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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盛晚晚这突兀的话语,萧老爷的老脸禁不住红了。
他冷嗤了一声,“简直是不知廉耻!”
“萧大人。”冷醇的声线带着十足的压迫传来,“不知萧大人说的这句不知廉耻,指的何人?”
伴随着这道冷冽的声音传来,众人识相的让开一条道。
紫色华服的男人,迈着优雅的步子而来,那矜贵之气,瞬间碾压所有人。
萧老爷的表情微变,脸却还保持着那股红色,“摄政王,王妃这言行举止颇有不妥,还请王爷回去好生教导一番王妃才行!生为我琅月王朝的摄政王妃,这般不知廉耻……”
“萧大人,本王王妃的不知廉耻,是本王教导而出,萧大人此话之意,是在说本王不知廉耻?”
“……”盛晚晚颇惊诧,惊诧的是轩辕逸寒这样的反驳话语,简直是震傻了她。
他丫的,本来就不知廉耻呀,要是知廉耻的话,又怎么会逼着她画他的亵裤,而且这男人的那啥来来去去就那么几种,非得让她一条条画下来,最可耻的是,还要把每一个细节都画的颇为精准。
害的她一宿没睡好!
可恶的男人,一想到这里,盛晚晚的内心就窜起了一股小小的怒火。
萧老爷震了一下,不敢相信,这话是从他轩辕逸寒的嘴里说出口的,“王爷……”他竟是不知道怎么开口。
紫眸中划过了一抹嘲弄之色,男人抬步走至盛晚晚的身边,握住了盛晚晚的手,“他有没有欺负你?”
“有啊,他虽然没有在肉…体上上伤害我,可是却在精神上伤害了我!要不这样吧,我也不是这种不通情达理的人,萧大人只需要赔偿本王妃一些精神损失费就好。”
谁都听不懂盛晚晚说的精神损失费。
可是盛晚晚却已经向一旁的叶宁勾了勾手指,“去,取个纸笔来,记下本王妃的话。”
叶宁轻轻颔首,立刻从怀中扯出了纸,笔仿佛是一直都拿在手中,早就是有备而来。
“写上欠条二字,内容如下,今萧家山庄萧老爷在精神上伤害本王妃,萧大人自知理亏,现写下欠条一张,赔偿本王妃精神损失费,以萧家练兵场上的两万精兵作为赔偿!”
“你说什么!”萧老爷低吼了一声,怒道,“盛晚晚,你别太得寸进尺!老夫看你是摄政王妃,也是原谅你年纪尚幼,暂时不予你计较,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既然萧大人不同意,晚晚就换一个吧。”轩辕逸寒淡淡启声,魔魅的声线平静无波。只是语气中隐隐含着的笑意,还是泄露了他的一丝丝情绪。
盛晚晚轻轻点头,“那这样吧,既然你不愿意,那就把你家这围墙抵押给我吧,这些图纸都给我贴回去。”
“……”萧老爷气得胡子都飞了。
一旁的小厮凑到了他的耳边小声劝阻“老爷,别与他们一般见识,咱们再忍两日就可以了。”
还有两日,四大家族大选就要开始了。
萧老爷抚着胸口,让自己顺一顺气,当真是被这夫妻两的狂妄给气炸了。
盛晚晚微微勾唇,看向身边的男人,笑意微微勾,“萧老爷,还愣着做什么,赶紧吩咐你的人办事呀!拿着钱不做事,是不是太……”
“……”萧老爷那好不容易要压下去的怒气就要升腾而出,他指着盛晚晚,手都颤抖了两下。
盛晚晚看了一眼那墙壁上的画,嘴角轻勾,“对了,顺便请来一些裁缝,按照这图纸上的款式批量制作。”
“好。”轩辕逸寒坦然接受,挽着她的肩膀,“好了,去用早膳。”
叶宁扶着额际,再看了一眼那墙壁上的图纸,默默地默哀。那位无花宫宫主,回来一定要被气炸了吧?
王妃这还真是……够狂妄。
到了午时的时候,天色渐渐阴沉下去。
盛晚晚坐在屋子里,正研究着桌上她男人摆出的棋谱,此时轩辕逸寒已经出门了,听说是要去瞧瞧那族选大典筹备地如何了,她也不想去。
正研究地有些烦躁,门就被一阵大力给敲开了。
那股黑气把门给粉碎殆尽,男人携着一身戾气入屋,“盛晚晚,本宫要杀了你!”那气急败坏的语气,夹杂着浓烈的嗜血!
第190章 这秀的一手好恩爱,是表面!()
强大的气流袭来,盛晚晚面前的桌椅尽数被掀飞了去!
“卧槽!”盛晚晚猛地从座椅上跳起,跳离这位置后,不免有些想骂人。
花墨炎阴鸷地盯着她看,那双黑瞳中盈满了杀气,“盛晚晚,受死吧!”
“哎,等等,你给我等等!”盛晚晚伸出双手,“我做什么了,至于让你生这么大的气吗?”
听见她这样的问题,花墨炎冷冷一笑,盯住盛晚晚,一字一顿地说道“亵裤的事情!”
只是简单的五个字,语气却已经转冷。他阴沉的目光盯住盛晚晚,很想上前来把她给掐死,尤其是盛晚晚那细细的脖子,于他而言,应当是轻而易举。
把盛晚晚捏死后,他的人生就像过去一样正常了。
“花小弟,不知道今日去北冥山可有讨到这所谓的解药呀?”盛晚晚眨了眨双眸,表情故作无辜。
少女那双大而闪亮的双眸,乍然看之下还以为真的是无辜,其实眼中染着的幸灾乐祸,已经昭示着她愉悦的心情。
“可要仔细了你的命,本宫若是得到解药,盛晚晚,你的死期就到了!”花墨炎咬牙切齿,提到北冥山三个字的时候,他的脸色很不好。
就连长期泡在毒药池中的赵飞龙都没有解决的办法。
花墨炎的表情铁青了几分,盯着盛晚晚,黑瞳中尽是阴鸷。
“花小弟,我真的不太明白了,你老人家非得这么辛苦地去爬山,这是多浪费时间精力是不是?你只要乖乖听我的话,姐姐我保证带着你吃香的喝辣的!”盛晚晚刚要伸手拍他的肩膀,却被他躲过了。
她并不觉得有什么尴尬,她耸耸肩,走回到椅子上坐下,“我还是那句话,带我去北冥山,不管你是今日明日亦或者是族选后带,我都不在意。带我去了,我给你下个月的解药。”
盛晚晚的话,让花墨炎微微眯细了双眸。
“你一人?”他问道,不免有些怀疑。
“我一人。”盛晚晚点点头,这语气没有任何的犹豫。她并不希望轩辕逸寒去……
“既然是你一人,本宫带你上北冥山也并不是什么难事,可你若是无法全身而退,本宫的解药问谁要?”
盛晚晚听见这话,嘴角弯起了一抹弧度,“花小弟,你既然能够想到这个层面上,一定会保我周全的对不对?”
“……”花墨炎的双眸燃起了两簇怒火!
他凭什么要答应保她周全?他身为无花宫宫主,要被这么一个小女孩给压制地死死的,他如何甘心?
盛晚晚抱着手臂,抬头,傲然对视上花墨炎的怒火,“我的话说的这么清楚了,花小弟,你还要考虑?若是要考虑的话,我马上把你这些亵裤的款式卖出去,你说,这些亵裤的数量这么多,我要是每一条都称是宫主穿过的,姑娘们一定会争着抢吧?”
她摸着下巴,眼看着花墨炎那越来越铁青的神色,她的笑容渐渐在脸上扩大,而且还带着一丝她的得瑟,“不知道我会赚多少呢?正好我们家缺钱。”
“缺钱吗?”另一道声音,先于花墨炎传来。
魔魅的男音,自门外传来,压迫性十足。
花墨炎听见这道声音,表情冷峻。他微微侧身,看向正缓步而来的紫袍男人,眼中透出了一丝淡淡的嘲弄的笑意。
“小寒寒,你怎么回来了?”没想到,轩辕逸寒这么快回来了,这是她失算的。她承认,她就想要一个人去,不想轩辕逸寒冒这个危险。
她隐约有一种奇怪的预感,若是让轩辕逸寒去了北冥山,那种不安感会越来越强烈。
紫袍的男人跨入门槛,经过花墨炎的时候,一道逼人的眼神扫视了一眼花墨炎,那潋滟的紫眸中渐渐浮上一层淡淡的冷笑,笑意也是极具嘲弄。
瞧见轩辕逸寒的神情,花墨炎觉得很憋屈,更觉得很愤怒。
“晚晚,你又调皮了?”男人说话间,已经走至盛晚晚的面前,伸手轻轻刮了刮盛晚晚的鼻子。
盛晚晚轻叹,这丫的早不回晚不回,偏偏在她快要搞定花墨炎的时候回来了。她很崩溃,要是这样,她也别想着怎么私自跟花墨炎走了。
“花小弟,此事咱们日后再议好了。”
“不必,既然本王在此,何必躲躲闪闪。”轩辕逸寒眯着魔瞳,盯着盛晚晚,眼神中散发的危险讯号,昭示着他的心情不好。
对上男人的目光,盛晚晚很想骂人。
“既然王爷要去,本宫就带你们一同进入。”花墨炎盯着轩辕逸寒的目光,犹自阴冷。他想,事到如今,他也不能把盛晚晚如何,可是却能把轩辕逸寒给提前解决了。
盛晚晚刚起身要拒绝,却被一只微凉的手握住了。
“好,有劳太子殿下。”轩辕逸寒的语气稍稍客气了几分。
这样客气的语气,让花墨炎差点怀疑自己出现了幻觉。他从来不知道,原来轩辕逸寒这丫的,还会和他客客气气说话?
“既然如此,本宫先回去休息了。”走到了门槛的时,他又顿住了脚步,一个冷眼扫向了盛晚晚,“轩辕逸寒,管一下你的男人。画别人的亵裤就罢了,还做别的男人的亵裤款式,这种行为实在不守妇道……”
盛晚晚恼怒,抓过绣花鞋就往对方的脸砸去。花墨炎的话都还没有来得及说完,这只奇怪的绣花鞋就这么精准无比地砸中了他的脸蛋正中!
霎时,花墨炎这张白希的俊颜上多了一只绣花鞋的鞋印。
“噗……”盛晚晚没想到,这一鞋子过去,会这么地准确无比。
“该死的!”花墨炎怒瞪了盛晚晚一眼,手握拳,骨关节板的咔咔响,简直是要伸出把盛晚晚给捏碎的冲动!
“太子殿下,本王要做重要的事情,还请太子请回。”轩辕逸寒瞥了花墨炎一眼,瞧着这男人气急败坏的样子,他的心情也很成功地被愉悦了。
花墨炎冷哼了一声,转身就走。
伴随着他的离开,门发出了一声关门的闷响,昭示着对方的愤怒之意。
人一走,屋子里的气氛似乎就凝重了几分。
盛晚晚都有些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男人的眼神,那双惑世的紫眸落在她的脸上,带着足以让人倾心的光华闪耀,这样专注的目光,让她微微有些说不上来的……心虚?
“晚晚,不该解释一些?”
“呃……解释,解释什么呢?”盛晚晚茫然抬头。她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她要一人去北冥山的事情,事后让他知道后,估计会遭受到他的雷霆之怒。
不过,她能不能活着出来都不一定了吧?
“日后这样的事情,不要再做。”轩辕逸寒的眸光微微暗沉,修长微凉的指尖轻轻摩挲在她的脸颊处,虽然这张脸不是她盛晚晚原本的样貌,可是他也不在意。
指腹隔着易容面具摩挲在脸颊处,让盛晚晚的心跳,禁不住开始狂烈地跳动着。
“小寒寒……”
“即便是他花墨炎答应了让你全身而退,也不见得真坏如此。更何况,你进去后,不可能问出任何的事情来,如若是本王,结果可就不一样。”
盛晚晚眨巴着眼睛,盯着他的表情看,“什么不一样?”嗯,这个问题问的可真是好,到底是有哪里不一样呢?他去,无非就是给了对方一个光明正大再害死他的理由。
“晚晚,你说,有什么不一样?”
他附身,声音贴着她的耳际轻轻说道。那微热的气息吹拂在她的耳旁,让她不自觉地缩了缩脖子。这丫的,每次都能够让她感觉到一阵酥麻感,虽然这种酥麻感让她觉得也很莫名。
“喂喂,我,我跟你说啊,在我没把弄来之前,我们……我们可不能……”她也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她等着季晴语,把她想要的东西拿到手。肖澈那儿,如若她亲自去问,肖澈肯定是不会给,若是季晴语去问,那结果截然不同。
听见她的话,轩辕逸寒的俊眉微蹙,显然是不悦。
“花墨炎不会只带你一人。好好休息吧。”
盛晚晚还想说什么,他却已经站直了身来,没有再看她,抬步走至书案前坐下。
刚刚被花墨炎给掀飞的桌椅摔得东倒西歪,他似乎都没有任何的反应,那坐在书案前随手翻看奏折的神情,在盛晚晚的眼里就只有三个字可以行动——假正经!
她的心中说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