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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条上写着——家中猪可好?
夏锦华笑笑,见三狗子又掏了几张,总算在一张之中找到了答案了。
夏锦华见之不忍笑了,原来这是那蛮夷王庭的首领王冠上的宝石,那蛮夷王被司空绝给杀了,还顺便将人家王冠之上的宝石给扣下来,回家给老婆带。
她把玩着那宝石,觉得又贵重了几分。
“他最近在忙什么?怎么都不来见我?他现在住在哪儿?”
三狗子又在裤衩里陶陶,掏出一张纸条来。
上面写着几个字——稍安勿躁,且等几日,必定请婚。
夏锦华看着那纸条,不禁笑了笑,“几日是几日啊?总得有个时间吧,说好了两年回来,这都两年多了,总不能让我一直等吧,那二娘这几日在撺掇我的婚事了,兴许过几天我就会被配个歪瓜裂枣了,他要是还不出手,我就得跟别人姓了。”
三狗子听之,又从裤衩里掏掏,再掏出了一张字条来——庆功宴。
夏锦华看了那纸条,又是捂嘴一笑,把三狗子揪过来。
“你这裤衩里到底有多少东西?”
她将手伸进去摸了摸,里面放满了糖果花生,鼓鼓囊囊的。
“怎么装这么多东西,要是哪天你跑着,忽然裤衩蹦了,多笑人。”
三狗子本来便不想穿裤子的,但是忽然有一天发现这裤衩里面能赛好多东西,它便也接受了。
当下,夏锦华便想将它的裤衩脱下来研究研究,但见三狗子抗拒着,一边挣扎,一边用爪子推她的手。
去去去,要脱脱你家二狗砸的裤衩去!再脱我喊非礼了!
夏锦华又从它的裤衩里找出了零零碎碎的好多字条。
打开一个——家中鱼塘好吗?
再打开一个——家中牛好吗?
最后再打开一个——今年收成如何?作坊生意如何?
“打仗便打仗,还操心这些事情,要是让人知道一个堂堂将军还挂心着猪羊的事情,别人会笑掉大牙的。”
夏锦华拿出了笔墨来,也是写了个纸条。
回信道:家中,猪好、羊好,鱼塘好,作坊好,收成不错,人也好,盼娶。
“你给我带给他,小心些,莫让人看见了。”
夏锦华将那纸条折成了小小的一叠,藏在那果之中。
三狗子‘唧’一声便出去了,夏锦华去给它开门,见着它那花溜溜的身子往夜色之中去了,有些担心它一去不回,毕竟侯府到镇南王府还是有些距离的。
但明显,她的顾虑是多余的,但见三狗子跑出去,朝天‘唧’一声叫。
“啾!”
一道硕大的阴影从天而降,落在了它的身边,正是那大老鹰四狗子,此时对着三狗子低下了桀骜不驯的头颅来,三狗子便顺着它的脑袋爬上了背,还回头瞧瞧夏锦华,得意至极——傻眼了吧!大爷也有‘飞鸡’!
夏锦华嘴角抽抽——这小畜生居然还知道打的。
三狗子坐在四狗子背上,很快便消失在夜空之中。
夏锦华长叹了口气,还是回了房间之中。
那人是不会来了,夏锦华便将备好的烛光晚餐和情趣用品都收了,白日里便睡了许久,本想养好精神晚上好用功‘运动’的,一颗春心盼了半天也没盼来那人。
她便打开了梳妆匣,将那两片猥琐的小胡子找出来,对着镜子化了个猥琐妆,穿了男装翻墙出去了。
此时侯府之中的众人已经入眠了,但是那京城之中的烟花之地消金窟人却是多得很,纨绔子弟们依旧在醉生梦死。
夏锦华与那些个混熟的纨绔子弟在妓院有个专订的包厢,每天去那里都能找到那群人,若是不在,肯定是在赌坊里头混着。
今夜,夏锦华去了便找到了那几人,见他们一人搂了一个花娘,正玩乐得高兴,不知道又在说谁家的荤事儿,个个都露出了淫荡的笑容来,一旁还有歌女舞姬正柔情浅吟纵情歌舞,一派酒色繁荣,宛若人间仙境,丝竹灌耳入。
“哟,各位这是在说什么好事儿呢,怎么不等我一等?”夏锦华进了包厢,便熟悉地坐了下去了。
“冠希兄你总算是来了!”黄惊吉首先一声唤,夏尤樊等人也是冲他招手。
现在夏锦华已经隐隐地成为了这些纨绔子弟的主心骨,因为她的主意多了,现在偷女子的原味亵裤玩耍已经成了京中纨绔子们公开的秘密乐子,而在场的这几人,则是‘引领潮流时尚的先锋’,正是眼前的‘冠希兄’帮他们打开了新世纪的大门。
众人看见‘冠希兄’从怀中拿出了一张精致的画轴来,不过小小的一张,卷成了一卷,藏在衣裳之中也发现不了。
众人纷纷好奇,凑过了那张纵情酒色场显得有些苍白的脸来。
“冠希兄,又是什么新乐子?”
“来来来,拿出来瞧瞧!”
“我先看。”
众人就要来抢夏锦华手头的画轴,但夏锦华将那画轴一收,对众人故弄玄虚地道:“这可是番邦公子们才玩的新玩意,可是新奇了,若是想看,求我啊!”
一听是番邦公子哥们玩耍的新乐子,众人更加的好奇了,纷纷出手来抢,一行人哄闹着,最后,夏锦华屏退了所有的花娘妓女,将那正吟唱的舞姬歌女都叫停了,房中剩下这几个纨绔子弟。
“将桌子清理干净,我给你们看看新玩意,保证你们喜欢!”夏锦华故作神秘地道。
忙有纨绔子将桌上的麻将和散乱的银钱等收拾干净了,清理干净了桌面,便迫不及待地围了过来。
万众瞩目之下,夏锦华将手中的画卷一点点地铺开,在那镯子上摊开了,众人围过了脑袋来,便看见那画卷之上,一个女子正处中央,手中握着刀,衣裳尽碎,只剩下几件破碎的布条挂在身上迎风起舞,就像是要临风而去的仙女似的。
“呜啊!”
众人目瞪口呆,发出了一阵阵惊叹之声,因为那画中的女子明媚绝色,被画得不似这凡尘之物,但却三点毕露!
那画师将那毕露的三点都画得异常刻骨,一丝不苟,就如令人心临其境,不禁心潮荡漾!
春宫图啊!
众人长大了嘴巴盯着,双目纷纷透出了淫光来,目不转睛地盯着那画作细节。
最终,还是夏尤樊一声惊呼打断了众人的臆想。
“这不是我家那二妹妹吗!”
众人才惊醒过来,那画中的人物,好似还真的是侯府的二小姐!裸奔的夏锦年!
“是啊是啊,正是那夏锦年!”皇家的弟子黄惊吉也惊叹道。
众人都是啧啧称奇,但是却没有一个人发出半句不满,就算是那画中的人物是自家妹妹的夏尤樊,也只是顾着欣赏。
“冠希兄,这实在是妙啊!”一纨绔子摸着那画作,目露淫光,好似是隔空摸到了那画中人物的实体一般!
“是啊,冠希兄实在是高啊!这工笔,实在是天上地下仅此一处啊!”
“妙,实在是妙!想不到这侯府二小姐,竟然是这般风姿!”
听着众人的赞叹,夏锦华摇着自己的小玉扇,猥琐的小胡子一跳一跳,道:“那日听见尤樊兄说这二小姐砍杀郡主的事情,我便做了此画,实在是应景啊!”
众人头惊叹不已,围着那春宫图赞不绝口,好似看见了真人般。
夏锦华又目露警惕地道:“这图名为‘两美逐追图’,这脸蛋还是今日我在长街之上,看见二小姐的面罩被风无意吹开了才窥见的,这毕竟画的是二小姐的脸,此等佳作,只可吾等欣赏,可千万别乱传!泄露出去,怕是咱们不好交代。”
众多的纨绔子可是不怕的,自家的势力可是够大,甚至有几家的势力比安定侯府还大,京城这地方最不缺的就是有权有势之人。
但这种事情总归是不好的。
但听众人一边摸着那画作,一边对夏锦华道:“冠希兄您有所不知啊!”
“怎么了?”
皇家弟子黄惊吉道:“前几日,侯府那老贱人回来黄府探亲,与我们说道,那侯府的郡主是个荡妇,早就野男人苟合,做了些见不得人的事情,破了身,还死不承认,好生不要脸!”
夏锦华眼中闪出了绿光来,那黄氏还真是不知进退,这等事情也敢拿出去娘家乱说!
也是,她是恨不得全京城的人都知道自己那点丑事!
自己作死,别怪别人要你死!
夏尤樊也乐道:“是啊,那黄氏在府中可是到处囔囔,生怕旁人不知道他大房的那点丑事!不过那郡主听说又老又丑,比侯府门口扫地的老妈子还丑,黄氏也犯不着为了一个又老又丑的女人劳神。”
夏锦华一点不生气,好似别人议论的不是自己一般,还道:“昨日我瞧着那郡主,啧啧,不知道是扑多少粉,听说她在那乡下过了四年,早就不是曾经的大小姐了,皮肤皱得像老树皮似的!”
“就是就是,咱们不谈论那丑女人,来谈谈这妙作,”夏尤樊似乎是没兴趣谈论夏锦华这‘又老又丑’的郡主,满目的淫光都落在那绝妙的‘两美逐追春色图’之上,道:“我那大伯家里出了这么个事儿,生出了个不知廉耻的大女儿,想必其余两个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兴许早就学她们不知廉耻的大姐,跟谁家的公子哥儿苟合了呢!”
“哈哈,就是啊,是谁!站出来!”众人调笑着。
“反正不是我,要是我,下次一定请上你们去现场观赏!”
夏锦华也笑得欢快,那黄氏真是蠢,别家若是出了点这般的事情,恨不得杀光所有知情之人,不让丑事外传。
所谓家丑不外扬,外扬了就是毁自己的门楣。
但是那黄氏可是恨不得全京城都知道她夏锦华失贞,但外人知晓的,却只是她安定侯府养出了个不知廉耻的女儿。
自毁门楣,就别怪别人还往你门上泼脏水!
那脏水,便由她这郡主来泼吧!非泼得整个侯府臭不可闻为止!既然化名叫这个,就得干点和名字相称的事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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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啦啦啦,夏锦华猥琐的目的渐渐地浮出水面了!
pq54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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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1 安定侯的新宠!()
穿越之带着百度去种田;011 安定侯的新宠!
看那众多的纨绔子笑得欢快,夏锦华也是不动声色地猥琐一笑,对众人介绍道。豗璩丣尚
“这个,也是番邦公子哥们喜欢的玩意,那番邦的风俗跟咱们完全不相同,春宫图都可以当名画到处传扬,人家大门口不放石狮子,而是放两个不着寸缕的男女辟邪呢!”
众人一阵惊叹,纷纷向见多识广的‘冠希兄’露出了崇敬至极的眼神来。
“还是冠希兄见多识广啊!”
“有时间一定要去番邦一游啊!”
“是啊是啊,我等与冠希兄比起来就是些井底之蛙啊!还是冠希兄见多识广啊!”
“冠希兄上次说的皮鞭蜡烛,啧啧,我回家找了小妾一试,那滋味,简直了不可言说啊,这番邦公子哥们可是真是会玩啊!”
夏锦华谦虚道:“哪里哪里,我不过也只是与他们学到了一点皮毛而已,我曾去过一次番邦,那可是大开眼界啊,那大街到处都是男男女女的春宫雕像,啧啧,他们的女人都是不穿上衣的,赤条条在大街上走道,那情景简直妙不可言啊!”
众人又是一阵阵惊叹,个个目瞪口呆。
夏锦华添油加醋地谈论了会儿番邦情形,便道:“我们还是来欣赏欣赏小弟的画作吧!”
众人的注意力才又回到了桌面之上,围着那画卷,实在是爱不释手,不时发出‘啧啧’声,还对着夏锦年的身段容貌品头论足,最终,这画作被黄惊吉给收藏了。
众多的纨绔子围了过来:“冠希兄,这便是你不厚道了,如此妙物为何只有这一张,快快给我多做几幅!”
“对,就是,多画几幅,我要找人裱了挂在卧室之中,日日看着!”
“我也要,冠希兄绝对不可以厚此薄彼啊!”
夏锦华面露难色,“这事儿要是让侯爷知晓了,怕是非杀了我不可!”
“切!”众人鄙夷。
“那安定侯养的大女儿不知廉耻,自家都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情,还怕别家的画了不成!”
“对,冠希兄大胆的画,那大房的出了这种事情了,还怕别人画不成,出了事情,我给你担着!”夏尤樊拍着胸脯道。
所以说,名声这个东西是非常重要的,侯府一旦出了这种事情,就不怕别人胡乱评价了,自己不要脸,就不要怕别人骂你不要脸。
以故,有人一旦名声坏了,甚至要上吊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