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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得那课堂之上的唐门弟子等众到处奔逃,夏锦华手中那暗器的攻击范围十分广,不仅仅是那课堂之中的人,还有众多前来围观的学员都遭殃了,一会儿时间,便倒了一地的人,瞬间便就是一阵哀嚎,没有中针的自然是逃得远远的,见那场中情形,一脸心有余悸。
中针之人伤口处疼痛难忍,似乎是被什么毒虫叮咬了一般,就算是拔出了银针,依旧是有蔓延的疼痛,伴随着血液流动,那痛感瞬间便能传递到其他的肢体之上,现场之中,到处是哭泣哀鸣之声。
司空绝等校领导自然是知晓有这么一个步骤的,在夏锦华拿出盒子的时候,他们便已经逃得远远的,正好目睹了这场好戏。
冷婳将那围观之中无辜中针的冷鹊肩膀之上的银针拔下,见那银针细而小,没入肉中,很难被寻到,而且速度极快。
他目光转向了夏锦华手中的那个暗器,不免得生出了几分惧意来。
好强大阴毒的暗器!
就连唐门的人也未能从这些漫天的暗器之中逃脱,本来正听课的他们首当其冲,受伤惨重。
唐淌颤抖着手将膝盖之上的银针拔了下来,飞快地从衣裳之中拿了一颗解药来解毒,但是那伤口之处一点刺骨钻心的疼痛正随着血液往身体别处流淌着,他忙点了身上几处大穴,但似乎是没用,那剧痛在蔓延。
他知道,自己已经是毒入骨髓,即将作古!
命到尽头,唐淌反而是笑了——“哈哈哈,想不到世上竟然有此等强大的暗器存在,我见识了见识了!”
夏锦华冷冷地站在讲台之上,看着那唐淌在做最后陈述。
感受着那逐渐无力的下肢,他惨然一笑:“想我唐淌,一生爱暗器成痴,如今能死在此等强大的暗器之下,见了列祖列宗,我也知足了,因为我见识了他们一辈子都不曾见识过的暗器之皇,我无悔!无悔!”
那被司空绝一火铳干倒才刚伤势复原的唐劳鸦也摊在地上惨笑道:“我的人生,从此一片无悔……”
一众唐门弟子一致地以为自己是要死了,如今那脑海之中也只有一个共同想法——能死在如此强大的暗器面前!简直是一种光荣!一种荣幸!
唐门弟子一生都在追寻世上最精妙的暗器,如今,那暗器已经被他们所追寻到了!
生命的最后一刻,唐淌遥遥地朝夏锦华手中的那个暗器缓缓伸手,眼中带着千般的渴望。
“若是能在我生命的最后一刻,再见识一下那武器,我的人生,就真正的无悔了……”
但那颤抖的手,是注定了永远也触摸不到那一个令人惊艳的暗器之皇!
那看了许久戏的夏锦华终于是走下讲台,一脚踢踢那道得四仰八叉的唐淌,道:“起来,别装死,那针里面没毒!”
没毒?
唐淌惊得坐起,发现自己除了膝盖那里有些难忍的疼痛之外,别处倒是没有异常,内力正常。
唐门暗器都是淬毒的,所以,他们先入为主的认为暗器皆是有致命之毒,所以,当中了暗器的时候,他们下意识地以为自己已经中了剧毒了。
唐门一众人哀嚎了半天,但依旧是中气十足的模样,实在是不像中毒的模样。
冷婳也早已经看出来了,当下只是冷冷一笑,想看看夏锦华是要搞什么鬼。
不过,她方才使的那个暗器,他倒是有兴趣得很。
那丢脸的唐门众人悻悻地回了自己的位置坐好,那痛感只是一时的,一会儿便也好了,夏锦华只是想给他们一些教训,肯定是不会无故地要他们的命的。
当下,夏锦华便走回了那旗台暂时做的讲台,学院的众领导也不动声色地回了自己的位置上。
夏锦华将她方才使出的暗器托在手中,如今里面已经没有银针了,倒是没有威胁性了。
她介绍道:“此乃千年前中原大陆之上令江湖人士闻风丧胆的暗器之王,名曰‘暴雨梨花针’!”
暴雨梨花针!
唐门众人和前来围观公开课的一众人听此,不由得议论纷纷。
千年前的事情他们知道个毛,但是这暗器一听名字就牛叉,而且方才他们也见识过了它的威力,当真是如同是暴雨打梨花,打得支离破碎香消玉殒,谁也逃不了。
当真无愧,暗器之王!
夏锦华见唐门一众人那震惊的眼神,心中十分满意,武侠小说之中,提到暗器,非提唐门暴雨梨花针不可,但是这个时代的唐门似乎还没有研究出这个暗器,她便面部红心不跳地‘替’他们研究出来了。
度娘在手,天下我有!
“暴雨梨花针,威力方才你们也看见了,今日只是为了演示,银针之中并未真正淬毒,但若是淬上见血封喉之剧毒,如今,这在场起码要多十几具尸体了!”
众人咽咽口水,浑身发毛,方才那暴雨般的银针,真是令人生俱,若是再淬毒,那当真是无路可逃!
“暴雨梨花针,机括类暗器之中排行第一的暗器,当之无愧暗器之王,此暗器可装七十二根银针,发射之时无声无息,杀人于无形之中,传言,当年一个武林至尊便死于此暗器之下,下手之人竟然是一个毫无内力的普通人,可见其威力!”
众人哗然,一个武林至尊居然都无法躲过这暴雨梨花,此物当真是威力巨大!
唐门一众人简直是目瞪口呆,望着那暴雨梨花针,眼中除了惊艳还是惊艳。
忽然,那唐淌颤颤巍巍地站起身,渴求道:“那我能摸一摸吗?”
夏锦华冷眼一瞧,面色微愠,用教鞭敲打着讲桌:“现在我只在讲课,若是有疑问,请举手!”
唐淌立马老实举手。
夏锦华才让他说话了。
“我能摸摸这暴雨梨花针吗?”
“不能!”
“……”
夏锦华一口回绝了,算是还了在校门口被无视的那点仇怨,唐淌立马耷拉下了脑袋,那二十出头的年轻面容之上写满了失落和渴求,眼巴巴地夏锦华手下的‘暴雨梨花’,真如饿狗见了一坨热腾腾的屎似的。
唐门出自一脉,一脉相承,每个唐门人对于暗器的渴求,简直就是娘胎里面带来的。
夏锦华将那暴雨梨花一收,众人那渴求的目光便随着那暴雨梨花而动,简直堪比一群大型流浪犬。
夏锦华将那暴雨梨花收了,才道:“你们且好生听课,若是你们表现好,我以后会将这暴雨梨花的制作原理教给你们!”
唐门沸腾了,唐淌点头若捣蒜:“好好好,学学学,学什么都行!”
夏锦华的唇角也终于是勾起了一丝笑,但马上又恢复了严肃的外表,敲敲教鞭,道:“坐好,准备上课!”
众唐门弟子连忙排排坐,坐得比谁都端正。
夏锦华又道:“唐淌,给我选几个人上来领书!”
唐淌连同唐门弟子简直就是飞奔而上,来领了书,便如同是书院的学生般,做回位置,兴致勃勃地翻看新书。
“你们这一学期要学的是《暗器学》,今天学习第一课,”暗器的起源与分类“,都给我听好了,熟读原文并且能够背诵!”
一众人听得那是比谁都认真,一堂课进行得十分成功,一堂课完了,唐淌还狗腿无比地冲上了讲台,要帮夏锦华拿书搬箱子,但最想的还是看看那箱子里的暴雨梨花。
夏锦华却将那箱子往自己怀中一拿:“此暗器内部极其复杂,乃是暗器文化三千年发展之精髓产物,就算给你看上一眼,你也看不出个原委来,不如好好学习,等你们学好了暗器理论之后,我自然是教你们这暴雨梨花的原理和制作方法!”
唐淌忙点头。
夏锦华一笑,又道:“好好学习,学院有很多上古失传强大暗器的原理和实物,你们表现好,学院会让你们慢慢接触的。”
唐淌听之,简直是两眼放光,从此门派都不爱打理了,在这学院之中认真深造。
夏锦华没想到,今日放出这么一个暗器,本想是装逼打脸,搓搓唐门的锐气,却未曾想,为司空绝招募到了一批绝对忠实的盟友,在将来为他的盛世江山立下了汗马功劳,成为了夏锦华特种部队的又一批生力军!
唐淌就这么来,第一堂课就全校闻名。
当然那暴雨梨花针也成了全校学生向往的宝物,凭借此神器,一个无名之辈都能秒杀武林至尊,若是有此神器,还学什么武?
但是那暴雨梨花针只是惊鸿一现,便再也没有瞧见身影了,院长司空绝说:“那是我司夏学院的镇院之宝,若不是紧急情况之下,绝对不会动用。”
学院之中,专门开了一门‘暗器学’课程,放在司剑系里面,自从那节公开课之后,学院的暗器课变得十分火爆。
但是那暗器课也是有门槛的,门槛就是,能接住唐门普通弟子的暗器。
如此一个门槛,将大多数兴致勃勃来报考的人阻挡在外,但还是有一批江湖之中其他门派或者是散侠之中的暗器高手脱颖而出,成功地报考了暗器课。
如今学院几大主力学科门门爆满,拥有雄厚的师资力量和强大的学生阵容,乃是澶州当之无愧的第一!
夜晚,司空绝在夏锦华那颗硕大的祖传夜明珠之下,借着那光亮查看着学院的学生名单,第一期学员便有上千人,来自各门各派,澶州的大门派几乎都有参与,并且还有不少成名已久的江湖散侠,学员之中,还有十几个门派的长老,还有几个一教之主,比如冷婳、唐淌之流。
此等规模,绝对是澶州第一,甚至是中原第一。
这么一个势力,如果经营好了,将成为的一股前所未有的强大力量,但若是经营不好,那将会是无比的混乱。
他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有些头疼。
特别是那劣迹斑斑的冷婳,还有那新来的唐淌也不是个善茬,唐淌和冷婳之前便有些间隙,如今在同一个屋檐之下,怕是要出事情啊!
“你担忧什么,反正有我,德育工作,我来做!”夏锦华拍着胸脯道。
司空绝摇摇头,脑海之中全都是那冷婳。
那人,有些危险。
任何敢觊觎他娘子的人都是罪大恶极之人,若是那冷婳敢对夏锦华有任何肖像,他便绝对不会姑息!
他正思考着那严肃而且严重的问题,那厢夏锦华已经换好了衣裳了。
最近她似乎是又有了新的玩法,据说是叫做什么‘制服诱惑’,一会儿扮成青楼头牌姑娘,一会儿扮成清纯小丫鬟,一会儿又扮成女捕头……
司空绝看过去,见夏锦华身上穿了一身崭新的制服,他朝那墙上夏锦华自制的日历看去。
今天是重点‘啪’的日子了。
……
事实证明,司空绝的担忧是绝对正确的,那唐淌绝对不是一个省油的灯。
学院一直都有做课间操的规定,每日上完上午的第一堂课,所有人都要来操场,做一堂课间操,夏锦华说那是为了舒展学生的筋骨,上午是理论课,下午就是实战课了,这是为下午的课程做准备,学员们也做得十分认真。
唐淌来的第二日,课间操之时,连用暗器伤了学员十八人,他说是职业习惯,不习惯别人站他三丈之内;
第三天,暗器课换了老师,他用暗器将新老师伤得下不得床;
第四天,逃课;
第五天,一天整天没来,后查明是去城主府企图偷窃暴雨梨花。
……
那日,冷婳因为早自习拿书打了教员的头,被教员扭送办公室被夏锦华一顿呵斥,现在学院都知道,只有夏锦华才制得住这些个无法无天的老油条!
“冷婳,说过多少次了,要对先生尊敬!不许辱骂殴打先生!”夏锦华拿着冷婳方才敲人的书,轻轻敲着他的头,恨铁不成钢地道。
冷婳不语,东张西望,一点悔改和认错的意思都没有。
夏锦华怒得又牵起那手,给了他手心狠狠几鞭子,“给我记住了,以后不许打先生的头!要对先生礼貌有加!”
几手心一打,那大掌都有些红了,冷婳终于是点了点头。
夏锦华又一指那墙角:“罚站半个时辰!”
冷婳乖巧地去那墙角一站,便开始罚站。
听闻到夏锦华在自己身后忙碌得走来走去,或者是时而听见她翻动文件的声音,或者是和其他人低声商量工作的事宜,冷婳的内心都能从这些细微的细节之中感受到无比的宁静。
此时,不禁思绪活络,一些百思不得其解的难点便也攻克了。
他闭目,默默地运功,回想学过的寒冰绵掌的相关口诀,一点点的融会贯通,双目紧闭,双掌开始无意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