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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梨晲没事,心中的那颗石头也渐渐放下了。
“小寒寒,我都知道了。”
……
是夜,晚膳过后,轩辕逸寒便入了书房就没有出来。
盛晚晚在书房门口踱步踱步去,她近来很无趣,所有的大事小事都不让她做了。
琅月的事情,他不让管,好吧,她就管管这王府的事情吧?结果刚从管家的手中抢走了差事,就被管家去告状了,然后她男人就义正言辞地告诉她。
“晚晚,你只需要养胎。”
好吧,不让她管,那她自己练练毒药总可以吧?
调制一下各种毒药,这是她平日里唯一的乐趣了。
结果某日,她男人急匆匆入了屋子里,一把抓住她的手就摁倒水里洗了一遍又一遍,紧接着就命下人把她调制毒药的瓶瓶罐罐全部都搬走锁好,就不让她碰。
盛晚晚冒火了“轩辕逸寒,你发什么疯?”
“毒药不可碰,会影响到孩子。”
“……”她觉得她已经崩溃了。
现在,她啥都做不得,就连吃个饭,她端个碗他都不让,非得亲自喂。
为了以表愤怒,她故意把走路的声音无限放大,以此来表达她内心的不满和愤恨。
结果屋子里的人没有任何的动静。
她朝天翻白眼,心底郁闷。
“王妃,您……要不,属下去禀告王爷?”阎泽站在门边,已经看着盛晚晚从他的眼前从院子的最左边走到最右边,又从院子的最右边走回到最左边,总之……他的眼睛就这么跟着王妃转。
盛晚晚撇嘴摇头,声音却是故意放大“算了吧,你家王爷日理万机,哪有这个闲工夫来理我啊?”
想了想又继续补充地大声道“阎泽,千万别跟你家王爷说啊,万一你家王爷知道了,怪罪起来,我可没法救你。”
阎泽“……”这是什么情况,王妃这算是把怒火一并洒在了他的身上了吗?
天知道,他也是很无辜的好吗?
又走了一次,盛晚晚终于是忍不住了。
她猛地上前去推开了门,“轩辕逸寒,你丫的!”这一句话,充斥着她不易察觉的怒火。
书案前的男人提笔写着什么,听见她的声音,却没有抬头,手中的动作更是没有停留。
“怎么了?”语气平淡。
烛火摇曳着,却给男人平添了几分柔和,白日的凌厉迅速消散在了眼前,偏生又是那么动人引人迷醉。盛晚晚想,她这辈子就注定了中了这么一种叫“轩辕逸寒”的毒,这种毒无解,却有味道又有色彩。
她刚刚的气势汹汹顿时就消散而去,轻轻咳嗽了一声“没什么了啊,我这不是来看看你,亲爱的,你饿不饿啊?渴不渴啊?要不要我给你弄点糕点茶水来?”
门外的阎泽听见她这样的话,心中忍不住多了几分鄙视的意味。
他家王妃还真是,真是……怂!
轩辕逸寒的嘴角轻勾,他放下笔,抬头看她,眼底有着容易让人迷醉的温柔,他朝着盛晚晚招了招手。
盛晚晚乖乖走上前去。
“还有十二天。”他忽然道。
盛晚晚没听懂,茫然地眨了眨眼睛,便脱口问道“什么十二天?”
“你说呢?”他手一拉,将她拉坐在了他的腿上。
这样的动作,对现在的盛晚晚来说,已经是完全不觉得尴尬和不对劲了。
她常常在想,坐在他的腿上,他会不会能够感受到两个人的重量?
“是什么十二天啊?”盛晚晚又问道,手却已经伸出,环住了他的脖子,轻轻摇着。
好吧,都说孕妇的情绪最容易多变,还有,一孕傻三年……
她怀疑她现在就是这样的状态。
“同房。”两个字,他的唇贴着她的耳廓说出。
这么两个字,让盛晚晚勃然醒悟。她总算是明白过来,他这话的意思了。
他竟然把日子记得这么清清楚楚?
她咽了咽口水,她都不敢去想,若是真的到了那么一天,她会不会被吞的连骨头都不剩?
“爷儿,阿炎公子求见。”门外传来了阎泽的声音。
这突然的声音,让屋子里的盛晚晚轻轻咦了一声,下意识地就要从他的腿上站起,却发现他的双手依然还牢牢地禁锢在她的腰际上,让她动弹不得。
“怎么?”她抬头。
“不必。”两个字,霸道万分。
盛晚晚轻轻哦了一声,又只好做乖巧状,待在了他的腿上,默默地看着外面的门被推开。
阿炎推开门的时候,表情明显闪过了一抹震惊,但是很快就归于平静,轻轻笑着说道“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
“没有啊。”盛晚晚摊摊手,“反正啥都做不了。”
阿炎听这话,俊脸都红了。他明显听出了盛晚晚话中的意思,哪怕是大半夜来找轩辕逸寒,也不会破坏了人家的好事,毕竟盛晚晚如今有孕在身。
不过……这么直爽地说出来真的好吗?
“来找我家小寒寒有什么事情啊?”盛晚晚抱着手臂,不等轩辕逸寒出声,一脸兴师问罪的样子开口。
阿炎看了轩辕逸寒一眼,说道“有话对你们说。”
他的表情很严肃,仿佛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说。
“虽然我不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何事,不过这件事情,我也在查。”他说这话的时候,眼中有一抹执拗的光,“莫炎告诉我,我的父母是在四年前被魔帝所杀,还告诉我要用这东西来遮挡眼镜的颜色,以此来躲避你们的寻找。”
盛晚晚听他这话,也不免神情严肃起来,“那你现在为什么突然又改变了主意?”
“因为我查到了真相。”他又往前走了两步,从怀中掏出了一样东西,放置在他们的书案前。
那是一颗玉石,正是和轩辕逸寒那颗玉石一模一样。
两只玉石一模一样,里面都有一种龙的图案。
盛晚晚的眼眸微沉,盯着眼前的玉石,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莫炎此人很厉害,他有一种过目不忘的本领,自从他入了魔域,看遍了魔域所有记载灵物蛊毒之书,已经能够把这些东西记忆下来,他可以随便将其一本书默背下来。他对蛊毒的本领,不会比魔域的人差。我从小被他收养,我敬他如父亲,他也教导我所有事情。我以为他是我爹,四年前他告诉我说我爹娘的死因。”
“哦,难怪你这么相信他。”盛晚晚听完,不免唏嘘地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不过阿炎,我没明白的是,你如何查到的真相?”
他不说话,目光看向轩辕逸寒。
大概也是想要单独和轩辕逸寒说话,不过盛晚晚也不愿意走。
在快要揭秘的时候,怎么能够让她走?
莫炎,灵尧,还又轩辕逸寒的母后,有啥纠葛不成?
“坐。”轩辕逸寒缓缓出声,示意他坐下。
阿炎犹豫了一下,还是坐下了,目光炯亮地看着轩辕逸寒。
……
“晚晚,你能确定他说的都是真的?”一大早,季晴语就跑来听卦了。
只是这样的事情听完,不是太让人匪夷所思了吗?
莫炎这么强,肖澈显然都不是他的对手。
看来那教授是没打算让他们回去不成?
盛晚晚抿了一口茶,“季姐姐,他是这么说的。莫炎和灵尧都喜欢上了当年的魔帝,当年的魔帝是我家小寒寒的母后,岂料她却爱上了琅月的皇帝。这是活生生的四角恋。”
“呃……”季晴语觉得这应该不是重点吧?
“你说,我婆婆为啥就看上了这琅月的皇帝呢,难道灵尧大叔不优秀吗?”盛晚晚将手中的茶盏重重放置在桌上,轻哼了一声。
季晴语扶额,觉得盛晚晚没救了。
这个时候,难道不是更应该关切问一下当年第三个暗夜的人到底是谁才对吗?
盛晚晚轻哼了一声,但是转念又想了想,摇摇头“也对,要是不爱上这皇帝,怎么有我家小寒寒?要是没我家小寒寒,又怎么能够让我遇见他?”
“……”季晴语想,她不想再和盛晚晚这女人说话了。
一旁的下人听着都忍俊不禁。
盛晚晚推了一把季晴语,问道“你怎么不说话?”
季晴语轻咳了一声,说“晚晚,当年的琅月陛下也是极为优秀的男人,作为女人,选择自己心仪的男人并没有错。现在问题是,第三个人到底是谁,当年是三个人一同来此,而且你不觉得,他们三个人来这里难道要做的任务和我们一样?”
“哦,我也挺想问的。那两颗玉石,有啥关系不成?”她边说边用双手撑着下巴,幽幽地说。
“肖澈我去看了,他的伤势不算太严重,你别太担心。”
听到这里,盛晚晚轻轻点头。
她一点都不担心,因为对她来说,肖澈的死活真的已经无关紧要了。
她现在唯一想要的,就是像此刻这般安定的生活,她不在意其他的。
放下茶盏,盛晚晚看向季晴语,“联系过教授了吗?”
“联系不上。”季晴语摇头,语气微微带着几分叹息。
“到底……要做什么?”盛晚晚低低地喃喃。
她的担心也并不是没有道理。而且想想,这个教授,和灵尧之间的关系,再想一想灵尧现在又失踪了,本来好不容易找到的线索,全部又没了。
看着胜利就在眼前的时候,却偏偏抓不到!
真是让她很烦乱。
“晚晚,我先走了,你安心养胎吧,剩下的事情别想太多。”季晴语站起身来,拍拍盛晚晚的肩膀,抬步往外走。
季晴语刚离开,外面就传来了嘈杂的声音。
门口的守卫似乎在阻拦一个人,而对方的声音却也是让盛晚晚熟悉。
“洛姑娘,我们爷儿不在府中。”一旁的叶宁也看不下去了,走上前来蹙眉道。
盛晚晚为此也站起身来,走出了院落,看见门口那一身白衣的女子。
许久不见的洛玉烟,那张扬嚣张的样子就没有一丝一毫的改变,她的目光极快地搜索到了盛晚晚,冷嗤了一声“白绝尘说,要来娶我,这是什么意思?他说是摄政王的意思,给我一个解释!”
这突然的话传来,让盛晚晚的脸上闪过了一抹恍悟。
第224章 身经百战老司机,是何意?()
听见洛玉烟这话,盛晚晚抱着手臂倚靠在门边,笑容变得有些晦莫难懂。她就这么看着洛玉烟,也不言语。
只是这笑容,看上去还真让人觉得诡异。
洛玉烟盯着盛晚晚的笑容,那原本就酝酿在心底的怒意,因为她的笑,仿佛瞬间被点燃了一般,她几步上前去,但是几名王府的侍卫立刻闪出挡住了她。
“洛姑娘,王爷有令,任何人都不得靠近王妃三步内的距离。”侍卫面瘫的脸,说着冰凉的话。
洛玉烟的目光落在盛晚晚的腹部上,那里根本捕捉不到任何有怀孕的特征。她冷冷盯着那处,久久不曾挪开视线,眼底荡漾开一抹嫉妒,还有一种叫做愤恨的眼神。
“洛姑娘,你这么看着我孩儿,可是看上我孩儿了?这可如何是好啊,万一我生的是个女儿,你难不成还得玩百合?哎,要是我生个儿子,你还想老牛吃嫩草不成?”
“你!”洛玉烟哪里会听不懂盛晚晚口中说的“老牛”是在骂她,可是这个时候她一时生气,生气地只能捏住拳头想揍人,骂人的话还真是一句都想不出来。
盛晚晚摸着下巴,也不担心这个女人会突然冲过来把她给撕了,反正这摄政王府可是她的地盘,谁敢这么造次?要是这女人敢在这里动她,这女人就真的是不想活了。
“洛玉烟,其实啊,这事情和我家小寒寒没有半点关系,是我做的媒。你想想啊,你也老大不小了,该是找个人家嫁了吧,怎么说,人家白绝尘白公子,整个一小白脸,他们白家家大业大,你嫁过去绝对不会吃苦。”盛晚晚深深觉得,自己给他们做媒,简直是最好的人了。
白绝尘和这洛玉烟简直可以配一对。
他两都是一种人,贪得无厌之人。
越是这样,他们在一起,那这样的贪婪就会越放大,放大到身边的人都会为之厌恶。
她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洛玉烟气得头顶冒烟。她怒气冲冲地对着盛晚晚吼“谁要你多管闲事,你是太闲了是不是啊?我告诉你,我洛玉烟这辈子只会嫁一个人,那就是摄政王,除了摄政王我谁也不嫁!”
这种毫不要脸的话真亏得她叫的出来,而且还相当理直气壮。
话音刚落,四周顿时陷入了一片寂静。
不少下属不免开始用嘲弄的目光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