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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家书房。
“啪”的一声脆响,秦蓉蝶捂着自己被打歪的脸颊,静静地站在一旁,她的眼里隐约可见晶莹的泪水,可她却没让它们滚落眼眶。她的目光直直地望向身前的人,不敢相信一直宠爱她的大哥,竟然会出手打自己。
“蠢货!看看你都干了什么好事!”秦家家主秦焱站在秦蓉蝶面前,满脸的不悦之色,只是在这浓郁的不悦下,还有一抹淡淡的恐惧,可是却被掩饰得很好。看着秦蓉蝶倔强的小脸,秦焱心中浮起一抹焦躁,他低喝道,“你怎么出手对付那个小女奴我不管,可是赵家家主赵晨的事,也是你能插手的吗?”
秦蓉蝶抿了抿唇瓣,有些愤怒地低吼道,“我凭什么不能插手?你当初明明答应我,会帮我进赵家,做赵家的主母,可是才刚刚半年,你就要杀了他,为什么?!”
面对瞪着猩红双目的秦蓉蝶,秦焱咬牙说道,“这个你不需要知道!总之,赵家的事你不要再管,赵晨我也不许你再见他。”
秦蓉蝶听了秦焱的话,眼圈一红,她哽咽地说道,“从小到大你就是这样,从来不顾我的想法,就为我安排一切。当初让我嫁给晨哥哥的人是你,现在让我别见他的人还是你!”说到这,秦蓉蝶顿了顿,狠狠地咬了咬唇瓣,眼底有一抹疯狂的执拗之色一闪而过,她不甘地低吼着,“大哥,既然玉如姐都可以嫁进赵家,为什么我不可以?秦赵两家为什么就不能再次联姻?”
秦焱看着这样的秦蓉蝶,只觉得自己的太阳穴突突直跳,他转过身,走到书桌后,一屁股坐进椅子中,喝了一口茶水,这才低声说道,“小蝶,有的事情并不是你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的。听大哥的话,忘了赵晨。”
秦蓉蝶紧跟着秦焱的步伐,走到他的书桌对面,继续不甘地说道,“不,我不要!当初晨哥哥也不爱玉如姐,因为秦赵两家的利益,他们可以成亲,为什么到我这就不行?我也不求他爱我,我只想嫁给他,看着他一辈子。”
“你”秦焱皱紧了眉头,猛地站起身来,他的右手高高扬起。秦蓉蝶倔强地抬起头,狠狠地望着他举起的右手,一副“你打死我,我还是要嫁给他”的模样。最终秦焱的右手并没有挥下,而是缓缓地垂了下来,一股深深的无力感和不被理解的无奈感,就在这不经意间袭上心头。
秦焱看了一眼痴心不悔的秦蓉蝶,在心底暗自叹了口气,很多事情计划赶不上变化,原本他是好心想成全妹妹,可如今却是身不由己。缓缓地坐回了椅子中,秦焱望着秦蓉蝶,语重心长地说道,“小蝶,很多事情你都不知道,现在也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以后你自然会明白。你现在只需记住,赵家、赵晨的事,你都不要再管了,不要再做这种给赵晨偷偷传信的事了。若是坏了大事,大哥也保不住你。”
秦蓉蝶望着秦焱疲惫无力的脸,一抹疑惑在心底划过,“大哥,小蝶不懂。在秦家,大哥是秦家的家主,有大哥在,又有谁能动得了我?还有,大哥说的大事又到底是什么?你到底想对赵家做什么?今天大哥不跟小蝶说清楚,无论是赵家还是赵晨的事,小蝶都要管!”
“你!”秦焱为之气结。
就在秦焱即将再次发作时,他的贴身小厮忽地敲响了书房的房门,在门外低着声音,急急地说道,“主子,有信。”
秦焱一怔,给了秦蓉蝶一个警告的眼神,随后平静地说道,“进来吧。”
小厮得到秦焱的允许后,快步走进书房,将一份信件呈放到秦焱的面前。
秦焱看了一眼信封上的火漆,脸色不由得一变,他飞快的拆开信封,信封内的信纸上只有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可是这两个字却让秦焱原本有些僵硬的脸色变得一片煞白。他的手不自觉地哆嗦了一下,他的目光再次聚焦到手中的信纸上。
“速退。”
信纸上的这两个字写得极为潦草,可见写信之人也是在极其仓惶的情况下所书。秦焱眼帘低垂,虽然早已做好心理准备,可是还是不曾料到这件事来得这么快。
秦蓉蝶瞧见秦焱的神色,不由得低声问道,“大哥,出了什么事了吗?”
秦焱看了秦蓉蝶一眼,手哆哆嗦搜地将信纸放回信封中,尽可能地用平稳的嗓音对她说道,“小蝶,你赶紧收拾下,带着娘和弟妹们从密道离开。不,不要收拾了,这会儿就赶紧走!”
秦蓉蝶一怔,“大哥,出了什么事?为什么我们要走?又要走去哪儿?”
秦焱面色一正,低喝道,“不要问这么多,赶紧按我说的去办!”
忽地,秦家的前院蓦地响起熙熙攘攘的吵闹声,无数火把将秦家大院照得灯火通明。
秦焱猛地握紧了拳头,霍地站起身,大步跨出书桌,准备朝前院走去。秦蓉蝶压下心中的惊愕,跟在秦焱的身后。
可还不待他们步出书房,“哐当”一声清响,在这吵闹的夜色中听起来却是那么的清晰。
一身戎装的靖王站在书房门外,冷冷的目光扫过不远处的秦焱以及跟在他身后的秦蓉蝶,高声威严地说道,“秦家私通龙日国,勾结敌国重要人物,与其密谋烧毁千机营粮草,陷害朝中大臣,谋害赵家家主。陛下有令,命本王捉拿秦家一干人等入大理寺牢狱,听候陛下发落。秦家主,三小姐,这便随本王走一遭吧。”
秦蓉蝶心中一惊,下意识地低喃道,“你你说什么?”
私通龙日国!烧毁千机营粮草!陷害朝中大臣!这随便一条罪状都是抄家灭族的大罪,更何况是这么多条!在这一刻,靖王所说的每一个字都好似化作了绵绵细针,狠狠地刺进了她的心房。
她猛地向前跨出几步,一脸不可置信地望向秦焱,只见她一向敬重的大哥,眼帘低垂,面色颓唐,说不出的失落,可他的脸上却没有丝毫的委屈、惊慌之色,更没有为秦家,为自己辩解一句。
原来这就是大哥所谓的大事!
原来这就是为什么大哥也保不住她的原因!
她一直以来敬重的大哥,早已把秦家推上了一条不归路!成了龙日国在京城的一条走狗!
秦蓉蝶的眼底划过一丝明悟,终于有些明了之前秦焱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她低低地笑了一声,不知道是在笑自己的痴傻,还是在笑秦家的可悲。
也不知怎的,秦蓉蝶忽然想起年少时赵晨对她温润的笑容,关怀的话语,这些情景常常浮现在她的脑海中。她终于明白为什么她这次回来以后,他就再没对她那么笑过,就连她偷偷把大哥要暗害他的消息告诉他时,他也没对她展露过一个淡漠的笑。因为他早就知道了这一切,他根本就没有相信过自己。
在这一刻,秦蓉蝶只觉得自己的心,好像被刀子狠狠地捅了几下,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涌上心头。她晃晃悠悠地朝前走了几步,在众人还未反应过来时,飞快地抽出挂在书房墙壁上的长剑,在自己雪白的脖颈上狠狠地一划。
秦家私通龙日国,密谋烧毁千机营粮草一事,在重阳节后的第三日,便传得人尽皆知。至于陷害朝中大臣、谋害赵家家主赵晨一事,则并无多少人知晓。尽管如此,秦家也在一夜之间成了过节老鼠。
毫无意外的,皇帝陛下下令,秦家满门抄斩,所有家私充公。京城其他世家的人,不由得一阵唏嘘,谁能料到在京城中也算是有名的秦家,会在一夜之间成为了历史。
就在人们激愤地观看秦家被处斩的画面时,赵家的人却没有心思去关注秦家的事。只因自从昨日皇帝匆匆来到赵家,又匆匆离去之后,赵家的二老爷赵暮回到书房里,就再也没有露过面。
思源院内。
午后,有人到思源院将秦嬷嬷带走时,蓝玉儿才知晓秦蓉蝶自尽,秦家被判满门抄斩的消息。她脸上微微一愣,随后有些庆幸自己昨日没有冒然跑出去找皇帝说明一切。看来所有的事情都在大叔的掌控之中,而大叔给自己说那六个字的目的,果然是提前剧透,让她等着看戏!
一想到这,蓝玉儿的心中就有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尼妹!这种虾米都不知道,提心吊胆半天,最后才知道自己是瞎操心的感觉,真是够了!麻蛋!替大叔操心,简直是闲的咪咪疼!
花费了一点时间,安抚了自己汹涌的小情绪后,蓝玉儿渐渐地平静下来。她知道自己目前唯一需要做的事情,就是等待。等大叔把一切都处理好,等他来见她。
当华灯初上时,小丫头雨瑶却急匆匆地走进思源院的主屋,在蓝玉儿的耳边低声说道,“姑娘,嬷嬷让我来告诉你一声,清婉夫人病逝了。”
蓝玉儿心中一震,端在手里的水盆,就这么哐当一声落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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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超级闷骚的衣冠禽兽(甜甜圈)()
当华灯初上时,小丫头雨瑶却急匆匆地走进思源院的主屋,在蓝玉儿的耳边低声说道,“姑娘,嬷嬷让我来告诉你一声,清婉夫人病逝了。”
蓝玉儿心中一震,端在手里的水盆,就这么哐当一声落在了地上。
尼妹!这真是气场爆棚的世家大族啊。秦家刚被皇帝判了满门抄斩,转眼,赵家就把跟秦家有勾结的清婉夫人给弄死了,还美其名曰病逝。凸(艹皿艹 ),这真是“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的节奏啊!
话说,大叔也真是狠心,连清婉夫人那么我见犹怜的尤物也下得了手,她是不是该庆幸下,其实大叔平日里对她的冷嘲热讽,其实也是一种温柔?她能说这个世界实在是太疯狂了吗?只因这货完全不知道清婉夫人对大叔做了些什么,所以才会有这种大叔辣手摧花的感慨。如果这货知道了真相,立马会觉得她的三观被彻底毁了。
正躺在床上等着蓝玉儿来给洗脚的赵源儿,听到水盆哐当落地的声音,猛地翻过身趴在了床上。两只小腿一个用力,两只胳膊相互配合,两下就从床上倒退着缩到了地上。只是他年纪毕竟还小,就算缩到了地上,两只腿也支撑不住自己的小身板,一屁股便坐到了地上。原本干净的衣裤也被弄脏了,赵源儿呜啊一声,便大哭起来。
赵源儿的哭声惊醒了呆愣的蓝玉儿,一把抱起小家伙的身子,蓝玉儿对着雨瑶微微一笑,轻声说道,“知道了,替我谢谢嬷嬷。”
“是,姑娘。”雨瑶福了福身子,便从主屋退了出去。
被蓝玉儿抱在怀中的赵源儿,早就止住了哭声,他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静静地望着蓝玉儿。片刻后,见蓝玉儿并未望向他,小家伙皱了皱眉,伸出一只小手,拨拉了下少女的脖颈,企图获得她的注意力。被赵源儿一动,还有些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蓝玉儿,瞬间回过神来。她摇了摇头,心中对清婉夫人以及大叔等人的各种念想,立马变成了浮云。
蓝玉儿对小家伙露出一个笑容,将他软软的身子放倒在床上。随后,她重新打了些热水后,三下五除二就把赵源儿的裤子脱了,开始悉心地为赵源儿清洗小屁股和小脚丫。
如今,赵源儿已年满七个月,身体的触感发育越来越健全,之前他就已经能够体会“痒”的感觉。眼下,蓝玉儿给他清洗大腿内侧时,就触动了他的痒痒肉,一边咯咯大笑,一边忍不住地把腿往回缩。只是小家伙却不甘心就这么被动地被蓝玉儿撩拨,他一边咯咯大笑,一边用他那笑得弯弯的眼角,斜斜地瞥着蓝玉儿,那模样好像在说,“你再故意弄小爷的痒痒肉,小爷就不客气了!”
话说,骚年,你这副软萌爆表的表情,配上你那威胁的小眼神,一点威慑力都木有,好不好?蓝玉儿心中的小人早就笑翻了,可是她面上却不显,不仅如此,她还摆出一副“骚年,姑娘就弄你痒痒肉,你能怎么样”的架势。
忽地,蓝玉儿只觉得眼前水花四溅,随后自己的右边小脸便一片温热,原来赵源儿趁蓝玉儿不注意,猛地抬起自己在水盆中的小脚,并把这只小脚丫整个踩到了蓝玉儿的脸上。霎时间,满屋子都响起了赵源儿肆意的笑声,那得意的小模样,简直不是一个年仅七个月的小人应该有的表情!
啪啪啪,什么叫打脸?这就是红果果的打脸没商量!上一刻还嚣张得不行的少女,不过片刻间就蔫了。骚年,你才七个月啊,话说,你跟你爹一样,这么蔫坏蔫坏的,真的好吗?
虽然心中的小人在无限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