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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笔银子。若是此举可行,到时候朕将考虑把这种盈利模式推广开来,以此来扩充国库。眼下,虽然没有战事,可苍日国却一直对我们虎视眈眈,若是战事一起,必然需要大量的银两做战事的支撑。”
靖王和景王互看一眼,点了点头,都不再说什么。
皇帝握着扶手的手一紧,低低呢喃道,“赵家,总有一天朕一定会得到该属于朕的东西。”
景王看了坐在首位的皇帝一眼,眼底却划过一抹复杂之色。“有的事情虽然不是空穴来风,可却也能让流言消弭于无形。”蓦地,赵晨的话却在他的耳边回响起来,他掩在广袖下的手,却是紧紧一握。
话分两头,此刻正被人深深惦记和算计的蓝玉儿与赵晨,在结束了一个长长的拥抱后,蓝玉儿只觉得自己的下颚被一只温热的手指轻轻托起,赵晨淡淡的亲吻便细碎地落在了她的额头上。这些吻轻轻柔柔的,如同羽毛拂过,带起点点的痒意,也让她的心不由得狠狠地悸动起来。这种被对方珍视的感觉,让蓝玉儿的心就这么轻易地塌陷了一角。
她下意识地阖上眼帘,默默地用心去感受这种难得的温情。她能感觉到赵晨温润的唇瓣顺着她的眉角,轻轻地落在她的眼帘上。这轻如蝉翼的吻,如蜻蜓点水一般,一吻即离,却又来来回回地缠绵着,不忍就此离去。忽地,赵晨原本托着她下颚的那只手指,缓缓上移,在她如花瓣一般的唇瓣上轻轻地摩挲起来,带起她身体的一阵阵的颤栗。
蓝玉儿最真实的身体反应,惹来了男人的一阵低笑。蓦地,蓝玉儿只听闻他低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再不挂同心结,就要过时辰了。”
随即,蓝玉儿便觉得胸前一阵抖动,她心中一惊,忙看向胸前,原本被她收在衣内的相思扣,被赵晨的大手一拉便拉了出来。
大红色的丝线,将铜钱紧密地缠绕着,一个小小的同心结打在其下,将这两枚相思扣衬托得尤为别致。赵晨的大手轻拖着这两枚相思扣,大拇指在同心结在的红豆上轻轻地摩挲着。蓦地,他脸上一怔,就着清冷的月色,细细地打量着那两枚红豆,只见它们的表皮上,被少女精巧地刻着一首诗:
红豆生南国,
春来发几枝,
愿君多采撷,
此物最相思。
蓝玉儿见赵晨细细地打量手中的相思扣,不禁觉得自己的小脸红得烧人,她轻轻地垂下眼帘,有些局促地望着自己的脚尖,两只小手扭捏地不知该如何摆放才好。
忽地,她只觉得赵晨的呼吸一促,随即便被他拥入怀中,原本的羞怯霎时烟消云散,她的小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瞬间有种沧海桑田之感。
“给我点时间,我会好好待你的。”
男人低沉、黯哑的声音响彻在蓝玉儿的心底,在这一刻,她只觉得自己整个身心,整个人都被男人这似是而非的承诺,塞得满满的,幸福感就这么突如其来地爆棚了。
蓝玉儿埋在赵晨胸前的小小头颅,轻轻一点。随后,她的小手便顺着男人的前襟,爬上了他的肩头,微微用力,扯下他耳际的一根黑发。紧接着,她也依样扯下自己的一根黑发,两只小手上下翻飞几下,便将两人的黑发紧紧地结在一处。露出一个俏皮的笑容,蓝玉儿用这两根缠得紧紧的黑发,将赵晨手中的两枚相思扣牢牢地绑在一处。
大红色的相思扣,墨色的纠缠长发,在月色的映照下,显得格外的甜蜜与温馨。
赵晨轻笑一声,猛地托起少女的身躯,少女娇笑一声,便将手中牢牢绑在一起的相思扣,高高地挂在了桂树的枝桠上。
晚风吹过,这两枚相思扣随风轻轻地晃动起来,在这一片同心结中,显得是那么的与众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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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感谢冰霓m小主送的一朵鲜花,weixin小主送的一朵鲜花。
深感本宫就是感情戏废,一写感情戏就卡文卡得想shi,不知道今天的感情戏,够不够甜,有没有让677222657小主满意
话说,不管满意不满意,本宫都要去躺尸了。,小主们,明儿见喽
第083章 蓝玉儿的三大罪状()
今年的百花节,就这样在惊心动魄中落下了帷幕。
在百花节过后大概三天左右的样子,景王告知赵晨,皇帝同意了皇室与天衣阁的合作,以景王为代表,与赵家签署协议。同时,皇帝要求赵家必须在五天之内,拿出股份制改革的整体细化执行案。对此,赵晨表示拒绝,声称将会提交一份涉及到皇室部分的细化案,至于股份制整体的执行案,将是天衣阁的最高商业机密,不可泄露。
对,就是商业机密,自从蓝玉儿第一次使用了这个词之后,赵晨便觉得这个词很新鲜也很贴切。
最终,皇室对此表示妥协,双方虽然有些不快,但是却没有影响彼此间的合作。
故而,蓝玉儿在百花节后的第一个任务,就是做天衣阁股份制改革的细化执行案。包括天衣阁将发行多少股份,其中每一股的股价定在多少,除去赵家的51%和皇室的20%,其他世家将最多占有多少股份,以及平民又可拥有多少股份。
除了股份占有的比例之外,蓝玉儿还对股东的权力做了更细化的规定,其中最重要的一项则是皇室不得再参与股份的买卖,其他细则在此便不一一赘述。
而在对天衣阁股份做细致划分的过程中,让蓝玉儿比较纠结的是,原来天衣阁虽然是赵家的产业,但是却并不是赵晨这一房所独占。也就是说原本蓝玉儿设想的51%的股份归赵家所有,这一点并不意味着归赵晨一人所有,而是归赵家大房与二房共同所有,即由赵晨与赵暮两人共同所有。
因为赵家占有的股份是51%,恰巧不是双数,所以两房的人为如何划分股份,也起了不少的争执。让蓝玉儿诧异的是,最后还是赵暮一锤定音,表示赵晨是家主,理应多占1%,这才平息了这场风波。
话说,这个变态的二老爷不是和大叔有仇的吗?怎么忽然这么好说话了?还是说站在家族利益跟前,所有的个人恩怨都可以暂时被放下?
对于这些,蓝玉儿不得而知,只因不论是家族内部的争斗,还是与皇室尔虞我诈的谈判,蓝玉儿都没有参与,全是赵晨一手包办,而赵晨显然也没有告知她详情的打算。
等到这份股份制的细则,被各个利益方所首肯之后,已经悄然过去了一个月,时间晃晃悠悠地到了九月下旬。
一时间,整个京城内,皇家要与赵家天衣阁合作,赵家天衣阁独家首度开启股份制经营一事,成为继花魁赛莳花馆神秘红牌韵绵风波后,最受百姓关注的事。人们在茶余饭后激烈地讨论着股份制的利与弊,当然更多的人则是在纠结到底要不要趁势入股,毕竟传闻只需一两银子就可以成为天衣阁的股东。
当然,不仅仅是百姓们在关注此事,其他几大世家早已悄然将目光投放过来,有的世家甚至已准备好大笔的银两。
至此,天衣阁股份制改革一事,已经是大势所趋,不容退缩。人们只觉得今年的重阳节特别让人期待,只因这一天,赵家将与皇室正式开启战略合作,而赵家天衣阁的股票也是在这一天开始抛售。
不知不觉中,这个时代的人们已经逐渐被蓝玉儿所影响,在他们的生活中多了许多未知的新鲜词汇,与新奇的事物。
只是这些事物有的能够被人理解和接受,而有的却不能。此刻,蓝玉儿就正在面临挑战旧事物的风险。
松竹院内。
李氏与秦家的王氏坐在松竹院的主屋内,玲珑夫人随伺在一旁。在她们的两侧分别坐着赵晨、秦焱以及秦蓉蝶。
初夏抱着赵源儿与吴嬷嬷一起站在李氏的身侧。秦嬷嬷则默默地站在王氏的身侧,她恭敬地低垂着头,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
除了秦嬷嬷之外,在主屋内还有几位上了年纪的老嬷嬷,她们坐在下首的位置,不知是何身份。
蓝玉儿低眉顺眼地跪在屋子的中间,面对这般架势的审讯,面色不变。
李氏望着蓝玉儿轻轻地皱了皱眉,“蓝玉儿,你可知罪?”
蓝玉儿恭敬地朝着李氏磕了个头,镇定地说道,“奴婢不知。”
一旁的秦焱冷笑一声,“不知?秦嬷嬷,你来告诉她,她究竟做了哪些错事。”
“是。”秦嬷嬷大步踏出,面露愤慨之色,中气十足地说道,“蓝玉儿,身为小少爷的奶娘兼教养嬷嬷,竟给小少爷喂食贱民的食物,此其罪一;枉顾老祖宗和家主对你的信任,以身份便利,妄图给小少爷喂食荤腥,伺机谋害小少爷,此其罪二;刚愎自用,不辨是非,不顾祖上习俗,阻拦小少爷进食冬酿,此其罪三。”
屋内众人听闻秦嬷嬷的话,顿时一片哗然,秦嬷嬷所言这三罪,无论是哪一条放在其他奴婢身上,都是要被杖毙的死罪,而蓝玉儿居然不仅犯了,而且还犯了不止一条。
秦蓉蝶听着秦嬷嬷的话,冷冷地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蓝玉儿,眼底划过一抹笑意。随后,她下意识地朝对面的赵晨望去,却发现赵晨面色不变,依旧默默地品着桌上的香茗,好似半点也不着急。秦蓉蝶好看的唇瓣,不由得抿在一处,心底滑过一抹不甘。
坐在下首的那几位上了年纪的老嬷嬷,在听闻秦嬷嬷的话后,脸上都露出了激愤的表情,她们怒瞪着跪在地上的蓝玉儿,好像她是一个十恶不赦的罪人。只是她们的身份卑微,此刻轮不到她们来说些什么,如若不然的话,定然要将蓝玉儿骂个狗血临头。
坐在首位的王氏,手一抖,险些将手里的杯盏摔落在地,只听她厉声道,“蓝玉儿,当初你和秦嬷嬷比试时,我与老祖宗念你对源儿一片真心,这才将源儿交由你照顾,可你竟然你竟然”她心中一急,却是连责备的话也训不出口了。
身旁的李氏轻轻地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平缓下情绪,这才对蓝玉儿说道,“你有何话说?”
蓝玉儿不卑不亢地说道,“回老祖宗的话,奴婢有话说。”
“有什么话,但说无妨,不用顾及谁的脸面。”蓦地,赵晨低沉的声音响了起来。秦蓉蝶诧异地望向赵晨,她的手不禁狠狠地握了下座椅的扶手,
蓝玉儿点了点头,望向一旁的秦嬷嬷说道,“根据秦嬷嬷所言,奴婢的第一条罪状,是给小少爷喂食了贱民的食物,不知秦嬷嬷所谓的这个贱民食物,是指何物?”
秦嬷嬷冷哼一声道,“乃是米汤。”
众人面面相窥,脸色不由得一怔。在这个时代,只有吃不起母乳的孩子,才会被喂食米汤。吃米汤不仅仅是贫穷、低贱的象征,更意味着在身份上低人一等。赵家嫡子赵源儿显然并不属于此列,而蓝玉儿竟然给赵源儿喂食米汤,这不仅是挑衅赵家百年世家的尊严,简直是在侮辱赵家。
李氏心中一怒,顿时将手边的杯盏朝着蓝玉儿砸去,并怒喝道,“放肆!”
蓝玉儿却并未立即为自己辩白,等到屋内的议论声渐渐停下来时,她才平静地说道,“请老祖宗稍安勿躁,听奴婢把话说完。奴婢之所以要给小少爷喂食米汤,完全是因为此米汤非彼米汤,而秦嬷嬷只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故而让各位主子以为奴婢做了失礼之事。”
“你不用在此狡辩!老祖宗,当日老奴亲耳听见初夏问蓝玉儿,给小少爷喂食的是何物,蓝玉儿亲口答曰米汤,这绝对错不了!”秦嬷嬷听蓝玉儿说她只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心中愠怒,顿时抢着说道。
蓝玉儿瞥了秦嬷嬷一眼,“既然秦嬷嬷早已知晓玉儿给小少爷喂食的是米汤,为何不见嬷嬷上前阻拦?事后却在此叨叨,又是何意?究竟是小少爷的名誉重要,还是抓玉儿的错处要紧?”
秦嬷嬷一时不察,竟然被蓝玉儿揪到痛脚,她支吾了几声,却说不出话来。
一旁的秦焱轻咳一声道,“蓝玉儿,休要转移话题,现在说的是你给源儿喂食米汤之事!”
蓝玉儿抿了抿唇,说道,“老祖宗,奴婢给小少爷准备的米汤,是由奴婢在灶火前,亲自盯着用慢火熬了四五个小时的。而且在熬煮的过程中,奴婢不断地添加米浆,这才将米中最珍贵的米油缓缓熬出,达到粥汤浓酽的效果。而且这道米汤性味甘平,有益气,养阴、润燥的功能,能帮助小少爷消食。”蓝玉儿说到此,微微一顿,抬眼扫了一眼屋内的众人,继续说道,“这一碗米汤,不知道耗费多少功夫,绝非贱民家中稀汤寡淡的米汤可比,莫说是贱民,就算是一般的官宦之家,也未必有条件天天服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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