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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带着百度去种田-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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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边僵持住了,二狗子的凶狠不是旁人能比拟的,田间地头摔跤玩,谁都不是二狗子的对手,饶是柳大叫喊了几个青壮年来,也无人敢近二狗子的身。

    柳三升站在那重重的保护之中,与那暴怒的柳大隔空相望,用那云淡风轻事不关己的语调道:“柳大伯,你的儿子没了,我也很遗憾,但确实跟我无关,大伯要迁怒,可是找错了人了。”

    “要不是你故意在阿妹怀孕期间盖房子,我儿子怎么会掉,有目共睹的事情,你还想抵赖!”柳大握紧了拳头,就要冲上去,村长忙来劝,但柳大发起狠来,似乎连村长都敢打。

    “呵——”落针可闻的场景之下,柳三升冷笑一声:“大伯你倒是说说,什么有目共睹,是大家看见我推了你家阿妹,还是我往你家阿妹的饭菜里下毒了,人证物证何在?大夫怎么说?官府怎么说?拿出证据来,是我杀的人我肯定偿命,不是我下的手,想让我背黑锅那是做梦!”

    “柳三升,你少要尖牙利齿,我的儿子是你害的确凿,你别以为我找不到证据你就可以逍遥法外,来人,给我抓住她!”柳大一声喝,几个青壮年便又朝柳三升围了过去。

    柳三升往后退了几步,身边的几人已经迎了上去,南极北极凶猛无比,李大虎跟着二狗子学了几日的武,人精壮了不少,身手也是见涨,另一边,那王宏跟着自己的爹日日在渡口帮别人卸货搬货,膀子有力,也是一身好力。

    现场一片混乱,柳大是铁了心了要抓柳三升去问罪伏法,柳三升身边还有二狗子等人护着,那柳大也是近不了她的身。

    “柳三升,人在做,天在看,你今日害我儿子,他日你必遭天谴!”柳大如发怒的野兽般左冲右突,想亲手抓住柳三升,奈何南极挡住,他根本难近她的身,饶是如此,他依旧是不甘心:“我不信你能在这里躲一辈子,早晚我要抓住你,给我儿子偿命!”

    “柳大伯不要跟我说什么天命,说什么报应,更不要说什么天谴,”柳三升端了一个凳子,气定神闲地坐下了:“你柳大做的恶事怕是不少,要报应,也是你先接。”

    “你这恶毒的女人!”柳大一张脸涨得通红,扛起锄头就要打,但南极可不是吃素的,一把便夺了他的锄头,将他拦住。

    柳大继续骂:“灾星,祸水,你来我萝村,夺我柳家的地不说,还害我儿子,你今天休想活着离开萝村!”

    柳三升不理会她,心中想着逮到时机成熟了,便请出杀手锏,她看现场的人,村中的来了大半了,村长来了,柳家的几个长辈也来了,都围着看热闹。

    又听见那张氏坐在地上边哭边骂:“天打雷劈的小贱人啊,我柳家是遭了什么罪啊,怎么招进来这么个灾星啊——”

    “我柳家迟早家破人亡啊,柳家的儿孙在我这老婆子手里掉了,我还有什么脸去见祖宗哦!”

    “我死了算了!”

    那张老太就扑腾着要用腰带上吊,林招弟和王小莲李香忙去拉她,四人扭做一团,让外人看了多少热闹。

    那围观的众人议论纷纷。

    “这老规矩不能破啊,破了可是要见血的,以后千万不能破了!”

    “三升是外来人不懂咱们这里的规矩,这次怕是完了,这可是杀人的大罪啊!”

    “我看柳大家的是要她那黄金呢!”

    一边是柳大的咆哮,和村长的劝说,一边是张氏的哭哭啼啼,一边是村民的议论,这现场一片混乱。

    砰——

    一个臭鸡蛋直直地朝柳三升身上砸来,但没砸准,落在了她的脚边,碎了一地恶臭,柳三升抬头便看见柳蓉带着几个小孩儿站在不远处,方才那臭鸡蛋正是柳蓉扔的。

    见她一扔,那几个小屁孩便也撒欢似地往柳三升这边扔臭鸡蛋,柳三升起身避过,那些孩子便追着上来要扔,柳蓉自己退了开去。

    那只是孩子,柳三升不可能对他们下狠手,骂也不听,直往她身上扔来。

    关键时刻,二狗子出手,动作飞快地挡在柳三升面前,那一发数个的臭鸡蛋便纷纷往他身上落去,碎在了他的身上,湿透了衣裳,狼狈异常。

    看着那情形,柳三升心中一痛,一阵滔天的怒气浮起,她握紧了袖下的粉拳,冷冷地扫了一眼那躲入人群之中暗暗冷笑的柳蓉,目光回转,落在了那为他当臭鸡蛋的二狗子身上,默默地道了一句:“你的耻辱,我定替你还回去。”

    二狗子没说话,一双眸子耀耀生辉,低头看着那比她矮了许多的柳三升,似乎是一把能阻挡世间所有风雨的保护伞,将她护在自己的身前。

    混乱之中,村头来了一拨人,正是罗阿妹的娘家人,整整齐齐来了十几个,全是青壮年。

    个个气势汹汹苦大仇深,罗阿妹虽然是嫁过来做妾的,但是农家小户没有那大户人家的讲究,虽然是妾,都是当正妻娶的,也是有娘家人的,况且,罗阿妹做妾,娘家人最是怕她在这里受欺负,柳大家的连夜带信去说罗阿妹出事了,那罗家人便恨不得将全村的人青壮年都叫上来给罗阿妹讨要公道。

    罗家人杀来,一股脑便将柳三升的地基全部围住了,将柳三升围在中央,那阵仗,仿佛天都黑了半天,萝村的众人慌忙躲避,给那凶悍的一家人让路。

    那罗家人都是猎户出生,个个凶悍不已,往那儿一站,嗓门一开,似乎连地都颤抖三番。

    “是哪个害我女儿和外孙的!”开口的中年男子粗狂不已,嗓门又大,一下子将这在场的人都镇住了。

    柳大家的如见了救星,纷纷双眼一亮,那张氏也不哭了,腿脚麻利地追了上去。

    “是她,是柳三升那个小贱人害阿妹和我孙儿!”张氏喝道。

    罗阿妹的爹罗义见着那场中瘦瘦小小的柳三升,双目喷火:“原来是你这心恶的小贱人,看我今天不弄死你给我外孙偿命!”

    十几个人呼啦一声,便朝柳三升围了上去,二狗子警惕乍起,柳三升也谨慎地往后退了一步,那不知道何时出现在她肩膀之上的三狗子见着这番情景,吓得钻进了她的衣襟里。

    “有话好好说!谁要是敢动手动脚,我可不准!”到底是柳三升还算是本村人,村长发话了。

    罗义手中拿着一把打猎用的钢叉:“这小贱人害我女儿,老子今天结果了她,算是天经地义,闹到官府我也不怕!”

    罗家人气势汹汹,村民都为柳三升捏着一把汗,今日这情况,她是无论如何也逃不了了。

    但见柳三升未见半点惧怕之意,反而是站了出来,站在那罗义的面前:“这位前辈,我柳三升行得正坐得端,没做那等害人性命的恶事,便就是没做,说破了天我也没做,今日你们也休想动我!”

    “是她,就是她,使些下三滥的手段害了我孙儿,快杀了这小贱人!”张氏在一边怂恿,柳大也道:“老丈,这女子心眼多,别让她蛊惑了,就是她动了土,让阿妹小产,她是存心的!”

    “你个小贱人!”罗义听之,愤怒地举着钢叉,就要上前来动柳三升,二狗子突然冲出,避过了那善良的钢叉,一只铁爪稳狠准地按住了罗义的脉门,一捏,他手中的钢叉便落了地了,还疼得那罗义哇哇大叫。

    柳三升见那村头,狗子领着邻村的大师急匆匆地赶来了,柳三升才又出声:“柳大伯,你说是因为我动了土,害了阿妹小产,既找不出证据,也没有人证,今日说破了天,闹到官府,你也没理,劝你还是别闹了。”

    “胡说!”张氏扭曲着老脸,躲在那罗家人的后面,义正言辞地道:“我老婆子在这村里几十年了,什么风雨没见过,要是哪家媳妇肚里有东西,那家人是万万不可动土搬家具,一动就要坏事,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你明明知道阿妹肚子里有东西,你还动土,你就是存心害阿妹,存心害柳家!”

    罗家人又是群情激奋,特别是那被二狗子一招制胜的罗义,但有凶狠的二狗子几人护着,他们莫名发怵,也不敢上前。

    柳三升朗声道:“柳奶奶这话说得太果断了,能造成你家阿妹流产的原因多了去了,或许是她出门撞邪也说不定,而且我也早不是你们柳家人,这实实在在的冤枉,我可是经不起!”

    她又道,那语气也不禁放狠了几分,“我已经让狗子一大早去找了大师来,让大师看看,阿妹到底是哪里出了错,要真的是我这里的错,要我偿命都行,但要不是我的错,你们柳家人就得给我一个说法了!”

    “好,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柳大一口就答应了。

    那大师也挤进了人群之中,柳大将他接了过去,对那大师道:“大师,我家阿妹昨晚小产了,阿妹平日里身体可是好得很,你给看看,是不是因为那小贱人动土所致。”

    大师一脸严肃,毕竟这可是人命关天的事情,他擦擦脸上的汗水,又看看柳三升的地基,掐指一算,摇头晃脑道:“有很大的可能,但是我得开坛做法,开了天眼,才能确定。”

    这动土真的能导致人流产?

    就算全村人都信,那‘法力高强’的大师却不会信。

    大师又道:“人在何处,我得去现场看看,看是否有妖气和邪气,另外准备香烛桌椅,我要开坛。”

    “好!劳烦大师了!”柳大阴狠狠地将柳三升瞪了一眼,领着那大师回了家去。

    “看好那个小贱人,莫让她趁机跑了。”张氏尖利的声音响起。

    罗家人将柳三升紧紧围住,她却满不在乎:“我诺大的家业在这儿,我也不想跑,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什么牛鬼蛇神在作怪!”

    说吧,便也提步往柳大家去了,罗家人正好也要去看罗阿妹,便也跟着去了,但也紧紧地防着柳三升,防她趁机跑了。

    二狗子依旧是护在柳三升的身边,寸步不离,闻着他身上那恶臭之味,柳三升还低声调笑了一句:“闻闻你身上那味儿,也不怕熏着人。”

    二狗子依旧不说话,一身恶臭,将柳三升从头熏到尾,一直熏到了柳大家中,柳三升也不是嫌弃他臭,他能如此护她,她心中已经满是感激。

    战场转移到了柳大家中,村民们挤在了柳大门口,柳大开始出出入入地搬动桌子来给那大师开坛做法,一边却趁着无人注意往那大师的手里塞了二两银子。

    柳大也不信那鬼神之事,但村民相信便可以了,今日,一定要柳三升永不翻身,最重要的还是要将她兜里的黄金全部榨出来。

    一通忙碌之后,大师开始开坛做法,又跟上次一样,念念叨叨,拿根桃木剑挥来舞去,燃了几张纸钱之后,将那纸钱灰往眼睛上一抹。

    众人皆惊——大师又开天眼了!

    便见那‘开’了天眼的大师大呼一声:“你们柳家果真有邪气,邪得很!这人命,就是那邪气所致!”

    张氏高兴了,忙问道:“邪气从哪里来,是不是从柳三升那里来的?”

    大师却摇头:“这可说不定,待老夫去寻那邪气之物来!你们便知晓了。”

    说罢,大师入了房门之中,举着桃木剑,一边挥舞一边念念有词,间或还撒把米在地上辟邪,罗义柳大张氏村长,和柳三升都跟了进来,村民们能进来多少都挤进来多少,生怕错过了大师斗邪气的戏码。

    林招弟见那大师在房中装神弄鬼,心中疑惑,但想想也放心了,自己做得天衣无缝,不可能被发现的。

    但柳蓉心中却升起了不祥的预感。

    家中罗阿妹昨日才落了孩子,不得出门,一直在房间之中,大师挥舞着桃木剑,一间房一间房地找。

    “这是谁的房?”大师站在一间房门门口。

    柳大回道:“那是我儿子成松的房间。”

    大师掐指一算:“你儿阳气太重,邪物不敢近身,想必邪物不在这房中。”

    又寻了一间房,问道:“这是谁的房?”

    “那是老娘的房,”柳大回道。

    大师又是一算:“看家母气色不错,房中定无邪气!”

    撒一把米算是完事了,最后寻到了林招弟的房,最近柳大纳妾了,便也与她分房睡了,有时候还是要过来睡她这处,但那年长色衰的林招弟哪里比得过新鲜年轻的罗阿妹,她不可避免的失宠了。

    大师知晓了这是林招弟的房间之后,掐指一算,道:“你纳妾之后,少来主母房过夜,这主母房之中少了阳气,怕是有邪气趁机入侵,待山人去看一看!”

    便一脚踢开了房门,撒了一大把米进去,摇着辟邪铃,举着桃木剑,一路谨慎而行。

    此时柳蓉心中的不安越发强烈了,忙对柳大道:“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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