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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锦华又拿出了另一盘吃食与司空绝尝。
不过这次的是一条条的,也是炸得金灿灿的,看起来十分可口的模样。
“这是薯条,也是土豆炸出来的,是欧洲人发明的,中原之地还没有。”
司空绝兴致勃勃地吃了几口,觉得甚是美味,甚至想将盘子给夺过去全吃。
“就给你吃两口,咱们还要去钱家酒楼吃饭,不能吃太饱了。”夏锦华将盘子给夺了过去,司空绝还是眼疾手快地抢了两块来,急忙往那嘴巴里面放。
自然是惹得夏锦华一阵骂,司空绝一边偷吃,一边帮着夏锦华将那薯条和薯片都装袋了,夏锦华已经换了衣裳,两人手牵手地出府了。
他们一走,葫芦娃等侍卫也是要跟上去的,阎芳染也眼巴巴地跟了上去。
夏锦华也未曾说什么,让那阎芳染同行了。
一行人坐马车到了钱家酒楼之中,司空绝自是拿了薯片和薯条找钱诏蔺讨价还价去了。
他说谈生意的事情,自然是要他这男人出面的。
夏锦华带着自己的一众侍卫往包厢中去了,随行的还有阎芳染。
她也来过这钱家酒楼,只不过不像夏锦华这般的轻车熟路。
“绝哥去了何处?”阎芳染还问道。
夏锦华如实地道:“你也看见了,我们将军府穷得都快要吃不起饭了,将军将我方才做的薯片和薯条拿去卖给钱家了,祈祷能换到点银子,能撑多久是多久。”
“啊!”阎芳染惊愕,想不到将军府竟然已经落魄至此了,竟然还做起生意了。
夏锦华叹息道:“咱们府里面就是这么个情况了,幸好和钱家还有些生意来往,不然,府里头的几百号人还真是要养不起了。”
阎芳染面色是从未有过的严肃,静默不语,不知道心中再想些什么。
葫芦娃见那阎芳染满脸的严肃,心中‘呵呵’一笑——他妈的,这薯片这薯条要是能卖给钱家,至少每年都是成千上万两的白银可赚。
夏锦华这土豪,就喜欢装穷!
“嘘——”
忽然,便听见这大堂之中一声轻佻无比的口哨声传来,众人转过头去,见那处,坐着一个白衣的年轻男子。
见那男子穿得异常骚包,一身白衣无瑕,气质干净如玉,墨发用了一顶简单的玉冠束在脑后,一张精致无比的脸蛋十分引人注目。
那男子是个少有的绝色之人,正坐在那处喝茶,目光紧盯着来往的女子,只要是个年轻女子经过,便朝别人挤挤眼,还吹吹口哨。
众多的大姑娘小媳妇儿听见那哨声,再看那张绝色明艳的脸蛋,顿时羞得脸儿一阵红晕,忙捂脸跑开了。
那男子便越发的放肆了,直勾勾的眼光一路追随着人家姑娘远去。
此时看见夏锦华等人回身去看,那男子越发的放肆了,朝那其中的夏锦华挤眉弄眼,眼神之中射出几道慑人的波纹来,那凉薄的唇还朝夏锦华吹着轻佻无比的口哨。
“嘘——”
夏锦华这已婚妇女倒是没什么反应,但阎芳染这未婚纯情少女却不禁红了脸蛋了,就连葫芦娃等人看见那男子的面容,面上也不禁升起了一阵阵红晕。
那男子似乎是成就感十足,那哨声之中也带了几分肆意,故意拉长了语调,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无动于衷的夏锦华。
“登徒子!”阎芳染又气又羞,葫芦娃已经按剑了。
那男子着实是轻佻得不行,见着来往女子便用眼神调戏,实在是肆无忌惮,不少人已经看不下去了,但是却未曾出手,因为那男子的身边,坐了好几个虎视眈眈的大汉,都不是一般人。
“郡主,要不要教训教训她?”葫芦娃面色恢复了平常,恼道。
夏锦华制止,目光斜视那男子一眼,唇上忽然浮起了一丝玩味的笑意,大步走向那男子。
那男子见着有个美妇人朝自己走来,眉眼之中写满了轻佻的欣喜,又挤挤眼,弄弄眉,“这位姑娘莫不是看中在下了?”
见夏锦华不说话,他又风流倜傥地拍拍自己的大腿:“来,美人,到本公子怀中来!”
夏锦华不说话,冷冷一笑,走到了男人身边,忽然双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直朝那男子的胸按了过去!
顿时,现场一阵抽气之声,众人目瞪口呆地看着夏锦华,和她的手,和她手上,那男人的胸!
一个女子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就这般摸了一个男人的胸!
简直有伤风化!大逆不道!
那男子也楞了,呆在了远处,竟然都忘记了闪躲,便任夏锦华那手按在他的胸部之上。
这一按,可是不得了,那男子身边接连响起了拔刀之声,夏锦华这边葫芦娃也早将袖剑抽出,两方人虎视眈眈。
那男子此时才反应过来,忙往后退了一步,温柔轻佻的面容被撞破,恼怒地看着夏锦华:“你这不知廉耻的女子!”
夏锦华笑笑,退后两步,与葫芦娃和阎芳染等人道:“看见没?女扮男装能扮成这个模样,这位姑娘算是成功的,神态和动作毫无半点女儿家的柔弱之态,眉毛也用了眉粉化粗了,面容看不出破绽来,唯一的败笔就是这胸,束得不太紧,还有那喉结。”
众人看向了那‘男子’,见‘他’果真是没有喉结!
原来是个女的!
众人大惊灰色,那女子面色也极其难堪,见众人对她指指点点,还都将目光放在她的胸上,更是恼怒,一把护住了胸,一双美眸瞪着夏锦华。
夏锦华又指点道:“看见没,看见没!露馅了!你瞧这神态,她还咬唇,这么一个小小的动作,女人身份暴露无遗!反串得一点都不专业!”
众人看过去,那女子方才那风流倜傥的神情已经完全没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脸恼怒,女人的恼怒。
夏锦华已经转过身,淡然而去,还传来她那带着几分教导意味的话语。
“所以说,细节决定成败——”
她离去了,葫芦娃等人也离去了,阎芳染还不时回头看看,见那女子正恼恨地瞪着夏锦华,却没有下一步的行动,倒是旁人指指点点。
“那女子胆敢冒犯小姐,待属下去杀了她!”身边有高手咬牙道。
那女子声音低沉道:“不必,我倒是想知道知道,谁家的夫人竟然敢这般胆大!”
那女子认真起来,眉目之中都是凌厉,倒还真是男女不辨。
自然是有人去调查了。
夏锦华等人已经往包厢之中去了,她的长期包厢之中,有两三张桌子,有两个桌子,都叫了酒菜了,侍卫们坐一张桌子,夏锦华和司空绝坐另外一张小桌子。
自从知道这包厢之中也有那什么暗道之后,夏锦华便再也不敢将在这里做什么‘小动作’了。
众人坐了一会儿司空绝便也来了,进门来,在夏锦华对面坐下。
他们坐的是情侣用的小桌子。
最近、按照夏锦华的建议,这酒楼之中桌子的形式也进行了一番大改变,以往酒楼之中都是使用八仙桌和四方桌,现在改良了一番,增加了这种两人能够面对面的小桌子,情侣用餐也方便些。
此时,夏锦华已经将那桌子之上的蜡烛点了,在众人的围观之下,毫不回避地吃起了烛光晚餐——这古代,好似顿顿都是烛光晚餐。
司空绝早将菜都点好了,只是还不曾上菜,只上了豆子,众人一边吃着豆子,一边说话。
夏锦华与司空绝说起了方才大堂之中自己的壮举。
“说起这女扮男装,还真是没人是夫人的对手啊!”司空绝笑道,想起了曾经夏锦华混迹风月场的事情。
这世上,有这般胆量的人不多,夏锦华便就是其中之一。
夏锦华也是自豪无比:“论起这其中的本事,那女子还真是个渣渣!”
她又问起那薯条和薯片的事情。
司空绝朝她晃晃三根手指头,夏锦华已经明了了,满意地点点头。
又是三成。
但马上司空绝又问道:“钱老板给我看了账本,怎么少了这么多钱?”
听此,夏锦华心中‘咯噔’一声,敷衍道:“少了一笔钱吗?我怎么不知道,或许是我用来置办嫁妆了。”
见她眼神左右飘忽,分明心中有鬼,司空绝笑着,那钱诏蔺将那笔钱的用途都说得清清楚楚了。
只是见此时夏锦华那左顾右盼的模样,还真是可爱至极,司空绝不禁伸手,捏捏她的脸儿。
两人看起来异常和睦,一边的阎芳染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不禁咬咬下唇,眼中起了一层雾气。
什么时候,自己也能如如夏锦华那般的,受司空绝宠爱呢?
那厢的两人当着众人的面便卿卿我我,众人已经习以为常了,只当是不曾看见便罢了,依旧目不斜视。
只是司空绝却没有将面具摘下来,葫芦娃等侍卫都是知晓他长相的,只是有了那阎芳染的存在,他便将那面具带着吃饭。
菜很快便上了,都是夏锦华喜欢吃的菜。
阎芳染的注意力一直放在夏锦华和司空绝身上,可是那菜一上来,她所有的注意力都到了满桌的美食之上。
在将军府之中这两天,吃的都是小菜豆腐,只吃了一顿肉,知道了将军府‘贫穷’的境况,她也不好要求其他,此时好不容易有肉了,她立马就动了筷子,吃得一点都不顾及形象。
众侍卫见她那狼吞虎咽的模样,似乎是几年都不曾吃过肉了,也是不忍。
嫁谁家不好,偏来将军府,那将军可是个正经的妻奴,没夫人活不下去,哪里还敢纳妾?
有夏锦华这么个心胸狭窄的主母在,阎芳染以后的日子绝对不会好过,偏偏,她就是这么好骗,被夏锦华忽悠来忽悠去,还以为夏锦华真的是为了她好!
夏锦华与司空绝却是细嚼慢咽,你一筷子,我一筷子地互相喂着菜,还要喝喝小酒,惬意无比。
一屋子的人安静地吃着饭,众侍卫坐的是大桌子,也不避嫌男女,都是坐一起。
那桌子是夏锦华设计的旋转型的,阎芳染大口大口地吃着,雷神见那模样,心中不忍,默默地转着桌子,将好吃的都转到了阎芳染的面前去。
一会儿,众人将一桌子的菜都解决了,阎芳染摸摸肚子,觉得从来没这么饱过,回头撇夏锦华与司空绝,见夏锦华已经起身了,“我去个茅房,等我回来一起走。”
司空绝还似乎是恋恋不舍地模样,捏捏夏锦华的手,还是让她去了。
葫芦娃等女侍卫自然是跟上,阎芳染看看司空绝一人坐在那处,想上前去说两句话,但无奈肚中也有尿意,便也跟着夏锦华去了。
出了包厢,夏锦华轻车熟路地在前面走着,一边还与众人讨论着方才的那菜式。
“今儿个的菜不错,回头打包两份回去,蜘蛛侠他们没来,咱们不能忘了他们。”
正说着话,便转过了一个拐角,前方一个白色的人影背对着众人,一身熟悉的洁白无暇,还有那头上的碧玉冠也是别样的眼熟。
“哟,是她!”夏锦华惊讶地道,众人也自然是认了出来,正是方才那女扮男装的女子,正背对着众人看远处的风景。
听见夏锦华议论,她回头,看向了众人,那面容,不是那人还能有谁?
夏锦华笑着,上前,伸手,一把便稳准狠地按住了那胸。
一摸,大乐道:“一顿饭不见,还知道弄个假胸了!这假胸什么材料做的,手感还真是真实啊,连本夫人都辨不出真假来了。”
又摸摸那喉结,更是惊呼:“这喉结也弄出来了,跟真的似的,比本夫人造假的手段还高啊!”
夏锦华方才被调戏了一顿,此时有心反调戏,在那胸上摸来摸去,见那女子神色越发的阴冷,她倒是高兴了:“不错不错,这表情不错,不显半点女子的娇弱,男人生气便该是这般模样,进步了进步了!保持!”
众人也是捂嘴笑着,方才这女子也着实是可恶,现在被夏锦华这女流氓调戏也是自找的!
未料,身后忽然传来一阵明快舒爽的声音:“兄长,这位姑娘和你什么关系?”
夏锦玉回头,看见不远处站着一个白衣男子,正用玉扇半掩笑颜看着他们,玉一般温润的眼中分明带着幸灾乐祸。
夏锦华看看自己手下摸着的这个,再看看背后的那个,见那两人,是一模一样的衣裳,一模一样的脸,只是身高差了一点儿。
再回头看看,身后那个看热闹的没喉结,胸也微微凸起,而自己手下的这个正火冒三丈的……
一个包厢门被推来了,阎璃走出来,道:“羲风兄,你在外面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