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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是明白了这话的意思,还有一味药,就是最重要的药引吗,也就是盛晚晚说的这味药,一旦找到就可以调制出药了。
她缓缓握住了拳头。
“滚出去。”花墨炎蹙了蹙眉,看向梨晲就裹了一件外袍站在那儿,一股不悦感跃然而出。
他缓步走至梨晲的身边,伸手环住了她的腰际,与之前的凌厉不同,语气满是柔情:“怎么不怕着凉?”说罢将她拦腰抱起,往龙榻上放置。
瞧着那两人旁若无人似的,琴妃气恼的瞪大了眼睛。
梨晲轻轻摇了摇头,却从龙袍中伸出了玉臂,勾住了他的脖子,吻住了他,一个很轻柔的吻。
这突然的吻落下,让好不容易压制下去的火,又要冒出来。
花墨炎的目光更深了几分,盯住了眼前的女人闪烁的美目,两人都未曾闭眼。
那般刺目的一幕,琴妃轻轻咬住了下唇,猛地转身走了出去。
惊雷暗暗心惊,赶紧替两人给阖上了殿门,这两人真是腻歪到没朋友了啊!
殿门阖上,屋内的光线顿时黑了几分。
梨晲原本就是想要气一气琴妃,才会这么做,这会儿想停止吧,结果这个男人竟然化被动为主动,直接按压而下,又加深了吻。
她气息乱了,却不忘伸手推了推他。
“别……别闹,我还疼呢。”
他蓦地分开,蹙了蹙眉:“嘴疼?”
“不是啊,我那个下面……”
“那嘴不疼,还不让亲?”他的语气像是要不到糖果的小孩似的。
梨晲差点没有因为这话而喷笑。
“光线太黑了,去点灯。”她推了推他。
“躺好,不然着凉。”他轻哼了一声,却是替她把被角都掖好了,起身去点灯。
梨晲禁不住把被子往自己的身上裹紧了几分。她的身上到处都是印记,全是这个男人干的,也不知道他这是怎么想的,竟然在那么神圣庄严的地方干那档子事。
灯点起,昏黄的光线打下,将男人的俊颜照射的越发迷人。
梨晲翻了过身,趴在龙榻上,撑着下巴,看着黑袍的男人拉开书案前的椅子,坐下,动作看起来优雅极了。
“花花,你这是要批阅奏折吗?”她随口问道。
花墨炎正要翻开奏折的手停顿住了,目光遥遥落在她的身上。
“怎么,你想继续之前在殿内的事情?”他也好像是随口问的。
梨晲轻咳了一声,竟然有些适应不了突然变得这么大腹黑的男人。她干脆躺正了身子,乖乖的闭上眼睛。
好吧,她这个时候还是乖乖保持沉默的好,免得这个大腹黑要找她的麻烦。
她可不想被这个男人给做死去。
耳边除了翻页的声音之外,安静的好像只剩余了她的呼吸声。太安静了,让她都没有睡意了。
她辗转反侧了好一会儿后,还是毫无睡意。
花墨炎大概也是听见了动静,抬头看向*榻之上的人,便扔了手中的奏折,走至了她的面前,轻叹问:“睡不着吗?”
“呃……”梨晲感觉眼前的光亮被一片黑影挡住,她蓦地抬头看他。
“要我陪你?”他嘴角一勾,眸中带着几分邪气的笑意。
“也好,你的奏折改完了吗?”她假装不在意的问。
“嗯,没你重要。”
这话,相当悦耳,还真是让梨晲爱的想把这个男人捧着又亲一口。
身边忽然塌陷了一块,男人忽然躺在了她的身侧,随即伸手就把她抓入了怀中紧紧环住。
只是……
“你的手在干嘛?”梨晲发现,这个男人躺在身边就更加没有睡意了啊。
“卧槽,花墨炎,你摸哪里呢!”
光溜溜的躺在男人的怀里,让男人如何能够平静下来。
梨晲终于是忍不住了,猛地坐起身来,“我要穿衣裳!”
男人轻咳了一声,随即说:“暂时没有衣裳,忍到明天吧。”
“该忍的是你吧!”一听,梨晲炸毛了,这丫的,竟然偕油这么理所当然。
“我不动。”他又说道,将她复又扯入怀中。
梨晲半信半疑,又还是乖巧的睡在了他的怀中。这个男人的怀抱,总有一种让她安定的力量,她也就没有再多想了,闭上了双眸。
……
翌日。
梨晲看见桃花和惊雷在灵霄宫的门口忙碌万分,她忍不住上前问道:“这是要设宴吗?”
“是啊,今日太后要在灵霄宫设宴。”桃花笑着说,忽然目光看向梨晲,略带几分深意。
太后?
梨晲记得之前有人跟她说,太后早就被花墨炎给送出宫了,难不成现在又接回来了?可关键的问题是,这接回来的意思是什么?
她隐约能够感觉到,太后此次回来的意思,就是为了花墨炎皇后一事而回。
“哦,这样啊,我来帮你吧。”梨晲想着,也是闲来无事,正要抢过桃花手中的东西,却被桃花给拒绝了。
“哎哟,我的天,小梨子,你别插手,我可担当不起这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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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公有毒】第086章 花花,娶我要先提亲!()
梨晲手上一空,桃花抱着东西就走远。
她颇为无奈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无奈的跟着上前,又找上了惊雷,问道:“后宫总共有多少妃子?”
惊雷正在指挥下人摆布宴会需要的东西,听见梨晲这么问,动作微微顿住,满脸惊诧的看着梨晲,有一种被惊住的错觉。
梨晲问这个做什么?难不成梨晲打算解决了后宫一众妃子?
“说话啊!”见他呆愣的样子,梨晲还有些没耐心,一脚踢了过去,示意他赶紧说出口。
她真应该问花墨炎要一份后宫女人的花名册,这样对敌人了如指掌,才能更好的对付她们。
“这……属下算一算。”惊雷摸了摸自己的脑袋,还有些算不清楚这最后的情况,数了一遍又一遍,顿时这数字把自己给惊住了。
“多少?”见惊雷还煞有其事的掰着手指数,梨晲终于是有些不耐烦了。
“这个……这个,应该有一百余人。”
一百余人!
果然是皇帝,开后宫的,这一百多个女人,他是打算来个翻牌过夜间生活吗?
感觉到梨晲的眼中迸射出浓浓的怒火,惊雷暗暗吞了一口口水,缓缓挪动了一下脚步。现在梨晲可是他们皇帝陛下的心尖*,惹不得,这会儿他说出了皇上后宫的妃子多少个,会不会梨晲去找皇上算账,从而殃及到他?
“那这琴妃,到底是何许人也?”梨晲随口问道。
“琴妃擅药,因此将她纳入后宫,并且琴妃的家中种植不少稀有药物,听闻有一味药正是陛下所要的药物,正是如此,陛下才会……”
“哦,我知道了。”梨晲一把打断了惊雷的话,目光一下子落向了前方正缓步而来的人。
此刻琴妃正在众姑娘的簇拥下缓步走来,从她们走路的姿势和表情来看,可以猜测,琴妃是中心人物,剩余的姑娘们都是讨好之色。
看来这琴妃和当初的宁妃不同,那日看着宁妃被花墨炎给弄死的,可是琴妃,花墨炎却没有动手杀了,显然是忌惮。
不过按照花墨炎的作风,他不是向来霸道专横吗,难道哦就不会抢去吗?难不成,还有别的原因?
正在思索间,那方传来了一声传唤声:“太后驾到!”
这一声太后驾到,让妃子们的声音停住,安分住了。
她们守候在一旁,垂眸,表情恭敬万分。
而此刻,梨晲也安静了,没有再追问惊雷任何的事情。
太后是与花墨炎同时入了灵霄宫,男人高大的身子,最容易吸引人的注意力。大家的目光一致都落向了男人,尤其是一众妃子们,那花痴之相溢于言表。
“小梨子!”太后眼尖,一眼就看见了梨晲。
梨晲脸上挂着笑,其实有些小小的尴尬。
多少人都知道小梨子这三个字是什么意思,当初皇帝对这叫小梨子的太监是多么的*爱有加,所有人都看在眼中。此时此刻,大家的目光焦点,顿时都落在了梨晲的身上。
“想死哀家了。”太后几步冲过来,也顾不得身边的人的嬷嬷叫唤,上前就抱住了梨晲。
太后的性子,可真是一点都没有变。
梨晲的嘴角抽了抽,轻轻咳嗽说:“参见太后。”
“哎,自己人,行什么礼,以后叫哀家要叫母后可知?”
“呃?”梨晲懵逼了,把太后叫成母后?梨晲的目光下意识的就落向了花墨炎。
刚巧就和男人的目光对了一个正着,猝不及防。
只是她不明白,怎么变成了母后?
太后还待说什么,这时候花墨炎却越过众人,向着梨晲走来,伸手挽住了梨晲的肩膀,对太后出声:“母后,吓着她了。”
“也是也是,吓着哀家的儿媳妇可不好。”
“额……”儿媳妇?梨晲大抵是能够明白的,只是这么突然,实在不符合她心中所想。她想的是一个正经的求婚啊,不是从这死男人的母亲嘴里说出来的,那她都还没有答应就莫名其妙被人给收了?
开什么玩笑,她梨晲这一辈子,起码也要有一个求婚仪式吧?
花墨炎轻咳了一声:“母后,这事情日后再说。”说着环着梨晲的肩膀往坐席上走。
两人一走,太后的脸上一直挂着满意的笑脸,满是认真的点点头,一边点头赞叹一边说:“两人真是配啊,是不是啊?是不是?”
一旁的嬷嬷听得满脸黑线,太后可真是心胸宽广,这么一个女人吊着陛下三年,消失了三年,现在突然又回来了,太后竟然还不顾忌。
太后只想到,梨晲就是那乾坤大师口中所说的花墨炎命定之人,若是如此,那她怎么也要相信,花墨炎和梨晲之间一定会有好结果,也一定会给她开枝散叶。
最重要的是开枝散叶。
炎曜如今也已经繁盛了,只是人丁确实稀少。
虽然人丁稀少可以减少斗争,但是太稀少了,连未来的皇位继承人都不定,那实在是太危险了。
三年,灵尧都未曾回宫来看她一眼,她也是死心了,早已不在意了。
……
“刚刚什么意思呢?”梨晲伸出手肘,撞了撞花墨炎,语气带着几分凶意。
“嗯?什么意思?”花墨炎眉梢末尾轻轻往上挑了挑,略带几分笑意,“字面意思而已。”
他的语气带着几分邪气,和往常*她时的模样完全相同。
用这么开玩笑的口气说婚姻大事,梨晲自然也以为他是在开玩笑,只是轻轻哦了一声,便沉默了。
既然是开玩笑,那她也不能太过较真,否则这不是摆明着把自己给坑了吗?
这个男人,她再清楚不过了,之前的他,就是因为身体的原因所以不愿意娶她,现在,她更加不回去希冀着这个男人会想通什么了。
她坐下后,便没有再吭声。
琴妃带着一众妃子入了筵席,忽然瞧见花墨炎和梨晲坐的这么近,心中一股恼怒。
她忽然上前了两步说:“陛下,梨大人贵为史官,如此坐,于礼不合。”
确实于礼不合,君臣自古就要分出个上下来,怎么可以同坐?
“过几日就不是了。”花墨炎平淡出声,并不是很在意。
“噗——”梨晲因为他这一句过不了几日的话语给惊住了。
“陛下!”琴妃被这话噎得,无从反驳。
“琴妃还有何话要说?”就连太后,也略显不悦。
琴妃身后的妃子轻轻拉扯了一下她的衣袖,有人压低声音轻轻说道:“琴姐姐,这个时候忍一忍吧!”
毕竟之前的几名妃子,因为顶撞了梨晲而下场凄惨,这种事情,谁都不敢再做。即便她们对梨晲都颇为不满意。
“这些可不好了,这些女人对我产生了敌意了,你这么弄,万一晚上她们就来找我算账可如何是好?”梨晲摩挲着酒盏上的花纹,故作担忧的嗲声说。
演戏吧,大家都会,更何况她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她的话音刚落,一只大手蓦地握住了她的腰际,一个温凉的唇瓣,忽然就贴在了她的耳垂处。
嗓音,魅惑着,又撩人着。
“晲儿,你这是吃醋?”
简短的一句话,却分明听出了几分笑意来。
他分明就是在嘲笑她!
梨晲嘴角抽动了两下,伸出手肘就撞开他,轻哼了一声说:“少往自己的脸上贴金,我只是为我的生命安全着想而已。”想想这群女人,在后宫里被饿了三年了,三年的时间足以把这些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