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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逃妃再嫁-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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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少爷,二少爷,二少爷……”

    蔚曼寻声望去,只见一个身着绿裙的高挑丫鬟,一边唤着蔚彦,一边气喘着跑近。

    蔚彦的浓眉极快的皱了皱。

    “小姐,是二少爷身边的白芨姐姐。”夏兰轻声的提醒道。

    白芨终于跑到蔚彦的身旁,先是担忧的看了蔚彦一眼,这才慌忙着向蔚曼行礼。

    “三小姐。”

    白芨抬起头,柔柔的一笑,她脸上还带着跑动后的红晕,将眉清目秀的容貌衬出了几分娇媚来。

    “我去给祖母请安,天气冷,三妹妹快些回去吧。”蔚彦出声告辞道。

    “二哥慢走。”蔚曼忙道。

    蔚彦大步离去。

    白芨忙疾步跟了上去。

    不一会儿,又传来白芨的声音,“二少爷,您慢一些,二少爷……”

    蔚曼摆弄着手里的一支红梅,看着蔚彦消失的方向。

    “小姐在看什么呢?”夏兰勾头瞧了又瞧,疑惑的问道。

    轻嗅梅香,“夏兰啊,”蔚曼悠然的问道:“这个时候,表小姐离开了吗?”

第32章:对比5() 
“表小姐吗?” 夏兰不确定的道:“应该还没有离开吧。” 

    太夫人非常喜欢文虹英,就算留宿也是及有可能的。

    “哦。”蔚曼长长的哦了一声,才转身往回走。

    夏兰不明所以的看了蔚曼一眼,跟在身后。

    一会儿。

    蔚曼突然又问道:“二少爷和英表小姐的关系好吗?”

    “二少爷和英表小姐吗?”夏兰凝眉想了想,道:“这个奴婢倒是没有听说过,这,二少爷一项很少在府里的……”

    “这样啊,”蔚曼轻笑道:“那偶遇的机会可是非常难得的啊。”

    ……

    宁国侯府。

    文虹英从马车上下来,一路直入文蔚氏的院子。

    “大小姐回来了。”文蔚氏身边的卫妈妈忙笑着迎了上去,却见文虹英肃着一张脸,置若罔闻的往上房的方向疾去,卫妈妈先是被文虹英脸上的气势汹汹给怔了一下,反应过来后,忙追在后面急声唤道:“这是怎么啦?大小姐,哎,大小姐哎,你等等啊,现在还不能进去,夫人正在见客呢……”

    文虹英的一只脚已经迈进门里,身子却突然顿住。

    卫妈妈也终于追了上来,顺着文虹英的目光望去,只见文蔚氏和一位官家夫人正站在门口不远处,一脸错愕的看着她们。

    文蔚氏是正要送客的。

    卫妈妈的后背立刻沁出了细汗,她慌忙上前自责的道:“都是奴婢的错,是奴婢忘记告诉大小姐夫人这里有贵客在的,都是奴婢一时不察……”

    “哟,这位就是贵府的大小姐啊。”文蔚氏身旁的官家夫人惊讶的说道,她几步来到文虹英的面前,一把就拉住了文虹英的手,目光闪亮着将文虹英从头到脚仔细的打量了好几遍。

    文虹英被这样的目光扫着,觉得浑身都不舒服。

    文蔚氏先是暗中翻了一大白眼,然后才走上前,笑道:“正是我家的大丫头呢。”又不着痕迹的瞪了文虹英一眼,道:“英儿,这是你陈姨母,快些和陈姨母见礼。”

    文虹英不适的挣扎了几下,却并没有挣脱陈夫人的手,只得随着陈夫人拉着,她努力的调整着面部的表情,尽力的展现出一个乖巧的笑容向陈夫人行礼问好。

    “哎呀,真真是个标志的人儿啊。”陈夫人忙扶起蹲身行礼的文虹英,不住的夸赞道:“文夫人啊,不瞒你说,我家也是有女儿的,可是,我家那丫头和你家大小姐这么一比啊,那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文蔚氏扯了下嘴角,淡笑道:“陈夫人真是过谦了。”

    “是叫英儿吧?”陈夫人亲切的问文虹英道:“今年几岁啦?”

    年岁,如今是文虹英最避讳的问题之一了,她一边模糊的应了一声“是。”一边努力着欲挣脱陈夫人的手,却始终不能成,心里恼怒非常,不禁怒目望向文蔚氏。

    文蔚氏无声的叹了一口气,颇为无奈的对着文虹英摇了摇头。

    “英儿啊,你小的时候,哦,对了,大概是你两岁的时候,对的,就是你两周岁的那天,姨母还抱过你呢……”陈夫人就这样站在门口,和文虹英亲切的话起了家常,“……英儿知道山西在哪里吗?姨母和你说,山西可比京城辽阔太多了,景致也是非常好的,你要是去了的话,肯定会喜欢上的……”

    听到这里,文虹英的心里陡然一凉,她茫然的看着陈夫人,道:“我,我为什么要去山西?”

    “看你说的,”陈夫人的脸上露出些许奇怪的笑容来,她挤眉弄眼的道:“这女儿家的,总不会一辈子都待在娘家的不是。”

    “不……”文虹英突然尖叫一声,狠力脱开了陈夫人的手。

    陈夫人有些惊骇的看着情绪失控的文虹英。

    “陈姐姐,英儿是刚从镇国候府回来,和表姐妹们玩儿了一天了,想来是太累了。”文蔚氏忙上前解围道,她将文虹英掩在身后,笑着挽住了陈夫人的胳膊,道:“看看我,早就说送陈姐姐,没想到又耽搁了这么久,这时间也不早了,我就真的不留陈姐姐了……”

    “哦,是呢,是该走了,那,英儿累了可要多休息啊。”陈夫人接话道,突然似是想到了什么,陈夫人“哎”了一声,忙挣开文蔚氏的手,又几步过去攥住了文虹英的胳膊,迅速的将一个碧绿的镯子套到了文虹英的手腕上。

    “我不要……”文虹英欲要退下。

    “拿着玩儿吧,拿着玩儿吧……”陈夫人攥着文虹英的手腕,连声说道。

    文虹英依然推辞。

    “哎,这丫头真是,这可是姨母送你的见面礼呢,是一定要拿着的。”陈夫人佯装生气的说道。

    “英儿拿着吧,这是你陈姨母的一片心意呢。”文蔚氏对面色不好的文虹英使了个眼色,又去挽住陈夫人的胳膊,一边往外走,一边笑着说道:“陈姐姐啊,你之前提起的那个法会啊,我突然觉得还是挺不错的,想问一问都还有谁也去啊?”

    “你终于想通啦!”陈夫人被转移了话题,终于放开了文虹英,忙着和文蔚氏热情的介绍道:“我和你说啊,去的人可多了,还都是有脸面的夫人呢……”

    文蔚氏一边挽着陈夫人向门外走去,一边回头对文虹英使了个“等着”的眼色。

    ……

    文虹英在内室等了许久,才听到文蔚氏回来的声音。

    一进内室,文蔚氏就见几段碧绿的碎玉散落在脚边,她微皱着眉头,不悦的看着文虹英,道:“你这又是怎么了,是谁惹你生了这么大的气了。”

    不问还好,一问之下,文虹英积压已久的怒气再也压制不住,她“腾”的一声,站了起来,吼道:“她是来干什么的!那话又是什么意思!”

    “谁啊?你陈姨母吗?”文蔚氏奇怪的看了文虹英一眼,想了想,觉得陈夫人并没有对文虹英说过什么不妥的话语,加上应付陈夫人许久,她确实累了,遂无所谓的说道:“她只是娘多年不见的一个友人罢了,你不必放在心上。”

    陈夫人的父亲当年在京城为官,未嫁时,和文蔚氏在京里的宴会上有过数面之缘,只是,一个是五品小官之女,一个是高高在上的侯府大小姐,两人只见并没有什么较深的交情,嫁人后,陈夫人很快就随着夫婿去了山西,一晃十多年过去,两人就再也没有见过面。

    陈夫人今天突然来拜访,文蔚氏也是想了许久,才将山西刺史陈夫人与当年那个羞涩的女子联系到一起,只是,两人见面后没有说上几句话,文蔚氏就后悔相见了,她实在是没有料到,如今的陈夫人会变的这般“市井”。

    陪着陈夫人东拉西扯了几个时辰,文蔚氏早就疲倦了,好不容易送走了人,目前是实在懒得再谈起那人了。

    文虹英见文蔚氏一副不欲多谈的模样,心里却是想到了其他的可能,瞬间,她瞋目切齿的看着文蔚氏,沉声道:“这辈子,除了京城,我哪里都不会去,就是死,我也要死在京城里!”

    对于自小就生活于上京城的文虹英来说,嫁去京城以外的地方,那就是个想都不敢想的噩梦。

    文蔚氏惊愕的看着柳眉倒竖的文虹英,不明所以的道:“你到底在胡说些什么呢?”

    “娘!我还告诉你!”文虹英继续咬牙道:“该是我的东西,无论是谁都不能将它夺去!”

    文蔚氏惊愕的看着文虹英。

    “你不要不信!”文虹英狠狠的看着文蔚氏,道:“你要是敢逼我,我立刻就死给你看……”

    ……

    进入十一月,接连着下了两场大雪,天儿也变得越来越冷了,再去曦园请安的时候,时常就会遇到太夫人还未得闲,众人免不了要多等那么一会儿。

    这日,晚起的太夫人正在用着早膳,几姐妹则是聚在曦园的暖阁里喝茶。

    “你们都知道了吗?”蔚雅捧着一盏热茶,和众人说道: “杜红瑜前几天去了。”

    “去了?”下首的蔚娴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道:“大姐,真的吗?杜红瑜真的死了吗?她是怎么死的啊?”

    “我娘和我说的,还能有假吗?”蔚雅倨傲的白了蔚娴一眼,又皱眉道:“至于是怎么死的……”她叹了一口气,“五月初的时候,丁府里就传出她病重的消息了,这都已经几个月过去了,久病不治,这不就是最好的借口吗?”

    “那……”蔚娴环顾四周,见屋子里就只有姐妹五人和各自带来的丫鬟,就压低声音问道:“她,真的是病死的吗?”

    蔚雅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了同情的神色来,叹道:“自传出她生病的那日起,不要说外人了,就是杜府里的人,都没有能够见上她一面的,她到底是真病还是假病,恐怕,只有丁府里的人才清楚知道……”

    “怎么?大姐的样子,仿佛是十分不忍心?”蔚枫冷冰冰的说道:“你莫不是忘记了,她当年可是害的我们姐妹四人在香染园里跪了将近半个时辰!”

第33章:因果1() 
姐妹几人口中的杜红瑜,出身于文国公府,是先帝的宠妃杜贵妃的亲侄女。

    杜贵妃有两位同胞哥哥,如今的文国公杜冲是杜贵妃的二哥,杜贵妃的大哥名为杜元,年轻时,和妻子一起在山林里遇害,留下一子一女,一子在杜元去世后的第二年也病亡了,只剩下一女杜红瑜在众人的宠溺中长大。

    延和十年,三月,十五岁的杜红瑜在街上见到了打马游街的新科探花丁相言,一见倾心,在杜贵妃的帮助下,四月初,先帝为丁相言和杜红瑜赐婚,同年六月,杜红瑜就如愿的嫁到了丁尚书府,成为探花郎丁相言的妻子。

    蔚家姐妹和杜红瑜的冲突就发生在同一年的四月初,当天,在杜贵妃的有意安排下,宫里举办了才子和佳人共两个宴会,当时,蔚雅和蔚娴都是十岁,蔚曼是九岁,蔚枫则是八岁,姐妹四人并没有学着其他小姐们去“偶遇”才子,却不想,在香染园的偏僻角落里却巧合的遇见了名震一时的丁探花,更巧的是,被寻过来的杜红瑜撞了个正着,可怜蔚家四姐妹年纪小不说,甚至都没能和丁探花讲上一句话,却还是惹怒了嫉妒心极强的杜大小姐,她当场就诬陷蔚家姐妹毁了杜贵妃最喜爱的一盆牡丹花,害蔚家四姐妹被罚跪了近半个时辰才起。 

    “自然是没忘的,”想到当时的情景,蔚雅的脸上不由的愤恨起来,怒道:“想当初,那个杜红瑜是多么的嚣张啊,当着我们的面摔了那盆赵粉,却对杜贵妃说是我们姐妹四人打闹时碰倒的……”

    “哼!一个粗鄙的商贾之女罢了!”蔚娴冷笑道:“以为仗着杜贵妃的权势就可以为所欲为一辈子了,呵!她怕是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会这么快的就丢了小命吧……真想看看她这几月里过的是怎样的日子,忍了她五六年之久的丁家人能让她好过才是怪了呢……”

    “对了,说到这里我想起来了,那个丁探花,”蔚雅疑惑的问道:“就是杜红瑜的相公丁相言,他去哪里了啊?怎么没有听人提起过他呢?”

    “大姐忘了吗?”蔚娴忙提醒道:“丁相言今年五月初就去了福建赴任了啊,这还是大姐和我说的呢。”

    杜贵妃三月末殉葬,四月中旬,丁府就为丁相言在福建谋了一个空缺,五月初,丁相言离京赴任,没两天,丁府就传出杜红瑜生病的消息。

    “是了。”蔚雅想了起来,恍然的道:“我想起来了,杜红瑜就是在丁相言离京后不久生病的。”

    “什么生病不生病的,都是障眼法罢了。”蔚枫嘲讽的说道:“丁府为什么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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