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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情的男人。
梨晲摊摊手,“是啊,一直都没有成亲。”
盛晚晚摸着下巴,挺想凑这个热闹的。她很好奇,花墨炎的眼光会看上哪样的姑娘。
“哎,晚晚,那不是叶宁吗,他在东张西望些什么呢?”一旁的梨晲以手肘撞了撞盛晚晚。
盛晚晚抬眸看了过去,目光也露出了一丝疑惑。是啊,她也真的没有明白过来,那边叶宁在四处观望的神态,让盛晚晚产生了一丝丝怀疑。
“叶宁,你家爷儿呢?”
叶宁将目光转回,轻咳了一声,“爷儿有事出宫去了。”
“你怎么没跟着?”盛晚晚的眼神中都充斥着一种怀疑的态度。她觉得,这丫的,肯定是有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叶宁呵呵笑着,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王爷都吩咐了不能说,那他肯定是不能说的。
盛晚晚蹙眉,“说不说?”
“王妃……太后,属下也不知道爷儿去哪儿了,只是吩咐属下留下保护您。”
傻子都不信他的说辞。
盛晚晚知道,叶宁一定是知道轩辕逸寒去了哪儿。想想也对,这么久了,那丫的每天都待在她的身边做一名男寵,这一点都不符合她家男人的性子风格了吧?
换言之,他肯定是秘密在行动。
“唔,正好耶,他不在,咱们出宫逛逛吧!”她说这话的时候,手已经挽住了梨晲,笑米米地说道。
昨晚上气氛太好,她没能跟轩辕逸寒提出要去大漠的事情,看来这个事情只能过几日再说了。她几乎能够预测,她一旦说出来,必定是遭受他全力反对。
不过,也必须要说服他。
肖澈手上的名单,到底是哪三个人?
所有暗夜的特工都知道背叛暗夜的下场是什么,只是教授待他们不薄,叛徒很少出现。唯一出现的一次叛徒事件,也是盛晚晚还小的时候,那对她来说是一场噩梦的存在。
芯片一毁具毁!
没想到,有朝一日,她也成了暗夜的叛徒。
她的眼底渐渐多了一分坚定的光,挽着梨晲往外走。
叶宁无奈扶额,只好乖乖跟上。
“你这是要做什么?”梨晲小心翼翼地凑到盛晚晚的耳边,用只有她们两人能够听到的声音说道,语气中带着一抹怀疑。
“出去玩啊,好不容易来一趟炎曜,而且还是皇城,不逛一遭再走,岂不是浪费?”
梨晲狐疑地盯着盛晚晚,她的表情很奇怪。
“你难道不该是想想该怎么劝说你的男人,怎么答应你去大漠吗?”
“对付他,我有的是法子,你急什么呀!”
梨晲再一次怀疑地看向她,就盛晚晚这怂样,说不定很快就服软了!
看着两人走离的背影,花墨炎的目光一下子落在了盛晚晚身上。
被众人簇拥着的太子殿下,表情冷淡疏离,可是他的目光,很自然地落向了前方走远的两人身上,朝着一旁的太监勾了勾手指,“派人盯紧她们两人。”
太监愣了一下,看向那正走出去的两人。
好奇怪,太子殿下对这位琅月的太后这么感兴趣?
……
琅月皇城与炎曜皇城最大的区别在于,炎曜的皇城要少了几分热闹。
春楼二楼处,紧闭的屋门内,传来了鞭打的声音。
“说,人在哪儿见到的?”这一鞭又一鞭打下去,仿佛能够听见皮开肉绽的声音。
“呜呜……我真的不知道……”
盛晚晚经过的时候,就听见了这声音。向来耳力灵敏的她,把二楼处的一切都听得仔仔细细。
“怎么了?”梨晲疑惑转首,循着她的目光抬头看了一眼这家春楼。
门口站着不少浓妆艳抹的姑娘,那胭脂水粉在脸上涂了厚厚一层,只是店内的生意看似萧条。
“两位,一起进来嘛!”门口的姑娘见盛晚晚他们看了过来,手中的绣帕挥了挥,那神情,和平日里揽客无异。
盛晚晚蹙眉,她之所以听下来,因为她听见二楼的声音,很耳熟。
只是那受皮鞭之苦的哭声也是太印象深刻了,让她没法忽略。那哭泣声,正是昨日被叶宁带去宫中演戏的那位戏子。通过声音,盛晚晚可以完全肯定。
“进去看看吧。”盛晚晚给了梨晲一个眼神,抬步往里走去。
“这位夫人,可要小倌?”那门口的女子见她走近,笑米米地迎上去,那笑容呈现着一股浓浓的讨好之意。
“不用,我们已经有预约的房间了。”盛晚晚平静地瞟了这姑娘一眼。感觉伴随着她脸上扩大的笑容,那脸上的粉簌簌往下掉,这让她有股不悦感。
姑娘一听,赶忙点头,“那正好啊,是哪间雅房呀?”
“我自己看。”盛晚晚蹙眉,绕开她,往楼上走去。走至刚刚发出声音的雅房前,刚要抬起脚踹门,就被梨晲给阻止了。
“哎,你个孕妇,不要做这么剧烈的动作,这事情我来做。”
“……”不等盛晚晚说什么,梨晲就抬脚,一脚踹开了门去。
“砰”地一声巨响,屋子里的情形顿时跃入眼前。
那昨日还被盛晚晚称作不靠谱的女人,趴在地上已经被打晕了。
这突然的动静,让屋子里的十几个人同时凶狠地回过头来看。
“呃……晚晚,这么多人,叶宁一个人对付不来吧?”梨晲扫了一眼一旁默不作声的叶宁,小声问道。
盛晚晚白了梨晲一眼,已经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缓缓走入屋子里。
如果不是此刻瞧见,盛晚晚当真已经忘记了这个叫白绝尘的男人。唯一的记忆只停留在,很久之前在护国寺掉入茅坑的记忆上。
“白公子。”她含笑打招呼,只是笑容带着几丝冷冽。
白绝尘一身干净的白袍,正撑着手看着那被打晕过去的女人,那眸光微微亮了几分,“太后!”
“公子,这女人要怎么处理?”下属凑上前来问道。
白绝尘像看白痴似的瞪了这下属一眼,阴沉的笑意在眼底绽开,他的目光以一种打量的方式打量着眼前的盛晚晚,“既然太后在此,这女人扔出去。”
盛晚晚想,此次轩辕逸寒以真容参加炎曜陛下寿辰,必定是会惹来不少人的心思。
毕竟……这龙炎令还在轩辕逸寒的手上。
“是。”下属微微一怔,赶忙动手把晕倒在地的人拖了出去。
叶宁蹙眉,盯着这个叫白绝尘的男人,眼神带着一丝警告之意。
“轩辕逸寒在何处,太后应当知道吧?”白绝尘也不想拐弯抹角,直接了当地问出了口。
盛晚晚摸着下巴,“知道啊。”
“在何处?”他的眸光一闪,那眸色顿暗。
“在这里。”盛晚晚指着自己心口的位置,脸上的笑容渐渐扩大,要多无辜就有多无辜。
“……”白绝尘差点忘了,这个女人最会整蛊人。他已经在这个女人的手上吃过两次亏了。不管她到底是盛晚晚也好还是夜倾城也罢,他早就看透了,这两个人分明就是同一个人!
“是在我心里啊,我都没有骗你。”盛晚晚摊摊手,一副很无辜的表情。
“盛晚晚,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事情,你说,要是我把你的身份告诉了四大家族的人,告诉他们,你对琅月江山早就垂涎已久,他们会怎么做?”
盛晚晚拉开椅子坐下,装作不在意似的,弹了弹她月牙白衣裙上的皱褶。
“白绝尘,现在琅月天下尽在哀家手中,你以为你拿个四大家族来威胁哀家,能起什么作用?哎,也是,像你这样的人多了去了,哀家也不只是第一次见过了。不过呢,你要说也好,哀家趁早除掉这四大家族也不错。”
白绝尘蹙眉。
“你不就是想要这龙炎令吗?号令天下这种鬼话也信?”盛晚晚抱着手臂。
“你知道在何处?”白绝尘一听,顿时精神大振,盯住盛晚晚。
盛晚晚点点头,挑眉,“当然,在我男人的手中呀!”这么愚蠢的问题,也亏得他白绝尘问的出口,让盛晚晚不免觉得好笑。
叶宁感觉自己的头顶有无数只乌鸦飞过,王妃真是,这话噎人地厉害。这不是废话吗,龙炎令当年是被王爷给夺到了,肯定是在王爷的手中了!
白绝尘怒,瞪着盛晚晚。
“哎,你想要龙炎令,咱们就来做笔生意如何?”盛晚晚拿起桌上的茶盏,倒了一盏茶淡淡饮下一口,眼神瞟向对方,不免隐约透出几分嘲弄。
白绝尘那素净的脸上,因为盛晚晚这抹嘲弄的眼神而渐渐涌上一丝羞愤来!这女人的眼神真是让他反感,好似在用眼睛将他上上下下给抚摸了一遍似的,他感觉被羞辱了!
盛晚晚瞧着他极有做小白脸的潜质,而且此人在炎曜的势力比较大,若是能够为己所用,说不定还能有些用处。
她这么想着的时候,那目光越发放肆了。
叶宁见状,赶忙挪动脚步,硬是挡在了盛晚晚的面前,遮挡住盛晚晚的眼神。
妈呀,这眼睛这么明目张胆,王妃这样不是耍吗?他家王爷要是知道,遭罪的还是他这苦命的下属!
突然挡在眼前的叶宁,让盛晚晚蹙眉,微微挪了一下身子,这才有了一丝宽阔的视野,出声说道“白公子,你觉得呢?”
“什么生意?”白绝尘语气不善地问着。
“哎,很简单啊,我把龙炎令给你,你呢,帮我做十件事情。”盛晚晚又补充道,“一枚龙炎令,换十件事情不算太亏本吧?”
白绝尘犹豫了一下。
倒是叶宁,满脸疑惑地看向盛晚晚,要知道,龙炎令这东西,他家王爷是肯定不可能拱手让人的,王妃去哪儿弄个龙炎令来?
盛晚晚摸着下巴,“第一件事情,我要你,去月家提亲。”
“……”这是什么要求?
“你算算你也真是够赚的啊,拿了龙炎令,还赚了个老婆。月如霜这姑娘,才貌双全,你去娶了她,你不是很赚吗?”
梨晲没出声,倒是挺好奇,盛晚晚这么做的用意。
白绝尘犹豫了一下,缓缓出声道“好,这事情我做便是。”
见人上钩了,盛晚晚嘴角边缓缓勾起了一抹笑意,“第二件事情呢,也不难哦,明天太子要选妃了,你也去报名吧!”
“本公子凭什么?”他终于是按耐不住,怒吼出声问道。
盛晚晚摊摊手,“为了你的龙炎令呀!”
叶宁默默地投去一个同情无比的眼神,这白绝尘,好端端的非要招惹盛晚晚,不是作死是什么?
直至晚上,盛晚晚都没有见到她的男人。
这让盛晚晚有些不安,炎曜皇宫熄灯比较早,晚间巡夜的侍卫会来回走好几趟。
盛晚晚在院子里来回踱步,都说女人的第六感最强,所以这个时候,她的心底那股强烈的感觉告诉她,可能出事了。
即便她轩辕逸寒强大,可是他毕竟是人,又不是钢铁侠。
“晚晚,你这样走来走去的,晃得我都眼花了。”梨晲大大地打了一个呵欠,她也真的是挺困的,可是看着盛晚晚这般不安的神情,她也不好意思爬回去睡。
盛晚晚转过头来,瞪了一眼这丫的。
“小梨子,你困你就先回去睡吧!”她还是要等一等。
梨晲摇头,她这丫头怎么都让人不放心。
“额,王妃,王爷若是回来,属下这就禀告王妃可好?这时候也不早了,王妃还是尽早休息为好,毕竟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叶宁也看不下去了。
万一他家爷儿回来,看见王妃还没有睡,岂不是要怪罪他?
天气日渐转凉,晚间的夜风也比之前冷了几分。
盛晚晚摸了摸腹部,只好转回了屋子里。
刚跨过门槛,门外响起了叶宁的声音。
“爷儿?”这两个字,让盛晚晚蓦地转过身去。
瞧见那暗沉的夜色中,那抹身影缓步走来,只是脸看不大清楚。
“小寒寒?”盛晚晚蹙眉,轻唤了一声。
男人步入,他的靠近,让盛晚晚的眉蹙成了一个“川”字。
为什么……这气息这么陌生?
男人靠近后,只是轻轻嗯了一声,声音听不出任何的端倪。
盛晚晚不免怀疑地再看了对方一眼,但是光线晦暗不说,她想仔细看清楚,忽然眼睛被一只手给遮住了。
“盛晚晚?”他低声重复着这三个字,薄唇微微上扬。
盛晚晚心道不好,眼睛被遮住,伸手想把眼睛上的手被扒下,奈何她扒不动。
“你是谁?”盛晚晚心下怒,“假扮他是什么意思?”
“呵呵,不过来看看他心心念念的女人长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