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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夏锦华不曾出现,只看见那马车帘子掀开,露出一张狼头来,瞅了唐淌两眼,又被一只嫩手给揪着耳朵进去了。
司空绝道:“不劳唐门主费心了,道路宽敞,我等一路顺风,并无不妥。”
司空绝可不愿跟唐门一道,特别是这唐淌!
他说罢,已经领人打马而去,唐淌碰了壁,也不恼,命大部队在司夏学院的后面紧随着。
两股人马汇聚一处,那声势还是十分浩大的。
从夏城去通天教的大道之上,一路都是十分热闹的,随时都能看见落单的游侠,或者是成群结队的武林门派,瞧见司夏学院这一行人,纷纷前来拜会。
若是有在司夏学院的学武的,便一道赶路,几日下来,司夏学院的人马壮大了数倍,成了长长的一串,令人想忽视都难。
唐门一直是死乞白赖地跟在学院的大队伍之中,那唐淌目光随时都朝夏锦华那马车瞧过去,但每次总是瞧不见夏锦华,看见的都是司空绝那泛冷的眉目。
沿途一些大一些的小镇之上,都能看见玉城和夏城的铺子和摊子,趁机向赶路的武林人士兜售什么《天龙八部》王语嫣同款套装也是挺不错的。
夏锦华的新书《天龙八部》卖得异常火热,又刮起了一阵‘cos’风,到处都能看见‘王语嫣’同款、‘段誉’同款,甚至是丐帮同款。
特别是那丐帮,已经全面实现了cos化,丐帮之人平日里若是放学了,便无所事事,老本行不让干了,他们又没有天山神教的手艺,也做不来兼职,便就看话本,免得出去挨打,一来二去的,夏锦华瞧见丐帮把他们的帮服都换成大剧院里面丐帮演员的那种款式。
梅潜几次来找夏锦华商议,他们丐帮放了学就没事干,瞧着那舞台剧里面丐帮的戏份似乎很多的样子,《天龙八部》有他们、《神狼侠侣》有他们,他们丐帮里面嘴脸好的也不少,看是不是能让他们丐帮地去大剧院里面做个兼职,做个群演。
夏锦华当场也应允了,但唐门的知晓了之后,大为恼火,纵观夏锦华的几本书,从最早的《笑傲澶州》到如今的《天龙八部》,都没有他唐门的踪迹,丐帮几乎每次都能出现,简直气煞人也!
唐淌大怒,领着一群人将丐帮打了一顿闷棍。
丐帮便再也不敢提那群演之事。
但那衣服还是保留着的。
又遇见了万花谷、执水教、无极门等,都来拜会了司空绝。
如今的司空绝,在那江湖之中的威望是直线提高。
掌门人们都来夸赞司夏学院是教学有方,门人弟子去学了一学年,回来功夫都提升了一大截,几位掌门人纷纷表示,明年还要送更多的弟子去学院深造。
忽然,那闷热的空气之中徒然传来一阵清凉,凉爽得沁人心脾,众人陶醉其中的同时,已经看见一行人由远及近了。
那一行人皆是白衣,如同是那天山之上的冰雪般耀眼,几十众的白衣之中,一顶小轿十分惹眼,那小轿之中,坐着一白衣的绝色男子,双眸似雪尘、棱角似冷锋,形似冰,神似雪,眼角一尾雪白勾入了眉梢之间,双唇也透着雪白之色,鬓角还有一朵清高的天山雪莲,还有一头雪白的长发,当真是如梦似幻。
正是冷婳,以及天山神教一行人。
看见司空绝,冷婳还是得来碰个面的。
司空绝只是与他简单地寒暄了两句,便各自分开了。
这个时候,马车之中的夏锦华探出半个脑袋来瞧着,瞧见那浓墨重彩出行的冷婳,张张嘴,似乎是有什么要脱口未出,但最终还是忍住了。
不在学院里了,他化个妆,染个发,她也管不着了……
冷婳与司夏学院之间的疏离之意已经是显而易见的了。
冷婳安静离去,甚至都不曾往那马车的方向看一眼,倒是唐淌与冷婳打了招呼之后,便往那马车里面瞅去,正瞧见夏锦华的半个脑袋,顿时大为高兴。
天山神教走在了司夏学院的前方,很快便没影儿了。
一行人依旧是走着,从夏城出来,水路三日,还得走陆路几日,夏锦华不时往外面看,与司空绝道:“若是能安上铁轨,通了火车,夏城去那通天教的时间便能大大地缩短了。”
马上的司空绝眯了眯眼,表示他还在听,但是他分明不信。
夏锦华恼了,默不作声地坐回了马车之中,认真地画着图纸。
一定要让火车早日开通,看那司空绝还能不信?
一路之上,倒也算是平顺,几日时间才到了通天教。
通天教此次承办武林大会,可谓是兴师动众,凡是收到请柬的都准备了住处,没收到请柬的,便只能自寻位置扎营了。
司空绝作为江湖新兴势力司夏学院的领头人,自然是要有请柬的,并且他还是夏城城主,这两层身份,容不得通天教的忽略,当司夏学院一行人出现的时候,立马就有通天教的人来将之请入了教中歇息。
夏锦华抱着两只糙汉在后面随着,瞧见四周送来的一个个奇怪的眼神,面上有些无光。
没见过谁还来参加武林大会还抱个孩子的。
此时司空绝正与那通天教前来迎接的负责人说话,也不好将孩子往他怀中送,夏锦华便抱着孩子默默地随着他的脚步。
但糙汉似乎很是高兴,‘依依窝窝’地摆着小脚,忽然便一指一个方向,齐齐大喊道:“锅锅!”
夏锦华目光四处寻着,想看他们是瞧见了哪口锅,便看见拿对面不远处,一个白衣白发之人正背对着夏锦华,仰望着那不远处的山峰。
通天教的山庄修建在半山腰之上,风景宜人,奇峰俊秀,十分惹眼,坐落于群山之间,四处都是险峻峰峦。
“锅锅!”
糙汉兴奋,挥舞着小手臂,见那冷婳终于是回头了,看见夏锦华,看见她怀中的糙汉,冲他们微微一点头。
夏锦华也回礼过去,但总觉得他们之间多出的只有疏离和冷漠,仿佛是陌生人般。
正此时,旁边又探出‘一口锅’来,对夏锦华笑道:“我来帮你抱孩子!”
原来是唐门的一众人来了,唐淌正笑呵呵地要抱孩子过去,并且已经做好了这孩子在他身上拉屎撒尿的准备。
夏锦华冷了脸,下意识地想离唐淌远一些,但糙汉却兴奋得很,吵着要‘锅锅’。
唐淌大喜,伸出手来,准备接了夏小右过去,但却被人临门一挤,差点一个踉跄,夏小左已经到了司空绝的手中了。
司空绝抱了孩子,拉着夏锦华的手,道:“夫人,我们去歇息吧。”
两人离去,夏小左趴在司空绝的肩膀上,还直朝唐淌招手。
唐淌满脸挫败,失望而回。
入了通天教给安排的厢房之中,夏锦华总算是能坐下来休息一番了,两个孩子坐在地衣上到处乱爬,司空绝推开了窗,见外面已经是晚间,却是黑云遮月,一点月光都瞧不见,给这山庄平白地添了几分阴森。
没一会儿,便有人高手来报。
“腾龙寺已到!”
“黑衣卫已到!”
“龙入海已经早我们一日到了。”
接连几国的势力都来了,在司空绝的意料之中。
他问北极:“唐教之人可有出现?”
曾经的唐教,如今的唐国,已经成了中原第四国,占据了一个十分重要的地位,想来澶州这处肥肉他们是不会就此放弃争夺的。
但北极却道:“唐教之人还不曾出现。”
“随时监视。”
“是!”
武林大会在即,各方的势力接连出现了,锦城、澶州城、唐城等城主按时前来,纵然锦城和澶州城最近有所摩擦,那两方也相继停火,出席这盛会。
“嗲嗲!”糙汉冲司空绝招手,司空绝回头,面上的那一点担忧和阴沉一扫而空,抹上了几丝笑意。
成叹月和覃岫也来了,第二日便来找司空绝叙话,唐淌总想着找机会靠近夏锦华,但来了几次都被拒之门外。
其他的掌门人都是趁着这机会去到处走动攀关系,但惟独司空绝守在房中不出,日日守着妻儿,让那前来唐淌想钻空子都钻不着。
山庄之内多了不少人,一片喧闹,但也掩藏着外人不知道的暗流。
就连三狗子也似乎是知道了什么,鼠头一直藏着不敢出来。
夏锦华也一直躲在房中不曾出门,怕招惹是非。
一直相安无事到了那武林大会开启之日,夏锦华才和司空绝一道去了那山庄的大前院,那处是一个十分宽敞的演武场,似乎能堪比夏城的大剧院,便就是武林大会的召集之地。
此时正是人潮拥挤的时候,各方群豪,分座而落,先是通天教掌门人龙摆尾的位置,而后便是丐帮帮主、唐门门主、黄山派、天山神教等,都是江湖中之中有头有脸的人物。
这排位也是十分有规矩的,老前辈做前面,后生坐后面,唐门唐淌、天山冷婳、火云门、无极门等的掌门人都是后生,位置靠后,谁也不曾异议一分,其次才是各大城主。
此次,澶州的各大城主都来了,从前面的澶州城、锦城、玉城等,到实力靠后的雁城等,都有自己的位置,城主在坐。
司空绝的位置却有些尴尬了,论城池实力,如今的夏城今非昔比,但夏城的位置却在那最后,与雁城苗城一起,就连那洪城都比他们的靠前。
论江湖之中的威望,司夏学院如今可是江湖之中首屈一指的大势力,可是在那掌门座次之中,却无司夏学院的一杯羹,只是在城主座次末尾之中给司空绝排了个位置。
这通天教的意思倒也是奇怪。
司空绝也不曾计较什么,领着夏锦华便往那城主座次的方向去了。
武林群豪没有座位的便只能站在外围观看。
司空绝坐在前面,夏锦华坐在他身后,抱着一双孩儿,司空绝主动地接了一个孩子过去,放在怀中哄着,时日还早,众人皆是在窃窃私语,大概是在商讨那武林盟主花落谁家的事情。
各大势力领头人和城主座次之中,却是个个严肃而坐,显出一城之主的派头来,唯独司空绝抱着孩子哄着。
“小左,看那中央,一会儿‘锅锅’们要打架给你看了。”司空绝指那中央比武场,与夏小左柔声道。
“嚯嚯嚯嚯!”夏小左笑得欢乐,那身后,夏小右一惊攀上了司空绝的肩膀,眺望着那场中的情景。
面对着严肃的武林大会,谁人不是恭敬以待?只有这对夫妇,好似完全不当回事,还当着众武林群豪的面逗弄幼儿,不知道多少人看在眼里,正低声议论。
但众人似乎是明白,这通天教低看在先,也休怪别人不敬了。
暗中,一眉目俊朗的年轻男子正看着这处的情形。
看过了几大掌门人,看过了几大城主,发现还有几处空位,问左右道:“那是何人座次?”
武林大会都要开始,除了主人家能耍耍派头不出现之外,该来的都来了。
有人道:“该是龙入海、腾龙寺和黑衣卫的人。”
那青年冷笑,却不曾说话。
又看见那正逗弄着孩子的司空绝,青年不由得怒道:“可笑,可笑。”
也算是江湖之中有头脸的人物,在这关键时刻,居然抱着孩子耍弄,此人难成大器!
这是青年对司空绝的唯一点评了。
眨眼已经是艳阳高照了,这武林大会特意将时间选在了清晨,避过阳光最烈的时候,但眼看着时辰到了,却迟迟不见龙摆尾出现。
夏锦华看了看那空着的位置,不曾言语,那缺席的人没出现,怕是主人也不会出现。
眼看着日头越来越高了,群豪已经开始不耐了,人群之中尽是些议论声。
夏锦华逡巡了一遭,目光再转向那对面的空席位之时,见那上面,居然已经无声无息地坐了人了。
一帮人一身黑色劲衣,领头之人黑衣白面,那面白得可怕,似乎是棺材里跳出的一具行尸,定是武安‘黑衣卫’无疑。
一帮人翠色锦衣,翠底锦纹的圆领袍,十分惹眼,定是苍洱腾龙寺无疑,夏锦华曾经瞧见司空绝‘上班’的时候也是那副装束。
一帮人着清爽浅蓝色衣裳,似乎从海边带来了一阵凉爽清风,定然是傲来‘龙入海’了。
不知道为何,夏锦华总觉得那三拨人都在看司空绝。
黑衣人恨不得当场杀了他,苍洱国视他为叛徒,傲来国想拉拢不得。
场中气氛因为那三拨人的出现,而显得异常怪异,而司空绝好似是不曾知道他们的出现,依旧是低头逗孩儿,糙汉一只手正拽着他的大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