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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略那些曲折离奇的流言,对于后位暂缺这件事情,大部分人心里还是更倾向于相信,在沈三小姐和沈四小姐两人之间,皇上还未能决定出娶谁……
虽然,京里的人为沈家两姐妹之间的后位之争脑补了许多恩怨情仇和刀光剑影,但是,这出戏终究是辅国公府和辅国大将军府来演绎,与一干吃瓜群众的干系有限……相比于皇后之位,妃位才是京里众人惦记的重点……
如今,皇上又说出“尺功未建,何以母仪天下!”这样的话来,无非是让有心人心思更活络了。
对于后宫女子来说,所谓功劳,还有什么能比得上为皇家延绵子嗣更重的呢。
虽然,有意入宫的小姐们心里,都是将先帝时的杜贵妃作为人生的奋斗目标,但是,如杜贵妃那样集三千宠爱于一身的女子,百年间也难出一个……再者,当今皇上在做皇子时就有冷情的名声,终是做不出先帝那般痴情的模样,所以,能成为杜贵妃那样影响皇上至深的妃子,着实有些难度……
但是,之于生孩子这件事情,对于还未经人事的千金小姐们来说,这项技能,却是她们本身自带,无需担忧害怕的,毕竟,历代皇帝的后宫向众人传播的概念是,诞下皇子和有无盛宠并无多大联系。
想到这里,蔚曼不禁想到了主持牡丹宴的两位长公主来。
三长公主是当今皇上的同胞妹妹,今年才七岁,她是沈皇后的晚年得女,先帝对她也是及其宠爱的,如今,她身份自然是更加尊贵……
至于二长公主,蔚曼在心里回想着,她好似听说过,这二长公主该是与她同岁的,只是,二长公主的生母于太妃在后宫里一项都是个透明人一样的存在,而这二长公主大约是随了于太妃的性子,也是活的静悄悄的,京里并未有她什么传言。
在皇上即将纳妃之际,宫里突然让一项没有什么存在感的二长公主和只有七岁的三长公主在鹿韭园举办什么牡丹宴……
蔚曼越想,越觉得四月二十六日的那场皇家晚宴不简单。
……
二房,内院的小书房里。
书架旁,一个灰色的影子,借着屋外投进的隐隐灯光正急切的寻找着什么。
“……二爷您慢些……小心台阶……哎呦,您抬抬脚……”
“……多,多什么话……爷我知道怎么走……爷根本就没醉……”
突然,院子里响起二爷蔚捷和他的长随冯二宝的声音。
那书架旁的灰色身影动作一僵,抬起脸来,仔细凝听院子里的动静。
微弱的灯光下,正可模糊的辨别出蔚娴的脸来。
“不用你扶!”二爷蔚捷捏着眉心,没好气的对冯二宝踢了一脚,道:“开门,掌灯……”
“哎!是!是!”冯二宝一连声的应着,一边小跑着上了台阶开了小书房的门,一边回又大声的呼喝道:“人呢?都哪儿去了?没见着二爷回来了吗……”
以往,二爷蔚捷只要回了后院,那必定是一堆丫鬟婆子忙前忙后的伺候着的,只是,这一次,首先二爷蔚捷进来的很是悄然,再者,恰巧的,小书房的伺候的丫鬟婆子们都被曹氏叫去正院训话了,还有就是看门的那个婆子,因为蔚娴的缘故,也巧合的并未在自己的职位上……所以,这才发生了二爷蔚捷到了书房门口,面对的却是一片黑灯瞎火的局面……另外,各种巧合下,也同时照成了蔚娴未能有空闲逃脱书房。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在冯二宝开门的前一秒,蔚娴就已经飞快的躲进了内室里,她听着院子里传来的请安告罪声,慌然的在原地转着圈,急出了一身的冷汗,在心里一遍遍的问自己该怎么办……
有丫鬟点燃了外间的灯。
很快,她就会进内室的……
思及此处,蔚娴不由的紧握双拳,后退了一步。
会是谁进来呢?
蔚娴慌乱的望着内室的帘子,心里想着,买通这个进来的丫鬟有无可能呢……
“二夫人……”
“咿?你怎么来了?”
“听说二爷回来了,我正巧有桩事情是与二爷商量,就赶过来了……”
院子里突然响起了二夫人曹氏的声音。
内室里的蔚娴一瞬间面色如纸,一道声音在她嗡嗡作响的耳边响起:你绝对不能败露!绝对不能……
有二爷蔚捷和二夫人曹氏进门的声音。
蔚娴捂住剧烈跳动的心口,环视了内室一圈,目光锁定在一个放置衣物的小柜子。
几步上前,轻轻的拉开那柜门,蔚娴急慌慌的跨了进去,又小心翼翼的关上了柜门。
就在柜门关上的下一瞬,一个丫鬟走进了内室。
很快,内室的灯被点燃。
蔚娴吓的身子紧贴木板,因为,漆黑的柜子里竟透进了一小束灯光来。
第118章:栈道1()
蔚娴吓的身子紧贴木板,因为,漆黑的柜子里竟透进了一小束灯光来。
有轻缓的脚步声走进内室。
一步一步,越来越靠近衣柜。
蔚娴紧张的将自己缩成一个小团。
那脚步声经过柜子,去了角落。
蔚娴刚松了一口气,却又发现从柜壁透出的光更甚了些。
内室里,点燃了角落里的灯后,那丫鬟很快就出了内室。
蔚娴无声的吐出了一口气,稳了稳心神,伸手去摸了摸那个透光的小洞,又凑过去看了看,发现所见有限,蔚娴只得将耳朵凑过去,仔细的听着外间的说话声。
小书房里。
“……二爷今日怎么又喝了这么多的酒啊,和二爷说了多少次了,喝酒最是伤身,二爷毕竟也是上了年纪的人了,比不得年轻的时候,要爱惜自己的身子才是……”
“你要和我说什么事情?”二爷蔚捷最烦听二夫人曹氏唠叨,何况她说的又是二爷蔚捷最不愿意面对的年纪问题,当下就直接打断了妻子的话,一边烦躁的扯着自己的衣领,一边有些不耐烦的道:“说吧。”
二夫人曹氏的话语一顿,却没有再说话,而是几步上前,和二爷蔚捷近在咫尺,一边伸手去帮二爷蔚捷解开那衣领上的扣子,一边有些心疼的软声说道:“喝了酒难免会有些难受的,二爷再忍忍,我已经让下人备下了醒酒汤,一会儿就送过来了……”
二爷蔚捷的身子因为二夫人曹氏的靠近微有些僵,他轻轻的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算是应了二夫人曹氏的话。
二夫人曹氏一边解开二爷蔚捷外衫上的第二个扣子,一边提议道:“这内室里可有换洗的衣裳?我伺候二爷换一身常服吧……”
二爷蔚捷一抬手,隔开了二夫人曹氏的手,他的身子似乎是有些不自在的向一旁倾了倾,道:“夫人主持府里的中馈已经很是辛苦了,为父怎可还用这些小事儿去劳累你……”说罢,他的目光在屋内一扫,随手指着角落里的一个丫鬟,道:“你,就是你,进来服侍爷更衣。”
说罢,二爷蔚捷也没看二夫人曹氏的反应,抬脚就向内室走去。
“夫,夫人……”那个被二爷蔚捷点名的丫鬟名唤云实,是二夫人曹氏的贴身大丫鬟之一,此刻,她并没有立即就跟进内室伺候二爷蔚捷,而是一脸惊恐的望着二夫人曹氏,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二夫人曹氏盯着云实的目光仿佛是能吃了她一般的阴狠。
“怎么还不进来!”内室里传来二爷不快的一声吼。
云实的身子不禁一抖,有些惧怕的退后了一小步。
“没眼色的贱婢!”二夫人曹氏怒斥道:“傻站着做什么?还不快进去伺候二爷!”
“哦!是!是!”云实这才终于反应一般,急慌慌的往内室里跑。
二夫人曹氏气鼓鼓的立在屋子中央,咬牙切齿的瞪着不远处那打晃的帘子。
“夫人莫要生气,”丫鬟冬儿上前,轻声的劝着二夫人曹氏,道:“二爷也是怕夫人劳累……”
“笨手笨脚的……伺候人都不会……爷养你有何用……”
内室里突然传出二爷蔚捷的怒骂声,其中,更是夹杂着些许东西相撞的响动声。
二夫人曹氏忙抬手示意冬儿禁声,竖起耳朵听着内室的动静,只听二爷蔚捷的喝骂声中,似乎还有云实压抑的哭泣声。
二夫人曹氏的眉眼微挑了一下,心中想着,表面上,二爷蔚捷虽看着和善的很,其实,他却是个脾气非常不好的人,特别是在喝了酒后,火气一上来,更是不管不顾的亲自动手打人……思及此处,二夫人曹氏眼里的不甘和嫉妒消散了不少,心里不由快意的想着,也许二爷蔚捷已经踹了云实好几脚了也说不定……
在一把椅子上坐下,二夫人曹氏对冬儿道:“你去看一看,醒酒汤为何还没有端来。”
冬儿应声退下,屋里就只剩下了二夫人曹氏一人,她望着不断跳动的烛火,脑中却浮现了刚刚云实那张带泪的如花脸庞,一时间,竟是陷入到回忆里失了神。
二夫人曹氏想起她第一次见云实的时候。
那是延和三年的一天,人牙子领了大大小小三十几个女孩子进了府,人群中,二夫人曹氏却一眼就看到了其中一个只有四五岁的小丫头,只觉得那丫头虽干瘦的有些脱了形,可是,她却眼神毒辣的觉得,那小丫头长开了,必定会是个美人胚子,当下,她没有犹豫的就买下了那个小丫头,又赏了“云实”这个名字。
那一天,二夫人曹氏记得,小小的云实跪在地上,感激涕零的给她磕了好几个响头,甚至于,云实额头上的青肿硬生生的半个月之久都未消……
想到了这里,二夫人曹氏这才意识到她当初买下云实的初衷。
这么多年,二夫人曹氏自问,她待云实比待蔚娴那个庶女都要好上几分,云实虽说是个丫鬟,可是,吃穿用度比之外面小户人家里的小姐都要精贵许多……她之所以待云实如此好,那是因为,在她心里,云实是她为自己年老色衰时准备的一份保障。
是的,早在她与二爷蔚捷成亲后的第六年,二夫人曹氏就已经物色了一个只有五岁的小丫头,只待时机成熟,她就提拔了那小丫头为通房,帮她笼络住二爷蔚捷的心。
只是……
云实如二夫人曹氏所料想的一般,年岁越大越好看……但是,她万料不到的是,还未年老色衰,二爷蔚捷就冷落了她。
二夫人曹氏想到刚刚她凑近时,二爷蔚捷那毫不掩饰的嫌弃……闭上眼睛,二夫人曹氏轻缓的为自己的胸口顺气,心里安慰自己,哪家的夫人不是这样过的呢,可是,内心深处的嫉妒恼恨却止不住的冒了出来……
内室里又传出了两声二爷蔚捷的呵斥。
二夫人曹氏不禁微微的皱了一下眉头,因为她心里的矛盾,所以,最近两年,她渐渐的就看云实怎么都不顺眼了起来,特别是,当她发现二爷蔚捷看云实的目光有些不同后,更是厌烦憎恶云实的很……
轻轻的吁了一口胸中的郁气,二夫人曹氏想着,这云实本就是为二爷蔚捷准备的通房,如今,二爷蔚捷仿佛对云实也有些另眼相待的意思,如此,她就寻个日子为云实开了脸好了……
小书房的外间,二夫人曹氏正在考虑提拔云实为通房的日子,而小书房的内室里,却又是另外一番景象。
内室里,靠近衣柜的墙角,二爷蔚捷正将云实压在墙上,一下一下,大力的顶动着。
“……和爷装……还和爷装……说,舒服不……还装不装了……装不装了……”二爷蔚捷一边发狠的动着,一边趴在云实耳边,低声的说着胡言乱语的酒话。
云实的一条胳膊紧紧的攀附在二爷蔚捷的身上,又用手堵住自己的嘴巴,口中却依然溢出声声压抑的低叫:“……爷……啊……呀……”
“……舒服不……心肝儿……嗯……”可能是因为喝了酒的关系,也可能是因为云实即情动又紧张害怕,所以她的下身比以往更加紧致些……二爷蔚捷渐渐兴起,似乎已经忘记了外间还有二夫人曹氏存在,他将云实的裙子扒拉的更高,越发闹的有些不管不顾了起来。
二爷蔚捷可以随心所欲,云实却不能不顾及二夫人曹氏,见二爷蔚捷一副失控的样子,云实一边伸手去扶住身旁的衣柜支撑身体,一边用牙齿死命的咬住自己的下唇,以防自己叫出声,腾出一只手去堵了二爷蔚捷的嘴……
衣柜轻微的晃动着。
躲在柜子里的蔚娴早已经面红耳赤。
最初,蔚娴听到二爷蔚捷要进内室更衣的时候,她的一颗心差点就跳出了嗓子眼,待云实也进了内室,蔚娴只觉得自己的身子已经完全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