。”
虽然像简家,陆广,方家那样的极品不少,但农村里还是仆实的人多,你对他们好一分,他们便会以三分来回报,比起豪门大宅里的勾心斗角,简又又瞬间觉得这云岭村时不时的冒出的一些极品也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送走了赵顺,一家人重新回到厨房里吃晚饭,经过这么一闹,原本热乎乎的菜都冷掉了,好在如今进入了夏天,稍冷一些也不打紧,季老灌一大碗酒,黑漆漆亮晶晶的黑眸看着简又又:“就这么放过他们了?”
说的,自然是前来闹事的陆广跟徐氏。
这两人回家有没有掐架他管不着,可这夫妻两一样的嘴坏破坏别人名声,这可是大罪,这也就是在农村,若是放在大户人家里,这破坏别人的名声可是大罪啊。
简又又咬了一口兔子肉,眨眨眼睛:“我可没说。”
唔,这里没看到有人种朝天椒,如果有那就更好了,辣辣的才更入味嘛。
“那你想怎么做?”季老凑过去,问。
简又又咧着洁白的牙齿,对着季老嘿嘿一笑:“这还要麻烦季老出手了。”
以前没有免费的打手,如今有了,还一副恨不得将人揍个半死的跃跃欲试样,自然不能浪费了。
一般人翻个墙要打草惊蛇,相信季老混进陆广家悄无声息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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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6章 上梁不正下梁弯()
之后好几天,陆广家都是关着门不出现,偶尔只见王大夫进出,有人趁机偷瞄了一眼,只见陆广夫妇两人的脸猪的像个猪头。
“这两人得罪啥人了吧?”
“我看像,也不知道是谁把他们给揍成这副得行的。”
“邪门的很,这几天也没见他们从外面回来,更没听说谁带人上门打啊,前几天我见陆广还好好的呢。”
这人一说,旁边的人瞬间觉得周身阴风阵阵,忙搓着身上的鸡皮疙瘩:“你别吓我,总不会是撞鬼了吧。”
“有可能,不然咋一点风声都没有就变这副德行了,保不准他们家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呢。”
“唉哟,以后还是离他们远点的好,别把脏东西给带了回去。”
一时间陆广夫妇两在村里成了众人嘴巴里的瘟神,就算过了一阵两人好全了出现在村里,也是让人见之绕道。
陆广跟徐氏心里憋屈,一肚子的火气没处撒,两人在家里又揪着对方大干了一架,陆彩云时不时关注着这边的动静,一听两人又闹腾,笑得嘴巴都合不拢。
该,让你们嘴碎缺德,最好能把对方能打残了。
陆广一家的现状简又又没空理会,季老半夜偷偷潜进去套上麻袋将两人暴揍了一顿也是解气了,两人吃了个闷亏,更不知道自己是被谁揍的。
到了颜记酒坊的最后交货日期,简又又让张虎赶着驴车将米酒都装去县城,每一缸连酒加米的重量有一百公斤,也不能一下子都装完,于是便分批装完。
季老自告奋勇的跟他们去县城送货,美名其曰保证米酒的安全,简又又没有说啥,随他跟着。
才到村口,便被一群人给拦了下来。
为首的,竟然是方俊豪,简又又的眸子微冷,这来者不善的模样显然没有好事,真是什么时候都有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你们车上装的什么东西?”方俊豪拦在驴车前面,仰着脖子高傲的问道。
陆彩云不屑的瞥了他一眼:“关你什么事?”
“你要不说是什么,就把东西留下来,否则你们谁也别想过。”
简又又瞪他一眼:“方俊豪,县太爷的板子没打爽是吧,这会又想做拦路抢劫的事情。”
方俊豪脸色一变,顿时觉得自己的屁股上还隐隐有些疼,那三十板子结结实实的打在身上,哪里是这么容易好的。
这张虎每回都带着简又又跟陆彩云出去,听说陆家不知道做了什么赚了钱,还跟赵顺家花十两银子买了地,他到要看看是做的什么,最好能拿过来让他自己卖钱。
想到这里,他眼里闪烁着贪婪的精光,一点都不觉得自己这样强抢别人的东西有什么不对,上次偷来的咸鱼拿去卖尝到的甜味显然让方俊豪做起这种事来更是理直气壮,还以为这些人不敢反抗。
“什么拦路抢劫,别说的那么难听,不过是看一眼你们做的什么东西。”他们会腌鱼卖钱,这里的肯定也是拿去卖钱的。
“我们做了什么跟你有关系吗,我们自己的东西凭啥给你看,不要脸。”陆彩云翻着白眼骂道。
方俊豪虎着一张脸,蹭蹭的往外冒黑烟:“别给脸不要脸,给我把东西搬下来。”
他一招呼,身后便呼啦站出了不少人,有些是同村一样好吃懒做的小年轻,还有的是邻村的,一个个不怀好意的看着简又又一行人,有人忍不住讥笑道。
“不知天高地厚,跟你们好好说是给你们面子,听说这玩意能卖钱,到时候咱哥几个可以好好的吃一顿了。”
村口的闹腾,将村里不少人都给引了过来,有人兴灾乐祸,有人端看好戏,也有人打抱不平,不过方俊豪在村里混怪了,谁也拿他们没辙,除了骂两句,也没人敢跟上前跟他们对抗。
简又又扭头,看了季老一眼,笑道:“季爷爷,一大早的,你老活动活动筋骨吧。”
这会简又又忽然觉得当初留下季老是个明智之举。
季老无语的翻了个白眼,虽然他自愿留下来看家防贼,可这丫头一脸将他当打手是几个意思,想他堂堂一品大将军,居然要沦落到打手的地步。
季老跳下驴车,随手从一旁的树上折了根树枝下来,双手背在身后,慢慢踱到几人身前:“一帮兔崽子,一个个人模人样却竟干这强盗的事,你爹娘没教好,今天就让老夫教教你们几个怎么做人。”
说着,拿着树枝的手轻轻一挥,便听几个人的惨叫声蓦地响起,再看时,几人的手背上不知何时都出现了血痕,显然是被那树枝抽的,而且下手还不轻。
周围的人个个呆若木鸡,没人想到这老头说打就打,他们还没看到怎么打的,人就被抽了一顿。
“你……你你你……”
方俊豪是领头人,季老抽他抽的最狠,叫的最惨的也是他。
“你什么你,谁教你的拿手指着老人家,懂不懂礼貌。”
“死老头子,要你多管闲事。”方俊豪大吼一声,抡着拳头就往季老这里招呼而来。
季老冷笑一声,身子一闪又是一树枝抽在他的身上,混小子,老夫教训不了容璟之,还教训不了你?
“这是哪家的龟孙子,居然敢对长辈动手,爹娘都是吃屎的么,自己的儿子都教不好,活着还有什么意思,简直丢人现眼,这样的人家,哪家的闺女要是嫁过来真是造孽,一脸的尖嘴猴腮不学无术,想学人家当纨绔也得看看自己有没有这个条件,不思进取尽做这些丢人的勾挡。”
方俊豪今天都已经二十岁了,却还没有娶妻,大多也都是因为他混世魔王的名声,说了多少亲,邻近村的大多听过他的为人,谁家也不愿意把自家的闺女嫁给这么一个一无事处的人,就算有人想卖闺女,这方家也不是什么大户人家,根本不值得,远些村的只要过来稍一打听,便歇了这个念头,因此方俊豪的亲事,一直是方家人的一块心病,季老这会还偏偏往人家伤口上戳,让方俊豪更是又羞又气脸色通红。
季老一边骂,一边往方俊豪身上抽,抽的方俊豪嗷嗷直叫,不断的往边上闪躲,连累跟着他来的一些人也被抽了好几下,个个疼的直抽冷气,离方俊豪远远的。
不少人看着季老脸色微变,据说这是陆家的舅老爷,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茬,有他在,以后谁要是再说陆寡妇的是非,也得掂量掂量着来。
简又又跟陆彩云都不知道,季老今天这一手,让人生出了这样的心思,若真如此,对陆母也是件好事。
有不少人看了心中赞同,方俊豪这一大小伙子整日游手好闲,在村里横行霸道,早就该好好的教训了,真是如简又又说的那般,上次县太爷的板子没有吃够,这才多久又出来蹦哒了,以为村里的人就好欺负。
不多时,方俊豪的爹娘匆匆赶来,方俊豪已经被季老抽的倒在地上来回打滚了,疼的哭爹喊娘。
“爹,娘,你们可算来了,我都快要被人给打死了。”
“住手住手,哪里来的糟老头子竟敢打我儿子,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啊。”方母,也就是牛氏见自家儿子倒在地上打滚,疼的直叫唤,心疼的不行,一个箭步冲上来,将方俊豪护在身后,瞪着眼望着季老,开口就骂。
季老冷冷的瞪了眼牛氏:“果然是上梁不正下梁弯,我说怎么会有个粗鲁野蛮没有教养的儿子,原来当娘的做在前边,娶你这样的婆娘简直是败坏门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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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7章 拿恩情说事()
牛氏气结,腾一下子站了起来:“你乱说啥,我儿子哪里没有教养了,你个老头子别血口喷人。”
“瞧瞧,瞧瞧,对老人家一口一个老头子,这难道就叫好教养么,亏的不是我儿媳妇,要是我儿媳妇,我早八百年就打死她了。”季老指着牛氏,对着围观的村民说道。
不少人附和的连连点头,其中以年纪大的多数,眼里多多少少带了些许不悦。
方德眼见情况不对,忙对着众人作揖打圆场:“各位父老乡亲,咱们都是同一个村的,可别听这外人说三道四啊,我儿怎么说也是大家伙看着长大的,今个被人这么打,大家帮我替他要个说法。”
众人嗤之以鼻,方俊豪是什么德行他们最清楚,明明是将人拦下挑衅,被长辈教训了反而想反咬一口,真不要脸。
这时,简又又轻轻的嗓音像团软棉棉的绵花一样响起:“方德叔,当初你们偷了我家的咸鱼,卖了银子得了甜头,所以今天打算明抢么,这明抢不成,又打算撒泼耍赖讹上我们?难怪连县太爷的钱也敢偷,果然贼人有贼胆。”
周围顿时起了窃窃私语的声音。
“咸鱼?什么咸鱼?”
“不晓得呢,应该也是鱼的一种吧。”
“这方俊豪跑人家家里去偷鱼卖钱,这也忒缺德了吧。”
“这不看人家赚钱眼红了么,我说他怎么就突然拦住张虎他们呢,敢情是知道他们又拿什么东西去县城卖钱啊。”
“这陆家真是走了什么狗屎运哇,你们有没有闻见啥味,怪香的呢。”
“我也闻见了,多半是驴车上的缸里的东西散发出来的味,也不知是啥东西?”
方俊豪脸色突然一变:“贱丫头,你胡说什么?”
简又又冷笑一声:“是不是胡说要不要找归云楼的主厨问上一问,看他还记不记得你这个人,我没上县衙告你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