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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曼很是满意这个结果,素手在桌子上轻点了几下,道:“你一会儿去将他们的胳膊按照老方叔的伤势也折一回吧。”
常护卫的浓眉挑了挑,口中应是,心中却想,那几人的两只胳膊本已经都被他折了的,小姐这样吩咐的话,看来他只能再折一条腿了了……
“闯进来的那人可有受伤?”蔚曼又问。
“没有。”常护卫道:“那年轻人身手不错,外面那几个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我问过他了,他说因为出门的时候答应了家里的长辈不能伤人,所以就只能躲着,谁知道那些人却一直追着他不放,他是没有办法了才躲进我们园子里来的。”
虽没有多说什么,但常护卫话里那偏袒闯入者的意图却是显而易见的。
一个念头在蔚曼的脑中浮起,她咬了下唇,道:“常护卫,你将那人带来这里见我吧。”
常护卫惊讶的看向蔚曼。
“小姐!”站在旁边一直都没有出声的程妈妈忙不赞同的道:“我们根本不知道那人的底细,还是不要冒然相见的好,小姐要是觉得那人可帮,不如就让常护卫代劳吩咐一声就是,小姐何必去见一个外人呢。”
“妈妈,你们都在这里呢,没事的。”安抚了程妈妈一句,蔚曼转头继续吩咐常护卫,道:“你去将人带来这里吧。”
常护卫应声退下。
程妈妈嘴角翕翕,但念着众人都在,她终是没有再当面反驳蔚曼。
很快,常护卫就再次出现在门口,他朝蔚曼拱手行礼,然后侧身让开。
只见一袭蓝色身影出现,缓缓的踏进屋内,那人大约二十岁的年纪,冠发高高的绾起,微仰着头,一双灵动的丹凤眼似笑非笑的望着前方,行至中央,他潇洒的拱手一礼,端是一位风流倜傥的佳公子。
蔚曼有片刻错愕,他没有想到被几个无赖追的慌不择路的人竟是眼前这般的神态。
“你……”蔚曼看着面前浑身贵气,一丝狼狈也无的人,怀疑的问道:“你当真是被逼无奈才闯进来的吗?”
“当然!”那人挑眉一笑,竟有几分惊心的魅惑,他郑重的道:“在下庐州柳然之,谢过小姐搭救。”
呵,搭救?你这般作态,要我如何相信!
蔚曼意味不明的笑了下,道:“柳公子不必客气,只是举手之劳罢了。”
不光是程妈妈等人,就是常护卫也诧异的看着仿佛和刚刚的气质截然不同的柳然之愣神。
柳然之仿佛是没有察觉到蔚曼语气中的异样一般,他甚是熟稔的在下首的椅子上坐下,一边对蔚曼身旁的踏歌飞了一个眼色,一边笑道:“对于小姐来说是举手之劳,但对于然之来说,则是救命之恩,你放心,这份恩情我定会涌泉相报的。”
踏歌面色微红的瞧向蔚曼。
蔚曼朝踏歌微微颔首,然后继续看向随意瘫坐在椅子上的柳然之,话里有话的道:“柳公子真是严重的,那些人连我家的护院都不能伤及分毫,更何况是去难为柳公子这样的人呢,这救命之恩我真是愧不敢当。”
口中这样说着,蔚曼却在心中思忖眼前之人混进清院的目的。
柳然之对为他奉上热茶的踏歌又是挑眉一笑,让踏歌的耳朵都红了,他端起茶盏轻抿了一口,朝门口立着的常护卫看了眼,意有所指的道:“门口那些人不敌你的护院这不假,但,这却不是因为他们不济,而是你家这些护院可不是寻常的护院,说实话,要是没有几招家传的武艺在身,你这院子我还真闯不进来。”
常护卫怒目而视,不由的上前两步,大有一言不合就冲上去的架势。
程妈妈等人也不禁上前少许挡在蔚曼的身前。
蔚曼被柳然之的话气的嗤笑一声,也学着他用意味不明的语气道:“没想到公子竟是如此高人,更没有想到公子这样的高人脾性秉性竟是这般柔和,对门口那几个上不得台面的杀手真是慈悲的很。”
柳然之又连饮了两口茶,牙疼般的摇头叹气,道:“你这可真是冤枉我了,我的脾气秉性可一点儿也不好,你这话要是被我家里人听了,指不定是要瞪目结舌的……”
蔚曼不置可否。
柳然之摆手无奈的叹道:“你是有所不知啊,我出门的时候可是和家里人保证过的,无论在什么时候,都万不可与人动手,更何况是去伤人了……哎!也是我运气不好,一路上我都是小心翼翼的,就怕一时忍不住动手教训了哪个不长眼的……路过同州时,听人说那广聚楼的烤乳猪是当地一绝,好吃的我怎可错过!啧!没想到烤乳猪没有吃上一口,却不小心听了隔壁雅间一耳朵腥密之事,还好巧不巧被发现了,哎!我的一世英名啊……你说,我都明确的表示了我不是多管闲事之人,对他们谋划的事情更是一点儿兴趣都没有,可他们怎么就不相信我呢,派了几个人一直对我紧追不放……哎!你不要看门口那几个人的武功不咋地,可他们的体力倒是真的好,追了我一天一夜了都,硬是没有罢手的意思……哎!这一天一夜我都是东躲西藏的,不要说睡觉了,连口水都没有功夫喝啊,真是要了我的命了……我和你说,我家也算有些体面的,我长这么大,还真没有吃过这样的苦我跟你说……我算是已经忍他们到了极限了,要不是躲进你这里来,我怕忍不住已经将他们给办了,啧啧啧……我要了人的性命,这被我家里人知道了,不要说在外游玩了,恐怕很快就会被抓回去生不如死啊!啧啧啧;那情景……可真是不敢想啊……”
蔚曼的眼眸轻闪,一眨不眨的盯着柳然之看,仿佛是在探究他话里的真假一般。
柳然之似万幸般的叹了一口气,道:“反正啊,你确实是救了我一命!”
“柳公子这话说的有些早了吧。”蔚曼扯了下嘴角,道:“那些人可还在大门外守着没走呢,再说了,我还没有决定要不要帮你呢,外面那些人是什么背景?帮了你我可有麻烦?这些我都还不清楚呢,我一个弱女子,要是为了你得罪了什么不该得罪的人而连累家里,那就不好了。”
“哦?”柳然之像是听了一个很好笑的笑话一般,他嗤笑了几声,看了眼蔚曼的脚,道:“先不说这园子有几位江湖上少有的高手做护院,就单说小姐你这绣鞋上的两颗珍珠好了,这成色的珠子……啧啧,在整个大景朝,怕也找不出二十颗来吧……”
蔚曼垂眼看向自己的绣鞋,粉色的缎面绣鞋上,晶莹的珍珠发出莹润的光芒。
这绣鞋上的珍珠是程老太爷送的。
蔚曼不由看了程妈妈一眼,她没有想到整个大景朝都找不出二十颗的珍珠,程老太爷却是一次送了他一匣子,共十颗,而程妈妈却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好吧,有这样大手笔的外祖父,她应当开心才是,蔚曼想。
“我虽不知你的身份,但是……”柳然之朝蔚曼投去了一个你懂的眼神,道:“应付门口那些人的主子,你的身份应该是绰绰有余的。”
蔚曼点了点头,似是赞同了柳然之的话,却又问道:“可是,我为何要帮你呢?”
正喝茶的柳然之抬眼诧异的望着蔚曼。
蔚曼眨了下眼,无辜的与他对视。
柳然之的凤眼一挑,笑了起来,道:“那不如这样,只要你帮我打发了他们,我就许你两件事情好了。”
“两件事情?”突然想到了前世看的那些武侠小说,蔚曼随口就道:“不应该是三件事情吗?”
“额?”柳然之自然是不明白蔚曼为何会这样说的,还当蔚曼这是在与他讨价还价,他不甚在意的道:“那就三件好了!既然你都答应了,那就让人给我安排一间客房吧,顺便再做些吃的呈上来,我真是又累又困又饿啊。”
蔚曼僵着脸顿了顿,她不过是一时脱口罢了,却不想就这样与眼前之人达成了协议……看了一眼皱眉看着柳然之的程妈妈,蔚曼无奈的一笑,转而对踏歌道:“你去安排一间房间给柳公子吧。”
柳然之立即对踏歌挑眉一笑,道:“有劳!”
踏歌又忍不住红了脸,垂首对柳然之福了福,做了个请的手势。
柳然之潇洒的起身,走了两步,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他又回身对蔚曼笑道:“你可要快些想好那三件事情,我是出门游玩的,时间有限,很快就要离开的。”
蔚曼却是敷衍的笑了下,道:“我会的。”
见蔚曼脸色不好,柳然之却是开心起来,倜傥的一甩衣袖,道:“那在下就先告退了。”
第233章:求助()
见蔚曼脸色不好,柳然之却是开心起来,倜傥的一甩衣袖,道:“那在下就先告退了。”
……
天刚蒙蒙亮。
镇国侯府,后罩房。
满脸忧急的刘妈妈叉着腰在一间房门前来回的踱步。
晃悠了大约一盏茶的时间。
刘妈妈抬眼看了眼天色,面上的神情一整,似是下了某种决心一般,她扭身大步的走到门前,长吁了一口气,抬手,不轻不重的叩了几声门,低声道:“表姐?我是春燕,表姐,你醒了吗?”
喊了几声,刘妈妈就倾耳去听了片刻,见屋内并没有什么声响,她的面上不由焦灼,环顾了一圈周围安静的房间,心一横,她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扣了几声门,微抬高了声音继续唤道:“表姐!你醒了吗表姐?是我!表姐……”
又过了约半盏茶的时间,屋内才终于响起了些许声响。
刘妈妈的面上一喜,忙道:“表姐!是我,我是春燕啊,我有话要和你说,表姐你开开门吧。”
屋内静了几息才传出一声若有若无的“嗯。”。
刘妈妈面上似松了一口气的样子,忙道:“表姐你慢些,我就在门口等着,不急的……”
刘妈妈的话音未落,不远处的房门“吱呀”一声打开,刘妈妈忙扭头望去,见是她相熟的一位厨房里的妈妈,她的面上一红,讪讪的笑着和那位妈妈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待那妈妈离去,紧接着几步远的房间里也亮起了灯,眼见一会儿遇见的人会越来越多,刘妈妈的心里不由着急起来,她抬手欲扣门再催一催蒋妈妈,只是,想了想,她却没有动作,而是拿袖子掩耳盗铃似的垂首等在门外,心里却在暗骂那些早起当差的仆妇们肯定在一起嘀咕她来找蒋妈妈做什么……
镇国候府里的人都知道刘妈妈是蒋妈妈的表妹,也正是因为这层关系,借着蒋妈妈的势,刘妈妈这些年在府里过的很是有些体面……年轻的时候,刘妈妈最爱将蒋妈妈这个表姐挂在嘴边,恨不得让全府的人都知道她是蒋妈妈的亲戚,但是,随着年纪越来越大,她却开始厌烦别人再将她和蒋妈妈扯在一起了……特别是最近几个月,不知道是何处惹恼了蒋妈妈,她敏感的察觉到蒋妈妈待她很是冷淡,如果是前些年,她肯定会诚惶诚恐的讨好赔罪,只是,如今她也是做祖母的人了,自觉也混了些脸面,就很不乐意再去拿热脸去贴蒋妈妈的冷屁股了,所以这一次她没有去想办法缓和与蒋妈妈的关系,而是见了蒋妈妈就绕开……只是,她想了一夜,眼下能帮她的却只有蒋妈妈了,不得已,她只得心怀忐忑的求上门来。
房门终于缓缓的打开,终年面无表情的蒋妈妈披衣立在门前。
“表姐!”刘妈妈有些讨好的笑了笑,有些哀求的道:“我有些话想和表姐说,我,表姐……”
蒋妈妈上下打量了刘妈妈两眼,似是无奈般的轻叹了一口气,侧身让开了路,淡淡的道:“进来吧。”
“哎!”刘妈妈忙应声进了屋里。
蒋妈妈关上了房门,回身就见刘妈妈正手脚轻快的斟茶,她拉了拉披在肩上的外衣,缓步走到刘妈妈的身边坐下。
刘妈妈将一杯热茶递给蒋妈妈,见蒋妈妈接过饮了一口,这举动让她提着的心终于松快了一些。
“这一次是办砸了何事?”蒋妈妈轻描淡写的道:“说罢,纰漏有多严重?”
闻言,刘妈妈的脸上霎时一红。
女人间的情谊是很奇怪的,虽然刘妈妈最近只是没往蒋妈妈的面前凑了,但是,她对蒋妈妈这微妙的排斥她相信蒋妈妈是心知肚明的,只是,她没能忍多久就又求到了蒋妈妈的面前,眼下又听了蒋妈妈这意有所指的话,她的心里真是难堪至极。
虽然心里难受,但刘妈妈也只得印帕撑庑Γ⌒牡目醋沤杪璧牧成睦锶匆恢便枫返模凳祷埃庑┠昀矗蛭杪瓒粤趼杪枰患易佣计亩嗾辗鳎趼杪杈鸵恢卑徒岱畛凶沤杪枵飧霰斫悖牵杪柚漳昀渥乓徽帕巢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