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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锦华舞双截棍可算是各种高手,冷婳只看见那棍身无影,只能看见一阵阵谎言的虚幻,遍布在夏锦华的四周,若是他贸然出手,很可能马上便能被那棍子给打断手。
这般凌厉的攻势之下,冷婳竟然显得有些畏手畏脚,若是能使用内力将之一掌击开倒好,但夏锦华不曾使用内力,他若是用了,那可真叫是贻笑大方了。
夏锦华的额双截棍攻势持续了一刻钟,竟然叫冷婳无从下手,反倒是手上被打了几个棍子,印上了红肿。
忽然,他双眼一亮,终于是摸透了那棍法的精髓之处,便伺机寻找破解之法,但这时候,夏锦华却主动地将那双截棍一丢。
便摆出了一个冷婳从未见识过的起手式,看来她是要使用拳法或者是掌法了。
这个女人倒是聪明啊!
将他打了几棍子,知晓他已经破解了她的棍法,立刻选用其他的攻势了?
“夫人这是要出掌法吗?”
他便也摆出了个掌法的起手式来,还道:“夫人可要小心了,我这可是天山掌法之中最精妙的——”
“啊!”
不等他自我介绍完毕,夏锦华已经冲了出去,若是以前,战场之上,她可从来不给对手任何话唠的时间,好莱坞动作片告诉世人,话唠准没有好下场,比如恶龙史矛革。
夏锦华的拳脚之法也是冷婳平米未见,精妙无比,杀伤力巨大,不同于任何一家武林门派的拳法或者是掌法。
冷婳有些惊心了,不动声色地观察那那一招一式,从中寻找破绽,但是发现那动作实在是太快了,而且对手完全不给他充足的思考时间,一不留神对方便就是一招致命了。
正当他寻着夏锦华的破绽的时候,眼前便是一道黑影闪过,而后胸口便中了一脚。
砰!
冷婳往后退了好几步,竟然感觉胸口微微的疼。
不由得惊愕地看向了夏锦华,她明明没有内力,但是那一脚之威,却实在是不容小觑。
没有内力尚且如此身手,若是他有了内力,那该是何等的惊人啊!
夏锦华挥着那长腿,一道道风便从冷婳面前擦过,她冷冷道:“对敌之中,讲究的是一招制胜。”
说罢,她继续出手,这冷婳的手段还真是不容小觑的,很快便已经从夏锦华那密不透风的拳脚之中寻到了破绽,伺机反攻。
一见如此,夏锦华便也放弃了军方格斗术,转而使用中华传统武术咏春。
咏春拳的奥义在于以守为攻,通过那密不透风的拳法来保护自己,打退对手,但夏锦华前世是特警,干的就是攻的事儿,这咏春不过只是业余爱好。
她将咏春和稳准狠的军方格斗术结合在一起,时而防守时而进攻,与那冷婳几乎是打成了平手。
当然,夏锦华也是不敢小瞧了对面那个只有二十出头的青年,冷婳的招式也是个个狠辣,与她不遑多让,战了半晌不分胜负。
最终,终于夏锦华寻到了一个破绽,一个猛子扑上去,双腿直接便绞住了冷婳的脖子,将之放倒,她欺身而上,一把便掐住了而他的脖子。
冷婳知道自己已经输了一着看了,索性也不挣扎了,在那地上烫好,任夏锦华那双杀伤力十足的腿绞住自己的脖子,看得出来,夏锦华绝对是经过特殊训练的,只是他一时半会还真是想不出,这天下还有谁家的功夫是这般,竟然不用内力,而且这腿法也非同一般的凌厉,若是不慎便会被要了命。
“我方才若是加一份力,你现在已经没命了!”在上的夏锦华冷冷道。
冷婳却笑吟吟:“可惜您没加力,我现在活得好好的,若是我伺机还手,您现在已经没命了。”
夏锦华将那腿一手,站定,身上已经起了微微的汗水,将双截棍收好,回头冷冷地看那冷婳道:“纵然我没有内力,但是我也有上百种方法让你死得彻底。”
说罢,便冷冷而去。
还背对着冷婳挥手:“那记大过处分好生留着,若是你再犯事,我绝不姑息。”
冷婳冷嗤一声,不当回事,也慢悠悠地往外面走。
等到了小树林外面,护法冷鹊等众忙拥了上来,一个个用那惊恐的眼神看着冷婳。
冷婳冷道:“你们看什么?”
冷鹊头皮发麻,因为教主的连……
“教主,您有没有觉得脸疼?”他试探性的道。
冷婳一摸自己的脸,还真是有些疼,寻了个有水的地方一照,顿时大惊——那一张俊美堪比雪莲花的脸,竟然青一块紫一块!
冷婳大惊,未曾想自己竟然不知不觉之间竟然被夏锦华给揍成了这个模样!
他越想越觉得是匪夷所思,想自己如此厉害的人,怎么可能被人揍成这般模样,还是个没有内力的女子。
但事实证明,他就是被揍了,还被揍得很惨!
看着那明镜般的水中,自己那青红的模样,冷婳十分不淡定,直愣愣地看了半晌,才一拂袖而去。
于是,第二天,护法等众全部都被他揍成了猪头!
学院还是正常上课,夏锦华依旧是得每天训练警犬队,还要忙学院之中的事情,特别是管教某些不良学生。
其中的代表就是冷婳!
被夏锦华给揍了一顿之后,冷婳似乎是老实了几日了,上课也认真了,不打瞌睡不看小说不东张西望,也没有接到任何关于他的举报。
司空绝去了盘龙关看了两日便也回来了,但是路途遥远,这一来一去的便也就是一个月,又是一月不见自家娇妻,司空绝可是十分想念,所谓小别胜新婚,这句话一点不假。
众人发现在城主回来的第二天,城主睡的床就坏了,忙寻了工匠打造了一张更加坚固的床。
司空绝回来的第二天晚上,下了班之后,他便早早地去吉祥酒楼订了一桌宴席,要与夏锦华吃一顿烛光晚餐。
这古代,晚上吃饭都是烛光晚餐。
夏锦华还特意打扮了一番,平日里在学院之中都是一声劲衣,梳个马尾,连男女都辨别不出,此番要和夫君出去吃饭了,她自然还是的打扮一番的。
一放学,众人便看见那学院门口来了一辆亮闪闪的大马车,众位围着那马车窃窃私语。
“谁家干爹来接人了?”
“我看像。”
“亲女儿也用不上这么的大排场!”
这江湖之中,包养什么的也不算是什么骇人听闻的事情了,众人只是好奇,又是哪个系的女学员被人包了?
但见一会儿,便有一对绝色男女从那学院之中出来了。
一个是夏锦华,今日总算是没穿裤子了,而是穿了一声及地的水红色对襟襦裙,绣着水仙花,还描着金色,走起路来,一步一生姿,鬓边一朵桃花,正怒放,点缀在那玉面之上,当真是面若桃花。
身边的司空绝也换了身锦衣,带着几分儒雅的气息,若是那皮肤还能白一些的话,便更加出众了。
两人携手而来,在众人的注视之下,司空绝将夏锦华给小心翼翼地扶上了马车,而后他春风满面地上了马,在马车前面一步前行,往那学院外面去了。
原来是院长和夫人出行!
怪不得那般大的排场,这年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像院长这等爱妻如命,又只有一个女人的男人不多了。
马车和马车之前的骑马之人渐渐地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致之中,热闹也看完了,众人纷纷散去,那人群之中,冷婳不曾移步,还看着那马车离去的方向。
他脑海之中却一直是方才夏锦华那粉面含春,宛若是一朵含苞待放的桃花,更像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实在是无法想象,她已经是个二十出头的‘半老徐娘’了。
平日里她如此凶悍,教训起人来一点不含糊,像这般凶神恶煞的女子,竟然也有如此温软的一面,实在是令人费解啊!
只是为何心中有一丝莫名的不痛快?
就连一边的冷鹊都有些疑惑:“那院长如今正当青年,又身居高位,听说那府中只有一妻,却无姬妾,实在是罕见啊!”
另一护法低声道:“说不定是惧内。”
“嘻嘻嘻——”
“城主夫人如此凶悍之人,怕是那城主有贼心没贼胆啊!”
众护法低声八卦着,但是聊到夏锦华的时候,忽然将嘴巴一闭,便不敢继续了,因为想起了那日的事情。
冷婳被夏锦华给揍了,揍得还不轻,连着几日都不去上课,便是怕那淤青让人看见了,教主教主威风扫地。
但未曾想,冷婳在那里停了半晌,居然举步往那门口去了,护法等众忙跟了上去。
不知道夏锦华和司空绝去了何处了,冷婳在那夏城的街面之上踱着步子,见如今整齐的街道,拥挤的人流,想起了曾经到此地的情形,那个时候的夏城还不是夏城,叫做卞城,前一任城主在的时候,这里都穷成狗了,处处都是饿殍,而如今的夏城,已经是今非昔比了。
他在街面之上漫无目的的走着,护法教众几人跟在身后,总觉得今日的教主闷闷不乐——难道是因为被走了,所以闷闷不乐?
可是又不许护法等众去寻夏锦华的麻烦,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教主居然如此善良了。
忽然前面前方一栋小楼,正是人来人往的时候,定睛一看,居然是‘吉祥酒楼’。
冷鹊忙上前,对冷婳道:“教主,看那前方是吉祥酒楼,最近小龙虾正卖得火热,不如教主进去一尝?”
冷婳正觉得无聊,便也悠闲地步入了那酒楼之中。
酒楼的二楼,临窗的雅座之上,正坐着夏锦华夫妻俩,点了一桌子的美食,桌上有山珍海味,还有一只肥硕的大老鼠,正坐在桌子上吃饭。
桌上还点了蜡烛,有夏锦华自带的红酒,还真是有几分烛光晚餐的模样。
司空绝用碎玉杯子,给夏锦华倒了一杯红酒,软声道:“夫人请用。”
夏锦华捂嘴一笑,接过了那酒,肉麻道:“夫君好坏。”
桌子不大,两人对坐,还能俯首帖耳。
本是对坐的,但坐着坐着,夏锦华就坐到了司空绝的大腿上去,两人耳鬓厮磨,恩爱了得,三狗子早已经习惯了这对夫妻臭不要脸的当众秀恩爱行为,淡定吃喝。
两人正低语着,那一边,忽然便探出个头来,对着两人兴奋地唤道:“嗲嗲!”
又一个脑袋伸出来:“妈妈!”
原来是两只糙汉也被带着来了,这两人实在是粘爹妈,夏锦华特意让钢铁侠回去接来的。
烛光晚餐加个婴儿专座也是十分和谐的。
夏锦华喜滋滋地将一对孩儿抱了过来,司空绝一掌便将自己的妻儿三人搂入了怀中。
糙汉在爹娘的怀中实在是欢乐,简直上窜下跳了。
夏锦华捏捏那娃娃如花似玉的脸蛋,面上带着几分母性的光辉,道:“瞧咱孩儿,长得多快,这么快肉滚滚的了。”
娃娃都能抱着爹娘的大腿走路了。
司空绝也爱怜地摸摸另一只,道:“是夫人生养得好。”
“不对,明明是绝哥你的种好,娃娃才好。”
司空绝忽然凑上去,在夏锦华耳边道:“或许是咱们姿势用得好!”
夏锦华不禁苗红,轻轻地推推他:“讨厌!”
夫妻两人就算是成婚多年了,依旧是保持着少年时期的那份真挚,如今依旧是打情骂俏,令三狗子好生鄙视。
司空绝亲了亲孩儿的脸蛋,又嘴对嘴的给夏锦华送去一吻,那小嘴儿里还留着方才红酒的香醇,他不禁多尝了几口。
夏锦华却推了推她,“戏开始了。”
楼下大堂之中,晚间特别场的戏开锣了,夏锦华正要兴致勃勃地去看。
司空绝便也用手臂将她和两个孩儿一起环着,认真看那台下的戏。
孩儿们瞧见那精彩的戏,也很是高兴,一直‘依依窝窝’地叫着。
司空绝心不在焉地听着戏,他本来是不喜欢听戏的,但是夏锦华却喜欢听黄梅戏,他便命人请了几个戏班子来澶州常驻,在各大酒楼里面唱戏。
他只专心地搂着夏锦华,不时便亲亲他的脸蛋,那感情实在是好。
虽然听不懂那戏唱了些什么,但他还是笑着,不为别的,只因为他此时很幸福,因为怀中有妻、有子,有家有业。
冷婳也一直在那吉祥酒楼之中,坐在那二楼临窗的包厢里面,百无聊赖地听着那一楼的戏曲,但怎么也听不进去,目光时不时地便撇向了那对面包厢之中的一家四口。
那幸福,实在是刺眼。
他的内心,第一次滋生出了一种莫名的情绪,叫嫉妒。
冷婳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