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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思的脸上一白,忙一把抱住二爷蔚捷中年发福的腰,急急地去吻他的胸口,一边含糊的叫道:“二爷……不要赶奴婢走……奴婢心里全是爷……没有二爷,奴婢活不下去啊……”
下一瞬,二爷蔚捷就笑了起来,手上用力去拉扯小思的衣服,俯身,深吸了一口女儿家的香气,叹道:“这样才乖嘛……嗯,没想到你这丫头的皮子这么好,这么滑……啧!放松些,将手拿开,害羞什么啊,爷会好好疼你的……”
可能是因为醉酒的关系,二爷蔚捷的动作很是粗鲁,小思忍不住身子发抖,一边掩饰面上的难耐情绪,口中却柔媚的道:“二爷,您轻些……奴婢有一个主意,您听一听,您要是答应了,奴婢今夜做什么都成……只要您能答应奴婢,二爷想怎么着都成啊……”
这意有所指的话不禁让二爷蔚捷有些浮想联翩,他一边咬着嘴里的嫩肉,一边含含糊糊的道:“什么主意啊,小狐狸精儿,说来爷听听……”
小思环上二爷蔚捷的脖子,媚声道:“二爷,您将四少爷记在奴婢的名下吧?”
二爷蔚捷嘴上的动作一顿,抬头探究的打量小思,不阴不阳的:“你说什么?”
“二爷,您将四少爷记到奴婢的名下吧?”小思轻轻的摇晃着二爷蔚捷的鼻子,柔声道:“奴婢心疼四少爷,孤苦伶仃的一个人……二夫人有许多事情要忙,四少爷却是在最要小心伺候的年纪……您将奴婢抬了姨娘,再将四少爷记在奴婢的名下吧,这样一来,犯错自尽的刘姨娘就与四少爷没有关系了,奴婢既能好好的照顾四少爷,又可以名正言顺的伺候二爷您……二爷,您就答应奴婢吧……求您了,二爷……”
二爷蔚捷垂眼去扯小思的裙子,随口道:“炜儿有二夫人照顾,你还是伺候好爷……”
“好二爷,刘姨娘临终前将四少爷托付给奴婢,四少爷也只和奴婢最熟悉,奴婢是照顾四少爷最好的人选了啊……再说二夫人管家繁忙,哪里有多余的时间去打理四少爷的琐事呢……四少爷年纪还小,本就因为刘姨娘有心结,这万一有什么疏忽,四少爷指不定要受多大的罪呢……”小思紧紧的贴着二爷蔚捷,撒娇道:“您就去和二夫人商量商量吧,将奴婢抬了姨娘,再将四少爷交给奴婢照顾,记在奴婢名下……奴婢有了身份后,定会将四少爷照顾的更妥帖的……更重要的是,奴婢可以毫无顾忌的伺候二爷您了不是……”
二爷蔚捷此时已经扯下了自己的裤子,他懒得说话,一把将小思推到书桌上,紧接着就俯身压上去……
小思惊叫了一声,痛的脸色煞白,再也说不了话。
不知过了多久。
二爷蔚捷顿终于舒服的长叹了一口气。
小思此时的嘴唇都是抖的,但她却没能忘了自己的目的,她紧紧的抱着二爷蔚捷的脖子,一边忍者痛楚,一边在二爷蔚捷的耳边求道:“我的爷,您就应了奴婢吧……将四少爷记在奴婢的名下吧……抬了奴婢做姨娘吧……”
“好!好!好!”二爷蔚捷正是兴浓的时候,他根本就不知道小思说了什么,只是连身应好
……
将书房内二爷蔚捷和小思的对话听的清清楚楚的刘妈妈只觉得天旋地转,她跌跌撞撞的往外走,在院门口直直的撞上了那两个喝的微醺的两个守门小厮。
“喂!你,你是谁!”瘦些的小厮指着从院子里走出来的刘妈妈惊惧的问道。
胖些的小厮扭身看去,不禁骇然的道:“你,你是什么时候进去的!”
刘妈妈却是毫无反应,她硬闯般的从两个小厮中间穿过,将两个小厮撞的差点站不稳。
“哎呦……”
“你……”
两个小厮相互扶持着站直身子,都直愣愣的望着刘妈妈的背影。
“哎,她好像……”瘦些的小厮皱眉道:“好像是太夫人院子里的刘妈妈啊……”
刘妈妈也算是镇国候有些权势的老仆了,外院的小厮自然对她是有印象的。
“我,我也觉得像……”胖些的小厮喃喃的道:“可是,她,刘妈妈是什么时候进去的啊,我们,一直守在门口,没,没看见她老人家啊……”
两个小厮对视了片刻,脸上一变,异口同声的道:“定是我们看花了眼了!”
瘦些的小厮忙点头补充道:“对!就是我们看花了眼!”
“对!”胖些的小厮也附和道:“没人!刚刚没人!眼花!是我们眼花!”
……
京郊,清院,后宅,主院。
是夜。
典雅精致的内室里,层层窗幔之后,躺在床上的蔚曼睡的很不安慰,因为,她在做一个很奇怪的梦。
梦中,一个温婉美丽的女子正默默地看着她流泪。
“你,你是谁?”蔚曼迟疑的问道。
那看着二十岁左右的女子却不说话,只目光幽幽的望着蔚曼,似有千言万语却又不知从何说起一般。
“你……”蔚曼无端的觉得这女子很是熟悉,像是她的亲人一般,特别是这女子的目光,竟让她想起了前世的妈妈来,她惊疑不定的打量了这女子片刻,试探着问道:“你是程氏?是,是母亲?”
女子没有说话,流泪的脸上却绽开了一个柔和至极的笑容来,似是默认了她就是程氏。
“你真的是程氏!”蔚曼十分惊讶,重又认真的打量起面前的女子,只见她正是花样年华却满面忧愁,又想起她去世时不过才二十一岁罢了,心里一酸,不由问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何事?你的难产,是张姨奶奶害的,是吗?还有谁是帮凶?”
程氏依旧没有说出一个字,但是,她眼里的泪流的却汹涌了许多。
“你不要哭啊,你说话啊,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蔚曼一边朝程氏喊着,一边想要上前靠近她,但是,无论蔚曼怎样绕,却始终都走不到程氏的身边去,两人之间仿佛是隔了一道看不见却又不可逾越的屏障。
绕了许久,蔚曼放弃。
“你说话啊?你为什么不说话?”蔚曼急道:“你告诉我,当年害你的都有谁?我会替你报仇的,我……”说到这里,蔚曼突然想到了什么,她的脸上顿时一暗,讪然的道:“你,你知道了吧,你的女儿已经不在了,我,我不是你的女儿,你……”
第230章:梦见南流()
蔚曼讪然的道:“你,你知道了吧,你的女儿已经不在了,我,我不是你的女儿,你……”
因为心中有愧,说到这里的时候蔚曼不由的垂下了头,所以她没能发现此刻的程氏正慢慢的“融化”着。
“我占用了你女儿的一切……我不是有意的……你们让我重新活了一次,我无以报答,是我对不起你们……”蔚曼喃喃的道:“我知道你们的死都存在很多疑点,你放心,我会让害你们的人都受到惩罚的,你……”
说到这里时,蔚曼偶一抬头,却见不远处的程氏竟化成血水,那血水快速的向她流过来。
蔚曼惊骇的往后退,可是,却半分也动不了,眼看着那血水化成一条张着大口的巨蛇,凶狠的朝她咬了过来……
“啊!”
蔚曼惊喘着坐起身。
满室寂静。
喘息了半晌,蔚曼才渐渐的从噩梦中恢复神智,接着就感到阵阵的头痛。
蔚曼苦笑着扶额,她不过是少喝了一碗药罢了,却没想到后果竟是这么严重。
葛仲太医开的药奇苦不说,闻起来还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异味,偏偏这药每隔一段时间蔚曼就要喝一次,每一次都是煎熬……这一次,她已经连续喝了七日,昨晚那最后一碗药,蔚曼实在是不想喝了,借口太烫放了一会儿,然后又趁着丫鬟们不注意的时候倒掉,却不想,只是少喝了一碗药,她夜里开始做噩梦不说,头痛的老毛病也跟着犯了。
倾听了片刻,见外间守夜的夏兰并没有什么动静,蔚曼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掀开被子,轻轻的下了床。
推开虚掩着的窗子,凉风徐徐的吹来,在初夏的夜里,这风虽带着凉意,拂面而来,却让蔚曼的头痛缓和了许多,静静的看了半晌夜空中的圆月,她不由的想起了梦中的程氏。
大兴二十四年,程氏还是个只有十四岁的小姑娘,跟着父亲程老太爷出了西京北上游历,于第二年夏天到了北疆并暂住下来,因为暂住的地方距离驻守的军营很近,所以治安一项很好,程氏又是活泼好动的年纪,就时常带了丫鬟去街上游玩。
有一次,程氏被两个自大的外地来客欺负,正好被路过的蔚柏撞见并出手相救,两人就这样相识了。
程氏与蔚柏,一个是西京程府大小姐,一个是镇国候府世子,两人俱都隐了身份,假扮着路过富商家的小姐和附近军营中的寻常兵士相交,之后自然是偶遇了一次又一次,两人就这样情愫渐深。
大兴二十五年十一月初,前一天还一派安静祥和的北疆突然遭到了相邻瓦刺国的举兵进犯,北疆一夜之间大乱。
战争一起,北疆附近的百姓全都举家往内陆逃离,程老太爷却决定留下来照顾伤兵为战事出一份力,他吩咐下人送程氏离开,但程氏却是说什么也不愿意走,一定也要留下来帮忙,程老太爷拗不过女儿,最后只得同意程氏留下。
那场史称铁岭之战的战争不过打了近两个月罢了,虽时间很短,但因为是敌方大举突袭,虽大景将士全力抵挡住了进犯,却也伤亡很是惨烈。
战事结束后半月有余,一日夜里,待在外忙的筋疲力尽的程老太爷回家,程氏却跑去跪在他的脚下痛哭,求他去打听蔚柏的消息。
原来,程氏之所以不愿意离开北疆全是因为担忧蔚柏,然而,等到战事结束,新年过去,元宵节也过去了,她却依旧没有等到蔚柏的任何消息,一日日的彷徨不安着,她苦苦的支撑了半个多月终于熬不住求到了程老太爷的面前。
看着泣不成声且消瘦了许多的女儿,程老太爷这才知道了程氏和蔚柏的事情。
程氏是程老太爷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娇娇女,见她为了一个男人竟这般不顾及自己,程老太爷自然是很生气,可面对苦求的女儿程老太爷也没有办法,只得托了人去军中打听,但又因为蔚柏是用了假身份的,打听了好几日也是毫无音讯,这让程氏伤心的开始不吃不喝起来,程老太爷见了也只能暗自叹气。
就在程府众人都以为蔚柏已经战死的时候,一日,蔚柏却被人抬着进了程家人暂住的小院子里。
原来,蔚柏并没有战死,但却受了严重的伤一直昏迷不醒着,前一天他刚醒过来,就求了父亲带他来寻程氏……
见了两个劫后抱头喜极而涕的两人,老镇国候和程老太爷也只能默许了程氏和蔚柏的关系,并很快的将两人定了亲,之后,程氏就以未婚妻的身份照顾着行动不便的蔚柏,这样过了小半年的时间,在大兴二十六年六月,两人在北疆成亲。
进入大兴二十七年,蔚柏的腿伤渐渐有了起色,至十月份的时候,老镇国侯就安排腿伤大好的蔚柏带着程氏回京城拜见太夫人,就在收拾好一切准备启程的时候,却又遇到了瓦刺国突然进犯,蔚柏自然就也去了战场,这一次,蔚柏的运气却是很好的,竟是抓住了亲征的瓦刺国太子……如此,本是蔚柏和程氏专程回京拜见太夫人就变成了蔚柏进京献俘带着程氏顺道回京。
程氏于大兴二十七年年底和程老太爷在北疆分别后启程进京,之后,她的命运就开始巨变,五个月后她经历了小产,丈夫有了两房姨娘,她的名下有了庶长子,直至难产生下蔚曼去世,她就这样走完了短短的一生……
想到程氏在镇国侯府生活面临的种种艰难,蔚曼不由的长叹了一口气……她想不通,明眼人都可以看出程氏在侯府生活的艰险,但为何程老太爷却没有给予程氏一点儿帮助呢?
按照程妈妈的说法,程氏五月份小产,六月份信儿就送到了西京程府,据说程老太爷接了信后就晕了过去,接着就是一病不起,无力打理琐事,一直到程氏生下蔚曼去世,程老太爷一直都是重病卧床的……程氏下葬,西京程府也只是按照礼节送了东西过来,并没有为程氏的去世声讨半句……所以,直到现在,镇国候府里还流传着程老太爷因不喜程氏嫁入镇国候府而与程氏决裂的传闻……
可是,蔚曼是见过程老太爷的,程老太爷对她这个外孙女都是恨不得摘星星捞月亮的,蔚曼不相信程老太爷会狠心置程氏于险境中不理睬,但,蔚曼认真的打听过,程氏在最艰难的时候又确实没有得到过西京程府的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