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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淌定不让夏锦华走,还伸过手来,与夏锦华拉拉扯扯的。
五狗子见那情况,巨大的身子一个虎扑,便扑上了唐淌的身,将他往那地上一按,夏锦华趁机逃出了那林荫小道。
唐淌举起一掌,差点下意识地将那五狗子给拍开,但想着这是夏锦华的狼,若是伤了它,夏锦华怕是会伤心,便一脚将五狗子给踹开了去,正欲追上夏锦华,但见头顶之上一阵风响,他忙往那后面一退,抬头一看,便见一人从那大树之上落了下来,正落在唐淌的面前,不是别人,正是司空绝。
唐淌警惕地往那后面退了一大步,瞧那司空绝,冷笑道:“你一直便在。”
“不错。”
方才他去套了马车,在那停车场里面等了许久还是不见夏锦华来,便折回来寻找,正巧得遇见唐淌正纠缠夏锦华。
对于自家夫人的魅力,司空绝那可是十分自信的,招惹个狂蜂浪蝶那是常见的。
唐淌似乎是十分自信的模样:“锦华心中定然有我,若是她愿意与我一道回归唐门,就算是你劝阻也无用!”
司空绝也是自信一笑:“她不会跟你走的!”
“这话别说得太早,她虽然嫁给了你,但我看得出来她是奇女子,她的一生,绝对不会如其他女子那般围着你一人转,她现在以后,依旧是有选择的权利!”
这话说得司空绝倒是心服,夏锦华从异世界来,从来不屈从这世道的世俗观念,而且她也有那能力。
若是有一日,她选择了离开司空绝,她的人生依旧是不会因此而改变什么。
司空绝顿觉得这唐淌的形象也和蔼可亲了许多,但只是相对,这些围绕夫人转圈的狂蜂浪蝶从来都是歪瓜裂枣,面目可憎的。
“我且问你,你有何资格能得到她?”司空绝倒是不急不缓地与他谈判起来了。
唐淌如实道来:“做我唐门门主,我将她共享我唐门的荣耀,她将成为我唐门唯一的夫人,我唐淌发饰终生只娶一人,她若是带着孩儿,我也将视她的孩儿为亲生。”
他瞥见五狗子,还不忘道:“她的这些个狼和鹰,我也会准备最好的牲口棚给你们住!”
五狗子怒了——呔!爷爷住湖景别墅,谁住你的牲口棚!
司空绝听此,便不禁笑了,似乎是笑那唐淌的无知:“那你可知晓她心中所想?”
唐淌语噎,但马上便到:“女人能想些什么……”
“那你可知晓她爱吃什么?偏爱什么颜色的衣裳和首饰?何时醒,何时睡?”
唐淌不知从何答来。
“那你又可曾知晓这些年她吃了多少苦头?受了多少罪过?你可曾知道那熊出没里面的森林是有多黑暗?你可曾知道那皇家猎场悬崖是有多高?你可曾知道,她从悬崖跌下去的时候,有多痛苦和害怕?”
司空绝像是问唐淌,也像是问自己。
‘熊出没’的夜像是永远也不会过去,他在那里十几日,夜夜听着夜莺的嘶鸣,听见的却全都是绝望,因为他怕自己即将永远地离开她。
那皇家猎场的悬崖,就像是一个张牙舞爪的巨怪,他却看着她一点一点地沉了下去,那个时候,他的心该是有多痛?
唐淌瞪大了眼睛,一脸茫然,竟然不知道从何答来。
司空绝却惨然一笑,似乎是在问他,又似乎是在问自己:“你可知道,皇家猎场里的熊爪有多锋利,刺在人身上,那入骨的伤痕是一种怎样的感受?”
“你可知道,为了保命而牺牲自己孩儿的感觉,是有多心酸?”
……
唐淌瞠目结舌一句话也答不上来,司空绝摇摇头:“你还没有资格得到她!”
说罢,转身,使了轻功飞奔出去,五狗子也忙追了上来,留下那在原地苦思的唐淌。
夏锦华去了停车场,见车还在,人却没了,百无聊赖地伏在马车里打了个瞌睡,这段时间她实在是忙极了,靠在那马车之中便睡着了。
司空绝往停车场来了,上了马车,掀开那帘子的一角,见那里面,一个女子正睡得香甜,不禁将那动作都放慢了。
但是他踏上马车打开帘子的时候,夏锦华便醒了,睡眼朦胧地道:“绝哥,咱们早些回府吧,我饿了。”
“好,走。”
司空绝等五狗子叼着它的碗儿跳上了马车,他赶了马车,往城主府去了。
此时太阳还在那山巅之上悬着,马上便要落下去了,如血的残阳一点不晃眼,司空绝看着那落日,心是无比的宁静。
有家,真好。
一回府,司空绝便入了马车之中,将夏锦华给抱了出来,夏锦华打了个哈欠,伏在司空绝怀中不肯出来。
两人倒还真是不怕别人说闲话,反正大家都习惯了。
府门口装了一个警卫室,也是传达室,那是夏锦华取的名字,在这个时代,俗称门房。
门房都是高手守护,记录来往客人等,今日司空绝一路过门房,门房便有人出来报告道:“城主大人,今日有一女子来寻你,说是您的远亲!”
“远亲?”司空绝迟疑,他还有什么远亲?
难道是武安国来人?
“是一个如何样貌的人?”
那门房说起那样貌,居然一脸陶醉:“是一个非常美丽的女子。”
非常美丽的女子?
夏锦华眼一眯,迸射出危险光泽,难道又是什么‘安亲王妃’之类的小婊砸?
“人在何处?”
“人在府中会客厅,她指明了定要见城主本人,一直在等候!”
司空绝有些迟疑,他的前妻似乎很是多,这次怕又是什么来头不妙的人。
但夏锦华却觉得,这小婊砸一定得见!
马上跳出了司空绝的怀抱,前头带路,引着司空绝入了会客厅。
客厅之中,确实有一个极端美丽的年轻女子,着五彩华衣,面带福相,贵气逼人,令人望而却步,生得实在太美,就连夏锦华都呆了一下。
这人,绝对不是普通‘前妻’啊!
果然,司空绝看见那人的时候,面上显出了他从未表露过的震惊和失态。
“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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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坐火车去了,下了火车赶回家码字,嗷嗷嗷
063 真正霸主()
“你、你——”
夏锦华从来没有在司空绝的脸上见识过此等的表情,震惊到了极致,已经到了目瞪口呆的境地。
或许他的震惊之中还藏着愤怒和其他。
是何人,能让他震惊如此?
夏锦华也看进去,见那会客厅之中,已经站了一个美丽无比的女子,似乎是二十芳华的年纪,肤如凝脂白皙透亮,一双杏眼弯弯,噙着一汪清泉,两条柳叶眉正弯弯地挂在那面上,青葱头发顺流而下,一直到了齐腰,翠发之中点缀着珠光宝气。
一个美丽、高贵充满了韵味的女人。
第一眼,夏锦华便知道,此人绝对不是司空绝的前妻,这般一个女子,眼波余光带着几丝不容欺凌和践踏的霸气和高傲,绝对不会甘心成为他人之妾,并且,那眼中,还藏着野心,还藏着倨傲,绝对不是一般女子。
此人是谁?
但见司空绝那面上,震惊、不可置信的神情之中还夹杂着几丝难言的愤怒和苦涩,汇聚成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神采,夏锦华知道,这女子与司空绝的关系匪浅。
难道是没娶成的初恋情人?
如此想来,夏锦华心中便酸酸的,看那女子逼人的美丽,竟然生出了几分嫉妒之意。
见司空绝摇摇头,忽然现出一丝冷笑,道:“你竟然没死。”
那不是疑问句,而是一种讽刺、一种自嘲的肯定。
那女子起身,三千青丝便随风飘荡,卷来淡淡的晕香。
她轻启那胭脂般红润的朱唇,唇上带着笑意,眼中带着淡淡的欢喜,“是的,我没死。”
司空绝的面上有震惊、有愤怒、有自嘲,却唯独是没有那欢喜二字,他带着几分疏离道:“你为何到此?我这里没有你想要的东西,何必白跑一趟。”
那女子走向了司空绝,道:“自然是来看你。”
女子眼中柔情一闪,低声道:“多年不见,你变了好多,与当年截然不同了。”
“不牢你挂心!”司空绝直截了当地问道:“说吧,你想要我做什么?”
那女子本来已经伸出了手来,准备伸向司空绝的脸,但是却被司空绝狠狠地躲过了,那一双堪称完美无瑕的玉手便横在了半空之中,带着几分尴尬的颤抖,最终还是缩了回去,那女子眼中的柔情终究还是不再了,微微测过身去,给夏锦华显出了一个高傲的侧面倩影来。
美人如此,无论从哪一个角度看,都是完美得如同水墨烟雨画之中匠人精心地雕琢的美人一般。
她的语气也变得生硬疏离:“听说你的司夏学院如今势头不错,我便来此一观。”
夏锦华完全听不懂那话中的意思了,只是微微地躲在了司空绝的身后,听他们说话,一双乌溜溜的眼睛往那女子身上打量着,那女子完全无视了她的存在,几乎是不曾正眼看她。
“这学院无利可图,别妄想动它一丝一毫!”司空绝愤怒地握拳道。
女子忽而一声冷笑:“你我终究同出一脉,你若是从了我的话,这天下,终究是你我二人的。”这话出自一个女子之口,却令人寻不到半点不妥之意,这女子说如此,便敢做如此!
司空绝不再说话,牵了夏锦华的手便往那外面走去,还冷森森地道了一声。
“送客!”
说罢,两人已经出了门去,夏锦华回头,见那女子站在远处,双眼之中无喜无怒,看不出任何神采。
“她还没走——”
夏锦华才一出口,便被司空绝狠狠一拉,往那后院去了。
入了院中,司空绝一句话不曾说,扭头便进了健身房里面,那里面有他练拳的沙袋,有夏锦华练瑜伽的垫子。
他进了那房间,便只听见一阵阵惊人的沙袋被敲击之声,惊得夏锦华心惊肉跳的,听那一下一下的声音,似乎是在往心尖里面钻去。
那每一拳,都带着司空绝无法抒发的愤怒。
夏锦华从未见过司空绝愤至此。
那女子到底是谁?
“绝哥!”夏锦华在门外拍门,但是那门已经被司空绝给从里面上闩了,她拍也拍不开,只听见里面拳头攻击沙袋的声音,见过还夹杂着他的闷哼。
夏锦华吓了,不知道司空绝这是怎么了,忙追了出去,去寻那女子,得知那女子已经走了。
她又连忙奔回了院中,两个娃娃方才看见爹娘回来,蹦跶着要抱抱,但是一个也没去抱,此时那两人正在闹腾。
夏锦华忙去哄了孩子,但听见那健身房里面的声音一直不曾间断,唤司空绝的名字他也不曾听见。
她慌了,在那门外叫喊了许久,但也不见司空绝来开门。
没一会儿,房中没动静了,夏锦华将孩子放了,一脚踹开了那门,见一个颓废的身影缩在一角,她忙上前去。
见司空绝坐在那地上,无比颓废地垂着头,双手微微地颤抖着,关节之处已经布满了鲜红。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夏锦华又心疼,又愤怒,泪不禁夺眶而出,忙唤了冬奴去拿了东西来给他处理那伤口。
何曾见司空绝出现如此的神情,夏锦华有些六神无主,此时再见他那血淋淋的伤口,不由得流泪,一边落泪一边给他包扎。
“有什么事情不能商量的,非得作践自己,你不为我想,也得为咱们得孩儿想想……”
司空绝那沉静许久的喉结动了动,从喉咙之中挤出了几个哽咽的字节出来。
“对不起,娘子……”
夏锦华擦擦泪,给他包扎好了,轻轻地往他怀中一靠:“以后若是有什么事情,与我说好不好,咱们一起商量,你可千万不能憋在心里一个人难受。”
“恩。”司空绝也轻轻地点头了。
两人在房中静默了一会儿,司空绝将夏锦华轻轻地搂着,不曾言语。
直到那外间都已经显出了月光来,房中暗了下去,黑暗如同是一件神秘的羽翼,将两人包裹其中,不知不觉之间拉进了彼此的距离,仿佛世界只剩下彼此的心跳。
司空绝终于是开口了。
“……她是福元公主。”
饶是对那女子的惊人身份已经有了准备,但此时听见如此,还是让夏锦华心一跳。
福元公主,曾经听司空绝说过许多次了,苍洱的小公主,武安的贵妃,曾经苍洱,甚至是三国的第一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