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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子神秘一笑,不曾答话。
房中,便只剩下一阵旖旎春光……
转眼半期已过,学院的事情依旧是按部就班,不曾出错,研究中心的专家学者们似乎并没有因为上一次的失败而颓废,反而是投入了更大的激情,至少,那轮船还成功地运行了几十分钟,总比没有运行的好。
给研究中心的拨款从来没有停过,司空绝对那中心也更加的上心了,见那厂房简陋,拨款对厂房进行专门的维修,还专门修了食堂、临时木板房,以后大家不用天天吃土豆了,食堂里面有面包和馒头,还有炒菜米饭,随到随吃。
纵然那轮船只是航行了一会儿时间,但已经足够让司空绝看清楚它的价值,想象一下,若是苗城和雁城,忽然有强兵围城,有了这轮船,半日时间便能让夏城援兵赶到,而且少了旅途劳顿,那该是何等的逆天!
因为又是夏锦华的事业,他说什么都要支持!
夏锦华在忙碌研究中心的时候,也要忙碌一下学院里面的事情。
最近,她发现了一个让她极端不爽快的人。
学院里来了一对江湖之中成名已久的双胞胎兄弟。
学院里面从来不缺双胞胎,校长和副校长就是双胞胎,但让夏锦华惊艳的是,那双胞胎,哥哥叫皇军。
作为一个爱国青年,夏锦华每每听见这名字,总觉得异常不舒服,甚至是厌恶。
更何况,这皇军还有个双胞胎弟弟,叫皇协军……
因为这名字,夏锦华对他们两人的印象异常的强烈,每次遇见,总要注意两眼,虽然这两人生来一副平平的相貌,任谁都不会多看一眼。
偏偏夏锦华注意到了。
那一日,皇军正往学院之中赶去,迎面走来一个夏锦华,夏锦华看见他,眼中闪过了极端不满和怀疑的神色。
皇军惊诧,自己不犯校规,不闹事,为何这校长夫人每次看见自己两兄弟的时候,都是这般眼神?
好似杀她全家,灭她满门那种。
虽然不知晓为何夏锦华会有那种眼神,皇军浑身的冷汗已经冒出,强装镇定地与夏锦华擦肩而过。
一路飞奔着进了学生宿舍,见左右无人的时候,往天山神教的地盘上去了。
司空绝瞧见夏锦华那戒备和厌恶的模样,也不禁笑道:“皇军两兄弟我已经派人查过了,没问题,都是这澶州和成名多年的高手。”
但夏锦华觉得不舒服,每每瞧见那两兄弟便青面獠牙的。
却不知道,此时,那冷婳的寝居之中,冷婳一双异常苍白的手正紧握,指甲已经深深地嵌入了自己的血肉之中。
面色是因为极端的愤怒而显出的扭曲,额头之上青筋暴起。
“缙云山庄——”
他一字一句地磨出这几字,几张被撕碎的信件飘飘然沉静在了地上……
一场席卷武林的风暴,正在酝酿之中。
最近唐淌时常献媚,按照夏锦华的意思,随便鼓捣个东西出来,就都能让夏锦华高兴许久。
比如,最近唐淌按照夏锦华给的图纸,给她做而了一个高效的打蛋器,可是将夏锦华给高兴坏了,天天没事就打蛋,只要她,顿顿都有蛋,吃得糙汉都不耐烦了。
那打蛋器小巧耐用,效果出乎意料的好,夏锦华也没想到唐淌能做得如此别致,不由得将他夸赞了几句。
唐淌十分高兴,以为自己挖墙脚的大业又前进了一步。
如他这般,会搞发明,学识渊博,而且还年轻帅气的男人,想来都是讨女人喜爱的。
司空绝瞧见夏锦华高兴地用那打蛋器来做打蛋,不由得又嘟哝了几句:“你们现代人真懒。”
连打个鸡蛋都得专门弄个玩意出来。
夏锦华似乎是没听出他的酸意来,还笑道:“是啊,人都是越来越懒的,嫌弃走路不方便,于是人就驯服了马,用马来代步,后来觉得马也不方便了,就发明汽车,后来觉得汽车也不方便了,就发明了飞机。以前杀人用刀,还得一个个地杀,后来觉得太麻烦了,于是发明了原子弹,一次杀个几百上千。”
夏锦华打了蛋,做了蛋糕,给司空绝和孩子留了一半,剩下的便都打包去研究中心给唐淌吃。
吃过了午饭,她一边打包蛋糕,一边道:“今日是周末,学院我就不去了,下午去研究中心看看,晚上我青楼还有培训课,晚上我就不回来吃饭了,你们爷仨自己想办法解决去。”
司空绝吃着蛋糕,带着孩子,一边还看着兵书,最近事情多,这般悠闲还是少得很。
夏锦华说了,孩子得自己带。
这个时代里,特别是皇家之中,亲情淡薄得令人发指,是因为父母不重视孩子的缘故。
身在皇家之中,父母不像父母,孩子不像孩子,孩子想见爹了,还得打个申请请示几遭才能见到,两代人之间的关系,就跟那上级和下级一样,孩子对父母就像是讨好上级一样的讨好,连点亲情都没有。
所以司空绝不管多忙,每天总要陪孩子俩玩耍一阵,加强沟通,不然以后孩子对爹没感情。
司空绝也觉得夏锦华说得特别有道理,他从小就好似不知道什么是父爱,武安先皇在他眼中,还真就像是一个上级,他得不断地想花样来讨好他,才能在那残酷的皇室之中有自己的立足之地,莫说是如这糙汉两只在自己怀中拉屎拉尿了,怕是顶句嘴,脑袋都可能不保。
夏锦华很快便收拾干净,骑着她的从研究中心新拿来的自行车走了,还不忘将蛋糕带着,却不知道,趁着她去洗碗的时候,司空绝早已经指挥了糙汉去偷偷将那蛋糕啃了两口。
司空绝一边放了兵书,看了看那一边正骑着狼玩耍的两个孩儿。
叹息一声:“你们怎么这么好运,投生到了你娘的肚子里呢?”
这一对,敢在自己面前拉屎拉尿、还敢把鼻涕眼泪的哭他一袖子,若是当年的司空绝这么做对他那亲爹,脑袋早就掉了。
这娘好的,让司空绝都嫉妒了,当然,他更嫉妒,糙汉两只还有这世上最好的爹。
夏锦华去了研究中心,将蛋糕给了唐淌,便去忙自己的事情。
研究中心里面研究的主体是火车和轮船,但也研究其他的小发明,这一段时间以来,也是有所成就。
比如那自行车电灯,最近又在弄摆钟,唐淌工作得特别积极,连课都不上了,天天旷课来这研究中心里面,跟着夏锦华研究各种新鲜玩意儿。
在中心里面忙了一个下午,解决了几个难题,夏锦华去食堂吃了点东西,便马不停蹄地往青楼去了。
她开的青楼里面,每过一段时间,她都要开一个‘员工培训大会’,将几个青楼里的姑娘都召集过来,进行技能培训。
这所谓的技能培训,就是将她研究的新姿势教给姑娘们……
研究中心是她的事业,学校是她的事业,整个夏城都是她的事业,这青楼也自然是包括了进去。
她每个月还得贡献一本小黄书给妓院的姑娘们学习学习,还得指导她们创新敬业,每月定期体检,绝对不能逼良为娼,若是年老了,还介绍去作坊里面做工,偶尔青楼还得搞个什么积分兑换礼物,嫖一送一……
各种五花八门的东西都出来了。
因为历史大背景之下,全面禁黄是不可能的,夏锦华只能尽量地保证姑娘们的权益,至少能让她们有个安生之所,辛勤工作能换来衣食无忧。
今日的培训一结束了,天便已经黑了,正要离去,忽然那妓院妈妈与她道:“夫人,方才来了客人,说是想见您?”
“何方来的客人,是何模样?”
妈妈道:“是个貌美的年轻女子。”
“为何寻我寻到了这里?”
“那姑娘说,去城主府寻夫人您面谈,还得预约,她听说您今晚在这里,便一个人独自来了。”
“一人?”
“一人。”
哪里来的美貌姑娘寻她?
夏锦华狐疑,但还是随着妈妈去了那雅间之中。
这妓院统一用了粉色主题装修,无论是雅间还是一般房间,都是如梦似幻。
夏锦华入了那包厢,见窗户已经打开,从那窗户看出去,正可以看见夏城夜景的一角。
晚风拂了起来,吹得这房中粉色的彩绸飘舞,精巧的风铃悠然而唱,一人正背对着夏锦华,看那窗外风景。
看不清面目,只能看见那女子妙曼身影,似乎是二八风华正好。
听见了夏锦华的脚步声,那人回过头来,与夏锦明媚一笑,当真是将这满室的烛火都比了下去。
夏锦华道抽了一口凉气,冷笑道:“不知道是什么风,竟然将唐国的贵妃娘娘吹来了这烟花之地!稀罕稀罕!”
那人正是福元公主,此间只有她一人。
苍洱的福元小公主,武安的已故皇贵妃,几年之后再出现,居然摇身一变,成了曾经的唐教教主如今的唐国皇帝最宠爱的贵妃!这其中的弯弯绕绕,夏锦华是不想去想了。
福元公主朝夏锦华步步走来,她不由得将戒备提起了,此人可是非同一般。
福元公主却是对她笑道:“我可是你的婆母。”
那笑意之中,似乎带着几分威胁,这古代女子出嫁之后,夫家可就是她的天了,特别是对待婆母,说话声音若是大了点,那就是不孝的罪名。婆母棍打一顿都是轻的,还不能还手。
但夏锦华笑道:“夫君是武安先皇第七子,婆母是先皇阎贵妃,已经病逝多年了,我并无婆母。”
福元公主似乎是叹了一口气:“这世上哪有这么狠心能舍弃儿子不管的母亲,当年我也是身不由己啊!”
美人蹙眉,让人心碎,倾城的姿容,配上任何一点哀愁都是大煞风景的,令人不忍。
但夏锦华的心似乎是硬的,反倒是淡然而坐,准备看看这福元公主今日有什么来意。
身怀保命武器,她可不怕对方。
但听得福元公主叹息,还真是像一个女子的模样,已经四十岁了,但却依旧是像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
听得她坐下,与夏锦华倒了一杯茶,道:“武安皇室水深,妃嫔皇子之间明争暗斗都是家常便饭了,我带着绝儿,娘家又远,朝中也无信得过的人,可谓事事艰难。”
的确,一个在武安没有任何助力的公主,还真是不好混。
“……皇后将我视为眼中钉,恨不得将我除之而后快,对于他们来说,我这苍洱之人毕竟是外人,先皇对我也有一丝戒备之心,这男人总是朝三暮四的,等新鲜劲头过了,便弃我如草芥,那皇后趁机在先皇耳边进谗言,挑拨我与先皇的关系,那本来一点微薄的崇爱,也逐渐地少了。”
福元公主声气越发的小了,眼中还有水光闪动,似乎是可怜至极,夏锦华依旧是不为所动,淡然地喝了杯中的茶水。
“我性子本来便就是刚硬,先皇求娶之时,说好了一辈子不离不弃,可如今才不过是十来个年头,他便待我如此,我与他争论,谁料让那皇后钻了空子,让先皇越发的厌恶于我,甚至是生出了除我之心!”
想这福元公主也挺是悲剧的,在这般一个大背景之下,受伤的总是女人。
所以,古人有言:于嗟女兮,无与士耽。
这个时代的女人,特别是上层社会的女人,就不要将婚姻和爱情捆绑在一起。
做一个无情无爱的繁衍后代的工具,总比做一个有情有爱却屡屡被夫君伤害的女子好。
“……当年,皇后下毒差点将我害死,幸得高人相助,我才能逃脱一劫,在那高人的帮助之下,我逃出了皇宫,未料到,等我身体养好回宫的时候,却得知,宫中已经尽挂白绫,宫人都言皇贵妃是得了伤寒而去,我那宫中伺候的宫女尽皆被传染,被一把火,全烧了——”
好似听司空绝提起过,福元公主当年的死因就是传染病,她的‘岚玉殿’之中,宫女数百,太监数百,竟然被全部锁在里面,黑衣卫从外面放了火油,将里面的人全部烧死了。
宫中无一人逃脱。
夏锦华叹息,那武安先皇做得还真是够狠啊!
“宫中连我的安生之所都没了,我如何还能回宫,这武安再也没有我阎岚玉的安生之所。”福元公主泪眼婆娑地道,任谁都心疼。
似乎连夏锦华也有些可怜她了。
“……我也想去找绝儿,我若是寻到了绝儿,他定能护我一生,可是——”
福元公主言辞恳切,一字一句都似乎是戳中泪点,拿了秀帕,擦拭自己的点点泪痕,“我若是去了,按照绝儿的性格,怕是要和他父皇闹翻,那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