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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王妃。那奴才下去跟暗卫们说一声。”鹤林领命,下去了。
眨眼,又过去了不少天,田甜心系凤子析的安危,却又得不到什么消息。这天中午,刚刚哄睡孩子,鹤林带着两个人进来,不是马佳婉和风怀玉又是谁呢。
“王妃。”两人跪下,身上狼狈不堪,孩子已经不见了。
“快快起身,你们怎么了?”田甜起身扶起两人,问道,鹤林叹了口气摇头道:“也怪奴才,没有想到,那妖后竟也派人去暗杀了怀玉他们。他们察觉不好,便抱着孩子逃了,却也因为如此,孩子受了凉,等他们出山后救治已经晚了。”
“影儿死了?”田甜听到这话,也是一惊,当初风怀玉来信说,佳婉生了个闺女,信中词句里的欣喜还历历在目。
她还没有见过那个孩子,竟然……
“王妃,呜呜呜……我的影儿啊!李寒凝,你好狠的心,好狠的心。王妃,听鹤林总管说,她进宫做了皇后,是不是真的?”马佳婉恨恨的问道,她这辈子与她李寒凝势不两立。
“嗯,最近孝纯也越来越怪癖,残厉。昨儿个听说有个宫女不小心将她的燕窝粥给打翻,她竟命令人架了一口大锅,放了满锅的油,将那宫女活活炸死了。”田甜紧握拳头,愠怒道。
“天,她真的是越来越残暴了。王妃,您一定要小心,她那么恨您,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要来对付您了。”佳婉夫妻二人倒吸一口气后,朝田甜关心道。
田甜点点头,道:“你们也累了,也别太悲伤了,毕竟婴儿已经去了,你们还年轻,孩子总会有的。”
“谢王妃关心,我们晓得。”
“鹤林,带他们下去休息吧!”田甜见他们这么说,心里也很是欣慰,以防他们独自去报仇,临走前再次道:“切记,如今她身为皇后,你二人切不可独自前去报仇,那样只会徒增伤亡,等析回来,再做打算。”
“我们明白。”马佳婉点点头,跟着鹤林离开了。
……
战场前线。
“元帅,夜冥国、褚元国、西凉国、南疆四国又联合了两个小国,已经全部聚集在西阳城外了。我们得想个对策了,西阳城的城门老化年久失修,怕是承受不住几下木桩的撞击。”一名将士进入营帐禀报道。
凤子析看了看作战图,西阳城这里易守难攻,对于他们也同样不得地方施展身手。
只能困兽一般,而那凤天熙明着御驾亲征,当真见着城外驻扎的敌营时,却胆怯了。但他明白,凤天熙肯定不是胆怯,只是不知道他又准备使什么坏计谋了而已。
“随我去城墙上看看。”凤子析也觉得就这么守着也不是办法,好在昨晚之前,城内的民众们几乎都被送走了。
这样也就不用担心城民的安全了,走上城墙,密密麻麻的战士在城下,四个国家的国主同样亲征。见着凤子析上城墙后,同时道:“你便是凤宣国的摄政皇凤子析?吾乃夜冥国国主,夜天行。”
“幸会,在下正是凤子析。”凤子析也不予吝啬的抱拳,其他三国国主见此,也报上姓名,夜天行道:“摄政皇,你们这仗到底打不打?都这么多天了,你们城民也都送走了,应该可以放手一搏了吧!”
“哼,要打还不简单,你们这些蝼蚁小人,若不是依附朕的凤宣国,你们早就被其他国家灭掉了。如今,朕不过是让你们献上美女,特产而已。便要反朕?也别等了,打开城门,朕要亲自前去割下四个反贼的头颅。”凤子析还没说话,急匆匆赶来的凤天熙却暴怒的道。
“凤栖小儿,莫要嚣张,若不是有你父辈祖宗和如今的摄政皇帮你压着,你还能如此张狂?若是不然,便出城来与本王大战三百回合,若我输了任由你要杀要剐,我的兵不动,如何?”褚元国国主褚霸天拎着一柄三头抢,朝他嘲笑道。
“无耻反贼,朕便来会会你这莽夫。拿宝剑来!”这凤天熙当真是没有上过战场,哪个上战场的将士会用一柄长剑去与敌人厮杀的?
“哈哈哈哈……”他这话一落,敌军包括自己的军队众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凤子析也是冷眼旁观的看着,不知所谓。
“给朕闭嘴!”凤天熙突然发难,拔出宝剑,一剑刺中凤子析的亲信将士——张大源的脖子。
长剑拔出,鲜血直射,他没能躲开,被喷了一脸。凤子析的脸色转瞬便冷下来:“大敌当前,你竟然还因自己的私愤而斩杀满身功勋的将士。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朕不想活了?凤子析,你才该死,你夺朕妻子,还处处压制朕。你的这些兵将是你培育出来,跟你厮杀过无数战场的人,但朕才是这凤宣国的国主!所有人,都是朕的人,偏偏你要与朕争,你不就是朕的皇叔吗!先皇他们都是王八蛋,竟然封你为摄政王,来处处压制朕。朕这个皇帝当的憋屈!凤子析,今日朕不仅要斩杀你的将士,还要杀了你!纳命来!”说完,一群黑衣人冲过来,凤天熙也朝着凤子析攻击而去。
城下的夜天行等人都呆住了,这是什么情况?
“王上,我们攻不攻?”夜天行手下的大将,询问道。夜天行抬手阻止道:“先看看情况再说,传闻凤宣国的摄政皇虽然为人阴冷,但内心却是火热的人,平日便很照顾西城的穷人们。若是那凤栖小儿不能斩杀与他,反被杀死的话,我们便推举摄政皇登上皇位,这样一来,我们也就不用反了。”
褚霸天也觉得夜天行这话在理,也传令下去,只让待令,所有人都看着城墙之上。
凤子析站在城墙边缘,凤天熙剑剑致命,却又碰不到凤子析,有些气急败坏,攻击虽然密集,但却也慌乱了许多。
凤子析念着凤天熙为凤宣国的皇帝,又是他的侄儿,处处忍让,毕竟传出一个弑君的名头也不好。夜天行显然看出来了,让人拿出弓箭来,趁着凤天熙飞身砍向凤子析之时,松开弓弦:“嗖”
凤天熙那剑还未砍出,弓箭便刺穿了他的脖颈,卡在了金甲上,凤天熙睁大眸子,呐呐的看向城外,又指了指凤子析,没能说出一句,砰的一声倒在了地上。
“皇上!”黑衣人见皇帝死了,将士们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混乱给惊到。
几个黑衣人趁乱砍死几个士兵,朝城内飞窜而去。凤子析拿过身边一个将士的弓箭,连射三箭,三个黑衣人应声倒地。
“为什么杀了他!”凤子析收手后,依然站在城墙边缘之上,看向城下,淡淡的朝夜天行问道。
夜天行嬉笑一声,翻身下马,跪在地上道:“请摄政皇登上皇位,尔等并无称霸凤宣之意,只要摄政皇肯做这个皇帝,我等自当愿意继续效忠凤宣国。”
“效忠凤宣国。”敌军所有人包括其他三国国主,凤宣国的将士们都跪在地上,同声道。
凤子析也不想打仗,见此,他想了想道:“皇四子凤天瑞今年十三岁,本王只能承诺好好培养他,暂替他掌管几年。等他能够胜任皇位之时,便是我退位之日。尔等届时也不得反驳,并继续效忠凤宣国,自然,凤天瑞虽小,却博爱多智,定与他三哥有所不同,尔等可愿?”
“尔等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夜天行以列祖列宗发誓,只要皇四子不似他兄长这般,夜冥国将永远效忠凤宣国。”夜天行见凤子析这般明理,又不贪图皇位,也是非常吃惊,之后为了让他放心,便以祖宗名义起誓道。
“好,如此,便散了吧!”凤子析满意的点点头,心里知道,对方人马虽多,但却没有他的兵将们善战。
他自十二岁起,便与他父皇征战沙场,行兵打仗对他来说,根本不在话下。
这四个国家的国主也心有明镜,是以才放纵他遣散城民,也不率先进攻的原因便在此吧!再者是,没想到凤天熙竟想战前杀将,如此一来,倒也好,自己暂替几年,带天瑞长大后,交还给他,也是一桩明智理的事情。
就这样一场战争还未真的
打起来便就这么消散了,可京城里的李寒凝却不这么想。
当凤天熙死在敌军手里,敌军共举摄政皇登上皇位的消息传到京城后,所有人都欢呼了。而她也越来越疯狂,在凤宣国,有个传统,新登基的帝君,可以接收前帝君的妃子女人。
所以,她必须要在凤子析回朝时将田妙卿那个女人还有她的孽子给除去。
随着凤子析的回朝脚步越近,她也终于安奈不住,她刚要行动,李若云也来了,道:“姐姐,我知道,你现在要去杀了田妙卿那个女人,我不求别的。只求你,到时候王,不皇上接收我们后,您能给妹妹一条活路。妹妹不求皇后之位,只要一个妃子之位即可,你能否允我。”
李寒凝冷笑的看着李若云,当真是痴心妄想,凤子析只能是本宫一个人的所有物。
“好啊!”李寒凝微笑着应下,李若云还没来得及开心,一把匕首便刺入了她的腹中。捂着腹部,李寒凝睁着眼睛,再次狠狠刺了几刀,才冷笑的道:“去找你的好丈夫,好夫君,那个短命皇帝凤天熙去吧!你照样是皇后,这次没人跟你抢。我很快会送你的儿子与你们一起团聚的!”
“不……”倒在地上,眼前越来越模糊,她只能虚弱的伸出手想要阻止李寒凝残忍的脚步。
最终,手垂下,争抢一生,却死在了自己的亲姐姐手中。
“和顺,流月,给本宫将宫中所有的妃嫔孩子都秘密处死,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李寒凝留下这句话,就匆匆离开,骑着马飞奔向摄政皇府去了。
她身上的魔气散开,沾染的人根本承受不住,直接死亡。
有毅力强大者则有些变异,成为了半魔人,开始在城中杀掠起来,她也不管,冲到王府前,直接捏死了小厮一路杀去了墨竹轩。
鹤林带着暗卫抵挡她,风怀玉与马佳婉还有几个暗卫则去了墨竹轩:“王妃,快带着小世子跟我们走,李寒凝杀进来了,她不知道怎么回事,浑身冒着黑气,碰到的人不是死了就变得恐怖异常,失去知觉,如行尸走肉一般。”
“怎么会这样?”田甜体内突然有股力量涌出来,头也有些疼起来,随着力量翻腾,她头部也越来越疼。
马佳婉等人看着她这般痛苦,立刻上前帮忙,却不想王妃却双眼一翻,晕了过去。
“王妃,失礼了。”风怀玉上前抱拳,说了这么一句,就要抱起她离开之际,田甜突然暂时恢复灵智,睁开了眼睛,脑中有着这些日子来的记忆,而她修真者的身份也同样在。
“不用管我,你们呆在这里,不要走出这个门,帮我看好孩子。”说着,手指翻腾,一道阵法布下。
看着门前流光溢彩的透明墙,风怀玉他们被挡在屋内,捶打,敲击都没用。
鹤林带着的人也都支撑不住了,见到田甜这时候却走了过来,鹤林立刻大喝:“王妃,快走,她不是我们能够对付的。快走!”
“鹤林,你们也累了,由我来吧!”单手一挥,一股柔和的力量将他与那些暗卫推到一旁。
嘴角扬起优雅的笑意,看向李寒凝,道:“没想到,你竟遇到了魔修,并且还小有成就。只可惜你本身心不纯正,又修炼了魔功,残害人类,不得饶恕。”
“哼,田妙卿,不过是个凡人,竟也敢如此大放厥词。”李寒凝手指甲突然变长,黑漆漆的指甲代表着她的指甲带有剧毒。
“大胆妖孽,竟敢如此霍乱京城,阿弥陀佛,留你不得。”正对话着,天空中突然传来一声梵音。
一个老和尚从天而降,白色的袈裟随风飘荡,白眉白胡,大光头,看上去还真像那么回事儿。李寒凝却冷哼一声,怒道:“臭秃驴,便让我用你来祭我功法,再去收拾田妙卿那个女人。王爷只能是我的,是我的!”
老和尚与她缠斗在一起,鹤林走过来,担忧的看着,道:“王妃,这和尚能不能打得过她?”
“不行。”田甜淡淡的吐出这么两个字,鹤林一听,哪里还能沉着,立刻拉着田甜就要逃,田甜却纹丝不动,笑笑道:“莫急,虽然打不过,但还有我在。”
“王妃,您,您身无半分内力,如何与她争斗?”鹤林说完,也有些奇怪,他怎么拉不动主子呢?
“我虽没有武力,但
我与那老和尚一般,都是修炼之人,莫急,先看着吧!”
修炼之人,什么是修炼之人?
鹤林虽不明白,可见主子不再多言,也不敢多问,乖乖的站在一旁,不再说话。老和尚果然越打越心惊,这个魔女与城内那些作恶的半魔人不同,着实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