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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众人吃着索然无味的大锅饭的时候,司空绝总是风骚无比地拿出自己的爱心午餐来,每天的才是几乎都不重阳,直直亮瞎人眼。
但司空绝浑然不知,自动屏蔽了众人那渴望的眼神,独自吃的开心,夏锦华的厨艺本身是不怎么好的,或许是为了生意,她推出新的菜式之前,总是要自己亲手尝试一番,才敢往酒楼里送去,一来二去的,厨艺见长,特别是嫁人之后,整日在家,无事便研究厨艺,司空绝的碗里,从来都是众人艳羡的地方,偶尔看见出个什么新菜色,保证不过几天,钱家酒楼就得高价推出了。
众人只想抱头泪奔——上得厅堂,下得厨房,还打得了流氓,杀得了乱党,这么好的媳妇儿,怎么就让司空绝给捞着了呢?
也难怪不得,阎璃要煞费苦心地要来破坏他们的和谐婚姻,这么好的媳妇儿,谁见了都眼红!
但现在,等司空绝拿出他的爱心午餐的时候,雷神也笑呵呵地拿出他的从家中带来的便饭。
每当雷神拿出他的山寨版‘爱心午餐’的时候,众人都都要经历了一番彻骨的花容失色。
雷神的饭盒一现,这食堂里面有股子怪怪的味道。
探头去看,顿时吓尿,见那饭盒之中,黑漆漆黏糊糊乱糟糟的一团不明物体,每次都有超越人类想象的东西,偏偏雷神吃得高高兴兴,再怎么说,那也是自家媳妇儿做的!
众人看雷神吃饭,好像在吃一坨屎,还吃得津津有味,顿时反胃,忙将目光转向了司空绝的饭盒里,趁着他还没吃完的时候瞅两眼那五光十色的美味佳肴压压惊,不然,这饭吃不下去了!
将军府里面,时常还能听见什么厨房炸了,柴房烧了的传言。
夏锦华三天两头地就找人给阎芳染修厨房,那阎芳染好生雕琢,或许能抵个女侍卫用,但是那厨房之事,她就实在是没法了。
夏锦华气恼,在最后一次,阎芳染的厨房被她自己给点着的时候,她便再也没管了,拂袖而去,谁料阎芳染溜进了她的厨房里面,鼓捣一阵,顺手又炸了一个厨房。
真真是气煞人也!
夏锦华无法,将厨房修好了,让阎芳染去给自己打下手,顺便教教她怎么做菜,那厨艺才算是见了长进了。
雷神也有了身份了,成了那侍卫几人之中,第一个混出头的。
说得好,他们是皇家侍卫,但户籍之上,都是奴籍,除了一个功臣之后的葫芦娃。
葫芦娃无疑是最幸运的一个,她至少有个户籍,而且阎璃曾经亲口允诺了,将来等她年纪大了,便许她出宫,自寻良人婚配。
葫芦娃如今年纪也算是不小了,该是婚配的时候了,夏锦华也在留意着,给这位忠烈遗孤寻一个称心如意的人儿。
留意了许久,也寻到了几个适合葫芦娃的公子哥儿,家室人品等都可以从钱家那里问来,夏锦华经过了层层筛选之后,选了几个身家品貌都不错的公子哥与葫芦娃瞧了。
当夏锦华郑重其事地与葫芦娃说起此事的时候,葫芦娃满脑子黑线,这郡主真是当媒婆当上瘾了不成?
但是见夏锦华手头那一叠厚厚的资料,里面都是她调查而来的各种公子哥儿的,葫芦娃不好意思拂了她的意,她早已经无意成婚,只得道:“我有心上人了,郡主不用白忙活了,我非他不嫁。”
夏锦华听之,两眼放光,忙问道:“谁家公子哥?”
葫芦娃眉睫一垂,声音低沉,道:“郡主不必问了,他已经不在了,所以我——”
是啊,那个人已经不在了,永远的不在了。
夏锦华也长叹了一声,“我也知道你心里面想的是谁。”
葫芦娃的心思,她早就猜出来了,葫芦娃心里想的,怕是北极。
可惜,北极不在了。
她也忧伤地叹了口气:“你都跟了我这么多年了,也该是嫁人了。”
葫芦娃确实是对北极有好感,但其实也并不是太大的好感,此时说出来,其实只是想堵了夏锦华的嘴,省她每日瞎忙,“郡主不必忧心,属下早已经无心嫁人。”
她无心,但是夏锦华却担忧得很,怎么着也得给葫芦娃找一个才行。
于是,第二天,她将经过一番打扮的南极牵到了葫芦娃面前去,让她‘认领’。
葫芦娃恼羞成怒,甩袖而去,几日不理夏锦华。
南极却是无辜得很,委屈地看看夏锦华。
夏锦华看着葫芦娃远去,长叹了一声……
自从撮合了雷神和阎芳染之后,夏锦华似乎觉得媒人这玩意当好了,心中还是蛮有成就感的,一双眼睛在府里面到处盯着,但凡哪里一盯到点眉目,便就立马撮合,一来二去,撮合了不少,可回头一瞧,她精心挑选的‘美男别动队’,只剩下钢铁侠等几个了。
镇南王和王妃可真是爱极了这个庶女,讹诈了夏锦华一大批聘礼,转身便原封不动地翻倍送过来。
一下子,夏锦华的钱财,转了一圈,全部变成了雷神夫妇俩的私房,夏锦华郁闷无比。
值得一提的是,那营地之中一片混乱的时候,安相爷想要生事,镇南王不在,阎罗失踪,阎茗在京中,是阎芳染拿了镇南王的令牌,喝令禁军稳住了形势,当时她正流产,身子实在是虚得很,但还是强撑着身子完成了镇南王交给的任务,暂时主持了大局。
王妃向镇南王一提,镇南王便上书给了阎璃,求封了阎芳染一个郡主之位,虽然不如夏锦华这般,有封地有俸禄,但好歹是个郡主。
于是,雷神也跟司空绝一样,成了‘郡主专用坐骑’——郡马!
雷神一步登天,众人看在眼中,各种羡慕嫉妒恨,这么好的事儿怎么就落不到自己身上来呢?
阎芳染嫁做人妇了,可真是勤快无比,每天有事无事便来夏锦华这处,学内务,学织毛衣,学健身,学做猪头蒸蛋。
夏锦华算是厚道,做什么都带着她一道,顺便将枕头底下的典藏版小黄书给送她一本,让她回去好生研究研究。
夏锦华见他们夫妻如胶似漆,顿觉自己功劳大过天了,有种浓浓的成就感在心头蔓延——当媒婆的感觉就是好!
有这种想法的,还有夏府的二婶子孟氏。
这几日,孟氏又寻着各种由头,往将军府里面钻,每次来都得带上一两个美貌丫鬟。
每次孟氏离去的时候,夏锦华总是在心中狠狠地骂一句——婶子,你的美貌丫鬟掉了!
可孟氏是她娘家长辈,她不能出面驳了她的意思,帮丈夫纳妾,那是一个当家嫡妻的‘本职工作’,虽然每次她总是将孟氏无意‘掉落’的美貌丫鬟,往那猪圈里面送,但这般下去,也不是个事儿!
当真她的男人是种猪不成!
一定得想办法,将那些个送上门来的桃花挡回去!
烛光之下,暗影重重,一阵光晕笼罩在这小小的温馨卧房之内,夏锦华的小日子来了,司空绝也不交公粮了,夫妻俩的夜间娱乐活动暂歇几日,司空绝还是怜爱地搂着夏锦华,见夏锦华正坐在他的怀中,手中是她亲手做的一本所谓‘日历’的东西。
“这几天是我的经期,不能‘啪’”,夏锦华很认真严肃地用了红笔,在日历上面画了几个圈,“这几天,是安全期,能‘啪’,但是‘啪’了也没用;这几天,是排卵期,使劲‘啪’!”
“嗯嗯嗯,”司空绝看也不看那日历,连连点头,反正一有机会,他肯定使劲‘啪’,把前几年没‘啪’上的都补上!
夏锦华在那日历之上,将自己的安全期排卵期经期等都算出来了,画上圈,重点日子画条线,挂在墙上,随时提醒司空绝。
她见司空绝只顾着看她,完全没看她辛辛苦苦画的日历,她恼怒地道:“安全期,悠着点‘啪’,把份量存着,匀到排卵期,听见没有!”
“听见了听见了!”司空绝连回两遍,搂着夏锦华的腰,摸着那平扁的肚子画圈。
夏锦华又伏案,将饮食禁忌等再写一遍,写得面面俱到,详细无比,司空绝见那炭笔飞舞,又见夏锦华那小嘴一张一合地叮嘱着,顿时心痒难忍,欺身而上,吻住了那两片红唇,津津有味地品尝着。
“跟你说正事,尽打岔!”夏锦华嘟哝着,擦擦唇上的口水,道。
司空绝算是有片刻老实了,紧紧地搂着夏锦华的,见一团毛茸茸在那桌上滚来滚去,他觉得甚是碍眼,打扰了他们的二人世界,便一指弹开。
‘唧!’
三狗子发出一声愤怒无比的尖叫,滚下了书桌,滴溜溜地滚了几圈,站起身来,指着司空绝便骂。
负心薄意的老二,你忘了当年你落难的时候,是谁不离不弃!是谁舍生引救兵,又是谁忍辱负重为你陷害林招弟?
见色忘义!有了媳妇忘了兄弟!
禽兽不如!
任凭它骂,反正夏锦华也听不懂,司空绝也不理会。
夏锦华将日历什么的都做好了,便用夹子,夹在了书桌旁,时刻提醒自己。
“你要向雷神学习,你看人家雷神多厉害,一啪就中!只是可惜了,唉——”
夏锦华不提雷神便罢,一提雷神,司空绝便满脸黑线!
他敢保证,若不是夏锦华吃那什么避孕汤药,他早就‘啪’中了!
但世上没有如果,司空绝现在只想尽快当爹,无论如何也要赶在雷神的前头!
五狗子的小狼崽们又在脚下到处乱窜,在夏锦华的脚边蹭来蹭去的,夏锦华心喜,抱了只小狼崽上书桌来逗着。
如今,夏锦华母性泛滥,最是喜欢这些小动物了。
还戴了她做的狼耳朵去哄那小狼崽。
无论夏锦华的做什么,司空绝都觉得无比的可爱,索性将脑袋都放在了她的脖颈之间,闻着那熟悉的,属于妻子的香味,一脸享受。
如今,不管朝堂之上如何风雨飘摇,回到家,他的心一如既往的宁静,仿佛,这里就是他的港湾,他的全世界。
想起了武安国先皇,他的爹曾经说过的话,男人,可以喜爱美人,但千万不能沉迷美色,温柔乡,英雄冢,醉卧美人膝固然是好,但醒掌天下权才是男人的事业!
但现在回味起先皇的话,司空绝便不禁笑了,固然,先皇得到了天下,拥有无比的权势,可是他快乐过吗?
权势固然是好,可得到越多,失去的便就越多,回想曾经的日子,多少个日夜,他梦见自己死在了太子刀下,惊得从梦中惊醒,他对周围的一切都存在着无比的戒心,似乎这天下,根本便没有值得信赖的人,所有的人,都想着要他的命,夺他的位置。
身边人送来的水,送来的食,他不敢轻易用,甚至,那觉得那环绕着自己的每一寸空气,都如同一个个张牙舞爪的隐形怪物,什么时候,便能要了他的命去。
夏锦华说了,这是长期被刺杀之后憋出来的‘被迫害妄想症’!
这是病,得治。
所幸,他遇到了夏锦华,今生的良药,治好了他的病。
忽然,他在夏锦华的耳边低声道:“夫人,可曾嫌弃过为夫没用?”
“谁说你没用!”夏锦华回头瞪他:“谁敢说我男人没用,我去钱家断他全家厕纸!”
“哈哈哈——”
司空绝爽朗地笑了,那厕纸之前,人们都是用了竹片木棍,唯独有钱人家用宣纸,但宣纸比那厕纸还是差得远了,厕纸一出,谁与争锋,若是断了厕纸,那可真是狠啊!
这么损的点子,果真是只有自家的夫人能想得出来!
事实证明,夏锦华不仅想得出来,还做得出来!
京城的名媛贵妇圈夏锦华是不想参合的,从来不和他们来往,送上门来的帖子一律不回,时常有些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上门来,也是敷衍两句,直接赶出府去。
如今的司空绝是皇帝面前的红人,立了大功,各家盯得紧,时常有人上门来,说是感谢将军围场之中的救命之恩,顺便带上自家美貌女儿。
对于这种人,夏锦华都接待得烦了,直接打发出去。
久而久之,将军阎绝惧内的消息流传到了全京城。
夏锦华不出门,但是各种消息便也能如流水般的往将军府之中传递着,不为什么,她有钱。
没事听听京城名门的八卦也好耍。
那将军惧内的流言果然是传进了她的耳朵里,夏锦华听之,提着裙摆,气冲冲地去了钱家。
在钱诏蔺面前拍了一个名单过去——这些人家来买厕纸,一律不卖!
那名单之上,全都是背后嚼舌根嚼得最凶狠的!
钱家还真是没卖,得罪谁也不能得罪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