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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长岚隔着人墙,遥遥地看向了司空绝,恨声道:“司空绝,你难道是想做缩头乌龟不成?”
司空绝依旧是护着自己的妻儿,与那岳长岚遥遥地道:“我司空绝不做缩头乌龟,但是也不背这黑锅!”
“证据确凿,你还想抵赖不成?”
“若是证据,请当面对质,既然说我袭杀龙惊水,便让龙惊水出来与我对质,若是他当真如是说,我便无话可说,任凭处置!”
司空绝方才吃早餐的时候一直在思考,会是谁伤了龙惊水?
难道是阎璃,因为龙惊水将阎璃打了一顿闷棍,那阎璃怀恨在心,派出高手将之袭杀,并且趁机嫁祸自己不成?
似乎有可能。
司空绝肯定是没动机去袭杀龙惊水的,并且他也没有时间和机会,一整晚不是在带孩子就是和夏锦华一起研究割不割胞皮的问题……
话说,阎璃和龙惊水又是什么仇怨?为何龙惊水要偷袭阎璃?
难道是通天教已经知道了阎璃的身份,意图刺杀,而阎璃奋起反击不成?
为何龙惊水要说自己是刺杀于他?
司空绝看向了那场中,见腾龙寺的人早已经来了,一个个正看着好戏,看那面色很是不好,大概是还饿着肚子的缘故,其中不见阎璃。
无论如何,对方的目的都是引发司夏学院与通天教的矛盾,让司空绝不得竞争武林盟主,如此说来,好似还能思考到一些眉目。
场中,岳长岚怒不可遏,但是他在司夏开学之际前去捣乱,已经被司空绝的全真剑法给打败了,知晓自己的斤两,他不敢与司空绝正面对决,躲在那几个长老的身后,大声喝道:“司空绝,纵然你武功盖世,可我通天神教弟子众多,也不是能随你随意其辱的!”
“通天弟子听令,给我围住那狂徒!”
通天教弟子围了上来,将司空绝连同玉城唐门等众都围在了中央。
成叹月抽出了自己的武器碧玉扇,唐淌手中几枚暗器闪亮,一行人蓄势待发,通天教弟子手中的长剑闪烁着刺眼的光泽,场面气氛降至了冰点,那围观群豪慌忙凑过脸来观看。
眼看着通天教和司夏学院及其联盟的冲突是不可避免的了,司空绝护着夏锦华,双眸之中乍现出比刀光更犀利几分的冷意,将那通天教一众弟子环视一遭。
目光从那人群之中得意洋洋、发号施令的岳长岚之中扫过,看见了几个隐藏在普通弟子之中包抄而来的长老,再看那个个义愤填膺的普通弟子,值得一提的是,那被安排在前方的都是气宗弟子,而剑宗弟子,则是躲得远远的。
那都是在司夏学院进修深造的弟子们,但若是冲突起来,势必沦为炮灰,当场身死。
联想到通天教之中,气宗和剑宗的冲突,他似乎是猜到了什么……
司空绝心中微感不妙,心知今日这事情若是闹大了,那就不仅仅是通天教和司夏学院的恩怨了,而是通天教及其一众附属门派,和司夏学院,连同其玉城、缙云山庄和唐门等的恩怨,甚至将会牵连江湖之中一大半门派,若是如此,澶州武林当真是永无宁日了。
司空绝也不想司夏学院被卷入如此的风波之中。
但现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夏锦华躲在最内围,透过了重重叠叠的人墙,纵观场中,见丐帮正幸灾乐祸,腾龙寺似乎是有心插手,但立场作怪,不得出手,龙入海无动于衷,黑衣卫几个残余似乎是在冷笑,还有更多门派,或是惊讶,或是担忧,或是起哄,可谓是五彩缤纷。
她也明白若是今日开战,对于江湖势力格局的影响,忙出声道:“绝哥,有话好好说,千万别中了别人的奸计。”
分明是有人在出手搅合这澶州武林的水呢!
司空绝忽地收了剑,对成叹月等众人道:“我们受邀来此山庄,蒙掌门人好吃好喝相待,实在是不该因为某些人的挑唆而刀剑相向,大家将家伙收了,有话当面说清楚。”
众人听了他的话,皆是将手中武器收好了,但那岳长岚却不得了了,“司空绝,我通天教既然好吃好喝待你,为何又要狼心狗肺地伤我弟子?今日,你若是不与我通天教一个交代,便休想走出这山庄!”
这边众人的武器收了,但那通天教之人的武器却还不曾收,反而是抽剑围拢了过来。
司空绝走出人群,看了一眼那遥遥在望的岳长岚,“天下英雄作证,我司空绝今日便在此等候,若是事情不解决,绝不擅自出入山庄,岳长老您何必如此焦急?”
“您这狂徒,早已经做贼心虚,今日若不将你捉拿归案,必定逃之夭夭,逍遥法外,今日你休得猖狂!”
“哈哈——”司空绝仰天大笑:“偌大的司夏学院便在那夏城之中,我司空绝人跑得了,学院和城池却跑不了,难道岳长老就如此不放心?”
司空绝在拖延时间,等龙惊水或者是龙摆尾出现,将那事情弄清楚了再行商议,若是现在一动手,无论哪一方有死伤,死仇便就铁定结下了,这江湖之中便都避免不了一场腥风血雨。
成叹月明白、唐淌明白,大家都明白,所以在尽量地拖延时间,等那龙摆尾出现。
这岳长岚如此焦急地想要挑动两股势力之间的冲突,而且拿气宗弟子当炮灰,莫非心中有鬼?
唐淌收了暗器,对那通天教笑道:“可笑可笑,你看我等,无论是司夏学院,还是唐门,都是后生领头,岳长老身为前辈,几位长老都是前辈,还想联手欺负我们这些晚辈没家长不成?”
那几个潜藏在弟子之中的长老也觉得面目无光,发现那对方带头的都是些年轻人,他们是前辈,出手的话,倒像是前辈联手欺负晚辈了。
成叹月也高声笑道:“我等皆问心无愧,如今天下群豪皆在,不如让群豪监视,我等绝不离开山庄直到真相大白为止,岳长老您何必如此动怒?”
司空绝一眼看了看周围,见群豪都注视着自己,那通天教的弟子和长老们都在犹豫着,毕竟这若是出手了,江湖将会持续一段时间的血雨腥风了。
他道:“贵派出了此等事情,我司空绝深感抱歉,但晚辈并不曾做那伤天害理之事,对于这陷害之事,深感愤怒,不如我便在此地坐等贵派惊水师弟醒来再行打算。”
说罢,往那地上盘腿一坐。
唐淌、成叹月、覃岫等人也是如是,瞬间便坐了一大排人,倒显得那拿着刀围堵众人的通天教弟子突兀了,不由得纷纷后退,同时看向了那岳长岚。
岳长岚大怒:“来人,将司空绝等人拿住!”
司空绝听此,却是纹丝不动,显得通天教更加凶恶。
但马上便有长老出声道:“不妥,既然司空院长已经在天下群豪面前答应了在事情不曾水落石出之前不会离开山庄,那我们便等掌门人来了再行定夺。”
岳长岚看那围观群豪,又看看那司空绝,那厢坐定了一大片人,此时若是他们出手,显得通天教无理了,便只得按捺住,等龙摆尾出现。
此时,龙摆尾正和几个功力深厚的长老一起全力救治龙惊水,能不能保住还是个问题。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场中气氛和气温都在不断地上升。
眼看着日头烈了,饿着肚子的群豪一个也不敢离去,都在场中等着消息。
夏锦华看着两只糙汉,见那日头越发的热烈了,便将孩子给抱到了树荫下面去,其他人继续原地静坐。
眼看着日头越来越浓烈了,众人在那太阳底下可是苦不堪言,而且还没吃早饭,可谓是又饿又热。
晒头昏眼花之际,却看见夏城的一众人已经将棚子搭开了,众人坐在那棚子里面,加上这山间还是有些凉风,倒也是能过得。
辰时过去了,群豪翘首以待而不得离开,岳长岚瞧着司空绝怒气冲冲,通天弟子持剑严阵以待,夏锦华带着孩子,司空绝闭目养神,成叹月鼓捣碧玉扇,唐门一众人拆着暗器玩耍;
巳时过去了,群豪口干舌燥而不得离开,岳长岚瞧着司空绝火冒三丈,通天弟子持剑严阵以待,夏锦华掏出了几幅扑克牌,成叹月、覃岫和唐淌正在斗地主;
午时过去了,群豪摇摇晃晃而不得离开,岳长岚瞧着司空绝怒发冲冠,通天弟子持剑严阵以待,夏锦华、司空绝、成叹月和唐淌正在搓麻将;
未时过去了,岳长岚头昏眼花,通天弟子中暑一大片,群豪中暑一大片,凉棚之下,夏锦华正欢呼着:“糊了,给钱给钱!没钱把吃饭的家伙留下!”,糙汉在怀中‘依依窝窝’地叫,成叹月输了他的碧玉扇和头上那朵玉簪花,唐淌输了暗器一大把,司空绝愁眉苦脸地到处摸钱……
岳长岚就算是瞪红了眼,也拿夏城一众人没办法。
当下,那群豪再也等不得了,纷纷去了别处避暑,这大前院暂时空了,但是那岳长岚却不能走,还在场中等着消息。
忽然,空气之中一阵凉风吹来,众人精神为之一震,纷纷出来观看,见一袭雪白缓缓而来,送来的尽是天山独特的凉风。
天山神教的到了!
见冷婳在前,脚步虚浮,步履迟缓,面色别样的惨白,或许是因为化过妆,或许是因为他真的已经受伤了。
听说昨晚冷婳受伤,今日一直到现在才出现,夏锦华还是有些担心的,此时见他状态似乎良好,便也微微放心了。
冷婳前来,身后跟着门人弟子数百,黑衣卫之人见之目露凶光,他却毫不自知。
见冷婳前来,那阵仗吓人,似乎是来势汹汹,来者不善,通天教弟子持剑将他们包裹住,岳长岚出列,冷冷执剑向冷婳道:“冷婳,我武林大会向来便有规矩,你带如此多的门人入我山庄,却是为何!难不成你也想犯我通天教神威?”
冷婳步步走来,每一步都似乎是冰封五步,令人有种发自内山的严寒,他道:“不为何,看此地人多,来卖个冰棍,卖个冰棍不算是挑战你通天教威严。”
说罢,安然地在自己的交椅之上坐下了,无视黑衣卫一众杀人的目光和那岳长岚的质问和敌意,对那天山神教一众人道:“趁着人多,把冰棍全都卖了吧!”
噗——
夏锦华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呛了。
尼玛,这么严肃的武林大会,他们故意捣乱在这里搓麻将也就罢了,这厮竟然还敢把冰棍拿进来卖?
见那天山神教的确是想要卖冰棍的模样,见那弟子,挑一个简易的冰鉴,用白布遮了,冒着森森寒气,一打开都是冰棍冰激凌,一人挑,一人挎着钱包,两人一道行走,行走在众英豪中间,还真是像要卖冰棍的模样。
众人看看冷婳那安然的面容,再看看岳长岚那似乎被人迎头一掌拍得通红的脸,再看看那一挑挑的冰棍,下意识地咽咽口水,纵然又渴又饿,可是这般情况之下,让他们如何敢愉快地吃冰棍?
他们不敢,可有的人就敢了。
“卖冰棍嘞——”
神教弟子吆喝开了。
糙汉一双一听那熟悉的吆喝就淡定不了了,忙拽着司空绝的衣袖,司空绝方才输了个精光,钱都被夏锦华给赢走了,他只能在一边抱着孩子看着夏锦华搓麻将,此时正想招手让神教弟子过来,便见搓麻将的夏锦华腾出手来,兴奋地一吆喝:“都过来都过来,冰棍我全要了!”
群豪不敢买,天山弟子吆喝一阵也没反应,夏锦华的一声喊,便全都去了那处。
夏锦华高兴地道:“今日我赢了些钱,我请客,大家尽管拿!”
众人高兴,纷纷去争抢冰棍,夏锦华眼疾手快地抢到了一根,一边用嘴叼着,一边不忘搓麻将。
司空绝也去抢了个冰激凌过来,一面便让人将钱给结了,便抱着孩子坐下了身去,孩儿他娘顾着搓麻将,糙汉两只瞧着冰激凌急不可耐,司空绝便只得一勺一勺地喂给孩子吃。
场面其乐融融,天山神教收了钱,挑着那空了的冰鉴,脚步轻快地从群豪中间穿插过去,奔向了庄外。
群豪看着那走远的白色背影,再回头看看那正吃冰棍的司夏学院等人,咽咽口水,眼中写满了渴望。
冷鹊将收到的钱全数呈给冷婳看了。
冷婳只是瞧了一眼那银票,又瞧了一眼那正搓麻将的夏锦华,微微一点头,冷鹊便揣了银票退走了。
岳长岚见此,阴森森一阵嘲讽:“啧啧,看来天山神教如此光景,只是让老夫好生羡慕啊!”
冷婳幽幽一阵轻笑,道:“我那神教可不比贵教,还有人上供,也不比无极门能走镖,便只能做点小本生意,赚点微薄小利,勉强能养活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