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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晚晚也不觉得有什么,抬着头,倔强地和他对视,“而且,生不生孩子,不是能够由你一个人做决定的,我做母亲,生不生的权利在我的手上!”
她感觉到那股冷意不但是在四周开始蔓延,他握着她下巴的手指头也是冰凉一片,这样的寒意,顺着下巴,开始往她的四肢百骸窜去,用冷入骨髓来形容都完全没错。
性格倔强如她,她又会低头。她就这么抬着头,对视着他的眸光。
“很好。”男人的薄唇溢出一声冷笑,“盛晚晚,你做什么我没权利,我想做什么你也没有权利!”
这话,让盛晚晚愣了一下。还未反应过来,身子一轻,男人就把她粗鲁抱起往软榻上走去。盛晚晚挣扎了一会儿,“你发什么疯?我靠!轩辕逸寒!”
她越是挣扎,轩辕逸寒的肚子里的那股火气就越大,他恨不能现在马上,立刻将她给彻底撕碎吞入腹中!
高大的身影将她重重压入了被褥上,低首凶猛地攫住了她的双唇。
他本来以为他可以理智,在酒精的催促下,他的那颗心,无法平静。紫眸中充斥的烈焰,闪烁地吓人,就要把人给燃烧殆尽了去!
她一抬眸,就能望进他的眼睛里。
她有很多无数念头在脑海里划过,可是全部被湮没在他的一吻中。
身上忽然一凉,他竟然动手把她的衣裳撕了个粉碎!
“你是不是疯了!”她一脚蹬过去,结果那人的腿更快地压制住她的,让她动弹不得。
“我是疯了。”他盯着她,一字一顿,低首再吻住她。狠狠辗转。
只是这样的相贴,似乎还不足以平息他内心的怒火。
酒,口鼻里都是酒味。
盛晚晚皱眉,在想着这个时候要怎么做才能让他停下,脑子里想了无数个念头的刹那,他忽然停下了。
微微支起身,男人潋滟的紫眸定定地落在她的脸上,两人紊乱的气息交织在一块,却让他的俊眉蹙了一下。
这样靠近,这样相贴,可是盛晚晚觉得,前所未有地遥远。她甚至都摸不清楚他到底是怎么想的,他现在看着她的眼神到底是何意。她读不懂。
那眼眸中倒影的都是她的表情,她这张易容的脸。
只是看着这张俊美的脸,这张脸上还夹杂着一丝将醒微醒的醉意,让人微醺。
“你怎么了?”盛晚晚出声打破他的沉默。
他猛地起身,再也不看她一眼,抬步就走了出去。
巨大的关门声,震得盛晚晚的耳膜都有些疼。
盛晚晚抬头看着天花板,久久没有平息下内心的那股蔓延开来的不适感。服药之前,她就有猜过,如果他知道这件事情后会怎样?她心知,必定会惹他生气,却不想他会生这么大的气,这完全可以用滔天的怒火来形容了。
她阖眸,轻轻地叹息了一声。
门外的叶宁有些不解地看着自家王爷出门来,而且那覆着一层冰霜的脸,让他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听说昨晚上王爷喝了一晚上的酒,这让叶宁非常震惊。
叶宁深知他家王爷的性子,一般不会这样……
门再次开了,盛晚晚已经把自己整理好,就对上了叶宁的眼神,那眼神带着试探之意。盛晚晚瞥了他一眼,“叶宁,你家王爷往哪儿去了?”
“呃……”叶宁愣了一会儿,这才缓缓出声道,“王妃,属下现在是负责保护您的。”
“去,把你家王爷找回来。”盛晚晚想,还是说清楚的好。
他们两人才新婚多久啊,就这么闹别扭,着实不太好吧?更何况,夜倾城人也不在了,若是找不到夜倾城,日后她和轩辕逸寒真正光明正大做夫妻的时间不多了……
额,这话怎么这么奇怪。
总之,盛晚晚需要和那人平心静气地谈一谈。
“额,王妃,王爷好像生很大的气,属下看待过些时日,等王爷的气消了后,王妃再去和王爷说?”
盛晚晚撇嘴,她觉得现在不说清楚,日后还会要面对这样的事情。
“王妃,其实属下能够猜测到一些。昨日王爷见王妃冒虚汗,面色苍白,便猜测王妃这必定是生病了,请太医来给王妃诊脉,却不想……”
盛晚晚轻轻嗯了一声,“他知道我故意服用这药,所以非常生气。只是,叶宁你说说吧,我还这么年轻,我就要生孩子,我接受不了。”
“……”叶宁无语望天,这种事情,还是不要跟他说好了。即便是让他来评理,他也完全会站在王爷的角度去评理,觉得这次王妃做的确实欠妥。
没听到回答,盛晚晚的眼底划过了一抹失落感。她垂下眼眸,转身回到了屋子里。
走至镜前,微微扯开了一下衣领,看着那显而易见的印记,全部都是刚刚那男人留下的。
……
“女人,女人!”玉莲蹦到了盛晚晚的身边,看着盛晚晚撑着下巴,做出一副沉思状,也微微想要学她动作,结果小爪子太短,没法模仿。
“你家主人呢?”盛晚晚前不久让这家伙去找轩辕逸寒,结果这丫的,就自己蹦回来了?
“主人,主人,主人休息了。”玉莲眨了眨豆大的眼睛。
盛晚晚掩不住眼底的失落,她知道他应当是喝多了,所以现在睡下了。只是睡下了也不会房间睡,而是去别的房间睡,是几个意思?是故意的吧?
越想,她的内心就越狂躁。
“妈蛋!”她忽然起身,“我去看他。”抬步就走了出去。
“嗷嗷,小爷也去!”玉莲虽心智不全,可是它知道,这会儿肯定是主人和这个女人闹了别扭,一副要去看热闹的样子,蹦跶着跟着盛晚晚就走。那小样子,气势汹汹的!
“走,走,去找主人,算账,算账去!”它发现它最近人话说的越来越溜了,它甚至还觉得,它越来越有人范儿了!
盛晚晚觉得这家伙很烦,一脚把它踹开了,“去,哪儿凉快待哪儿去。”她还没有这种心情去和一只宠物闹,平日里心情好的时候,可能会觉得,和玉莲闹一下倒是无所谓,这会儿她可是一点心情都没有。
抬步就推开了就近的一间屋子。
轩辕逸寒的屋子很好认,毕竟阎泽就站在门口。
“呃……王妃?”阎泽忽然挡住了她的去路。
盛晚晚蹙眉,“干什么?不想见我?让开!”
“让开,让开,让开!”玉莲迅速地蹦到了盛晚晚的肩头,学着盛晚晚的口气叫着。它平日里都被轩辕逸寒骂着没用的东西,这会儿终于有了扬眉吐气的机会,它又岂会在这个时候放过!
阎泽狠狠瞪了一眼这吃里扒外的东西,真想现在把这小家伙给拎起狠狠蹂躏一顿。
“王妃,王爷现在已经睡下了。”
“阎泽,你是不是觉得,你的日子过得太舒坦了?”盛晚晚见状,直接用威胁的语句。
阎泽语塞,他忽然想到,若是这个时候明着和王妃对着干,日后他的日子可能真的非常不好过?他想着,王爷只是说不要让其他人进屋打扰,却并没有说这个其他人包括她盛晚晚。
思及此,阎泽还是乖乖地侧身让开了。
盛晚晚轻轻点头,算是暂时原谅他了。
站在盛晚晚肩头的玉莲更是从那圆溜溜的鼻子里重重哼了一声,嘴里还骂着“没用的东西!”
阎泽脸部抽动了两下,一把就抓住了玉莲那圆滚滚的东西。
门在眼前“砰”地一声关上了。
“呀呀的,放开,小爷放开!”玉莲短小的四肢开始挣扎。
“玉莲,你再闹,小心不给你吃的!”
这么一句话,让玉莲瘪了瘪小嘴,“呜呜,小爷要,要告叶子听,你欺负小爷!小爷,小爷要离家出走!”
听它这话,阎泽的嘴角抽动了两下,真是无奈这小家伙的话。现在已经在外面了,还想怎么离家出走呀?
外面的吵闹,被盛晚晚全部忽略了。
她撩开一层层帘纱,缓缓往里走去,最后站定在床畔前。盯着阖眸的男人,犹豫了一下,这才唤了一声“小寒寒?”
男人不知是没反应,还是压根没打算理她。
盛晚晚坐下,伸手轻轻戳了戳他的手臂,“小寒寒?”
他终于是没忍住,轻轻嗯了一声。
“我们谈谈吧。”
他没有睁开眼睛,依然还是轻轻嗯了一声。正待说什么,忽然胸口枕上了一颗脑袋,这还是有一点重量。
“我现在真的不想要孩子,你是不是喜欢孩子?”她靠在他胸上,问道。
他静默了一会儿,缓缓睁开了双眸来,看着怀中靠着的丫头,并没有回答。
盛晚晚抬起头来看他。
“……不喜欢。”
在盛晚晚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他说了三个字。盛晚晚蓦地双眸亮了几分,坐起了身子来,凑过去,“真的吗?那你和我一样啊!”其实她并不是不喜欢孩子,只是现在她觉得她自己还是一个孩子,她还是无法接受……
轩辕逸寒轻叹,大手轻抚过她的脸颊,“晚晚,若是我们的孩子,我不会不喜欢。”
他的话让盛晚晚的心里一暖。她轻轻点头,内心其实还是挺安慰的。
“我,我需要一些时间,至少,至少现在不能……”盛晚晚想到什么,脸色又微微红了几分,“而且……多了一个人,就要和我争你。我才不要。”
和自己未来的儿子或者女儿争风吃醋,这还真的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
轩辕逸寒听她这话,愣了好一会儿后,意识到她这话的意思,不得不说,还是被她给成功愉悦了心情。
“晚晚,我生气,只是因为你不说。”
盛晚晚眨了眨眼睛,伸手环住他的脖子,“我,我只是觉得,这种事情,可以不说。”
“下次,别做这样的傻事。这药,太医说了,不能多吃,你用的剂量这么多,下次不许吃了。”
盛晚晚摸了摸下巴,大抵是在盘算着,要是不吃避孕的药,那下次怎么避孕?
看着她认真的神情,轩辕逸寒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乖乖听话。”
“好吧,下次就不吃药避孕了,那就换个别的方式呗!”说罢,她居然真的低头开始在自己的储物空间了寻找东西起来。
轩辕逸寒很疑惑,不免也好奇她要找什么东西,目光落向她低着头的样子,他问道“你做什么?”
“没有?”盛晚晚找了半晌,愣是没找到。她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真心觉得很无奈。
“晚晚?”他伸手摸了摸她的额际,确定一下她有没有烧坏了脑子。
“哎呀,等我找到那东西的时候,就不用担心了。”盛晚晚睨了他一眼,神秘兮兮地说道。她起身往外走去,她决定,问其他人要。
看着这丫头,轩辕逸寒轻轻摇头。只是眼底的笑意渐渐荡漾开来,很快就消散在眼底。他说不清楚他内心的情绪,有些复杂,有些无奈,又有些好笑。
他其实,还是想要一个孩子,属于他们的孩子……
……
“晚晚,你来的正好啊,傅丞相有话跟你说呢。”
盛晚晚刚准备找季晴语,就被季晴语给拉住了。
盛晚晚张嘴还没有说出口呢,季晴语就推了一把她,“快进去吧,他有急事。”
盛晚晚轻轻哦了一声,狐疑地看了一眼季晴语,也没有再怀疑,推开了门往里走去。屋子里的光线此刻有些刺眼,她缓缓靠近床榻,这才看见了傅烨正坐在书案前,写着什么。
“傅丞相。”她出声。
“王妃,请坐。”他礼貌颔首,指着前方的椅子。
盛晚晚也不和他客气,便坐下。
“今日,是有一件事情跟王妃说。前不久,摄政王暗暗让我去查一件事情,这件事情是关于摄政王的弟弟的事情。我有这人的下落了。”
盛晚晚猛地抬眸,看向傅烨,“然后呢?”她更好奇的是,既然是轩辕逸寒交代的事情,他为什么把这件事情告诉她而不是告诉轩辕逸寒?
“这事情,不能告诉摄政王。”
“为什么?”
“听说一位毒人,二十二年前救下的这个孩子,此人常年泡在毒药的池水中,要想查看下落,只能从这人的身上下手。”
盛晚晚眯眸,“不能告诉我家小寒寒的原因是什么?”
傅烨静静地看向盛晚晚,那眼神带着特有的沉重,“王妃恐怕有所不知。这人是杨锦儿的师父。”
盛晚晚啊了一声,倒也真的是被惊住了。
“杨锦儿的所有绝学都是在这人的身上学来的,就连杨锦儿当年用来对付摄政王的冰寒之毒,也是他出的主意。摄政王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