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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有高手将水往那着火点上一泼,便有天山神教的人上前一掌一拍,下来的都是冰,那火势也是遏制得快。
火灭了,冲进寝室之中,见那通天教的人还在里面打,到处都是断剑,两拨人相见,那叫一个分外眼红,赶得上杀父之仇了,剑劈断了,竟然还直接掐架,一群通天教的精英,居然如同地痞流氓般的打得满地乱棍,实在是骇人听闻。
司空绝没说话人,命人提了两桶冰水,迎头往那一拨人脑袋上泼去。
这一下,清醒了。
全部抓到了办公室里面去喝茶!
围观的学生们也纷纷回去了。
夏锦华和司空绝对那群闹事的通天教弟子进行了连夜的审问。
才知道,那一拨几十人的弟子,来自于通天教的两个派别,一是气宗,一个剑宗。
夏锦华还一直以为他们通天教都是学剑的,的确,通天教是剑宗为主,但是气宗弟子也占据了不少的一部分。
气宗和剑宗一直不对盘,在通天教之中双方便各有争斗,此次挑选学员来司夏学院深造,七成的弟子都是来自于剑宗,气宗弟子义愤填膺,但是剑宗势大,他们不敢造次。
入了学院之后,剑宗之人更是变本加厉,时常找那气宗弟子的麻烦。
今晚,双方的各种矛盾终于是爆发了,在宿舍之中大打出手,打翻了烛火,将寝室给点燃了,这帮人不思灭火,居然还在打架,若不是大家合力将火给灭了,怕是这帮人就休想出来了。
作为学院的教导处主任,这种事情自然是该夏锦华来管的。
当即大怒,一拍桌子:“说,到底怎么回事,是谁挑起的?”
被揍得鼻青脸肿的剑宗大弟子义愤填膺地一指那气宗大弟子,“是他,先打我的师弟!”
通天教来深造的都是弟子,连个带队长老都没有,只有剑宗和气宗的两个大弟子领头,在人数之上,剑宗占了绝对的优势。
气宗大弟子怒,差点就出手了:“分明是你们先行挑衅,既然有胆出手,为何无胆承认,你们剑宗,也就是这么一些无胆鼠辈!”
“你说什么!”
剑宗弟子一拥而上,气宗弟子毫不示弱,场面差点又控制不住了。
司空绝怒了,一拍桌子:“都给我安静!”
那一声吼带着他绝对的内力压制,惊得那众人连连后退,才想起司空绝还在,遂不敢造次,纷纷退开,等待训话,但心中,可是一万个不服气。
场面安静了,夏锦华才开口了,冷冷目光一阵逡巡之后,冷冷道:“你们是同门,又同在司夏学院习武,更算得上是同门中的同门,同门之间不可相斗,这简单的道理都不懂吗?”
剑宗弟子出列道:“是那剑宗弟子新兴挑衅,我们不过只是回击罢了!”
“他们是如何挑衅?”
剑宗大弟子道:“今日这气宗弟子,拿了那话本来与我争辩,说那气宗才是通天剑法之精髓,我通天剑宗,迟早如同《笑傲澶州》之中华山派剑宗那般凋零,实在是荒谬!”
气宗大弟子不服输:“剑法之精髓在于以气御剑,而不是剑之本身,这才是我通天剑法之重点之所在!夫人写的话本,不过就是阐述事实!”
“气宗欺人太甚!”
眼看着两帮人又要开打了,夏锦华不由得头疼了。
正巧她抄袭来的话本《笑傲澶州》里面华山派便也分了剑气两宗,不过剑宗凋零,气宗当道,这通天教的剑气两宗居然对号入座了,居然把话本当真实,以此干架。
夏锦华望望司空绝,司空绝望望夏锦华,两人皆是无语。
这通天教剑气两宗之间的矛盾那是由来已久的,曾经气宗曾经辉煌过一段时间,但是现在的掌门人是修炼的剑宗,通天教便是以剑宗为主。
但气宗的势力犹在,两帮人马内部就不和谐,如今到了司夏学院依旧是照常。
夏锦华见那两帮人马,只得道:“气宗有气宗的强,剑宗也有剑宗的强,话本里面连了九阴真经的人都成了绝世高手,咱们学院里面练了九阴真经的人这么多,能成绝世高手的能有几个?所以,最主要还是得看人!”
她只能尊尊教诲了,但是那两派人马貌似完全没听进去。
司空绝冷笑一声,“看今晚你们也不用睡了,既然你们不想睡,那便出去活动活动筋骨,检验检验你们那所谓的气宗剑宗到底是哪一个强吧!”
双方人马皆是惊奇地看了一眼司空绝,总觉得事情不妙。
果真,事情不妙。
当晚,召开了一个紧急学生大会,院长号召大家出来活动筋骨。
如何活动?
打架!
和谁打?
通天神教!
规则:但凡通天神教的弟子随便揍!不能使用内力,不能打残,不能打死,打疼就行!
此号召一成,大家沸腾了,方才一顿大火,众人忙着将火势给熄灭了,那放火的狗日的居然还在打架,众人心中正憋屈得很,此时正好顺气了。
于是,当晚,通天神教的人被揍得很惨。
面对全学院的围攻,剑宗和气宗的也只能联手对敌了,此时才明白,在外面眼中,根本没有什么剑宗和气宗的区别,他们指认通天神教,一见着通天神教的人就揍。
一个学院闹腾了整一个晚上,直揍得通天教抱头鼠窜,哭爹喊娘。
混乱之中,看热闹的丐帮又被揍了……
看着那气宗和剑宗勉强放下成见共同对敌,司空绝和夏锦华却在远处看着。
夏锦华忽然问道:“那通天教的气宗和剑宗到底是怎么回事?”
司空绝道:“通天教气宗和剑宗一直不和,成教三百年,便出现过好几次气宗和剑宗的内斗,死伤无数,折损了不少精英,现在虽然是剑宗当道,但气宗也占了一席之地,双方互不相让。”
他又道:“如今的通天教掌门人是剑宗之人,而且还是如今的武林盟主,若是今次无人再来太挑战,将再连任四年。”
“武林盟主是什么人都可以当吗?”
“武林之中,德高望重,又技压群雄之人便有机会。”
“绝哥你为何不去试试?”
司空绝摇头,笑笑,不曾回答。
现在还不是时候。
闹腾了一晚,那剑宗和气宗的人被抬了回去,寝室都烧了好几间,暂时没办法住人,便全都送到了校医院去养伤,大多数都是皮外伤,倒还好。
今次之后,也不见那剑宗和气宗的闹腾了。
但是没想到,通天教的人才安静了今天,学员又开始闹腾了。
那日夏锦华正在研究中心里面,又有学院学‘踏雪无痕’的高手飞奔前来。
“不好了,夫人,火云门和丐帮的人打起来了!”
夏锦华当即撂下手中的图纸,便随着那高手冲向了学院。
今日正巧得司空绝不在,上山下乡体察民情去了,学院之中,成叹月做主,赶到的时候,情况已经得到了遏制。
夏锦华见得那丐帮和火云门的人被分开两边,唐门的人正积极地将他们分开。
见到成叹月,夏锦华还没问情况,成叹月便一脸严肃:“事情闹大了。”
事情果真是闹大了,见那场中,躺了好几个死尸。
夏锦华大惊,忙上前,唐淌似乎是刚从他的工作室回来,还背了小背包,放着他的图纸暗器等。
他正查探那些人的情况,夏锦华见几人躺在那处,浑身是血,七窍见红,分明是受了内伤,丐帮和火云门的人都有。
唐淌查探了一番,对夏锦华摇头道:“都是一掌毙命,没有生还可能了。”
夏锦华浑身的汗毛一竖,有种不妙的意味。
这可不是以前的小打小闹,而是真正死人了!
方才发现这两帮人马开始恶斗的时候,唐淌正巧路过,与唐门之人一起将两批人马给分开了,但是这么短的时间,还是出了人命。
丐帮势大,但是火云门也是不容小觑的。
如今双方恶斗死了人了,这两方如何能善罢甘休!
夏锦华当即决定审问那两方人马。
最终审问得出,丐帮弟子先是被揍,这丐帮弟子被揍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但学员们只是想为夏锦华出口恶气,从来不伤他们性命,但此次,火云门弟子一出手,便将丐帮弟子给打死了。
死了一个弟子,这如何能得了!
当下丐帮便找了火云门火拼,双方格式杀招,幸得唐门阻止,事态才没有扩大化,若是不然,怕是事情还要闹大。
但终究还是几条人命的事情!
火云门弟子当即打点了行囊,带着那死去同门的尸体,离开了学院,要回宗门找宗主,丐帮弟子也是收拾了形状,带着门人尸体回了丐帮去。
夏锦华劝说也是无用了。
唐淌预感倒是事情不妙,与夏锦华道:“这事情,怕是没这么简单,这背后,怕是有人趁机浑水摸鱼。”
难道是有人和这两个门派有仇,趁机出手,然后自己得利?
成叹月也道:“无尽武林大会在即,很多人都想趁着这段时间闹事,前段时间那通天教剑宗和气宗,如今火云门和丐帮,都不是这么简单的。”
是啊,如今武林大会在即,很多人都坐不住了。
夏锦华一整天都在想着这个事情,连研究工作都不想做了,一直在府中,等司空绝回来。
傍晚的时候,司空绝才回来了,他今日去突击检查了夏城名下各个县城收秋的情况,看看是否还有人挨饿,看看是否有盗贼猖獗等情况。
最近,司夏学院的学员经常被派出去实习,实习内容就是抓一些衙门抓不到的贼人,自从司夏学院建立之后,夏城一隅都太平了好多。
回到府中,听夏锦华说了白日发生的事情,司空绝当即便转身,翻身上马,道:“火云门之人危险了!”
夏锦华大惊,当即似乎是明白了什么,也随着司空绝打马而去,火云门在夏城的南方,他们一行人是从南城门离去。
此时城门还不曾关上,司空绝和城主府高手二十几人从南城门出去,行了几里地,便看见了一行司夏学院的学员从南方往回赶,领头的正是唐淌,见他一脸挫败,冲司空绝摇摇头。
“我们去晚了。”
见他身后,一众唐门弟子拉了几个大板车,板车之上,草席时而翘起一脚,露出那下面的死尸。
司空绝下马去查探,翻开草屑,见火云门十几人,如今都成了面目全非的死尸,死状凄惨不已。
顿时,夏锦华怒火滔天,到底是什么人,为何如此惨绝人寰!
唐淌与他们道:“最近江湖之中,隐隐有一黑手,我察觉到了,但是却查不到他们真正存在的蛛丝马迹,但最近江湖之中,几起大案都是他们在背后做推手无疑。”
司空绝不语,只是看着那尸体沉思。
“火云门动身的时候我便有不妙的预感,追上来还是晚了一步,一门之人皆遭不幸,可惜我没能抓到凶手!”
唐淌说之,有几分切齿之意,毕竟这火云门和唐门的关系还算是不错,在学院之中,还住得不远,刮阵风,晾在门口的亵裤就能飞到人家屋里去,又是同一学院学艺,一起踢过蹴鞠、滑过冰,如今,不过只是晚了一步……
忽然,夏锦华翻身上马,招呼也不打,便往城里去了。
唐淌愕然:“你要去何处?”
司空绝默默无语,命人跟了上去,只是低声道:“让他去吧。”
那黑手的存在毋庸置疑,目的只是想掀起武林纷争,火云门出了这等血案定于那丐帮不死不休,江湖又将是一阵血雨腥风。
有人不希望这澶州武林一派和平。
司空绝似乎已经猜到那是谁了。
而另一头,夏锦华疯了似的闯进了学院,一口气奔向了天山神教的寝室,还未推门便看见那其中透出的光亮,不禁有些期待。
但一推开门,看见的却是护法冷鹊,却不见冷婳。
夏锦华的心一沉,忙问道:“冷婳呢?”
冷鹊支吾,不知如何回答。
夏锦华穷追不舍:“冷婳呢?”
冷鹊终于还是道了:“教主在作坊里面,今晚不回来了!”
夏锦华二话不说,直接打马往那作坊去了。
作坊就在校门口,还是原先夏锦华的地盘,她一口气冲了进去,看见作坊里面灯火通明,天山神教的男男女女们穿梭其中。
作坊里面冷得惊人,四处都是冰,那神教之人都穿了厚厚的衣裳,在其中穿梭着。
做模板,做冰棍,做冷饮,忙得不亦乐乎。
冷饮这东西实在是好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