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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皇叔这么说,那朕也没有什么可多言了。朕在此恭贺皇叔喜获麟儿,朕还有事要处理,先行告退。”凤天熙说完,抬脚大步离开,眼底却阴鸷的可怕。
凤子析,我一定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摄政皇,狗屁!
哼!
同时,承慈宫内。
“皇后娘娘,听说景阳宫那边生了个世子,母子平安!”流月将打探道的消息,小心翼翼的告诉了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李寒凝。
李寒凝突然起身,吓得流月往后一退。
“娘娘……”
“田妙卿生了个儿子?哈哈哈……皇上怎么说?可有为本宫孩儿讨回公道?贱人,贱人,竟然生了儿子!”李寒凝此时的脸色非常恐怖,流月吓得再次退了退才道:“回娘娘,皇妃,不,田妙卿却是生了个男孩儿。皇上与摄政皇交谈了许久,最后拂袖离开,听说是摄政皇不追究您差点害死皇……田妙卿与腹中孩儿的过错,让皇上也不要再多言。皇上答应……啊!”
流月一直小心翼翼的看着越来越盛怒的李寒凝,却还是防不胜防,李寒凝随手抓起床边小几上的一个碗,便砸了过去。
流月被砸了个正着,鲜血流淌下来。
“疼?”李寒凝穿着亵衣走下来,苍白的脸上带着微笑,覆上她流血的额头问道。
流月见自家主子有些神色不正常,立刻摇摇头,却不想李寒凝竟变态的用指甲去拨弄她的伤口,血流的更多更急起来。
疼痛传入四肢百骸,李寒凝一边狠狠折磨流月,一边自言自语道:“不疼么?呵呵呵……本宫疼。心疼!本宫的孩儿就这么没有了,他们反倒倒打一耙,这口恶气让本宫如何能够咽下!啊!”
流月被她折磨咆哮,却不敢多言,吓得跪在地上。
也正好逃过了伤口被折磨的痛苦,李寒凝却不准备放过她,一脚踢中她的腹部,流月顿时倒飞出去,撞在了柱子上。
“噗。”一口鲜血喷出,流月晕了过去。
吓得颤颤发抖的太监宫女们,都不敢乱动,李寒凝却突然出声:“你,去看看,死了没有!”
被点到名的小太监吓得应了一声,走过去,探了探鼻息:“回娘娘还活着。”
小太监刚要起身,却看到流月背上凹了一块,探手摸去,心中惊异,却还是大着胆子将之翻过身去。却见流月腹部扎出两根白森森带着血液的断骨来。
“啊……”小太监一尖叫,所有人都跟着惶恐的尖叫起来。
“闭嘴!”李寒凝一声怒斥,所有人都停止了吼叫。小太监颤巍巍的回道。“娘,娘娘,流月姑姑没,没死,但,但也,也快了。”
“没用的东西,将她拉出去,抛入后院井中。”李寒凝眼底散发着危险的光,所有太监宫女都不敢违背,乖乖的将流月抬着扔去了后院的井中,再次回来,李寒凝指着一个跟流月差不多年纪的宫女道:“从今以后,你就叫流月了。你虽然没用,但以后这承慈宫内的内侍大人就是你了,叫什么?”
“谢娘娘。”两人没想到,竟有这等好事儿。
“回娘娘话,奴才叫和顺!”小太监欣喜的跪在地上感激完后,回道。
“行了,日后好好替本宫办事,好处少不了你们的!”李寒凝说完,挥挥手,那些宫女太监跪安后,退了出去。
和顺和刚改名为流月的宫女却是留了下来,李寒凝见此,满意的点点头,倒也机灵:“你们俩,给去本宫景阳宫盯着,找个机会,将这样这瓶子内的东西,放入那贱人的
食物内。”
“娘娘,这是什么?”流月刚问完,脸上便被赏了一巴掌,不是李寒凝打的,而是和顺打的。“有些事儿,主子不愿我们知道,便不能问,不明白?”
“是,和顺公公教训的是。娘娘放心,奴婢一定竭尽所能将这里面的东西放入田妙卿的食物内!”流月捂着脸,跪下磕了几个头,才道。
“嗯,去吧!本宫乏了。”李寒凝回到床边,掀开帘子,钻了进去,淡淡道。
“喏。”
出去后,流月感激的朝和顺道:“刚才多谢公公相救。”
“流月姑姑也莫要如此,不就是举手之劳么!以后,还请姑姑多多指教。”和顺一改刚才颤巍巍的样子,一脸精明的道。
流月会意,了然的点点头笑道:“好说,好说。我等还是先将娘娘交下的任务完成了再说。”
“是这个理儿。”和顺应和,两人结伴往景阳宫而去。
他们以为会很顺利,却不想景阳宫比皇宫内院任何地方都要严密,根本就是铜墙铁壁混不进去。田妙卿的吃食也都是自给自足而来,一晃几天过去了,两人却始终未能完成任务。
最后,被李寒凝逼迫着将东西吃了下去,那瓶内装着的是迷情蛊,可以迷惑人的情感思想,为下蛊之人控制。母蛊早就被她自己吃下去了,既然这迷情蛊没有送出去,便有她两个心腹服下,这样也是一种办法。
而她李寒凝自那日发威后,整个承慈宫内也再没有人敢阳奉阴违,后院也成了整个承慈宫的禁地,没人敢再过去。
别以为她就这么算了,她率先想要报仇的就是当初毁了她的两个暗卫。
秘密派出的杀手,趁着凤子析在皇宫内,将两个暗卫给灭杀了。跟着,又是十几个杀手派出,往马佳婉与风怀玉所居住的山村而去。
那夜,两人总觉得心神不宁,却不想刚睡下没多久,村里就传来一声声惨叫声。风怀玉偷偷上了屋檐,却看到小山村到处都是火,那些惨叫便是村民邻居们发出。
风怀玉偷偷回道屋内,与马佳婉说了一声。
马佳婉也想不起到底谁会这般残忍,但为今之计还是要先逃离再说,将闺女用绳子绑在胸前,两夫妻拿着武器。趁着慌乱之时,逃入进山中,也不知好运还是什么,竟让他们躲了过去。
风怀玉经常与村名上山打猎,比那些杀手知道路,那些杀手虽然追过来,却没能将两人抓获,只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离开。
回去禀报后,不出所料的被李寒凝臭骂了一顿,这边李寒凝开始行动。
那边,凤宣国周边的那些小国,也终于被凤天熙的所作所为给逼迫的联合在了一起,四个小国联合起来竟有三十几万兵马。凤天熙桀骜不驯,狂妄自大,凤子析本身就是凤宣国的战王,自然是要亲自前去。
他竟也要跟着御驾亲征,凤子析只是冷冷看了他一眼,眼底有着不屑与嘲讽,而凤天熙执意跟着去也是有着自己的打算。
回到景阳宫内,凤子析看着爱妻娇儿,最终不得不说道:“卿儿,我后日便要出征了,为了你跟宝儿的安全,我决定将你们先送回王府中去。答应我,好好照顾自己,我会很快回来,可好?”
田甜却微微一笑,抱着孩子靠在他怀中道:“放心去征战,但记住,你如今不是一个人了,不能事事强出头,多想想我们母子。我们在府里,你莫要担心,我们等着你凯旋归来!”
“好。”没有其他言语,一家三口默默的抱在一起。
因为还在月子里,田甜没有亲自送他上战场,却照着心里的一个念头,雕刻了一对玉坠儿,她的手就如不是自己的一般,翻腾间,不少光芒飞入其中,最后一道光闪过,两颗玉坠还好好的。但又有些不一样了,她有时候经常会产生一些这样的天赋异禀的能力。
但她不敢跟人讲,包括凤子析也没有。
就是怕吓到他,当凤子析穿着盔甲来寻她时,她亲自将这玉坠挂在了他的脖子上,两人吻别,田甜依依不舍的看着夫婿离开。
而与她不同的是,李寒凝不顾自己还在小月中,跟着李若云一起出宫,在城门口与凤天熙告别。
实则却是透着
帘子看着英气柄然的凤子析,凤子析感受到注视的目光,心里有着熟悉感,更有种心慌慌的感觉。但即将出发,他也不好再有离开的行为。
毕竟,他是统帅,不能做出任何过激行为。
“儿郎们,为了我们的家人,我们的国家,我们一定要将那些肖想我们国度的小贼们赶出去!你们说是不是!有没有信心?”凤天熙慷慨激昂的大吼,那些将士小兵们却只有三三两两的回应。
让他顿时有种挂不住脸的感觉,全城的百姓都在看着他,这让身为一国之君的他怎么下台。
“儿郎们,跟本王出发!”凤子析淡淡的一句,却引来无数的附和声。
凤天熙穿着金色铠甲,彰显他尊贵的身份,反倒有些庸俗,倒是没有凤子析的银紫色来的尊贵,低调中透着奢华。
“皇叔啊,皇叔,这是在逼朕除了你啊!莫要怪朕了!”凤天熙阴沉的看着凤子析的背影,心中暗暗怨恨道。他这个皇帝做的太没有威严,是以才会对边陲小国施压,却不想适得其反。
“出发!”
李寒凝坐在软轿中,看着大批将士出门,想到那抹银紫色的身影是她最痴迷的人,她心里就觉得温暖。
“只要除掉她,只要除掉她,王爷便还是我的!我的!”李寒凝一想到,凤子析出城了,那么田妙卿还不是让她为所欲为?
“回宫!”
“去摄政皇府上。”
李若云与李寒凝同时说话,却是截然不同的地方,李若云一听,心里便笑开了花。
姐姐啊,姐姐,你原来还是没有想过要放过那个女人啊!
“那就随姐姐一起去见见摄政皇妃吧!她生产至今,本宫还未曾去见过她与小世子呢!”李若云笑逐颜开的道。
“是。”
两辆软轿朝着摄政皇府而去,不一会儿就到达了。
门口小厮一见,两顶宫中轿子前来,立刻跑进府内去禀告去了,李寒凝与李若云下轿子时,鹤林已经出来迎接了。“奴才等参见两位皇后娘娘,皇后娘娘万福金安。”
“平身吧!你家皇妃呢?”李若云一脸笑容,温柔和煦的道。
鹤林看了看李寒凝,想起王爷离开时,对他叮嘱过,不得放任何人进入找王妃,免得孝纯皇后再想加害他们家王妃。
再看看这传闻中与他家王妃八分相似的孝纯皇后,他更加迟疑了。他还有一种感觉,对于这个孝纯皇后,他有种熟悉感,看着她那双眸子,更是强烈。
“回二位娘娘,我家王妃还在月子里,不方便见人。二位娘娘可否等我家娘娘出月子了,再来?”鹤林说完这话,额头也冒出了汗水,毕竟这是两位尊贵的女人,他这话不说其他,却是有些大逆不道。
“你!”李寒凝果然大怒,反倒李若云有意让她出丑,衣服温婉庄重的道:“也好,鹤林总管,带本宫向你家皇妃问好。”
“是,谢娘娘。”鹤林擦了擦汗,感激道。
“无妨。”李若云摆摆手,由着尖荷搀扶着进入轿撵中,坐定后,朝那抹红色身影道:“姐姐?你也刚刚小产,还是早日回去歇息吧!”
“哼。”李寒凝怒视着李若云,却也没有别的话反驳,只好气呼呼的坐进轿撵中。
又浩浩荡荡的回宫去了,鹤林等她们离开后,立刻跑向墨竹轩而去。田甜正坐在窗前沉思,孩子熟睡着,看到鹤林急冲冲的跑来,对楚儿道:“楚儿,开门,鹤林总管来了。”
“是,王妃。”
门打开,鹤林进来行礼后,道:“王妃,适才孝纯与孝元两位皇后来过了。”
“哦?她们来作甚,我与她们又没有什么交情。”田甜听到这话,也满是意外,楚儿上茶过来,田甜道:“坐下说。”
鹤林也习惯他们家王妃的性子,应了一声坐下道:“奴才也不知她们来作甚,只是有些奇怪的是,那个孝纯皇后,奴才总觉的在哪里见过一般,可又想不起来。”
“那我告诉你,她是以前的李寒凝。”田甜也不知道为何,脑中突然想到这么一个名字来,便脱口而出
了。
“什么!”鹤林一听,立刻惊得跳了起来,细细一想,却是。
那怨恨的眼神,怒气腾腾的表情,不是她是谁?
“这么一说,好像真是她。前阵子您与王爷住在皇宫中,李吉和秦通被人暗杀了,手段非常残忍。传宗接代的玩意儿,被整个割下,若说谁跟他们有这么大的仇怨,除了当初自作自受的李寒凝外,便没有他人了。这么说来,她没有死,还重新得到了身份,那么,她那张脸皮就应该是人皮面具?”
“或许吧!析暂时不在京城,你们尽量小心,她们若是再来,便由我来阻挡。”田甜听了他的分析,也觉得很有可能。
“是,王妃。那奴才下去跟暗卫们说一声。”鹤林领命,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