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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自然的。”
……
当天的后宫,一片欢腾,各种牛鬼蛇神都蹦跶出来了。
今晚皇帝是不会来了,夏锦华也睡得安稳,还将所有值夜的宫女都发配出去了。
寝宫之中便只有一个人了,到半夜三更的时候,她便屏住了呼吸,等着心上的那个人来。
果真是三更才过,闻见一阵迷烟冲了进来,她连忙屏住了呼吸,假装睡觉。
一会儿,见一个黑影便摸上了床来,迅速地将她一压。
此时夏锦华才似乎是反应过来了,小声地挣扎着:“何方来的登徒子,再敢动手动脚,本郡主就喊人了!”
“郡主放心喊吧,将人都喊来了,正好,让她们瞧瞧郡主是怎么勾引皇上贴身侍卫的。”那熟悉的声音传来,还带着坏坏的笑意,一股温热的气体扑着她的耳垂,似乎是还能感受到一个温热的舌尖从耳垂之上一触而过。
夏锦华轻哼了一声,身子便是一软,但还是似真似假的顽抗着:“不要——”
司空绝强势碾压而来,邪笑道:“郡主,如今你已经落入了本将的手中,还是乖乖地从了本将吧,本将保你欲仙欲死!”
“将军不要!”夏锦华口中喊着,但早已经是春心泛滥,都主动地伸出了光裸的小腿来,将身上男人那精装的腰给勾住了。
“郡主不必反抗了,贵妃娘娘可是亲口允诺了本将,要将郡主许配给本将为妻,郡主迟早都是本将的,便不要挣扎了!”司空绝用额头抵着身下女子的额头,爱怜地道。
“那本郡主也要拼死抵抗,将军若是敢动本郡主一下,本郡主便死给你看!”夏锦华风骚无比的嘴上反抗,但是小手已经往司空绝的腰上摸去,将他的腰带轻轻地解下来。
“郡主认为你是本将的对手吗?恩?”
“不试试怎么知道?”
“好,我们便来一较高下吧!”
“雅蠛蝶!”
……
两人缠绵了不知许久,司空绝这是第二次体验了,比昨晚多了几分爆发力和持久力,将那方才还不愿意不愿意的女人征服得像条小猫似的乖巧,又从一只小花猫变成了野性小花豹。
昨晚夏锦华还是初次,他不敢要过多,今日她修养了一番,已经足够来承受他的神勇了。
司空绝起身,才从那床帐里面探出个头来,便马上被一双藕臂拉了回去。
“绝哥,不许走!”夏锦华勾司空绝的脖子,低声地恳求道。
“娘子稍安,为夫去喝口水再来如何?”司空绝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
“那你快点儿……”
“那娘子,把手儿放下去,你抱着为夫,为夫怎么去喝水?”
夏锦华嘟哝了一声,才羞涩地将缠得像八爪鱼一般的手脚给放了下去,放了司空绝离去,还不忘道:“我也要喝。”
床帐动了几动,出来了一个一丝不挂的司空绝,赤足走向了那一边的茶几,茶几之上还有些白开水,那是夏锦华的习惯,晚上总要放一壶白开水备着,半夜起来喝水。
夏锦华也从床帐之中探出个脑袋来,观赏着自家男人那健美的身躯,还有那一片片肌肉之上点点的星云,也是好看得很。
‘咕咚咕咚——’
司空绝就算喝个水也透着浓浓的男性气息,随着那喉结的上下涌动,一小股水便从坚毅的下巴往下流去,划过那凹起的寸寸胸肌,实在是人间美景。
夏锦华也不禁舔舔唇瓣,觉得自己口干舌燥。
司空绝喝了一口,便到了床边,夏锦华看着他唇角还有残余的水滴,已经饥渴地伸出了鲜红的舌尖去舔那水滴。
司空绝一笑,捧了她的下巴,便冲着那诱人的小唇吻了下去,破开了牙关,将自己口中含着的那一口水度到了她的口中。
“如何,娘子可是解渴了?”司空绝搂着那脸儿,也学着她方才的将那残留在嘴角的水滴用舌尖舔干净了。
夏锦华用舌头舔舔唇瓣,似乎是觉得不够,娇嗔道:“不够,还要。”
“要什么,要喝水,还是要我?”司空绝朝她的耳垂吐着热气。
夏锦华勾了他的脖子,道:“都要!”
说罢,将司空绝给楼入了床帐之中,两人便又开始了方才未完的事情……
第二日,夏锦华起床的时候,面若桃花,吐气如兰,被滋润了一晚上,那一举一动都似乎透着迷人的风姿,比之之前,多了几分成熟女人的风韵。
她看着那镜中的自己,十分满意,相比于她的春风拂面,阎璃便就难过得多了。
昨晚他去了钦天监,找了术士测算了一番,想算算贵妃和皇子生病的原因,未料所有的术士皆是异口同声,说后宫之中入了灾星,有那灾星在,整个后宫必将乌烟瘴气,还会出事!
而且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了夏锦华,阎璃大怒,将那几个术士骂了一番,气匆匆地走了。
又去看了黄贵妃和大皇子,顺便就歇在了那处。
第二天一早又去上朝,朝上大臣们有开始了上书,纷纷说那慧灵郡主夏锦华是天降灾星,千万不能放入宫中。
她在那宫中一日,宫中便不得安宁。
阎璃焦头烂额,本想早朝的时候宣布将夏锦华封为德妃,再一步步地提升到后位,但是却遭到了前所未有阻挠,朝野上下,一片反对之声,根本不容他任何辩驳。
下朝之后,阎璃匆匆地往夏锦华那边去了,但是走到一半便被太后的人给请过去了。
太后将他给训了一顿,将昨晚发生的什么皇子病重,贵妃咳血的责任都推到了夏锦华的身上。
言说她是天降灾星,若是不早些打发出宫去,这宫中怕是不得安宁。
太后对夏锦华的映像那可是坏到了极点,就盼着夏锦华早点滚蛋。
从太后那里出来,阎璃垂头丧气,又准备去夏锦华那处看看,但是没想到,夏锦华还没起床。
宫女们说是昨日受惊了,昨晚哭了一晚上,今天一直没有起来。
闻言阎璃感觉自己罪孽深重,都怪自己贸然将她给接入了宫中,才有这般的事情。
便也匆匆地离去了。
却不知道,此时宫中的夏锦华的,正睡得香甜。
翻个身,嘟哝着梦话继续睡。
“绝哥给我挠挠背,好痒痒。”
……
此时的司空绝自然是还在阎璃的身边,那黄贵妃手眼通天,在这后宫之中,几乎是除了太后之外,称得上是一手遮天的女人。
皇帝身边的很多侍卫太监和宫女都被她给收买了,其中也包括了司空绝。
司空绝跟在阎璃身边,不动声色地将信息源源不断地传给了黄贵妃知晓,她那边也好应对。
今日的司空绝那藏在面具之下的俊脸一阵春风拂面,始终噙着一丝满足至极的笑容。
他也在心中盘算着,夏锦华的肚子里或许都有他的种了,得在那种现行之前将夏锦华给娶了。
如今,阎璃要纳夏锦华的事情已经是司马昭之心了,后宫、朝廷和民间都极端地不看好此事。
后宫之中:“皇上,皇儿昨晚又长哭不止!怕是中邪了!”
太后:“那夏锦华就是个灾星,若是将她娶入后宫之中,哀家看不仅仅是后宫不宁,怕是整个苍洱国都不会平静!”
朝廷之上:“皇上,郡主命格与皇上不合啊!”
民间:“哦也也!黄桑要娶失贞郡主啦!黄桑戴绿帽咯!大家快来围观啊!”
……
阎璃奔走在钦天监朝廷和后宫之间,实在是焦头烂额,第一次感觉到了身为皇帝也会有无奈。
但是却不见那鬼面将军已经抽空又悄悄地去了黄贵妃的那处。
“如何,将军可是成事了?”黄贵妃隔着阮烟罗,与那鬼面将军道。
“多谢娘娘,本将昨晚已经得手!”鬼面将军如实地回禀道。
“呵呵——”那阮烟罗之中传来了黄满溪得意的低笑声,那诉春阁之中的人早已经被她给买通了,葫芦娃等人被安排在寝宫之外歇息,冬奴秋奴如今风寒,伺候不得,伺候夏锦华的人都是她的人,夏锦华其实早已经完全落入了黄贵妃的掌控之中。
所以,她让鬼面将军趁夜去将夏锦华给强要了。
如今,夏锦华再也不敢奢望能入宫了。
“将军,那慧灵若是将事情闹大了,将你给供出来,你该当如何?”她假意问道。
鬼面将军道:“娘娘放心,郡主如今已经失贞,自然是不敢对外透露,本将今晚还要去会会郡主,望娘娘帮助一二。”
看着他那精虫上脑的嘴脸,黄满溪心中一阵恶心,但是想着夏锦华昨夜被这么一个肮脏又丑陋至极的男人给压在身下,便有一种变态的快意席卷全身!
“将军自是放心地去便罢了,本宫自是会帮将军打通关节。”
“多谢娘娘,”鬼面将军谢道,不忘提醒道:“娘娘可不要忘了,答应过属下的事情。”
“本宫自然是记得,”黄满溪把玩着那一柄九尾凤簪,道:“等后日的庆功宴,国丈还有安定侯等大臣一定会说服皇上将郡主许配与将军。”
黄满溪笑了,以为自己是将夏锦华给推入了万劫不复之地,真是期待她今后那高贵的郡主之身,委身于如此一个卑贱又丑陋的男人,是如何的心情?
却不见,那阮烟罗之外的鬼面将军唇边也带着几分冷笑。
他纵然只是一条丧家之犬,但依旧可以将一众高高在上的贵人玩弄于鼓掌之中!
晚上,夏锦华睡醒了,对着镜子装扮了一番,看着那面若春花的自己,甚是满意,屏退了所有人,便独自躺在床上,等着司空绝来。
今日司空绝来得异常早,而且还是大摇大摆地从正门就进来了。
夏锦华诧异,这厮还真是胆子大!
司空绝进来,脱了一声戎装,放下了鬼面便走向了夏锦华,一下子便将她给搂住了。
飞速地在她耳边道:“郡主,本将是黄贵妃派来破你清白的,还望郡主配合点,还是得挣扎两番,别让外头听墙角的人给听出了破绽了。”
果真,似乎看见那门外,似乎有人影晃动,她们在外面用耳朵监视着奉贵妃之命前来作恶的司空绝。
两名宫女正聚精会神地听着寝宫之中的动静,很快便传来了夏锦华微弱的求救之声。
“救命啊,不要——”
“郡主放心,本将不是什么好人!”
……
屋中间或还传来踢倒桌凳的声音,看来郡主反抗得十分激烈,但没一会儿,所有的反抗都成了低沉的呜咽和呻吟。
门外的两个宫女一喜,看来还是将军厉害,郡主是跑不掉了,便也放心地去找黄贵妃汇报了。
那房中牙床之上,两个男女抵死缠绵了半宿,才算是餍足地分了开去。
夏锦华用手把玩着司空绝的头发,面上一阵满足的红晕,诱人异常。
“好你个司空绝,身为大内侍卫统领,你竟然敢带头强暴郡主,皇上若是知晓了,非得打断你的第三条腿不成!”
司空绝揉捏着她的小手,爱怜道:“郡主若是想告,那尽管去告吧,皇上打断了本将的第三条腿,以后郡主的幸福生活便没着落了。”
“讨厌!”夏锦华娇嗔一声,人已经被司空绝给压住了,似乎是又要开始方才那事儿了。
但夏锦华却还是不放心:“那黄贵妃不会陷害咱们吧,说不定一会儿就冲进来一批侍卫,不分青白皂白,把咱们给打杀了,明日便传出个郡主和侍卫被抓奸在床自觉而死的消息,那该如何是好啊!”
司空绝却笑道:“黄贵妃不会这么容易动我的,如今我是护龙队的副统领,能给她透露更多的消息,她现在可是极力地拉拢我呢!”
“那她给你了你多少钱?”夏锦华便忽然意识到了一个严肃的问题,忙问道。
司空绝也老实交代了:“她上个月一次性地给了我五千两银票。”
“钱呢?”
“存着!”司空绝讨好道:“为夫怎么会存私房钱,存着做老婆本儿呢!”
“那就好!”夏锦华嘟着嘴训道。
“都听夫人的,为夫可从来不是那存私房钱的人,我明天就把我的家产列个清单让夫人过目。”
司空绝哄着,又来要了几次,眼看着夜深了,他也起身穿了衣裳要走人了。
夏锦华忽然从床上站了起来,抱住了那穿了衣裳要走的司空绝,在他脸上狼吻了一下,娇羞问道:“那你明天还来不来。”
司空绝轻笑:“明日为夫要去准备庆功宴的事情,便不来了,娘子且等两日,庆功宴之后,为夫便来接你回侯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